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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10年09月08日 17:49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上海證券報
戰略性新興産業已經成為未來經濟發展的大勢所趨。為應對國際金融危機以後世界經濟形勢發生的變化,世界各主要經濟體爭相出臺措施發展戰略性新興産業。
自2008年下半年以來,我國政府開始對新能源、新材料、節能環保、生物醫藥、信息網絡和高端製造産業等戰略性新興産業展開調研、論證。戰略性新興産業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究竟哪些行業能夠引領潮流成為此輪經濟發展的熱點?發展戰略新興産業還需在體制、機制上做何突破?戰略新興産業的發展平臺如何打造?在日前召開的“2010第二屆中國創新創業高峰論壇論壇”上,與會的政府官員、專家學者以及企業界人士對這些話題展開熱議。
七大産業“分座次”
作為國務院的智囊機構,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産業經濟研究部參與了戰略性新興産業規劃制訂的全過程。該部部長馮飛透露,經過近一年的調研、分析,政府的一些主管部門正在制定有關的規劃和文件,逐漸清晰了中國發展戰略性新型産業的七個重點領域,包括新能源、節能環保産業,新能源汽車,生物産業、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術和高端裝備製造。
“我們把這七個領域分了兩大類,第一類是要把部分領域發展成支柱産業,所謂支柱産業就是在GDP當中的佔比要到一定的比例。”馮飛表示。根據約定俗成的比例,支柱産業佔GDP的比重在3%左右。另外一部分則要把它發展成先導産業,為將來的發展奠定基礎。馮飛透露,在這七個領域當中,作為先導産業考慮的是高端裝備製造、新材料和新能源汽車,其他四個領域力圖用比較短的時間發展成中國的新興支柱産業。
政府對戰略性新興産業的佈局正在引導各路資本加大對這些領域的關注。“我們正在關注戰略性新興産業,在這七個行業當中,我們認為新能源對中國未來的發展至關重要。”埃森哲大中華區主席李綱表示。李綱認為在這七個行業之中和能源、新能源相關的行業就有一半。其次,中國發展到今天,碰到的很多發展上的挑戰都和節能減排有關。中國政府對世界承諾要解決高速發展過程中減排、增長的矛盾。
李綱尤其看好交通能源,他認為在交通能源方面,未來的發展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第一是下一代內燃機的技術;第二是以纖維、乙醇為主的燃料;第三是汽車的電動。“這三項東西在中國相對而言技術成熟度比較高一些,有一定的産業化基礎。隨著石油價格的上漲,他們的經濟性和商業性也就能逐漸的體現出來,同時也可以幫助減排。”李綱表示。
體制障礙需突破
任何一個産業的發展都離不開體制與機制的支持,體制與機制是基礎,戰略性新興産業也不例外。“但是我們現在面臨的體制機制矛盾不容小視,障礙不容小視。”馮飛表示。
他認為,在七大産業領域裏,每一個領域都遇到很明顯的體制和機制障礙,比如新能源汽車的準入問題,新藥的審批問題,藥品的定價問題,生物制藥進入醫保目錄問題,以及在節能環保的長效機制問題等,這些對産業的發展十分關鍵。而這些僅僅是分行業、分領域看到的具體問題,同時還存在很多普遍性的問題。比如投資審批的問題、産業組織方式的問題、民營經濟怎樣更順暢地進入問題。“我想,戰略性新興産業的發展過程也是一個體制改革的過程,也是體制改革、政府職能轉變的關鍵點和突破口,在産業技術發展的同時也期望在體制機制上有新的突破。”馮飛表示。
最大缺陷需認清
上海市科技創業中心副主任王震認為,在發展新興戰略産業的過程中,從政府的層面,要營造一個整體優化的科技創新、創業環境。一是營造一個扶持科技創新創業的平臺。包括孵化器的建設,科技園的建設。另外從資金的角度來説,針對企業成長的各階段,政府有相應的引導性支持。第三是政策的支持,政策的支持主要來自於稅收政策,以及和稅收相關的扶持政策的相關支持。
隨著中央政府開始關注戰略性新興産業的發展,並啟動了新一輪的戰略性新興産業的調研高潮,地方政府目前對戰略性新興産業熱情高漲,各地風起雲涌。對此馮飛認為,不排除有些地方打著戰略性新興産業發展的旗幟,掀起新一輪投資的熱潮。“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如果我們發展的思路是拉項目、爭投資,其中蘊含的技術風險極大,是政府不可控的。”他認為,要認真把握創新在戰略性新興産業的核心地位。而戰略性新興産業最大的風險,就在於技術的不確定。“技術和人才,這是我們最大的缺陷。”他表示。
高新區如何抓機遇
戰略性新興産業的發展為國內眾多的高新區提供了新一輪發展機遇。對此,上海張江集團常務副總經理劉小龍認為,在應對中國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的過程中,可以將高新區發展成為戰略性新興産業的培育平臺。
劉小龍認為,高新園區可以先走“抓高端技術,打低端市場”之路。以張江高科技園區為例,今年上半年,張江的一大批IC設計公司出現了飛速增長,不僅在中國市場,大量産品進入到了印度、俄羅斯和南亞市場。“這個市場的主要表現在是把金字塔的底部做大,在一個合理利潤的情況下佔領市場,逐步增加我們的品牌知名度,最終形成農村包圍城市,山寨打敗名牌的格局。”劉小龍表示。
劉小龍還指出,戰略性新興産業還受到諸多制度性約束,這需要通過一系列改革來破除。比如準入問題,我國很多領域不準民營企業進入;我國還沒有恢復雙重國籍,如果給大量海外人員恢復雙重國籍,他們就可以在中國進行更長期的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