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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地球在科幻電影和小説中曾被無數次毀滅,它遭受的虛擬危機,也映照了人類自身的處境。微科幻陸續放出的“科幻末日——被毀滅了一百萬次的地球”系列,將為你解讀這些形形色色的末日。環境末日是一場你我共謀的慢性自殺

  1977年凱特 威廉的雨果獎科幻小説《遲暮鳥語》(Where Late The Sweet Birds Sang)以及30年後阿方索 卡隆的土星獎最佳科幻電影《人類之子》(Children of Men)分享著一個共同的主題:人類喪失了生殖能力。

  種族的延續如果失去了保證,沒有新生,緩慢的衰老帶來的將是一場種族的慢性自殺。一個沒有人類的地球,對人類本身而言無疑就是一場末日——事實上這也是迄今為止“末日”的主觀定義。

  雖然按照美國著名詩人E E 卡明斯的看法——“生命不是一個階段,死亡也不是一個插曲。”——這對孕育我們的這顆星球來説其實是無所謂的事情,紀錄片《人類消失後的世界》(Life After People)給我們的答案是:地球母親將很快把我們忘記,所有的榮耀和疤痕都將隨風而逝,她自己則只會在接下去的歲月裏變得更為生機勃勃。對於人滿為患的現在,這種極端的零人口思考方向,也實在無法令人感同身受。

人類消失之後,城市成了人類文明的墳墓。

  在蓋亞(希臘神話中的大地之神)懲罰我們斷子絕孫之前,我們更加感同身受的可能是我們的山禿了、我們的河黑了、我們的星星不見了……20世紀90年代後越來越頻繁的厄爾尼諾現象在新世紀的紀錄片《難以忽視的真相》(An Inconvenient Truth)的控訴下,儼然讓越來越多的人背負上巨大的精神壓力,就好像只要你還在呼吸,你就在上調地球的體溫。

  SPACE新劇《北境》(Borealis)中,兩極剛開始融化的北極小鎮;《橫濱購物紀行》(ヨコハマ買い出し紀行)、《積木之家》(La Maison en Petits Cubes)以及或由AMC搬上電視屏幕的金 斯坦利 羅賓遜的“火星三部曲”(The Mars trilogy)中,地球上因兩極融化而被淹沒在水底的那些文明城市們;還有即將被迪士尼搬上大熒屏的凱特 弗斯的《黑暗生活》(Dark Life)中,人類已經在海底紮根的另一種水中都市。仿佛那些羅馬的建成都有你一磚一瓦的貢獻,這麼一想,你不覺壓力更大了一點?

這些作品表現了形形色色的環境末日。

  也許每個人都了解到《聖經》中大洪水終將再臨,但那卻不是轟然巨響的大浪,而是嘆息般的緩緩漲潮所帶來的永無止盡的潮水。大概任誰也不會料到最後吞噬我們的竟是這樣悄無聲息的洪水。

  但也不得不説,就這裡的例子,人類對自己一手造成的末日,實際上更擅長于浪漫主義的詩意演繹,畢竟對於個體來説,相較整個種族的存在長度,現實也確實是場去死的漫漫征程。

兩種態度:積極?消極?

  在現實主義方面,《遲暮鳥語》中提及的雷切爾 卡森的《寂靜的春天》(Silent Spring),無疑代表著環保主義大潮的第一個春天的到來,二者共同呼籲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人類對地球的所作所為無疑是一場最終害人害己的漫長謀殺,也許在你做點什麼之前,結局就已經決定了,縱然如此,你仍需要去做你該做的。

  雷切爾 卡森在《寂靜的春天》中引用濟慈的詩句和E B 懷特的話語來作為開場,其中引用懷特的部分是這樣的:“我對人類感到悲觀,因為它對於自己的利益太過精明。我們對待自然的辦法是打擊並使之屈服。如果我們不是這樣的多疑和專橫,如果我們能調整好與這顆行星的關係,並深懷感激之心對待它,我們本可有更好的存活機會。”

  與這種積極的態度截然不同的另一部分居安思危的環保人士,諸如宮崎駿,則是這樣的想法:“我希望再活30年。我想看到大海淹沒東京,NTV的電視塔成為孤島;我想看到曼哈頓成為水下之城……我對這一切感到興奮。金錢和慾望,所有這一切將會走向崩潰,所有這一切將被綠色的雜草接管。”

  也許像宮崎駿這樣的人,他們才更像是蓋亞的一部分,他們的態度近似于“世界的毀滅並非轟然巨響,而只是一聲嘆息”,一切已註定了毀滅,“事事分崩離析,中心不再凝聚”,結局早已無法更改;而剩下的只不過是高舉旗幟、試圖有所作為但明知永遠不可能治本的喧囂主流價值——意味著所有的行動將隨時被時間所左右。

  雷切爾 卡森1962年起程的環保運動為現在的我們帶來了DDT的禁用,帶來了限塑令,帶來了地球一小時(Earth Hour)……但有多少仍是流於表面功夫:DDT早已被重新啟用(2006年),人們還是一如既往喜歡塑料袋,地球一小時則更像是場行為藝術。問題永遠不在於建議是否被嚴肅貫徹執行,而是意識觀念是否能在一代代人中成型,而是意識到我們的存在便是傷害本身,而是意識到我們的自我毀滅傾向,一切只在於對待習慣的態度,剩下的只是對業已造成、以及即將到來的損壞的亡羊補牢。

美劇《史前新紀元》中,人類因環境惡化去白堊紀開闢新的殖民地。

  但是,面對,毫無疑問從來不是件容易的事。到了最後一刻,所有的美德便都逃逸,反倒可能是一種逃避的意識佔了上風:諸多近未來題材作品,像動畫《魅影巨神》(The Big O)、《死亡代理人》(Ergo Proxy)、《未來都市》(NO.6)中那樣打算給自己的城市罩個穹頂的想法不在少數;BBC劇集《地球浪子》(Outcasts)中的2040年代,人類則飛向了鄰近星系展開外星殖民;更甚者,FOX劇集《史前新紀元》(Terra Nova)中的2140年代,人類則乾脆通過時間旅行回到8500萬年前的白堊紀開墾殖民地。

站得越高,責任越大

  如果能置身事外的話,地球之於我們就是垃圾簍,或者是可以隨時切換的外環境,就像是衣服。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我們尚不可能逃離這個賴以生存的容器,我們倒是可以反客為主將它視作自己軀殼宇宙的一部分,那麼維持內環境的相對動態穩定性便是不可忽視的功課。

  英國科學家詹姆斯 洛夫洛克提出的“蓋亞假説”,把地球上的生命體和非生命體看作是一個可互相作用的複雜系統。那麼保持自穩態、維持蓋亞的內環境穩定(homeostasis),無疑是我們作為地球首腦的天職;我們都自詡為萬物之靈,但如果器官們持續衰竭下去,就算我們把自己改造成了缸中之腦,永遠還是會有一個砸缸的少年候在一旁時刻提醒著真正的困境——正如愛因斯坦所説:沒有蜜蜂,人類最多活四年(嘿, 這其實是個謠言!蜜蜂對地球生態的影響存在於別的研究中)——一個過度複雜的體系意味著平臺的極度依賴,意味著毫無疑問的脆弱性。

  在M 奈特 沙馬蘭的《滅頂之災》(The Happening)中,這個蓋亞釋放某種看不見的毒素,正如歷史中週而复始的瘟疫,這一次只是劇毒的清風一陣陣,風掠過,人被肅清。要是因為過度縱欲而被自己的免疫系統幹掉,那該是件多麼令人尷尬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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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Id 1 1 科幻末日:環境哀歌 1 科幻中表現的環境末日,往往是全人類共謀的一場慢性自殺。我們能用什麼樣的救贖,去挽留大地上迴響的遲暮鳥語?“科幻末日——被毀滅了一百萬次的地球”系列,將為你解讀形形色色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