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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譯自《紐約時報》2011年9月24日評論文章 Is Junk Food Really Cheaper? 文/Mark Bittman)許多美國人(尤其那些收入較低的人群)將他們超標的體重解釋為垃圾食品比真正食品更便宜這個“事實”。也常常能聽到人們説“一家四口在麥當勞吃飯比在家裏烹飪更便宜。”
但事實並非如此。吃快餐其實比在家裏烹飪要貴。舉例來説,典型的一家四口在麥當勞的點餐——2個巨無霸,一份起司漢堡,6個麥樂雞,2份中薯和2份小薯,2杯中杯、2杯小杯碳酸飲料——通常要花費大約28美元。而你在家裏可以花費大約14美元做出一份烤雞,一份簡單的蔬菜沙拉和牛奶,供4到6個人吃。如果這樣還是太貴,可以用培根、青椒和洋蔥代替大米和罐頭豆類食品,這對於四個人而言足夠了,而且花費只要大約9美元。
另一種説法是按卡路裏含量來計算,垃圾食品“性價比更高”,這使得窮人更加依賴於垃圾食品,因為他們需要廉價的卡路裏。但是,美國有一半以上人群都超重,按卡路裏含量來判斷食品的價值意義不大。在家中烹飪一頓真正的膳食將含有更多卡路裏,而且大部分還是更健康的卡路裏。取代垃圾食品的食物可以有:大米、穀類、意大利面、新鮮蔬菜、蔬菜罐頭、肉類、魚類、麵包、家禽、奶製品等許多種。
垃圾食品為什麼那麼好吃?事實上,大部分人都能負擔起真正的食品,因此可以認為錢並非是決定我們吃什麼的唯一要素。農業部的人説,有200萬低收入的美國人住在離超市10英里(約16千米)遠的地方。雖然他們中有93%的人有車,但他們比其他人平均多花費20分鐘到達商店。在漫長的一天工作後,比別人多花費20分鐘在路上,再加上花在烹飪的時間,這聽起來簡直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態度才是關鍵所在:人們把烹飪看作一項差事,而吃快餐則是一種享受——不做飯就不用幹活兒(這可是窮人少數幾種不用幹的活兒之一),還有一種做不該做的事時特有的快感。問題的根源還不僅如此。快餐的普遍性、方便性和習慣性在很大程度上阻礙了其他選擇:在美國,每個商場裏就有5家快餐館;近幾年,生鮮産品的通貨膨脹率增加了40%,而碳酸飲料、加工食品的價格足足降低了30%。
一個美國家庭正在快餐店吃午餐
此外,加工的食品確實能讓人上癮。2009年的一項研究表明,攝入過多的快餐食品將觸發大腦中類似上癮一樣的神經反應,這會阻礙多巴胺釋放。換句話説,吃的快餐越多,我們産生相同快感所需要的多巴胺也就越多。該研究指出,這跟吸毒和肥胖症擁有相同的機制。
如何讓垃圾食品變得不好吃?人們對快餐成癮是快餐産業幾十年來努力的結果。快餐店在每條街的角落都佈置了“高能量,高刺激”,還方便帶走的食物,讓人們養成了隨時隨地都能吃到東西的習慣。如果你每15分鐘都能看到食物刺激你,那麼你很難再跑到廚房滿足自己。
因此,我們需要真正地改變文化從而改善這種情況。聰明的做法並非讓麥當勞供應更好的食物,而是讓人們意識到烹飪是一種樂趣而非負擔,或者起碼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教導孩子養成更好的生活方式是最容易的辦法。畢竟孩子出生時沒有養成壞習慣,而成年人則非得抵制食物狂歡節這種東西不可了。
美國一家快餐店。照片上的廣告顯示:巨無霸炸雞堡,僅售3.99 美元
説到抵制,我們該抵制垃圾食品呢?其實到處都能看到人們的努力。奧克蘭(美國加州西部城市)的人民雜貨店為低收入人群確保了可負擔起的食品雜貨。洛杉磯的分區法(Zoning laws)在居民過度肥胖的社區限制快餐館的數量。賓夕法尼亞州建立了健康食品融資計劃,在服務不週到的地區設立生鮮銷售點,現在已在全國範圍內擴大。還有的公司專門教導年輕人如何種田和烹飪。
我們曾經改變了人們對煙草的看法。1998年對煙草的處理限制了香煙市場,並迫使製造商贊助反吸煙活動——這是一種協商上的改變,它導致了環境的改變,接著導致了文化的改變。此後,孩子還會對家長説“我真希望你不抽煙!” 食品産業中也有類似的成功,有些孩子在看到家長開車到麥當勞時會發出噓聲。
為了使這種改變更為廣泛,我們需要同時在文化上和政治上採取行動。在文化上,需要讚美真正的食物,在家中養育孩子,不要讓他們習慣快餐,不要讓他們習慣在路上吃高卡路裏、低營養的垃圾食品。
政治上的行動在於鼓動限制垃圾食品市場,迫使垃圾食品製造商付出生産的真實代價,讓他們意識到對快餐做廣告並不是行使言論自由的一種方式,而是對成癮食物的行為操縱,並讓人們確信真正的食物是可以負擔起的,而且每個人都能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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