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是社會的細胞,整個社會都是我們單個個體的集合”,在這其中,男女異性之間婚姻關係的締結在很大程度上是構成社會集合的關鍵部分,和諧美滿的婚姻關係是整個社會安定有序的“穩定劑”。然而,婚姻畢竟不只是簡簡單單地兩個人結合,幸福的婚姻需要夫妻雙方共同經營、維繫,世間生活的百態無疑使得人們的婚姻道路上充滿了太多的未知,如何才能使得錯綜複雜的婚姻關係更為可控,增加婚姻的安全穩定系數遂成為了人們普遍關注的焦點。
近年來,我國的經濟社會發展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這其中當然也與我們每個社會個體息息相關,可是在社會轉型期內,也由此引發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具體到婚姻中,其由此産生了諸多新的動向,本是屬於“二人世界”的婚姻關係也受到了現實的極大挑戰。
《心理訪談》“掌控婚姻的心理密碼”系列節目7月4日起震撼開播。力求給婚姻支招,與大眾探討如何應對夫妻矛盾,挽救瀕臨破碎的婚姻。在社會轉型期的各種挑戰和誘惑中增加婚姻的穩定系數,提升婚姻的幸福指數。8月15日22:00播出《智障兒子引發的家庭戰爭》。
阿芳家住陽江市,她的大兒子小豪患有嚴重癲癇,雖然已經四歲了,卻只有九個月孩子的智商。小豪不僅智商低下,他還經常四處亂跑、到垃圾堆裏撿垃圾吃、晚上哭鬧不睡覺、用頭撞墻...... 為了保護小豪,阿芳只能隨時把小豪背在身上。為了給小豪治病,阿芳一家負債纍纍,今年年初,她來到廣州,想把小豪遺棄在廣州的嬰兒島,當時被工作人員及時制止。
而阿芳要遺棄孩子的事情很快在網上傳播開了,很多網友都在譴責阿芳的行為。阿芳很委屈,她説,遺棄孩子的目的只是想讓孩子得到治療,他們家太窮,已經沒有能力給孩子看病了。從嬰兒島回來後,阿芳的丈夫大林希望阿芳不要再給兒子治病了,給孩子口飯吃,能活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跑丟了就跑丟了,認命得了,但阿芳卻不同意,她和丈夫吵了一架,帶著孩子來到了陽江市。
到陽江市後,阿芳在陽江市殘疾人康復中心附近租了一間屋子,她把小兒子送到幼兒園,自己則帶著小豪到殘疾人康復中心進行康復訓練。阿芳的體重70斤,小豪35斤,這樣的帶子她已經背斷了三根。為了照顧大兒子小豪,小兒子小鵬會走後,阿芳再也沒有抱過他。一斤麵條、三兩豬肉是母子三人的午飯和晚飯,阿芳必須嚴格控制花銷。
接受我們的採訪時,小豪感冒發燒,阿芳摟著昏昏沉沉的孩子向我們哭訴著她的不幸。她覺得丈夫太消極,不能和她共同撐起這個瀕臨垮塌的家,她不止一次地想過和丈夫離婚。到阿芳老家,她為我們熬了冰糖紅薯粥,阿芳心裏苦,可她熬得粥很甜。
這兩天《心理訪談》的編導陪著在浙江紹興打工的吳秀芳先生會貴州老家找老婆(嚴格的説應該是前妻)。見到吳先生後,他一直向我們哭訴著他對妻子的愛戀和思念。出發前,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穿上了他最好的衣服。他給前妻買了一枚戒指,期待有機會向前妻求婚。吳先生早已沒有了前妻的聯絡方式,他告訴我們,前妻開了一家服裝店,她一定在店裏做生意呢。
吳先生滿懷期待地奔向前妻的服裝店,沒想到店舖關門了,吳先生頓時慌了手腳,他四處尋求前妻的消息,打電話時手都抖得無法控制。經朋友幫忙聯絡,前妻勉強答應和他在當地公安局見面。前妻帶著兒子女兒和娘家的五、六個人來到公安局,沒有跟他説一句話,直接報警希望警察介入處理她和吳先生的事情。
從結婚那天起,吳先生打工掙的錢都給他的前妻(離婚後仍然如此);為前妻做飯、洗衣;岳父岳母生病他床前伺候毫無怨言;吃喝嫖賭一概不沾,如此一往情深的男人,他前妻為何對他如此決絕呢?
晨晨和龍先生結婚快四年了,在晨晨懷孕7個月的時候,她發現龍先生出軌了,之後就對龍先生嚴密監視。儘管如此,去年5月,龍先生又和別的女人建立了情人關係。為此兩人經常爭吵,還撕毀了結婚證。
家裏本來挂著兩個人的婚紗照,可是去年7月份,因為龍先生出軌的事情,晨晨撕掉了照片。在我們拍攝期間,龍先生特意補拍了婚紗照,他希望這是一個新的開始,可是晨晨卻不置可否。
長時間的爭吵讓兩個人不復當初的甜蜜,龍先生為了婚姻,經常帶著晨晨散步、看電影,可是晨晨並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33歲的小郭目前居無定所,不是住旅館就是帶著兩個孩子借宿在老鄉家裏。為了重新回到家裏,小郭下跪道歉但得不到妻子的原諒。小郭和妻子的矛盾始於今年過年前,他發現了妻子和其他男人的曖昧短信,以為妻子有了外遇,爭吵不斷。不久前,妻子因受不了小郭的糾纏提出離婚。雖然對妻子有種種不滿,但小郭死也不願意離婚,於是喝農藥自殺,被救後老丈人將他趕出了家。
妻子小芳説,她和丈夫的矛盾由來已久,丈夫經常打她虐待她,看在孩子的份上自己一忍再忍,而且丈夫每次打過自己之後總會下跪保證,還會自己打自己。小郭還常常躲在工廠門口監視小芳,用小芳的手機給小芳的同事打電話罵別人,甚至偷辦了一張陌生電話卡給小芳發短信試探。小芳的生活完全被控制住了,沒有一點自由,現在她鐵了心要離婚,小郭卻打死也不離。
因為離婚的事情,小郭的妻子小芳情緒特別糟糕,我最擔心的就是她拒絕採訪,採訪前我就做好了用一整天時間和小芳溝通的心理準備。我和小郭驅車40公里來到小芳居住的村子,小芳見到我們後誤認為我們是來幫小郭評理的,不由分説對小郭拳打腳踢。通過和小芳長達幾個小時的溝通,我們了解到,小郭長時間監視小房,讓她苦不堪言,忍無可忍才提出的離婚。
小芳前幾日向法院提起了訴訟,但因小郭居無定所,法院的傳票一直髮不下去,而小郭希望法官能幫他們調解,他不想離婚。因為鬧離婚,小郭一氣之下把兩個孩子也帶了出來,現暫住在表哥家,父子三人擠在一張小床上,孩子無法上學。看到孩子們跟著自己四處流浪,小郭打算把他們再送到妻子那裏,但妻子拒絕照顧。夫妻兩人的矛盾中孩子成了最無辜的犧牲品。
合肥人盛海琳的大女兒,多年前因煤氣中毒不幸離世,為擺脫失獨的痛苦,在60歲高齡,通過試管嬰兒的方式,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2014年5月25日,這對雙胞胎迎來了她們的四週歲生日。孩子出生後,美國的一位醫生朋友,給盛海琳看了一份報告。報告裏顯示,和世界其他國家的最高齡産婦相比,生産時60歲的盛海琳還不算是最年長的。
然而不幸的是,這些祖母級的媽媽,在孩子出生沒多久之後就面臨著嚴重的健康威脅。西班牙人瑪麗亞,在孩子剛滿兩歲時,即因癌症離世。印度人約拉,在剖腹産後,子宮破裂,遭遇了嚴重的內出血,數次瀕臨死亡邊緣。報告稱,之所以會導致最高齡産婦頻發癌症,是因為在受孕過程中大劑量使用的激素,催發了體內潛在的癌細胞。這些觸目驚心的事實,讓盛海琳覺得自己是如此幸運。
其他高齡産婦遭遇的健康威脅,更讓盛海琳有一種緊迫感,她必須抓緊時間,多為女兒們積累些必要的物質保障。照顧一對女兒讓她時常感到體力不支,四年來,一個育嬰師加一個保姆,是家裏的標準配置。保姆費、進口奶粉、早教班、幼兒園……花在兩個女兒身上的費用,一個月就要一萬元以上。女兒出生不到100天,盛海琳剖腹産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可為了給兩個女兒掙錢,退休前做過醫院院長的盛海琳,開始到全國各地做健康講座。
盛海琳成了名符其實的空中飛人,最忙的一個月在家陪女兒的時間只有兩天。粗略計算,四年中,她在家的時間加起來也就是大半年。兩個女兒的起居和教育完全交給了阿姨。另她苦惱的是,雖然每月支付六七千甚至近萬元的保姆費,但是由於常年在外,無法對阿姨進行有效管理,她們的工作成果很難讓盛海琳滿意。有時出差大半個月,回家看到的是兩個臟乎乎、又黑又瘦的女兒,就覺得辛酸無比。可是,盛海琳又無奈地覺得,自己似乎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