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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觀眾看到《科學發展鑄輝煌》那1分10秒的片頭,估計很難想像,為了這1分10秒,有一群人馬不停蹄地努力了幾個月,最後更是兵分海陸空全方位拍攝。片頭拍攝當天,本報記者見證了部分拍攝過程。那麼,這1分10秒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呢?
陸地指揮
周玨:突發變故猶如滅頂
順風順水
從確定方案到敲定拍攝
今年2月底,總導演閆東找到一起合作拍攝《旗幟》片頭澆築黨徽的導演周玨,談起要拍攝《科學發展鑄輝煌》的片頭,因為當時的名字還叫《領航中國》,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可以用一組在大海上乘風破浪的巨輪作為片頭。從鐵錨出水、巨輪起航、燈塔指引,到走向海洋,這個構想的畫面感和寓意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方案確立後,就進入到實質性創作中。第一個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巨輪從哪找?周玨上網搜索了海量巨輪圖片和許多與輪船有關的信息,突然一張非常小幅的圖片引起他的注意,仔細看標題《‘偉大中國’號下水慶典》。周玨迫不及待地找來這艘國際油輪的所有背景信息,並立即與該船所屬的河北遠洋集團聯絡,居然很快就得到有關中國型號系列巨輪的信息。該系列共6艘國際油輪偉大中國、雄偉中國、和平中國、富強中國、光榮中國、強大中國,都是服役時間不久的大型輪船(VLCC級)。經了解,“富強中國”號將在4月10日到營口港,而“和平中國”號將在6月10日到寧波港,前者比後者略小。經過總導演閆東和創作團隊的討論,大家堅定了既定的方案,決定先去營口做調研,看看“富強中國”號,隨後片頭創作組的所有人都把焦點放在兩個月後拍攝的“和平中國”號上。
6月,我國南方地區進入雨季,多數時都陰雨綿綿,這對拍攝,特別是航拍非常不利。周玨和同事趙衍雷6月9日到達寧波北侖港算山碼頭,在寧波海事局和邊檢站工作人員協調幫助下登上靠港作業的“和平中國”號巨輪,與外籍船長、大副、二副見面,把拍攝計劃同他們做了溝通,就拍攝海域、時間、巨輪的航行方向和航速、現場通訊等有關事宜深入交流。第二天,他們又到寧波海事局落實了巨輪的海上拋錨點,確定14日以北緯29度30分,東經123度50分為中心,在方圓30海裏區域裏實施航拍。
突生變故
航拍差點就泡湯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順利進行著,直到6月13日晚上6時許大家為第二天拍攝開會時,負責航拍的攝影師王軍説,剛剛執行完馬拉松航拍任務的陀螺儀出了問題,攝像機沒有高清信號,無法拍攝。周玨説,當時大家心裏都咯噔一下,可還抱著第二天能正常運轉的想法,但還是做了應急預案。原本拍攝兵分兩路,一路用陀螺儀航拍,一路坐海事船到油輪旁進行海上拍攝。如果陀螺儀壞了,就由負責海上拍攝的攝像師張世君扛機器上直升機航拍。
6月14日早上7點半,大家聚在飛機場,天氣出奇的好,很適合航拍,可這並沒讓全組人心情好起來,因為陀螺儀仍舊沒修好。“那一刻人真的都傻掉了!”周玨回想當時,只能用近乎絕望這幾個字來形容,“這意味著我們可能要失去這次得來不易的海上航拍巨輪的機會,而這艘巨輪14日拍完就要啟程去新加坡加油,然後進行新的航行。其他幾艘巨輪也都有航行任務不可能再拍。對我而言簡直就像要遭受滅頂之災。”
時間在流逝,轉眼過9點半,總導演閆東經過權衡,決定由張世君肩扛攝像機執行航拍任務。10點半,機長、領航員、攝影師和我終於在直升飛機A109轟鳴聲中起飛,開始計劃中的第一次航拍駕次。不到20分鐘的飛行,目標出現,“和平中國”號正在預定的海域破浪前行,直升機靠近巨輪,圍繞它從各個角度對它進行拍攝,追逐、懸停上空、相對運動、升降、掠過、提速……周玨與機長、領航員、攝影師用耳麥作交流,完成一組拍攝後、再通過對講機與在船上協調配合拍攝的趙衍雷溝通下一組輪船的動作。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返航,由總導演閆東帶隊的陸地指揮組聚在機場一起看拍攝回放,計劃中的鏡頭基本都完成了,直到此時,大家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中午休息一下,就開始準備下午的第二駕次航拍。有了第一次的操作,下午的拍攝更加順暢,此時的光線也十分配合,變得越來越漂亮,在波光熠熠的海面上“和平中國”號煥發出雄偉的姿態,氣勢如虹、乘風破浪一往無前,這正是所有工作人員想像中的畫面。
攝製組從舟山回來進入後期製作階段,由於片名從最初的《領航中國》改為《科學發展鑄輝煌》,原有的片頭方案必須做調整。大家開會商討後決定,保留原有航拍巨輪航行的創意結構,在其間穿插十年來的重要歷史事件,最終形成片頭。同時,音樂創作要及時跟進,用1分10秒的篇幅表現中國巨輪在災難和困難面前的從容、對和諧世界的倡導以及在科學發展觀引領下取得的一系列輝煌成就。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個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