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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貧富差距逼近基尼系數警戒線 最大至近10倍昨天,華中師範大學中國農村研究院在京發佈了《中國農民經濟狀況報告》。華中師大中國農村研究院執行院長鄧大才介紹説,與改革開放初期的0.29相比,中國農村居民的基尼系數已大大提升,“馬上可能跨過警戒線了,是在合理區間的末端。”(8月22日《新京報》)
《詩經》有雲,“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古以觀之,重農抑商傳統的不只中國一家。儘管世易時移,農業、農村、農民,仍是歷年中央“一號文件”的重中之重。有人説,你讀懂了中國農民,就讀懂了大半個中國。這話也許未為精準,但農民的生存狀況,確實代言著“中國良心”。
據説《中國農民經濟狀況報告》是“中國農民狀況報告”系列成果之一,是依託華中師範大學中國農村研究院“中國百村觀察平臺”進行的。2009年以來,每年對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6000多農戶進行經濟狀況的抽樣調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農民經濟狀況,是考察其生存狀態的最重要窗口。報告顯示,2011年農村居民工資性收入增長3191.87元,與2009年調查數據相比增長15.09%,然而,中國農村居民基尼系數卻在“合理區間的末端”。這説明兩個現實:一是中國農民的生存狀況在不斷趨好,二是在效率的軌道區間,如何保障公平、兜底責任可能是農村面對的更大現實命題。
數年前,一部《中國農民調查》備受爭議,但由此也揭開了國人關注當下、解剖基層的序幕。過半城市化的進程不能遮蔽農村的失衡,總量第二等數字也不能掩飾農民的渴求。為什麼要關注中國農民?這當然不只是因為在7.21那場61年難遇的極雨狂瀾中,150個“他們”,靠血肉之軀擰起一根大繩,跨過6車道寬的京港澳高速公路,在空中搭起“生命救援線”——更重要的,還是基於以下幾個原因:一是農民“斷代”已成現實難題。資料顯示,2011年湖南省土地拋荒面積約1100萬畝,佔全省耕地面積的20%以上。農村無農民,“末代農民”找不到接任者,這顯然不是轉型期結構性失衡那麼簡單;二是農民工在支撐起城市光鮮的現代史之後,也同樣面臨著身份尷尬與境遇危機。隨著人口紅利的減少,新生代農民工的價值觀念的改變,白領工資招不到“80後”泥工等技術工人,在國內很多一線城市,建築業、餐飲業、保安等行業都出現青黃不接的“斷代”現象。更重要的是,誠如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副教授梁鴻在《中國在梁莊》中寫道,處於頹敗狀態的鄉村,其內在精神和倫理道德一樣面臨著深刻的危機。
如果沿著“郡縣治天下安”的邏輯,審視中國農民的生存狀態,也許對中國農民關注的視角就不會僅僅局限于所謂“最低工資標準”或“三農補貼”等政策利好,也不會局限于與日俱增的薪資數字或幸福指數,而更該貼近最廣袤的土地,審視農民在時代坐標繫上的每個節點,塑造新型農民、構建農村新的價值體系與秩序。事實上,從2004年開始,中央連續9次發佈以“三農”為主題的“中央一號文件”,強調“三農問題”的重要地位,以農業、農村的未來為支點,撬動惠民政策的集結效應。農業補貼從2002年的一項擴充到2006年的四項,補貼資金規模從2002年的1億元增加到2012年的1653億元,10年累計安排7631億元;2000年,國務院率先在安徽開展農村稅費改革試點,2003年在全國推開,2006年,全國徹底取消了農業稅,延續了2600年的農業稅從此退出歷史舞臺,全國農民每年減輕負擔1335億元……還是數字更能佐證三農政策的正能量:不久前,國家統計局發佈的上半年經濟數據中,農業成為了突出亮點:糧食在“八連增”高平臺上繼續增産,夏糧總産量達到2599億斤,比上年增産71億斤,增長2.8%;而農村居民收入繼續增加,增速已經連續10個季度快於城鎮居民。提升中國農民消費水平與生存質量,便是“穩農村、重農業”的最佳詮釋。
一切城裏人,都有著抹不去的農村人的背影。這是最真實的歷史,這是最理性的現存。關注中國農民的生存狀態,既是人性之悲憫,也是制度之破題。在戶籍藩籬尚未打破的時候,在城鄉二元結構還深深束縛了自由遷徙與平等獲利權益的時候,傾聽農民的聲音、關注農民的訴求、感受農民的冷暖,也許才能真正挺直“中國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