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3月13日 15:43 來源:
電影之後,樓外的陽光明亮依舊,仿若阿力繼續行走在充滿希望的臥底之路上,這希望悖謬地只能耕植于未知的黑暗和殘酷中,但卻因臥底阿力本質的善、對自己職責的信仰和責任,將全部的信仰和光明負載其身,有他的存在,似乎做為局外人的觀眾在未卜之前就確定了吸毒女阿芬在不幸染上毒癮之後的幸運,以及那些癮君子身邊朝夕相關人的幸運。影片裏,以往臥底頹靡、骯髒、壓抑,“近墨者黑”的痞氣一掃而光。角色出彩的跳脫出匍匐于污濁中的光明所不得已癱成的同類,而是立於明暗兩地之上,阿力最大的特色便是堅決,他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即使與昆哥之前相處七年,多多少少建立起的真感情也不能一時混淆他心中那桿秤。
以往類似題材電影,之中仍有正義有希望存在,只是這樣的希望僅僅被小心翼翼懷揣在身陷荊棘的臥底心中,其自身的保全、社會的安定、生命的希望成為觀眾從頭到尾擔心的必然,一路喘息著。而《門徒》的刺激、喘猜大部分被阿芬的糜爛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淳淳母愛的狀態下打醒。真實,恐怖,讓人為之驚覺而後漾起陣陣動容。
縱觀,影片沒有像《傷城》那樣將懸念打造成首張王牌。看似自然截取千千萬萬個臥底之中的阿力生活工作的一個片段,之後這個人在和上司不到一分鐘的聊天中,輕鬆選擇繼續當臥底,面對嶄新的警服,沒有以往慣常的無奈和悲傷,我們解讀到阿力更多的是出於職業和道德的信仰。影片隱示的另一層碩大的希望豁然灌穿全幕。
記得麥兆輝説他們拍《傷城》是因為香港人民當時經歷了太多傷痛的事情,拍電影就是想給自己的香港情結和香港百姓一種希望,昭示生命的美好和可能。兩部電影沒有必要去探討之間的聯絡或必然。但《門徒》的上演正如阿力之於故事的意義,歷經黑暗與殘酷之後的光明和繼續走下去的可能是他們的追求。但需要理解的一點是阿力並沒有因為擁有這種追求而自認為多麼偉大,只是簡單平凡的如同口渴要喝水。
實力鑒證
吳彥祖在戲中臺詞不重,神態成為其殺手锏。做事出於心,沒有任何豪言壯語和錚錚誓言,沒有疲倦和沉重,機巧和堅韌全部由內噴薄而發。堅決的眼神讓你不得不信由他。失敗或者不成功,大部分就應歸於那顆你是否全心全意的心。戲裏戲外比比皆是。
和《墨攻》相比,更欣賞劉德華在這部影片中的表現,也許是年代太久遠,表演古人,帶給他更多的史一個套子,一種模具,試著剝開外層,剔除臺詞、衣著,我們是否還能感覺到墨者革離劉德華還是劉德華式的墨者革離?昆哥的演繹,有內到外,讓人完全忘記了劉德華的存在。他的狠和恨、他對家人的親愛、他最後面對自己一心兄弟待的內鬼阿力,瞬間卸下所有昔日的霸氣,對其苦苦哀求的狼狽,好似一種概念,以什麼樣的氣質和內容填充,就會讓人産生相對應的當下氛圍。劉德華認為能夠帶給觀眾快樂的就是好電影,現在才明白,也許這“快樂”不僅僅指happy還有touch。
相比之下,吳彥祖的角色性格可能稍顯單一不及昆哥角色的多元。但阿力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維度,顯然領悟到,一部電影什麼是好電影,電影的影視劇作,應當是各就各位的狀態。劇中每個人物無論主配,每個場景,無論能否進入觀眾的視域,關於電影的每個部分都應是做到盡善盡美。《宮》的導演曾説:“儘管皇宮的一些擺設細節觀眾是不會注意到的,但做為影片製作者都應做到盡善完美。”該做好的都做好了,觀眾的注意力當然會始終集中在電影故事本身啦。
類似題材電影,粗口不粗口,頹廢不頹廢,這都不是問題關鍵,重要的是我們抽離掉這些外在形式,還能感受到的電影是否還依然能將其中的韻味意義品盡。
電影好看不易做。 來源:三下寵
責編: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