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相互溫暖的姐妹,為何事竟然互相傷殘?
妹妹:手指頭都咬掉了,能不疼嗎?
連連不斷的官司,被咬斷的親情該走向何方?
《被咬斷的親情》,《經濟與法》正在播出
庭審現場:
原告 萬家大姐: 你説瞎話都不眨眼。
被告 萬家二妹:誰説瞎話誰最清楚。
原告 萬家大姐: 我問你,西潞園是誰家?恩將仇報。
原告 萬家大姐:我就説你也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其實我11萬都賠付給你了,區區這一萬塊錢説心裏話這根本不算什麼,説心裏話你也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被告萬家二妹:你虧心嗎?體自己做這什麼事你自己明白。
這是2013年元月發生在北京市房山區人民法院法庭上的一幕。原被告雙方的激烈爭吵仿佛讓我們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看著她們如仇人般的對峙,你可能很難想象,這原被告雙方竟然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案的原告因將被告的嘴唇撕裂、手指咬斷而被判刑,而被告也因“互毆”被行政拘留。這對親姐妹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被告萬家二妹:當天是2011年8月16日,上午的時候就是説原告的愛人李(某)找到我的愛人也包括我下面三個妹妹的愛人,讓他們給他簽字,説要我們姊妹四個進行教育,如果我們不聽的話不是他咔嚓了我們就是我們咔嚓了他。
説話的是被告,萬家二妹,自從這場官司,妹妹提到大姐的時候,已經不再稱呼大姐了,而是稱其為原告。
被告萬家二妹:當時我們收到電話以後覺得媽媽有危險,我們四個就商量要回家。我和三妹我們兩個先進的家,進家以後我沒有和被告發生任何衝突。我説媽你站起來我跟你説句話,因為媽媽腿腳不好我過去沙發上攙我媽,原告在後面就打了我一拳,一拳就把我打到廚房的門上了,我一回手她就把我推到那個墻角上。
萬家二妹説,她怎麼也沒預料到大姐會突然出手打自己。出於防衛本能,她和大姐打成了一團。
萬家二妹:當時我們兩個人她打完我以後就把我堵到那個廚房裏面去了,咬的當時是先咬的嘴,嘴咬以後就奔身上接著就叼這個手,全身的力氣都摽這個身上,你想一想連骨頭都咬掉了
很快,兩個人就都受了傷。萬家二妹因被撕裂了嘴唇,手指被咬斷而撥打120搶救。
萬家二妹:你想想看來骨頭都咬掉了能不疼嗎?
萬家小妹:我當時在路上,我當時在路上就聽到説我二姐被打成這樣我就打電話,就打什麼120、什麼119全都就是這樣就打電話聯絡。最後我到醫院,那我只能説當時就是説很盡心的去照顧我二姐,我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就不相信這是親姐妹能幹出來的事你知道嗎?
接到報警以後,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初步斷定兩人為“互毆”。後來經過法醫鑒定,萬家大姐的傷為輕微傷偏重,而萬家二妹的傷為輕傷,傷殘鑒定等級為十級。萬家大姐因為傷人較重而被房山區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2012年3月,萬家大姐因犯故意傷害罪而被判處10個月有期徒刑,緩刑一年。並賠償萬家二妹各項損失共計10萬多元。撕裂嘴唇咬斷手指,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萬家二妹:我們過去沒有發生這個事情之前,包括我們跟我們姐姐之前,我姐夫跟我們就是幾個妹夫之間的關係相當不錯挺好的。
萬家二妹説,他們家一共姐妹五個,沒有兄弟。平時姐妹幾個關係不錯,四個妹夫和姐夫的關係也很好。
萬家大姐:我們家裏沒有男孩我是老大,我可以説我全身心的,為我們這個家,我下邊的妹妹,我下邊所有的妹妹我自己的家我不顧我都要顧我的妹妹。
萬家大姐: 我在我們家是老大我19歲參加工作,當時我工作的是雙休日兩天大禮拜回去一。我每個星期一回來的時候,我必須我下面這四個妹妹的毛衣、毛褲,她們都小我必須是每個星期保證帶回一件毛衣去。
萬家最早居住在北京市房山區的大山裏,條件比較艱苦,大姐説,作為家中老大,她為這個家庭付出了很多。
萬家大姐:我可以説我一生,為了我這個家庭我們家沒有男孩我是老大,為這個家我沒有私心過。我小的時候我們家夏天是345斤煤原煤,我跟我媽我們用簍子背,冬天是1050我跟我母親背,我們家所有的吃喝拉撒全是我用簍子背。
對於姐姐的付出,幾個妹妹一直心存感激。
萬家 老四:關係很好我們很感激他。
萬家小妹:我就是説最我姐過去那些年對我家人的關心和愛護。
記者:你很感恩是吧?
萬家小妹:對非常感恩,
按照萬家姐妹的説法,她們姐妹間有著很好的感情基礎,那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發生姐姐生生把妹妹手指咬斷這種悲劇呢?
事情還得從20年以前開始説起。
原告萬家大姐:(19)92年因為我回家以後我父親就跟我説,張三家搬房山去了,李四家搬良鄉去了,王五家搬北京去了,我的父母沒有兒子沒人管,我就跟我愛人説,你給找房吧讓我媽媽也搬良鄉來,
萬家大姐説,1992年,她排除各種困難把父母從大山中接了出來,把他們安頓在了自己丈夫單位分的一套公租房—紅房子68號居住。
原告萬家大姐:所以説我是為了照顧我父母,也是為了我們照顧父母方便,我們92年給他接到我們家來住來了。
轉眼到了2000年,生活條件逐漸好起來的萬家父母新買了一套商品房,便搬到了樓房居住。
萬家大姐:2000年,我父母買了樓房,剛開始是我墊上了七萬五,後來他們每個人又平攤給我了。
2009年,萬家父母最初搬來時住的那套房子—紅房子68號迎來了拆遷。萬家大姐説,從那時起,她感覺妹妹們跟她有些疏遠了
萬家大姐: 當時那會我就感覺到到了,我已經感覺到大概將近一年多的時間,我就感覺我妹妹他們跟我疏遠了,但是我總是找不到原因。
萬家小妹:就是這個房子09年拆遷之後,我就感覺我姐對我好象有點遠那種感覺,然後就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因為之前我們孩子經常去他們家,然後我的孩子到他們家之後他就一天的時間都容不下,就煩的不得了就這樣。我當時就挺納悶的,我説怎麼會是這樣呢。
一向關係融洽的姐妹怎麼就莫名其妙地疏遠了呢?
萬家老四:就是因為這房子啊。
萬家妹妹説的這套房子就是“紅房子68號”,這就奇怪了,紅房子68號是萬家大姐夫單位的公租房,跟別人沒有關係啊。可萬家二妹説,那是父親的房子。
被告萬家二妹:是我爸爸名下的房子。09年7月我爸爸委託(大姐)的丈夫辦理拆遷事宜,這個有委託書。09年11月(大姐)背著我的爸爸自己私自寫的了一份申請,將那個名字改到她名下,從此隱瞞了實事。
大姐卻説,事情不是二妹説的那樣,而是父母瞞著他們把本屬於丈夫名下的房子給改到了父親的名下,因為這套房子本來就是丈夫單位給分的。
萬家大姐:2000年父母就搬走了,搬走以後把那個紅房子房本就給了我,給我以後我才知道名字變了,當時我老公跟我打了一打仗所你怎麼把房子變成你爸爸的名字了?完了就找房管所,讓房管所給變回來。
因為那套拆遷的紅房子,萬家姐妹間發生了“互毆”的悲劇,不管誰對誰錯,她們都為自己一時的衝動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畢竟血濃于水,事情過去彼此都該消停了,可萬家二妹説,這才是麻煩的開始。
2012年5月18號,在“互毆”事件過去近一年後,也是在姐姐判緩刑2個月後,萬家二妹突然被派出所拘留了。
萬家二妹:他們到公安局到北潞園派出所去鬧,她跟她丈夫上北潞園派出所去鬧去,説北潞園派出所不公。
萬家二妹:就是要求拘留我的時候我很不能理解,因為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而且我當時的傷已經那麼厲害了,你最後又這樣追究我的責任。
萬家二妹猜測,大姐被判了刑,可能心裏不平。
萬家二妹:當時裏邊人也説了,可能她(大姐)在裏面待了20天可能心裏邊不平衡,你才待5天她也就心裏就平衡了。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2012年12月,正在監外執行緩刑的萬家大姐又把二妹告上了法庭,要求二妹賠償各項損失共計17萬多元
原告萬家大姐: 在那個案在刑事判決當中附帶民事的部分我只賠付了她,而我的醫藥部分並沒有得到賠付,而且也沒有得到諒解。基於沒有得到諒解的情況下我才得到起訴,在法庭上,萬家大姐説,在2011年8月的互毆事件中,妹妹也給她造成了臉部、肩部、大拇指等多處輕傷,可自己並沒有得到賠償,被告萬家二妹:因為我們之間的發生矛盾是去(2011)年的8月16號了,如果説在當期發生的時候,那個公安局的那個傷殘鑒定上面就這一條那可以去看,現在來講中間擱這麼長時間,你後來後期具體傷沒傷我不知道,你具體在哪兒傷的我也不知道。你不能説現在,出了事過了幾年了你才説起來,那還有意義嗎?這不存心就是訛人嗎?
針對妹妹的反駁,姐姐説她之所以揪住醫藥費不放,是因為妹妹一直不肯給自己寫諒解書,所以自己才被關押了20多天。
原告萬家大姐:我從未收到被告的任何諒解書,這其中在我們8月16號這個互毆結束完了以後,我們曾一度要求和解,在曾經和解的過程當中沒有達成協定。並且強制要求我,必須得要求我必須法辦,必須得進看守所。
面對姐姐的説辭,萬家二妹道出了自己不肯寫諒解書的理由,被告萬家二妹:後來她給我媽打電話,説殺她們兩個就老實了。我媽把我們叫到家去説,你們注意著點你大姐打電話來,説要殺兩個就老實了。你説作為我們講我們咱們辦呢?你説她現在是個監外執行,那就得了不行來講你既然法律這樣的話你得教育教育她,你説咱們辦呢?作為我們來講我們也是對自己的一個防護。
萬家二妹説,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受到極大的威脅,所以她就報了警,並且去姐姐所在的司法所反映了情況。
原告萬家大姐: 5月2號派出所打電話説要把我拘起來,她上司法所去因為我現在我不是服刑人員嗎?我們要在司法所學習,司法所跟我説他要找司法所去,説心裏話,你還要怎麼著?不就你的目的把我再弄進去嗎?有什麼意義啊?我在裏面待著你能得到什麼嗎?
那套拆遷的房子引出的麻煩接連不斷。萬家大姐説,那套房子是自己家的,是父親私自把房子改到了自己名下,而萬家二妹説,紅房子68號是父親的房子,是大姐在辦理拆遷事宜時瞞著父親把房子變成了她的。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套惹禍的房子到底是誰的呢?
在法庭上,萬家二妹出示了一份委託授權書,委託人是萬武深,也就是萬家姐妹的父親,萬家二妹説,這份委託書上父親的簽名根本就是大姐偽造的,而大姐當初就是憑著這份偽造的授權書將父親名下的房産變更到了她自己名下。
被告萬家二妹:這是她當時辦房子拆遷的時候,自己私自偽造我爸爸的名字寫的,而且當時我媽媽説,她當時回家讓我爸爸簽字,我爸沒有給簽字她居然追到我爸爸樓外面,站在後外面去罵我老人家。
萬家大姐:這個紅房子68號是我愛人分的房子。
萬家二妹:那為什麼是萬武深的名啊?
萬家大姐: 我把你們接過來以後你們沒經過我的同意你們自己改了,我先要問你們呢。
萬家二妹:誰改了?
萬家大姐: 誰改誰知道,並且你還沒有明注。
萬家二妹:現在我問你,當初李保民你們拿著那個方面你們拿了十年,你為什麼不改回來啊?
萬家二妹:是不是你的你自己心裏最明白,你虧心不虧心。自己拿著麼一張紙就説那房子是你的,你虧心不虧心啊你。
萬家二妹説,這份授權書根本就不是父親的筆跡,而且授權人簽名處還把父親的名字寫錯了。把父親萬武深的名字寫成了“萬武申”。
被告萬家二妹:十月份的時候我父親知道這個事情了,把我們姊妹五個叫到家裏面説要開會説一下這個事情,當時萬(大姐)就不出廚房就在廚房裏待著,叫了幾次她都沒有到桌子上來,結果當時就沒有結果。
這次沒有結果的家庭會議之後,幾個姐妹間的關係開始出現了裂痕。可儘管有裂痕,誰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挑明了説。然而隨著2011年父親的突然離世,姐妹間的矛盾徹底爆發2011年2月,姐妹幾個突然接到電話,説父親心臟病突發住進了醫院,也就是從這一天起,姐妹間的關係一下惡化了。
萬家四妹:在路上的時候她還口口聲聲的説,咱爸福大命大沒事他能躲過這一關的。後來等到醫院以後,到了良鄉醫院一進門説我爸不行了,她開始跟我説房子的事。後來我…咱爸衣服還沒穿完呢,你別説了,我説我現在不想聽,她就還説我説你別説了。
萬家二妹:三天圓墳跟我三妹在墳地打,五七追著我四妹打,我們家沒有寧日,沒有辦法生活。
小妹:就因為這房子,就是説從我爸爸走了之後真是把這個房説開了,就徹底的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就徹底的就破裂了。
萬家二妹説,為了徹底解決家庭糾紛,在過了父親百天忌日之後,她們到房管所調查了紅房子68號的信息。
萬家二妹:我爸爸一百天忌日,完了以後我們四個就到了那個房屋拆遷辦找到那個工作人員,説問問我爸爸名下的那個房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工作人員知道了,説你們家老頭那個房子一直是老爺子的名字,後來拆遷的時候在選房的時候改成他閨女的名字了。
萬家妹妹們説,查到紅房子的具體情況後,她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與大姐坐下來把這件事情攤開談清楚,因為母親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了。
萬家二妹:後來我們就等,等了一個多月沒結果,後來在這種情況下,因為我家還是無止境的去鬧,在這種情況下我媽沒有辦法去生活知道嗎?
萬家四妹:而且説媽媽在家的時候她就回家一次就開始罵,就連媽媽一起罵,連媽都一塊數落。就不給我們好,而且這次我媽離開家,從我們家走也是因為我媽給我們打了個電話,我們才回去把我媽弄走的,我們也是怕她回去,我媽怕死,讓她給宰了。
2011年8月,萬家四個妹妹聯名將姐姐告上了法庭,要求確認大姐與拆遷辦簽訂的協議無效。萬家二妹説,沒想到這次訴訟成了她們姐妹“互毆”的導火索。
萬家二妹: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辦法我們找到了律師,因為通過一個正當的手續咱們來把那個房子看看到底是誰的,樣我們就把她告上法庭了。
幾天后,在2011年8月16號,也就是萬家大姐接到法院的傳票以後,就出現了姐妹倆的“互毆”悲劇。
萬家二妹:她是8月16號他們兩口子接到傳票以後預謀對我們四個進行報復。
萬家二妹説,她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姐姐當天為什麼下那麼狠的手。那麼,引發她們爭議的那套房子到底是誰的呢?記者輾轉找到了住在老年醫院的萬家媽媽,她對姐妹間的這場恩怨又會給出怎樣的看法呢?
萬家媽媽80多歲了,身體不太好,提起女兒間的糾紛,她表示很無奈。她説紅房子68號最初是大女兒的沒錯,可後來他們老兩口買了下來。
萬家媽媽:那個紅房子一開始是大丫頭,大姑娘,大姑爺分的好像是。給他3000塊錢,這不改了我們老頭子的名字了。
萬家媽媽的這種説法也從幾個女兒那裏得到了證實。
萬家老四:最初是我姐夫分的沒錯,可是後來她跟我爸打架就説我爸在她那住,怎麼怎麼住他那個房子。然後我爸就是那個什麼比較耿的那樣的人,我爸哪聽到他那麼數落啊,後來我爸説那麼多錢我給你錢,讓我爸掏了三(千)塊錢他改的我爸的名字。
萬家小妹:我記得我爸在臨走之前我爸就跟我説,我爸説就説老閨女説你知道嗎?那個房子都被他給改了,我爸就覺得都改了沒有辦法了,而説到兩個女兒之間的那場“戰爭”,萬家媽媽很是自責,説是自己沒把女兒教育好。
萬家媽媽:生氣咱們教子無妨,咱們沒有管好她,遇到那個混蛋孩子也沒有辦法。
可對於“互毆”那天大女兒出手的真正原因,萬家媽媽説她也想不通。
萬家媽媽:我氣都氣癱瘓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抽風,那萬家大姐會怎麼説呢?
萬家大姐: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大概我父親去世的前兩的月,我父親突然有一天跟我説,華子我跟你説個事我説什麼事啊?我在廚房幹活呢父親進來了。我跟你説個事,我説什麼事啊?他説老二帶著他們要跟你幹仗,我當時愣了,我説為什麼要跟我幹仗啊?我爸説就為那房。
萬家大姐説,父親的這番話讓她明白了她的妹妹們疏遠她的原因。這讓她很傷心,她為妹妹們付出了那麼多,妹妹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
萬家大姐:唯獨我父親去世前一個月他給了我答案,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跟你動手的原因。
萬家大姐:我可以説我用我的身心,用我的愛我是付出了,我之所以説在當時為什麼動了這麼大的肝火。後來我反思了一下,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也可能吧。
可對於大姐給出的這個解釋,妹妹們表示很難理解。
萬家二妹:家庭付出是什麼情況,就是咱們就是説咱們平心而論,説姐姐在家裏面,我不知道你現在這個年齡是什麼樣。如果説是五幾年、六幾年、四幾年的人,每個人的家庭條件都是那樣子的對嗎,所以説家庭的付出跟你當時的時代背景是一樣的。如果説你那時候背煤,現在讓你孫子去背還沒有煤呢,是不是那麼回事啊?那你説你根據你當時的情況來論證你當時的付出?
萬家小妹:她給你一點就是一個針頭大的恩惠,現在就立馬放大去説。現在我們應該是什麼,按他的意思就是,現在我們不管我媽媽了我媽媽我們就不管,全身心的去照他那樣他才能得到滿足,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一場庭審下來,姐妹幾個都哭了,妹妹們覺得大姐做得太過分了,而大姐覺得自己曾經付出那麼多,現在卻成了妹妹們的公敵,也覺得難以接受。但無論怎樣,血濃于水,大家都表達了和好的願望。
萬家大姐:我們現在有媽媽在,我們可能會覺得還不是,但是現在媽媽不知去哪兒了以後,我一遍一遍在家裏哭,媽媽還在家沒了只有説媽媽在哪兒家在哪兒,所以我們不要再互相殘殺了。
萬家大姐: 再一次利用法庭的機會,因為我們家已經打到這個份上,我們聚會的機會也很少了,利用此機會以前姐姐做不週到的地方,哪點對不起你們的地方盡情諒解。我相信我是到目前為止,我是這樣感悟的,血永遠濃與水,親情永遠是不斷的。
萬家二妹:我覺得事情已經發展到今天了,什麼事情都應該有一個了解的時候。也就希望像我姐姐在悔過書上寫的那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大家能坐下來呢把這個事情徹底的解決一下,畢竟是説像我姐姐所説的,血濃于水。
現在案子還在進一步的審理當中。俗話説清官難斷家務事,無論誰對誰錯,萬家姐妹心裏的傷痕還都需要時間來撫平。但令人高興的是,她們都表達了和好的願望。在此我們也希望她們能儘快消除前仇,重新找回以前相互扶持的溫暖。
來源:央視網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13日 22:03
視頻簡介:本期節目主要內容: 曾經相親相愛的萬家姐妹因一套房子而産生裂痕,可儘管有裂痕,誰也沒把事情挑明了説,然而隨著父親的離世,姐妹間的矛盾徹底爆發了。大姐在接到法院傳票後竟咬斷了二妹的手指,自己也進了看守所。出獄後的大姐仍不罷休,將二妹告上法庭。連綿不斷的官司,被咬斷的親情該走向何方?敬請收看本期節目。 (《經濟與法》 20130513 被咬斷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