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去向
——11月18日,廣州馬拉松賽,一名21歲的大學生參賽者不幸殞命。11月27日淩晨,另一名比賽中的昏厥選手確認去世。 ——馬拉松賽本身就是一項極限運動,選手在比賽中死亡並非個案。 ——馬拉松是什麼?該不該跑馬拉松?該怎麼跑馬拉松?我們的教育工作者又該如何引導群眾跑馬拉松?賽事組織者又該如何處理這樣的危機?……這些,都是我們要面對的問題。 ——更重要的是,青少年體質下降,我們的校園體育要承擔怎樣的責任?
26日晚10時30分許,丁喜橋的主治醫師寇醫生接到院方通知,趕回醫院搶救丁喜橋。家屬也隨即趕回。晚11時50分,丁喜橋的心跳已經停止跳動,院方還在進行心臟按壓,家屬晚11時許到達現場時,他們稱放棄治療前,院方已經進行了50分鐘的搶救。丁喜橋已於今日淩晨0時03分離世。死亡證明書顯示,病人猝死,心肺復蘇後,中樞衰竭,進而氣管循環衰竭。
弟弟發生意外後我們走訪了組委會、體育局,均不被接待,而且目前大賽組委會還沒有和我們溝通,但我們絕對不會通過極端的做法去要説法。整個事故發生後,救援過程非常不及時,首先救護車和醫務人員近半小時後才到現場。其次,大會制定醫療機構是第八人民醫院,但包括救護車和步行到達意外現場的醫護人員,均為中山六院,不是現場醫生,那麼官方的救護哪去了?
據悉,網上報名參加廣州馬拉松賽的選手需簽署《參賽選手聲明》,其中一條為:“本人願意承擔比賽期間發生的自身意外風險責任,且同意組辦方對於非組辦方原因造成的傷害、死亡或其他任何形式的損失不承擔任何形式的賠償。”
“跑完五公里!”這是21歲廣東農工商職業技術學院大三學生陳傑最後一條微博。18日,廣州舉行首屆馬拉松,陳傑跑過了5公里後開始感到身體不適,最終在衝過終點後倒下,經送院搶救後於淩晨不治去世。死亡原因為:心源性休克,多器官功能障礙綜合徵,心室顫動、猝死。廣州馬拉松組委會工作人員和陳傑父親陳啟志一家協商善後賠償事宜。他説,廣馬組委會提出賠30萬元,但陳啟志一家提出,要求賠償100萬元。
對於陳傑搶救無效死亡一事,廣東省中醫院二沙島分院第一時間予以了確認和回應。不過,作為賽制的組織方,廣馬組委會卻一直遲遲不對此事進行任何官方回應。20日上午,廣馬組委會內部人士透露,組委會將於今晚在廣州威斯汀酒店如期舉行賽事慶功會。不過,事情到了下午出現了變化。大約四點左右,組委會相關職能部門收到最新通知,賽事慶功會因故推遲舉行,具體時間待定。
21日晚上,一名曾經參與25歲湖南籍廣馬暈厥選手現場搶救的知情人向記者透露,廣馬組委會的急救車的確並未第一時間趕抵事發現場對選手進行搶救,而且由於參與急救的醫護人員技藝不精,也在一定程度上令選手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而最為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中山六院的急救人員從急救箱所取出的喉鏡燈居然不亮……
這場戰役是波斯人和雅典人在離雅典不遠的馬拉松海邊發生的,史稱希波戰爭,雅典人最終獲得了反侵略的勝利。為了讓故鄉人民儘快知道勝利的喜訊,統帥米勒狄派一個叫裴裏庇第斯的士兵回去報信。裴裏庇第斯是個有名的“飛毛腿”,為了讓故鄉人早知道好消息,他一個勁地快跑,當他跑到雅典時,已上氣不接下氣,激動的喊道“歡......樂吧,雅典人,我們......勝利了”説完,就倒在地上死了。
近些年來,馬拉松賽場上不斷發生猝死悲劇,馬拉松已經成為死亡率最高的運動之一。在馬拉松賽中死亡的不僅有普通愛好者,也有專業選手。2007年,美國馬拉松冠軍瑞安 謝伊在美國奧運馬拉松預選賽中猝死。2001年3月,39歲的西班牙馬拉松名將迭戈 加西亞訓練時心臟病突發,在送往醫院的途中不幸去世……
撒哈拉馬拉松:參加這項比賽,也有門檻——體檢表和2200歐元(約18166人民幣)的參賽費,這筆費用包括為選手提供每天的飲用水和營帳,當然,還有那筆著名的屍體遣散費。儘管如此殘酷,地獄馬拉松卻有一種魔力,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勇敢者參加,本屆超過1.3萬人報名參賽。 北極馬拉松,成立的時間比大名鼎鼎的撒哈拉馬拉松晚了近20年,不過,這個“小弟娃兒”從2004年誕生起,就甩開“大哥哥”,成為馬拉松達人追逐的新寵兒。今年4月結束的北極馬拉松,已經吸引了來自14個國家和地區的40名選手,35名男選手、5名女選手,他們的共同特點是——不怕死,很有錢。
只要訓練得當、營養充分,就能在最大限度內避免意外發生。迄今為止,日本馬拉松賽保持著零死亡的紀錄。首先,跑全程馬拉松,必須至少系統訓練3至4個月,且每週有25公里以上的訓練量。 其次,要做好營養準備。
這則令人痛心的消息不僅為馬拉松愛好者們提了醒,也為今後的城市馬拉松賽事敲響了警鐘。對組織者來説,嚴格體檢、避免悲劇再次發生是對生命的負責,而對參賽者來説,也需要了解自己的運動能力和身體狀況,量力而行,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對家庭負責!
廣州的組委會以及全國各城市相關賽事的主辦者難道不該因此多一些反省多一些思考嗎?難道不應該回到按體育規律辦大賽的正確道路上來嗎?廣州馬拉松一千五百人身體都出現各種不適,難道不應該讓我們反省嗎:是不是跑得太早了?是不是有點不按規律辦事呢?
我們何時能有這樣一份如此詳實的調查報告,告訴我們中國在校孩子們的體育生活到底怎樣?誰該作為呢?政府做不到的話,我們的“閃耀時機”在哪?社會力量何時投入於此?中英兩國,萬里之隔,孩子們上體育課都是一個難題,這真是一個現代化社會中的共有命題嘛?
近日以來,在武漢、西安等地相繼有多所高校在運動會上以“安全原因”取消了長跑項目,而接踵而至的是中小學生體育課或體育考試中長跑項目的取消——不少人驚呼,長跑這項運動在中國也要消亡了。在馬拉松運動員猝死的悲劇籠罩下,“長跑之殤”給社會出了一個難題——跑還是不跑?
體育,本是育人的重要載體,但在一些高中,卻是可有可無的“配角”。重文化課成績而輕體育,在高考的指揮棒下,體育之精神與孩子漸行漸遠。關於學生體質持續下降的冰冷數字,更加劇著人們對於國家未來的擔憂……
馬拉松賽場上的猝死並不鮮見。青年猝死的悲劇和學生體質不斷下滑的現實交織在一起,提醒著我們,中國青少年體育健身或許正在陷入“死循環”的困局。校園體育的萎縮也到了令人震驚的程度。除了多所大學取消長跑項目以外,多地中小學生體育課或體育考試中的長跑的前景也並不樂觀。它只是一個縮影,折射的是體育教育“學生怕、家長怕、學校怕”的尷尬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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