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現場

北京市統計局巡視員、北京市人口普查領導小組辦公室常務副主任顧兗州

北京市統計局人口就業統計處處長、北京市人口普查辦公室組長龐江倩

主持人范寅龍

　　主持人(范寅龍)：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們，大家上午好，歡迎各位來參加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同時我們也歡迎貴州省新聞辦的調研同志們前來參加。今天的新聞發佈會主題是關於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的情況，大家知道今年11月，將進行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是一項重大的調查，為了做好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工作，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工作小組辦公室和北京市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在這裡聯合召開新聞發佈會，向各位記者介紹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的有關情況，並回答各位關心的問題。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大約一小時。首先我介紹一下出席今天新聞發佈會的有關領導。

　　北京市統計局巡視員、北京市人口普查領導小組辦公室常務副主任　顧兗州先生

　　北京市統計局人口就業統計處處長、北京市人口普查辦公室組長　龐江倩女士

　　首先請顧局長介紹有關情況。

　　顧兗州：各位記者朋友們，大家好，國務院總理溫家寶於今年5月24日簽署國務院第572號令，《全國人口普查條例》於今年6月1日實施，這一條例的實行，為科學有效組織全國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保障人口普查數據的真實性、準確性、完整性、及時性提供了法律保障。國務院決定今年開展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為了廣泛深入宣傳貫徹全國人口普查條例，做好北京市的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下面我重點介紹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的重大意義，工作部署以及主要特點。

　　首先簡單説一下北京市第六次北京市全國人口普查的重大意義。

　　大家知道，人口普查是重大的國情國力調查，人口數據是經濟社會發展的最重要的數據，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的指導思想是，摸清人口底數，服務首都的科學發展。具體講，我們覺得表現在以下方面。

　　第一，為解決民生問題，必須提供掌握準確的人口信息。為了更好的解決住房、教育、醫療、就業、社會保障，以及社區服務，社區建設等關係民生的重大問題，必須掌握準確的人口信息和人口地區分佈的數據。

　　第二，為建設好人文北京、科技北京、綠色北京和世界城市，發展高端産業，必須摸清人才信息。

　　第三，為了調整産業結構，轉變解決發展方式，緩解並逐步解決人口資源環境的矛盾，必須掌握就業信息和人口的居住信息。

　　第四，為了科學制訂十二五人口發展規劃，調整並完善人口政策，建立健全人口的管理機制，也必須掌握準確的人口數據。

　　第二方面，介紹一下北京市人口普查工作的主要部署。

　　按照國務院人口普查工作方案，北京市人口普查大體分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人口普查的準備階段。時間從2009年7月至2010年10月，準備階段主要的工作任務有建立各級人口普查機構，北京市已經建立了四級人口普查機構，包括北京市一級，各區縣一級，街道鄉鎮一級和居委會村委會一級，目前已經建立完畢。籌措人口普查經費，這次人口普查的經費由中央和地方分級攤派，目前是北京市普查經費已經到位。制訂人口普查工作方案和各項方案的細則，開展人口普查試點，抽調普查人員，進行廣泛深入的組織動員和宣傳，籌備各項普查物資，劃分普查區域，對普查人員進行培訓等等，這些工作必須在今年10月底以前完成。這次參與人口普查的普查員大體要抽調和選聘10萬人，劃分普查區6600多個，劃分普查小區8萬多個，核查建築物280萬棟到300萬棟，大家知道人口普查是三句話：畫地圖、查房子、數人口。畫地圖的工作已經完成，目前各區縣普查辦正在查房子，北京市所有的建武住都要數清楚，因為凡是有建築物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人居住，包括地下室，包括寫字樓，公共設施都有可能有人居住，所以要查清人口數，必須首先查清建築物。這次查清建築物還有一個重大意義，在採集建築物信息表當中有兩個重要指標，第一建築年代，第二建築結構，也就是這棟建築物是哪年建造，建築結構是什麼，是磚木的，還是鋼筋混凝土的，或是鋼架的及把北京市的所有信息提供給住建委，可以鑒定每個建築物的抗震級別。大家知道近幾年地震頻繁，為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借助與人口普查的機遇，要把所有的建築物查清，該加固的加固，該修繕的修繕，這是北京市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和全國比做的一件有亮點的工作，非常有意義的工作。

　　第二階段，人口普查的登記階段。時間是今年11月份。從11月1日開始入戶登記一直到11月10日，利用10天時間的採取入戶登記的方式。對每個家庭戶和每個集體戶都要進行登記，集體戶像建築工地，像大專院校都屬於集體戶，還有像我們的監獄、拘留所等等都屬於集體戶，都要進行登記，利用10天的時間。每個普查員大體負責80戶到100戶的工作量，也就是每天登記8到10戶。登記完畢以後要開展登記質量的復查和事後質量的抽查，要確保登記的數據準確無誤，這是登記階段，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第三階段，人口普查的數據處理階段。對普查員登記完畢的普查表要進行數據處理，時間大體是從2010年12月份到2011年3月或者4月，要進行人口普查的數據處理，包括錄入、匯總、審核這些工作。

　　第四階段，人口普查的數據發佈和人口普查數據的開發利用階段。這個時間比較長，大體是從2011年下半年開始一直到2012年上半年，大體是一年的時間。初步發佈時間按現在的規定可能要在2011年7、8月份，要發佈全國人口普查數據和北京市人口普查數據。這是第二個問題，這次人口普查工作的主要安排和部署。

　　第三個問題，談一談北京市第六次人口普查的主要特點。和第五次人口普查相比産生的特點。大家知道我們國家每10年開展一次人口普查，2000年開展的第五次，今年是2010年開展第六次。第一個特點，人口普查的標準時點。這一點和第五次人口普查相同，都是11月1日零時，大家知道人口數據是一個實點數據，因為人口數據每天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都在有出生，有死亡，有遷入有遷出，就一個國家每時每刻都有量，所以人口必須確定一個實點，究竟有多少存活的人。這次全國規定人口普查的標準時點是11月1日零時，第五次人口普查是相同的。

　　第二個特點是人口普查的對象。這個和第五次相比有了很大的變化。按照《全國人口普查條例》的規定，第六次人口普查的對像是長期居住在中國境內的自然人，中國境內指的是海關的關境，就是中國大陸。這裡邊包括長期居住在中國大陸境內的港澳臺人員和外國人員，這一點和第五次人口普查是不同的。第五次人口普查的對像是居住在中國國內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的人口，第六次不是。第六次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具有哪個國家國籍的人口，凡是長期居住在這個地區和國家境內的人口都要普查。當然要包括香港、澳門、台灣和其他外籍人員，也包括中國境外短期停留的中國公民，比如説出國旅遊，到國外開會、出差、旅遊，短期停留在國外的中國公民，也包括這部分人，但是不包括短期停留在中國境內的境外人員，包括港澳臺和外國人員，到中國大陸短期停留、旅遊、開會、出差，這部分人不包括。聯合國建議要包括長期居住在你這個國家的境外人員，包括境外人口的目的主要是聯合國想觀察各國人口之間的流動。

　　第三個特點，人口普查的內容。和第五次人口普查相比，大體相當，普查內容沒有大的變化。這裡分幾張表，人口普查短表，有十幾個項目，90%的人填報短表。第二是人口普查的長表，內容很多，有40多個項目，由10%的人填寫長表。還有是人口的死亡登記表，要在標準時點調查前一年的死亡率，來反映一個年度的人口自然增長，所以單設了一張死亡表，也就在人口普查標準時間前一年，這在一個年度中的死亡人口的情況。第四個表是境外人員登記表，也就是港澳臺人員和外籍人員的登記表，這一張表第五次人口普查沒有，第六次人口普查新增。在調查內容有一項增加的指標是在長表上增加的指標，60歲以上的人的健康狀況，這項指標和第五次相比是新增的，因為我們已經步入了老齡社會。60歲以上的人口健康如何，通過這次普查可以摸清。

　　第四個問題我想談一談查準人口底數的難度。大家知道，各國人口普查都存在重登和漏登的問題。但漏登是主要問題，如何控制人口普查的漏登率，提高人口普查數據的準確度是人口普查的中心任務。影響人口普查數據準確的難度，作為北京市來講有以下這麼幾點：

　　第一，人戶分離現象普遍存在。人口的戶籍登記地和居住地是分離的。比如説戶口在東城區，居住在通州區，這種人戶分離現象普遍存在。

　　第二，流動人口大量增加。和前十年第五次人口普查相比，這次我們預計北京市的流動人口大概要比第五次人口普查翻一番，大量增加流動人口。大家知道，流動人口的特點是不固定，居住不固定，就業不固定，影響查找的難度。還有北京城鄉一體化建設拆遷力度很大，今年納入市政府拆遷的城鄉接合部就有50個村，拆遷進度和人口普查的進度同步進行，怎麼摸清楚？各區縣政府還有一批拆遷村，所以拆遷力度明顯加大，影響人口普查數據的準確。還有居民的自我保護意識，隱私觀念逐步增加，不斷增強，部分居民不願意入戶，不願意向普查機構，普查人員提供真實的個人信息。我們在試點當中，深深感受到這一點，不讓入戶，不申報真實的信息，害怕普查人員洩露出去，不相信普查機構，這是影響人口數據一個很大的難點。

　　下一個問題，做好人口普查的有利條件。

　　雖然存在這麼多的難度，影響普查的數據準確性也有很多的因素，但是我們也分析了一些優勢。比如説中國的人口普查和外國相比，第一個優勢是中國政府有比較強大的社會組織動員能力。比如説我們的抗震救災，我們的奧運會，我們應急自然災害的能力，在組織社會發動社會動員的能力是強大的。外國普查局人口普查的同行們對這一點非常相信，因為這一次人口普查是政府行為，是政府組織的重大的國情國力調查，不是一般的商業調查。　　

　　第二個有利條件，我們政府各部門共同參與人口普查。主要包括因為工作方案的規定，由各級政府的統計部門&&協調，主要由民政部門、計劃生育部門、住房與建設部門，市政市容部門，教育部門，衛生部門，北京市參與人口普查的部門達37個。人口普查條例，這次人口普查按全國統一領導，部門分工協作，地方分級責任，各方共同參與這四句話做好人口普查工作。這一點也是我們和外國的人口普查相比一大優勢。

　　第三個有利條件，廣大人民群眾總體上來講是支持並配合國家的重大調查。根據我們抽樣調查數據顯示，廣大市民配合度可以達到80%。80%左右的居民是是積極參與配合政府組織的各項重大調查，這個配合度要比其他國家的要高，居民配合度據我了解要比其他國家的要高，這應該是一個優勢。

　　第四個有利條件，我們採取了一系列的手段和措施來保障人口普查數據的準確性。比如説從組織動員上，我們有戶口整頓工作，為了摸準人口底數首先開展戶口整頓，有普查前的摸底工作。戶口整頓就是要在登記前摸清人戶分離的有多少，流動人口有多少，出生人口有多少，死亡人口有多少，這些人口普查登記的主要數據，包括外籍人口和港澳臺人口有多少都要先摸一遍，為正式登記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我們還有事後抽查。在登記以後，要對一個普查區，若干個普查區的登記質量進行復查，抽查，如果登記質量不合格，重新登記，我們有這個優勢。從方案設計上，我們在技術上也有保證數據質量的措施，比如作為一個人來講，人戶分離的人來講，在居住地要登，在戶口登記地也要登，將來我就看戶口登記地和居住地兩塊信息要吻合在一起，防止重復，這是在普查表的設計上，就有這麼一個作用防止重漏，這是技術上。

　　最後，我再想強調一點，人口普查要依法普查，要按照《全國人口普查條例》來進行依法普查，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請各位記者朋友們要大力宣傳這一條。給大家的新聞通稿的第五頁第四個問題，普查對象，普查人員的權利和義務。針對一些普查對象擔心個人資料可能會成為行政部門進行行政處罰的依據，《全國人口普查條例》規定人口普查對象提供的資料應當依法予以保密，單個人口普查對象資料，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對外洩露和提供，不得作為對人口普查對象作出具體行政行為的依據，不得用於人口普查以外的目的，對於洩露或者向他人提供單個普查對象資料的行為，依法追究法律責任。這一段説的是個人普查機構和每個普查工作人員都要遵守，必須嚴格保密，不得對外提供，更不能作為處罰的依據。比如説登上來以後，不能提供給計生部門作為計生部門處罰的依據，不行，必須嚴格保密。比如説流動人口沒有辦暫住證，登記上來以後也必須予以保密，不能向流動管理部門來提供，這一條作為普查機構和10萬名普查人員必須嚴格遵守，我們有舉報電話，如果普查對象發現普查機構和普查人員有違反規定的地方可以舉報。之所以大力宣傳這一條，就是要使廣大普查對象，廣大市民積極配合，積極參與如時申報普查資料。

　　第二段，條例還規定了普查對象的義務。普查對象應當真實、準確、完整、及時的提供人口普查所需的資料。這是我們每個公民，每個市民作為普查對象應該如實的回答普查表所提的項目的信息。如果普查對象拒絕提供人口普查所需的資料或者提供不真實，不完整的由區縣普查機構責令改正，予以批評教育。人口普查對象如果阻撓普查機構和普查人員依法開展普查工作，有違反治安管理行為的由公安機關依法處理。這一點是對普查對象講的，有義務，有責任必須如實提供普查資料，不得虛報，不得瞞報，不得提供不真實的資料，也不得阻撓普查人員進行調查，這一條也希望新聞朋友們進行大力的宣傳。每個公民，每個普查對象，甚至長期居住在中國境內的港澳臺人員和外籍人員也必須如實申報，不得拒絕。

　　最後，我想強調這一點，我介紹的情況就是這些。謝謝大家。

　　主持人：下面是記者提問時間，在提問的時候請報一下自己所在的媒體和名稱。

　　環球日報英文版：作為非京籍的人口普查對象整體上有強的流動性，在普查機構有哪些措施來針對這部分流動人口進行普查？是不是會有一些措施限制在人口普查期間的這一部分人口資源的流動。在具體的政策上，人口普查的暫住證政策是不是會有相應的變動？第二個問題，不知道這次的普查經費有多少？

　　龐江倩：第一個問題是關於對於非京籍的人口在人口普查期間採取哪些措施給普查到。作為人口普查，在北京市居住的不管是有北京市戶籍還是沒有戶籍的人口都是我們日常普查的對象。剛才介紹情況的時候也説了，人口普查應該説有一個非常經典的話就是畫地圖、查房子、數人頭。無論是對北京市戶籍的人口還是非北京市戶籍的人口，所有的人都是要居住在一個建築物裏面，所以我們在前期是做了一個建築物的核查工作，我們保證所有的建築物都不會漏掉。在普查期間，也會對有人居住的建築物進到裏面進行普查登記，所以我想對非京籍人口在普查期間在北京市居住，而且居住在建築物裏面，應該都會被普查到。第二個問題，您提到的在登記期間對非京籍人口是不是限制流動，我們不會限制自然的流動，我們的普查登記，剛才也介紹到了有一個普查登記的時點，我們是要你在11月1日零時的狀況，不會説我為了知道這個時點不讓人流動，不會這樣做的。第三個是暫住證的辦理還有簽證的辦理，也是不受影響的。

　　顧兗州：關於經費問題，條例裏面規定，這次人口普查的經費由中央和地方分級負擔。這裡中央經費要補助北京市人口普查經費一部分，主要是數據處理設備上的一些費用，由國家經費出，還包括普查員的普查手冊、宣傳手冊由中央經費負擔。地方負擔的是大頭，我們總預算應該是兩億九。北京是去年的常住人口1700萬，大體上普查一個人是10塊錢人民幣，這個費用主要用於北京市為什麼這麼高？主要是人員的聘用費用，因為北京用工成本是高的，聘用的人員要給上保險，要按《勞動合同法》辦事，所以聘用一個人員大體上一個月最低也要1500塊錢以上，所以經費一半以上是用於人員的聘用費和補貼費，剛才我説了大體10萬人要完成這個。

　　中國國際廣播電臺：我採訪一些人員他們很支持，但是有一個擔心是登記內容會不會有一些不一樣，另外是擔心資料是不是外泄，第三個方面是語言方面有沒有什麼準備？

　　龐江倩：這次普查首次把境外人員作為普查對象進行普查登記，在這次普查當中，我們境外人員的普查登記項目跟境內人員的項目相比是不一樣的，比境內人員登記的項目少。項目主要包括11項內容有姓名、性別、出生年月、來華目的和居住時間，受教育時間，身份、國籍，這幾項是針對外籍人口和港澳臺人口都要填報的，同時對港澳臺人口還要再填三項內容，也就是他回港澳臺的前期時間，還有他的行業，職業狀況，所以説對外籍人口的普查項目主要就這麼幾項內容。

　　對於外籍人口普查登記的方式和境內人口是一樣的，也是由我們普查員入戶進行登記，如果碰到語言上的問題，我們也會適當配備一定數量的通曉各種語言的人員來協助我們普查員入戶登記，可能在我們外籍人口居住相對集中的地區，我們會選派集中比如説我們韓國人集中的地區，可能會選派通曉韓語的人員來擔任普查登記。培訓方面還沒有進行，對普查員的登記階段的培訓，會在8、9月份的時候進行，因為我們的登記時間是11月1日到10日，所以我們的培訓是10月15日之前完成對普查員的培訓。

　　人民日報海外版：一個問題剛剛顧局長説這次人口普查預計流動人口會增加，不知道這次普查結果出來之後對北京市的戶籍政策會不會有一些變化？第二個問題，這次人口普查是歷時三年的時間，和以前的時間相比是長了。

　　顧兗州：戶籍政策問題，根據公安部的文件，據我了解還沒有重大的改變，不管是北京市的戶口也好，其他省市的戶口也好，只要長期居住在北京市，都屬於北京市的普查對象，這一點都是一樣的。根據現在公安部門的管理，也就是戶籍管理人口和外來人口管理條例，所以外來人口居住在北京市也是要辦理一定的證件，北京叫暫住證，上海叫居住證，公安部提議各省都改成居住證，各種待遇和福利方面和北京市市民是一樣的，在政策上。

　　第二個問題是時間問題，第五次人口普查大體也是三年左右，這次還是三年左右，工作部署基本是一樣的。

　　新京報：第一個問題是提到這次要開展戶口整頓工作，是哪些具體內容？北京拆遷比較多，一些拆過的人房子已經不在了，但是戶口還在，這些是不是要清理，大概佔多少比例？第二個問題是咱們填的表是長表和短表，長表涉及到40多項，除了人口的基本內容之外，還有一些什麼內容，是否包含了財産情況，裏面提到有住房情況，是指哪些？

　　顧兗州：戶口整頓按工作部署應該是8、9兩個月開始開展，今年的8、9兩個月開始戶口整頓，公安部和國務院人口普查工作小組，在普查登記前要求各省市都要開展戶口整頓，北京市的這項工作是8、9兩個月開始，和其他省有一點區別，我們把戶口整頓和摸底放在一起開展。開展戶口整頓，剛才我講了，要摸清幾種人，首先戶口整頓要摸清人戶分離的人口，在戶籍地摸清有多少戶籍人口，在居住地摸清有多少居住人口，本市的戶籍人口加上本市的居住人口大體相當，但是北京的戶籍人口有一塊是居住在外國和外省的，要減去這一塊。流動人口這次也要摸清，在什麼地方居住就在什麼地方登記，本市戶籍人口普查對象不一樣，因為流動人口一律按居住地進行，本市人口兩個地方都要登記，戶口登記地也要登，居住地也要登，這是有一點區別，目的是人戶分離現象嚴重。同時在戶口整頓期間，還要涉及一些戶口政策，比如説應消未消戶口的人通過整頓盡消戶口，應落未落戶口的人口通過戶口整頓落戶，所以明確的表示，這次人口普查對於手持幾種證件沒有落戶口的允許落戶口，這裡包括超生人口，包括幾種證件的人口。應消未消的應該整頓，我們有一些居民，個別的人口已經死亡，但是沒有消戶，可能出於種種原因，比如説人死亡以後應該拿著醫院開的死亡證到公安派出所登出戶口手續，但是有一些居民沒有及時辦事，這次通過人口普查做到應消必須消，應落也必須落，這樣才能搞準人口數。當然戶口本上有一些信息是不準確的，比如説我們的文化程度不準確，婚姻狀況不準確，居住地不準確，這次都允許更改，所以還有一個這個宣傳內容，就是號召廣大普查對象，廣大市民對自己戶口本上不準確的信息，主動到當地派出所進行更正，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請龐處長回答。

　　龐江倩：剛才提到的是普查的長短表的問題，我們的普查表有四種，長表、短表，死亡人口調查表，境外人員調查表。對普查表的短表，我們這次普查應該説有18項指標。有戶記錄，人記錄，戶記錄是按戶填報的項目，包括戶裏居住的有多少人，有多少出生人，死亡人，建築面積。人記錄有12項，這是短表中，12項主要是包括姓名、性別、年齡、居住地情況戶口登記地的情況，還有受教育程度，還有遷移的原因。在常表當中，我們10%的戶來填報，也是分戶記錄和人記錄。在長表裏面，戶記錄有17項內容，有戶裏的人員基本狀況，同時還有住房的內容，這個住房內容相對多一些，主要包括住房的建築年代，住房的間數，還有住房建築物的類型、結構，還有住房的各種設施的狀況，比如説廚房、廁所的狀況，同時，還有住房的來源，是購建的住房還是租住的住房，還要了解一下租房的費用，這是長表戶記錄的主要內容。對長表的人記錄有28項內容，主要涉及到姓名、出生年月、性別、戶口登記狀況，遷移狀況，受教育情況狀況，跟短表相比，比短表增加了就業狀況，生育狀況，老年人的健康狀況的自評的指標，也可以看到長表更多的是通過抽樣調查來反映人口的各種結構的狀況。　死亡表有8項指標，了解死亡原因及死亡前的受教育程度，境外人員有11項指標，涉及到普查表中可以説我們沒有涉及到收入的項目。

　　北京日報：第一個問題除了剛才顧局長説的向住建委提供建築物的詳細數據之外，這次人口普查還會為哪些市政府的決策提供基礎數據？第二個問題是這次普查是不是第一次要引入志願者服務，這些志願者他們的基本構成又是怎樣的，會起到什麼樣的作用？謝謝。

　　顧兗州：這次人口普查的調查內容，剛才龐處長已經介紹了，主要包括住房情況，人口的一些信息情況，人口的變動情況，這些信息，我認為除了給住建委提供住房的情況以外，比如説我們可以根據人口普查數據來確定社區建設老齡人口，現在有老齡人口的小餐桌，兒童，還有比如説社區裏面的圖書館，我們的健身場所都要根據該社區的人口結構和數量來規劃、建設。當然，這裡邊還涉及到其他的比如説醫院的分佈，學校的分佈，公交車站，地鐵站的分佈，高速公路的建設，市政等公共設施的建設等等，包括社會保障的底數，公共財政，公共投入究竟拿出多大比例來，根據人口的分佈，人口的結構來規劃，來決策，來安排。還有一個問題就業的信息，北京要建設世界城市，要發展高端産業像文化創意産業，像生産性服務業，高技術産業都需要就業服務信息，通過人口普查表的年齡結構，就業狀況和文化狀況，就可以來安排今後北京的産業結構調整和發展方式的轉變。所以，和國民經濟社會發展的十二五規劃，每項規劃都要密切的關係，因為人口數確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基礎數。

　　第二個問題，是否有志願者，來源如何？這次人口普查借助成功舉辦奧運會的經驗，我們和團市委已經聯手，在人口普查期間要招募一批志願者。志願者一個來自於各級團委掌握的志願者的名額庫，還有各個社區可以招募一批，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協助人口普查人員來完成人口普查的戶口整頓任務，宣傳任務，入戶登記任務，後期的社會質量抽查任務和數據處理任務都可以，所以我們必須借助奧運的成功做法，提倡志願者，因為人口普查，人人參與人人有利，所以我們要招募一批志願者，而且普查人員，我們也提倡奉獻精神，提倡奉獻於人口普查這項偉大的公益事業，因為只有把人口底數摸清，我們老百姓才能獲得更多的福利，通過政府的努力，才能把我們居住的環境建設更好。我就回答這些。

　　主持人：謝謝顧局長詳細的回答了大家的問題，也謝謝各位媒體朋友的光臨，今天的發佈會到此結束。

責編：王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