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揚雷鋒精神 建設文明社會——公益路上,我們“雷”厲“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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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市民被稱作“世界上最慷慨的慈善人口之一”。在港人的觀念中,慈善不僅僅是憐憫和施捨,他們是把服務社會當做自己應盡的責任,漸漸地,形成了這樣的社會氛圍:擁有足夠的財富並不代表成功,社會奉獻和社會責任感是衡量成功的重要標準。
“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雲”
香港對慈善的觀念成為許多企業家向慈善家轉變的動力之一,不少富豪用在慈善事業上的精力比用在企業上還多,推動了香港慈善業的發展。
李嘉誠在1980年就成立了李嘉誠基金會,到現在對教育、醫療、文化等公益事業的捐款逾130億港元,他將基金會視為“第三個兒子”,投入其1/3的資産。今年9月,李嘉誠宣佈撥出3億港元發起“香港仁 愛香港”公益活動。他曾説:“我的錢來自社會,也該用於社會,我已不需要更多的錢,我賺錢不是只為自己。為了公司,為了股東,也為了替社會多做些公益事業。”
余彭年,香港知名商人、著名慈善家,主要從事地産建築、酒店業。2007年,余彭年與李嘉誠一起被美國《時代》週刊評為全球14大慈善家之一。2010年,88歲的余彭年宣佈將其名下剩餘的所有資産,共計32億元人民幣,全部投入“余彭年慈善基金會”,“余彭年慈善基金會”的資産價值達82億元人民幣,成為中國第一個超10億美元的慈善基金會。余彭年在2004年辭去酒店董事長的職務,成為一名專職慈善家,全身心投入到慈善事業之中,他啟動的“光明行動”在全國18個省做了15萬多例白內障手術,幫助大批貧困患者重見光明。
“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雲”是香港慈善家李兆基經常説的一句話,他在事業稍有成就時,就開始熱衷社會公益,早在1978年,李兆基斥資2000萬港元重建香港培僑中學,從2005年到2007年,他僅向香港各大院校捐贈就達11億港元。李兆基也為內地提供大量資助,近年為支持復旦大學教育建設捐贈了1億元人民幣,向北大、清華共捐贈4億元人民幣。對於一向低調的李兆基,曾有人評價:“求他自述難,求他捐款易。”
“滿城盡懷慈善心”
富人群體的社會貢獻率高,普通市民呢?
每年香港都會組織“公益金百萬行”活動,“百萬行”是香港眾多籌款項目中歷史最悠久的活動之一。港人不論什麼身份,都樂意加入募捐隊伍中,普通市民盡其所能參與其中,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慈善,已不是富人的專利。
“賣旗”也是香港募捐活動之一,義工在街道上向路人籌款,當人們把錢投入籌款袋後,義工便會將一張小貼紙貼在捐款者的衣服上。每逢週六“賣旗日”,許多由香港中小學生自發組成的“賣旗仔”會拿著透明的募捐箱,用“貼旗”的方式募款。
有些人身上已貼有“旗子”,再次經過募捐箱時,繼續把錢投到裏面,結果身上就會被貼上好多枚“旗子”。
在“賣旗”的過程中,難免會遭到拒絕,但這並沒有打消“賣旗仔”的熱情,多次參與過“賣旗”的黃同學説:“雖然有時會被拒絕,但不覺得尷尬,因為是在做善事嘛!”陳太太經常帶著自己上四年級的女兒做義工,她與女兒互相比賽誰“賣旗”的數量多,她説這樣不僅能鍛鍊孩子的溝通能力,更能讓孩子從小懂得要幫助別人,培養愛心。
慈善何以蔚為風氣
慈善公益風行港九,並非一蹴而就。形成這樣的風氣,有賴於當地政府、社會機構、熱心人士的長期推動,使公益概念深入香港人心。
上個世紀60年代後期,香港發生暴亂,提供社會福利對當時的香港社會起到了安撫作用。香港政府與志願福利機構建立“夥伴關係”後,前者對慈善事業一直起到支持、鼓勵和推動的作用,現在香港的許多非營利機構,不單在提供服務方面分擔了政府的負擔,還在財政上減輕了政府的負擔,已成為維持社會安定繁榮的強大力量。
香港作為一個多元社會,階層高度分化,因此香港慈善組織在面對有多種需求的社會群體時,也提供多層次、多形式的服務,將服務拓展到各個角落,建立不同檔次的福利設施,覆蓋面大,受益人群廣。眾多的香港慈善組織,用多種形式幫助當地社會底層人群。
由於香港歷史的特殊性,慈善事業經歷了不尋常的發展,西方觀念的逐漸滲入,使香港慈善“西化”色彩比較濃厚,尤其在制度層面上借鑒了海外一些非政府組織的成功運作模式。中國傳統文化與西方制度的有機結合,成為香港慈善的一大特徵。
港人還為內地提供了許多實實在在的幫助。“譚兆基金慈善基金”創始人譚兆,祖籍在廣東新會雙水鎮,他初期是在香港成立公司,借內地改革開放的東風,譚兆回到廣東投資,賺錢後飲水思源,多年來累計在內地的公益捐資高達數億元人民幣。正因為許多港人在取得財富的同時懷著感恩的心,樂於助人,熱心公益,香港慈善才會如此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