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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捷:儘快和于洋結婚生子 趙本山是我的貴人

 

CCTV.com  2009年09月14日 14:41  進入娛樂城堡  來源:央視網  

王雅捷與于洋感情穩定

在趙本山(右)的《馬大帥》裏演“玉芬”,讓王雅捷嶄露頭角

  (本報記者肖執纓 實習生陳栢熙) 王雅捷出道以來給人的感覺一直是低調沉穩的,遠離緋聞,遠離炒作。但最近她卻出人意料地“高調”了一把———在一個電視訪談節目中,攜男友於洋公開亮相,並首次披露了自己的感情世界。眼下,她參演的電視劇《秘密列車》正在廣東熱播,而在獻禮巨片《建國大業》裏也露了一把臉。

  近日,在接受《羊城晚報》記者專訪時,王雅捷坦率地談起了她生命中的三個重要男人———恩人趙本山、父親王和泉,當然還有戀人于洋。

  [2001年,王雅捷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次年去北京當了“北漂”一族,熬過了一段“灰色時期”———沒單位,沒戲拍。經一個同學推薦,隨性的她連粧也沒化就去見了趙本山,然後被選中在《馬大帥1》中出演“玉芬”,嶄露頭角。之後,她出演了陳逸飛遺作《理髮師》裏命運叵測的上海歌女,還有《西聖地》、《大明王朝》、《我是太陽》、《地下地上》……這個一直堅持走青衣路線的女孩,星途一路坦蕩。儘管對“伯樂”趙本山充滿了感激,但王雅捷很少會主動聯絡他,“很多東西是放在心裏的,沒有必要去做給別人看,我覺得心裏有才是真的有”。〕

  【恩人:趙本山】“他很注重真,看人也很注重真誠”

  羊城晚報:趙本山算是你的貴人嗎?

  王雅捷:他當然是貴人了。我從來沒有寄過資料給他們劇組,也沒試過戲。首先我自尊心蠻強的,要面子;但又不是很自信,在上戲時我一直覺得班裏所有女孩子都比我漂亮。所以到了那時候,我也不去遞資料了,覺得遞了也是白遞,而且還丟人———那麼多人選,你算哪根蔥啊?可是他們的一個副導演找到我,説趙本山的戲讓我演他的女兒。我説我也不會説東北話啊,再説我是青衣,不能演花旦那種形象。過了兩天,他們又給我打電話,説趙老師來了,就見見吧。我就想那就見見吧,平常只在電視上見過,也沒見過真人。我就去了。沒想到一個房間裏有好多女孩都在等著,然後一個一個地上去見他們。我是第二個上去的,也沒化粧。他們問我是哪人?我説:“我是安徽人,來自南方,不是北方人,不會説東北話。我給你推薦一個好朋友吧,我最好的一個朋友就是東北人。她還是花旦。”然後我還跟他説我是青衣,講解了什麼青衣和花旦的問題……也許就因為這個傻勁吧,讓趙本山印象挺深的,當時就把我留下了。也可能是因為我沒化粧,其他女孩都得拿肥皂去把粧給洗了———趙本山説不要看化過粧的臉。

  羊城晚報:趙本山後來有沒有跟你透露過為什麼會選了你?

  王雅捷:他説首先因為我的形象,長得一臉善良。我一上來就推薦好朋友,他就覺得我傻氣冒得挺可愛、挺真誠的。《馬大帥》開機後,他們告訴我説讓我演“玉芬”,我就懵了:“啊?那我就更不會演了!角色那麼大歲數,而且是農村戲,也沒體驗生活。”趙本山説:“我覺得你能行,到時聽我的就行。你有沒有這膽量?”我心想有戲拍就拍唄,首先我得生存啊,我就去了。後來我從兩個小演員的嘴裏聽説,趙老師很喜歡我的表演。其實我純粹是蒙著演完的(笑)。

  羊城晚報:玉芬那個形象很土,你算是挺自毀形象了……

  王雅捷:當時那個褲襠直接給我吊到膝蓋上,臉上化老粧,頭髮也不讓洗。那時我剛燙了個離子燙,直直的,他們“刷”地直接給我直直地剪到了耳根後面。雖然我有點心疼我那錢———剛花了幾百塊錢燙完離子燙,但最主要是燙完離子燙後有4天不準洗頭,睡覺時也不能壓折,得保護得很好,等它定型。我那幾天連覺都不敢睡啊,好不容易4天時間到了,可一下就被剪了……可是我沒哭,也沒太難受。他們説,別人被剪掉了頭髮都哭。

  羊城晚報:你跟趙本山演對手戲緊張嗎?

  王雅捷:我是屬於見誰都不緊張的那類人,見再大的人物都沒什麼感覺。我只以人品分人,在我眼裏只有好人和壞人之分。

  羊城晚報:你從趙本山身上學到了什麼?

  王雅捷:戲裏面,他給我最大的教導是真誠。剛演戲時他就跟我説:“你的造型已經造成這樣了,你就是玉芬了。你演自己就好。”現在想想挺對的———當你還不具備塑造人物的能力時,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真誠。他還説:“攝影機很敏感的,你臉往前面一放,真不真誠都能捕捉到,別以為你在那假哭人家看不出來你在做作。”他在戲外也還是一個“真”字。他很注重真,看人也很注重真誠,所以我也挺受他影響。他很親民,對莊稼路頭的大爺大媽都好得不得了。有個老大媽老到劇組裏看拍戲,就坐在他旁邊,那個老太太好像有點老年癡呆,趙老師看她有點可憐,劇組發冬衣的時候也給她發了一件,還幫她戴好帽子穿上新衣服,把老太太給樂得,像個小孩一樣。説實話,鄉下人的手會有點臟,但趙本山跟他們握手時一點都不嫌棄。我非常佩服他這一點———不忘本。

  羊城晚報:你們現在有私交嗎?

  王雅捷:我不太懂事(笑),反而是他偶爾給我打電話。老實説,不是我不願意跟他聯絡,我是覺得,他現在的二人轉在北京都火成那樣……你想啊,跟在他後面拍馬屁的人有多少啊———也不能説拍馬屁,就是“錦上添花”的人有多少啊!他女兒結婚、父親去世的時候,我都沒去打擾他,我覺得不多我一個,也不少我一個。不是我心硬、沒感情,而是很多東西是放在心裏的,沒有必要去做給別人看。我覺得心裏有才是真的有。娛樂圈裏很多事真是做給外人看的,以至於現在真真假假的已分不清了,而你真心去做的事情也會有人質疑你是炒作。所以我已經養成了習慣———我無所謂,我做我自己就好,不在意別人説什麼。

  羊城晚報:後來趙本山邀請你上春晚演小品,你為什麼拒絕了?

  王雅捷:我相信肯定會很火,而且我也不覺得演小品是糟踐演員,我絕沒有這種想法。我是認為自己沒有這個水平,我怕給人演砸了。我跟趙老師打電話説,我差的不是一個檔次,是好幾個檔次。我有這個自知之明,等我什麼時候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了我再去。可能因為這樣吧,趙老師對我的印象還可以,覺得我這人還算實誠吧,不那麼急功近利。

  [王雅捷的父母都屬於那種不擅交際的知識分子。在王雅捷上大三時,這個家連她的學費都拿不出了,最後不得不以8000元賣掉了書畫名家賴少其先生送給父親的真跡,才湊夠了學費。在説起父親時,王雅捷無奈的語氣中流露著自豪:“我爸就是單純到極致的一個人。”〕

  【親人:王和泉】“他的厚道和單純積下的福氣,才有了我的今天”

  羊城晚報:沒想到你的家境會那麼清貧……

  王雅捷:我父親是《再見了,大別山》的詞作者,吳雁澤都唱過這歌。那幅畫是賴少其先生專門為他畫的,不可能有第二幅了。幸好這畫是賣給了熟人,是醫院裏的一個主任,他説:“這畫先放我這吧,先把學費交了,怎麼能讓孩子上不了學?!”現在生活好點了,把以前欠的債都還了,那個主任主動説:“你把畫拿回去吧!”他一分錢利息都沒要。

  羊城晚報:你父親在藝術上很有成就,但怎麼會連學費都拿不出來呢?

  王雅捷:他屬於老實的文化人。我爸寫歌都不要錢,他看中哪個歌手就免費給人寫歌,只會説:“你拿去唱吧,等你以後好了,想給我就給我吧!”他就是單純。記得我小時候,有一次有個人扛了一個大袋子來説,你家阿姨交代我把這米拿來給你們的。我爸問:“多少斤?”那人説:“70斤。”我爸二話沒説就把錢給人家了。那人走後,過了一會我在房間裏就聽到我爸在喊:“糟了!糟了!”出來一看———一袋子都是爛米糠!他就那麼好騙,單純到極致的一個人,現在年紀大了更像個孩子似的,像個老頑童。

  羊城晚報:你媽媽在這种經濟環境中沒有怨言嗎?你自己有埋怨過家裏嗎?

  王雅捷:我沒有,當時只覺得挺對不住爸媽的。像我媽那麼一個愛打扮的上海女人,在那幾年,她完全沒買過新衣服。我爸單位那時發不出工資,全靠我媽媽,我媽天天都加班。當時交不出學費,她一急,頭髮都白了。我周邊的所有人都那麼幫我,不是因為我命有多好,而是我爸媽對我的心感動了他們,是爸媽的這種厚道和單純所積下的福氣,才有了我的今天。

  羊城晚報:你有沒有想過畢業後一定要揚名立萬才能報答他們啊?

  王雅捷:我的學費是爸媽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我是比別人窮,別人用資生堂,我就用兩三元的寶寶霜、美加凈、百雀靈之類的,很土;加上那時我跳舞突然停下來了,身體開始發胖,人長得也醜,看上去怎麼也不像表演係的。我壓根沒覺得自己適合當演員,只是覺得,我不能白花爸媽的錢,我要讓人覺得那學費是花得值的———至少我換回了一個大學文憑……

  羊城晚報:現在你想通過什麼方式回報他們?

  王雅捷:我給他們買了車買了房,我爸媽那麼大年紀還學會了開車;我還給他們辦了健身卡,逼著他們去健身,但我爸特懶(笑)。我只要他們不操心,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地活著,我就很知足了。

  [出道以來,王雅捷一直是個“緋聞絕緣體”,她的解釋是:“好好做人,踏實拍戲,自然就不會遭遇緋聞。”但近日,在做客北京電視臺《神州音畫》節目時,她大方地揭開了男友的身份———青年演員于洋,他們已經拍拖4年了。〕

  【戀人:于洋】“我跟他很合拍,就像腳和鞋的關係”

  羊城晚報:你跟于洋是怎麼認識的?

  王雅捷:拍《西聖地》的時候認識的。可能是緣分吧,感覺我們還蠻合適的。他對我很好,人品不錯,又很細心、會照顧人,而我這人比較馬大哈。在一起時間慢慢長了,覺得還真是挺不容易的———現在的社會,感情都比較多變。我喜歡“透明”的人,特別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一定要真誠,我接受不了那种老是自己有私心的。我跟他很合拍,就像腳和鞋的關係。

  羊城晚報:你考驗過他嗎?

  王雅捷:我挺考驗人的。説我馬大哈吧,我還是挺敏感的。我不會用嘴説,但是我會在心裏默默地去判斷。細水長流,日久見人心,也許一時的浪漫、一時的舉動是比較容易做到的,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始終如一反而是更難做到的。點點滴滴的小事最能體現一個人。

  羊城晚報:于洋做過什麼讓你感動的事?

  王雅捷:我周圍很多朋友都説他是“新世紀好男人”,讓我好好珍惜他。因為有時候他太寵我了,所以我會不太懂事,比如説他到香港、日本演出,永遠都是在給我挑東西,他一去就會向化粧師打聽,然後就找這個找那個化粧品,他在很多化粧品櫃臺都辦了VIP卡,人家都叫他“旺角VIP”。他還有一個外號叫“中國移動”———背著個小包“刷”地一下就不見了,到處去給我買東西,他不會像有的人覺得買東西很煩。我覺得這種點點滴滴的小事都蠻窩心的。

  羊城晚報:可以對他做一個總結性評價嗎?

  王雅捷:我覺得他是很真誠、很細心的一個人,屬於善解人意型的男人。他很懂女人心,你的一點小脾氣、一個眼神,他都能馬上覺察出來,而且很快就把你的心結解開了。

  羊城晚報:可是太懂女人心的男人好像有點危險……

  王雅捷:他和花花公子不一樣,他就像“知心大哥哥”,我們天天在劇組就叫他“知心大哥”———劇組裏男女老少有什麼事都愛找他,他的房間總是最熱鬧的……你剛才説的那種男人分兩種———一種是目的不純,一種是很真誠。于洋屬於比較真誠的,他有時遇到一些事也犯傻,比如説,他要弄不好一個小釘子的話,他可以研究一下午,很有耐心。但我受不了,我要急死了,要是我的話早沒耐性了。

  羊城晚報:除了《西聖地》,最近在播的《秘密列車》也是你們倆合作的?

  王雅捷:接那戲我主要是為了探班,要不我可不願演一個花瓶,不過一不小心效果還挺好!哈哈。

  羊城晚報:你家裏人對他有什麼評價?

  王雅捷:我爸對他評價挺好的,説他是“好小夥子”。我媽一開始覺得他不行,因為他在《西聖地》裏是傷害我的人,所以老覺得這人人品靠不住。我奶奶更是説:“哎呀,他都把你害死了,你還找這樣的人!”我在那戲裏演得太可憐了。可是現在,連我媽都開始向著他了,還説我欺負他,説:“你也太不懂事了,你就別欺負人了!”他確實是挺懂事的。現在社會上的好男人不多了,他算是一個吧。

  羊城晚報:對你們的未來有什麼計劃嗎?

  王雅捷:我其實不是一個特懂得規劃的人,就像我跟他走到今天,包括我拍戲,都是迷迷糊糊的。一個人做好眼前的每一步就好了,以後的事別想太多。我跟他也是,我們都是隨緣,我們走到現在也蠻穩定的。大家都是人品不錯的人,都很踏實。我覺得以後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還是那一句話:隨緣吧。但我準備在這幾年還是儘快結婚、生孩子,以後就踏踏實實、平平淡淡地過生活了。平淡才是真。

  藝人語錄“知足知不足,有為有不為。”

  走紅條件

  [外形] 身材高挑的王雅捷,皮膚白皙而細膩,五官立體而精緻,是一個天生的演員材料。溫文爾雅、女人味十足的她,總是散發著一種大氣典雅、恬靜高貴的氣質。———化粧師:焯尹

  [實力] 她是一個靠實力走紅的演員,接戲從來不考慮角色外形和年齡,“扮老”、“扮醜”她都無所謂,但她又是有原則的,並非來者不拒。這樣一個能夠褪掉娛樂圈的浮躁、專注于表演的演員,總是輕易洞悉角色性格中的深邃內涵,直抵觀眾心底最柔弱的角落。——導演:徐紀周

  [星運]王雅捷是一個典型的處女座,狀態好的時候,能夠將自己聰明、細膩、能幹、幽默、有內涵等優良品質完全外展,此時的她顯得完美,光芒四射;狀態不好的時候,則陷入悲痛和自責中,此時的她自我批判精神與完美主義傾向必然發揮到極致。事實上,正是這種性格成就了她的演藝生涯。——資深經紀人:楊靜

  【記者印象】

  採訪剛開始的時候,王雅捷的語氣有點冷,話也不是很多。隨著採訪的深入,話題慢慢擴大,她的話多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從容。採訪中,她多次提到做人要“真”,找男朋友要“真”,從趙本山身上學到的也是“真”———縱然在不那麼“真”的娛樂圈打滾了這些年,但王雅捷還是堅持自己的“真”本色。

  在談到于洋時,王雅捷發出的笑聲最多———談他對她的寵愛,談他的“傻氣”。那種嬌嗔的語氣,讓你立刻感覺到:這是一個熱戀中的女人!

責編: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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