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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者説
  孫曾田(中央電視臺文化專題部導演)——“我覺得紀錄片,第一是它真實,第二它可以讓你融進自己的思考。對於我來説比較適合我的性格。我不是特別好熱鬧,做新聞肯定是不行。所以,應該説是紀錄片選擇了我。”
  '我是1994年開始做紀錄片的,可是直到現在,我也不能説我完全理解了紀錄片,但是,我愛上紀錄片了。紀錄片最吸引我的就是它具有時空的張力和它對客觀事物的真實反映。紀錄片中,往往是現象給你畫出來了幾筆,但最重要的一點沒有畫,是你觀眾自己去畫,讓你自己去填滿這個空白,所以我覺得紀錄片就是一幅國畫。”彭輝(成都電視臺紀錄片導演)
  “對於我這樣一個電影工作者來説,紀錄片是一個直接的去了解社會、了解人的機會,它就像我自己做日記一樣。只要人的理性精神存在,就必須要有紀錄片,它是我們生活中的一面鏡子,或者説是我們生活中的刀子,它不僅照著我們,還經常刺痛我們。毫無疑問,紀錄的本身也有它的力量。”張元(電影導演)
  “紀錄片對我來説,它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個人的一些哲學思考、社會思考、個人愛好都可以融在裏面。我們每個人都可以記錄自己兒子的出生,可以記錄自己父母的喜怒哀樂,可以説紀錄片對我們每個人來説都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可以把它做的很好。”童寧(中央電視台西部頻道編輯部副主任)
  '我們的人群有很多的東西,需要不斷的去被發現,不斷的被探索,因為這個社會和人總是處於一種矛盾和困惑之中的。所以紀錄片是一個能夠幫助我們在發現這種困惑和矛盾時候的非常有力的工具。它是開放的,它是自由的,它至少是成為一個從一群人到另一群人的橋梁。”吳文光(獨立紀錄片製作人)
  '拍紀錄片就像種水稻一樣,要播種,要插秧,要施肥,要打農藥,最後還要有一個好天氣。拍紀錄片的人,其實就非常像一個農民。”段錦川(獨立紀錄片製作人)
  “紀錄片,它不像新聞那樣風風火火,也不像文藝晚會那樣熱熱鬧鬧,它有點像長距離的馬拉松賽跑,人們往往忽略它的過程,但是它一旦進入人的視野,人們會終身難忘。”高峰(中央電視臺社教中心主任)
  “不要因為走得太遠,以至於忘了自己為什麼出發。不要在生活中尋找你要的東西,而是努力感受生活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生活中的深刻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我們熟悉我們的生活就想熟悉我們的指紋一樣,我們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我們更好奇它為什麼存在。”陳虻(中央電視臺新聞評論部副主任)
  “我是先結婚後戀愛,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安排我和紀錄片結婚。結果呢,一結婚,時間越長,我越愛這個對象。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很多矛盾,有相當一部分是由於相互不理解造成的。我覺得,紀錄片會改變人們對一些事物的看法。很多人跨地域、跨時空看到了異地,我想,這個世界會變得相當奇妙。”陳漢元(中國電視紀錄片學術委員會會長)
  “我特別喜歡紀錄片。你對社會的看法、你的分析、你對人的看法包括你的感情,方方面面,你好像都能夠通過這麼一種形式表達出來。做紀錄片對我來説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康健寧(寧夏電視臺副臺長)
紀錄文庫
論中國紀錄片的生存策略
《紀錄與虛構》(之一)
《紀錄與虛構》(之二)
紀錄者説:時間,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吳文光:紀錄片讓我感到興奮
張元:紀錄的本身也有它的力量
康健寧:紀錄片導演不是麻木不仁的人
彭輝:個性是一部作品的生命
孫曾田:我渴望拍攝他們的生活
童寧:陽春白雪和下裏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