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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點兵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1月23日 13:55 來源:CCTV.com

  芳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影視俱樂部》。好像在剛才我們這個片段當中,這部戲的一條主線就是搞軍事演習,現在軍事演習是怎麼搞,是真打嗎?


  侯勇:你看,你一開始問這個話,演習是真打嗎?我想這是很多門外漢的第一問題,這其實也是我們這個戲當中所要反映的一個問題,客觀存在的一個現象,就以前的很多軍事演習,在這個戲裏很多的臺詞,把演習當做“演戲”,諸如此類的一些臺詞,確實存在着這麼一些弊端,在訓練上我們這個戲,其實是紮根特別紮實,紮根特別現實,反對了很多在部隊上存在的一些弄虛作假做秀的現象,這個戲非常現實,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

  芳菲:一次軍事演習,大概會給多長時間做準備?

  侯勇:可能看規模吧。又説了一句外行話,很多軍事演習,我的理解,通過看這個劇本,我們在第二次戰役的時候,我是猛虎旅,他是野狼團,在沒有預案,沒有準備的前提下,我還沒出營門,他飛機就打過來了,你怎麼給我時間去準備,沒有,現在戰爭其實就是這樣。

  芳菲:就是突襲。

  侯勇:突襲,對。就是沒出營門,我一個營已經沒有了,就是很多戲,提出很多尖銳的問題,我們不能指望著像過去傳統作戰意義上,你排兵布陣,我排兵布陣,我們準備好了,預備,開始,開打,我告訴你了我要打你了,那是十八世紀以前的了,那是冷兵器時代的事情了,跟現在已經不一樣。我告訴你,我甚至都不告訴你,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先打你了,沒出營門,我一個營先沒有了,形式變了,戰爭打法變了,我們的思路也應該與時俱進。

  芳菲:這樣一個演習,它的勝負是怎麼定的,比如説我在想,我打你坦克,坦克真的就炸掉了?

  侯勇:這個問題交給我們的基地司令來回答,他是裁判長,你來介紹一下究竟這個勝負是怎麼判的,又不能真的死傷,又不能真的毀掉,那麼多的軍事設備。

  傅英:在我拍這個片子過程當中,我所理解的就是,它用電子控制,用電腦高科技來控制,就是你的坦克上有目標,我的槍裏面有紅外線,當我的紅外線點定你的坦克,摳動扳機的那一剎那,你的信號已經傳到了我的指控中心,指控中心在你的坦克上劃掉了,就退出戰鬥了,人退出戰鬥了,相當於這個營,比如説你的營去掉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沒有的時候,你的裝備已經三分之二已經被毀的情況下,你這個營退出戰鬥了,裁決雙方的輸贏,由他説了算,基地有一個專門的導調室,他可以隨時跟蹤現場的情況,他相當於拳擊臺上中間的那個裁判,我們倆紅藍軍,我説我贏,他説他贏,都不好使,因為你們不知道最終的損失的具體數字,我也想贏,他也想贏,誰能説了算了,他可能知道數字,但損失多少可能會知道,基地的導調車在演習場裏遍佈各個角落都是,跟着紅軍和藍軍,我們有導調車跟着,裏面的高科技都在看著整個戰場,對整個戰場都瞭如指掌,任何一場演習它屬於全程跟蹤,而且遠程和全程跟蹤,目前來説是比較先進的。

  芳菲:剛才我問了一些問題,侯勇不止一次説一看就是個外行,代表很多觀眾的意見,因為不懂才看,要知道我們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包括到現場的人,除了前兩排穿軍裝的以外,可能大部分人都是我這種,你們看來比較幼稚的問題,不是幼稚,隔行如隔山,但是我想,這部電視連續劇播完之後,包括我們這期節目播了之後,可能就能掃掃這些“軍事盲”,像我這樣的“軍事盲”,大家知道軍事演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帶動一大批軍事迷。我們説了這部戲是一個場面宏大的大製作,我們看到那些戰爭場面,激動人心的同時,我們也可能很難想象這些場面都是怎麼拍出來的,我們用攝像機記錄了他們拍戲的點滴瞬間,我們一起來看一下大屏幕。這部戲拍攝的過程當中,一共用了多少輛坦克,有人能給我一個確切的數字嗎?


  郭團長:如果説是按照我們戲裏面,自己拍戲用的,最多的時候100多輛,如果要是把北劍-2005軍事演習的這些坦克要算上,那就是上千輛了,上千輛坦克。

  芳菲:那我們的演員們,你們在和幾百輛坦克一起作戰的時候,在槍林彈雨中拍

  戲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侯勇:你不要幾百輛,也不要一百輛,説實話,你一輛坦克往裏面,走一趟你試試,你聽聽那聲。

  任程偉:我出場那場戲 就100輛,100輛戰車,坦克大概是70輛吧,那天你是在坦克環境裏拍戲,他把我從招待所拉過來,就他們這場戲拍完,也拍我那場戲,我大老遠最起碼,有五公里以外,遮天蔽日的全是灰塵,我説怎麼了這是,還繼續往前開,一看哪,100輛坦克,根本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就是我們從那看,全是灰塵,全是土,那是100輛坦克。剛才講洪濤講100輛發出聲音,導演鄭方南説,我開始了機位怎麼樣,演練一遍,坦克不走,就説你走到什麼位置,好,走過來,坦克開始走,機位擺到什麼地方,演練好幾遍。好,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點火,沒有了。就在開始演練的時候,什麼都聽不見。

  芳菲:我們今天在場的是不是部隊的朋友就都穿了軍裝,地方的朋友穿的都是便裝,是這樣嗎?你們這裡面地方的朋友,你們有第一次演軍人的嗎?

  潘俞辰:我,我是第一次。

  任程偉:我也是第一次。我們兩個都是第一次。

  芳菲:你今天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安排在他們兩個中間坐嗎?

  潘俞辰:因為在戲中我就是這樣子。

  芳菲:左右為難是吧。

  潘俞辰:對,左右為難,在戲中,在這兩個男人中間。

  芳菲:這麼一説大家不要以為他們兩個是情敵關係,不是,非常好的一個人物關係。

  侯勇:我覺得這也是這個戲的一大看點。

  芳菲:你自己介紹一下吧。

  潘俞辰:這是我的哥哥,實際上叫他哥哥,但是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就是有可能犯錯誤,我的哥哥。這個是我馬上要成為丈夫的戀人,你説這兩個人還要在戲裏面進行對抗,他們倆是對手,所以就處在一個矛盾點上。兩個人我都喜歡都心疼,都希望他們成功,但是成功肯定會是一個人,不會是兩個人都成功,所以這個角色把握起來挺難的。

  侯勇:其實龐承功挺委屈的,説實話,陸雅池看康凱,我看劇本的感受,她永遠仰着來看康凱,我所演的康凱,我就是錯的,她看著也覺得是對的,她特別敬重你,她覺得看你什麼都是對的。

  潘俞辰:他是我心目中比較完美的男人,理想中的男人。

  侯勇:因為從小我把她帶大的,我們在草原上,她是小妹妹一樣把她帶大的,所以可能在少女時期的那種心理,情愫,還不是少女,是兒童時期,從小培養。

  潘俞辰:很小的時候,他在馬背上,因為他帶我去放牧,然後遇到狼群,那個時候我很小,我只知道哭,那個時候他比我大一些,他就像一個男子漢一樣把狼群給打走了,帶着我去放牧,就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的英雄和男人的標準,就是哥哥這樣子的,以至於帶來這個康凱可能有這樣的問題,或者是那樣的缺點,但是她把這些東西已經看得不重要了。

  侯勇:但是這個問題帶來一個什麼呢,帶來一個對龐承功的不公平,他看到的龐承功永遠是老拿他的短處,跟我的長處比,你這個怎麼樣,你那個怎麼樣,而且這個劇本開始的時候,因為後面發生了很多事情。

  任程偉:我開始為他們兩個人20年,有20年沒有見面再次重逢特別高興,25年好像是,那個時候4歲,現在29歲快30了,這個我們就不再糾纏了。後來我旁邊有一個特別不好的人,其實這個人特別有才,聰明,好傳小道消息,誰呢,柳成林,他沒事在我旁邊就嘀咕,其實他特別好心,團長,你看又出什麼事了,經常過來報告,團長陸雅池最近和康凱走得比較近,別瞎説人家是兄妹倆,好像不是,他就是幹這種事情,特別真誠。

  彭澎:我這人屬於好心老辦錯事,經常看走眼,老追她,其實人家根本看不上我,我沒完沒了地追她,到最後也是看走眼了,人家根本不理我。

  孫敬濤:國防報的記者,就是沙老師的女兒,總司令是我爸爸。

  芳菲:你為什麼看不上他呀?

  孫敬濤:因為我喜歡他。

  芳菲:這裡面三角關係到底有幾個啊?

  孫敬濤:這個戲好看就好看在這,所以它是網,有很多交叉點,留一個懸念。其實我不是真正喜歡他,因為我這個人比較傲氣,我覺得我爸爸是司令,我喜歡誰,誰就應該喜歡我。她有一種征服欲,但是他不喜歡我,我就特別較勁,我説你必須得喜歡我,越得不到越要得到,其實我對你一直也是這樣的,是不是這樣?反正結果已經都這樣了,都把我撂一邊了,最後他也找了一個蒙古族的女孩結婚了,然後人家兩個也結婚了,我還是一個人,大家都把我當小妹妹一樣,還是希望我好。

  侯勇:這個戲叫《沙場點兵》,怎麼變成了沙場點女婿了,我覺得跑題了有點。

  芳菲:咱們實際上是這樣這個《沙場點兵》,我們所有的大面的戲,觀眾都看得到,其實正是這些比較鮮活的,生活的點點滴滴,才讓這部戲更加貼近群眾,我們才更覺得他們就在我們身邊,軍人也是有感情的,他並不是一個鐵血硬漢,沒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潘俞辰在戲裏你的父親是那位?

  潘俞辰:傅英老師


  芳菲:但是在戲外我還聽説你還跟一個人有父女關係,管他叫爸爸? 這人是誰啊?

  潘俞辰:沙景昌老師,認了個大官,看他官最大。

  芳菲:怎麼叫起來的?

  沙景昌:她是老爹老爹老叫。

  任程偉:這個戲傾注了很多心血,全劇組各個部門,每一個人員的心血。

  鄭方南:要講太多了,從這個戲的那種,侯勇我們拍套馬的那個戲的時候,侯勇從馬上摔下來了,眼看著從馬上一下就掀下來了,當時把我們都嚇壞了。

  芳菲:不太適應騎馬,是吧。

  鄭方南:他騎馬還是不錯的。

  侯勇:我以前拍過古裝戲騎馬的,甚至拍過戰爭戲騎馬的,還不錯,還可以騎馬,但那天那匹馬怎麼回事,那匹馬本身是不太讓別人騎的馬,就是圈馬的人騎的馬,先找一個替身,他要把兩三百匹馬從那圈過來,我沒這本事就專門找一個會套馬的人把這些馬圈過來,圈過來以後那活就交給我,我必須騎上他的馬,穿上他的衣服,就是我跟陸雅池,有一場戲完了以後,我就突然上馬,我是蒙漢血統,馬一過來套馬繩一拿,我就過去了。那匹馬本來是套馬的人騎的,性子比較烈,要接戲我必須得騎那匹馬,你一騎那麼一匹馬,你明白那馬根本不讓別人騎,一開始我沒在意,蒙古馬個子又矮,我覺得沒什麼,第一條拍得挺好,再拍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咣就把我撂下來了,撂下來以後就摔在地上,就仰面摔的。一下摔了,當時摔下來也是下意識保護自己,自己提了一下,保護了一下,倒沒覺得怎麼樣,其實當時可能受了一定的傷,後來我們那個攝影説,過來吧,我們要拍近景,那個全景拍完了,我們要拍近景,前面拿一套馬桿勒着馬頭,因為它個特別矮“仇人”相見,攝影要一個什麼要一個中近景,特別好看的一個鏡頭,就一轉身轉壞了,因為腰本身跌了一下,有可能軟組織已經挫傷,我説完了,就沒從馬上下來,就一下就扶着,就像個孕婦似的扶着,我説完了完了不能動,當天夜裏我們的主任劇組的人在那邊請了一個蒙古大夫,不是蒙古大夫,就蒙古族的大夫,西烏珠穆沁旗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蒙古大夫,在那兒等了三個小時,我們凌晨大概五點多過去的,然後就到我房間裏給我掐,他們一群人一掐我,滿樓道聽着我喊,挺那什麼的,但是不能停下來,本身我進劇組進得就晚,不能因為你怎麼,儘量就拍一些不太重要的戲,少動作的戲。

  芳菲:這一傷傷了多少天?

  侯勇:最起碼十幾天吧,現在沒事了,但是關鍵受傷以後沒幾天,拍什麼呢,那達慕摔跤,那個搏克手,將近300斤的搏克手,200多斤,戲中必須我摔他,我得跟他比劃比劃,那哪能比劃出來啊,我的腰根本就説實話,就只能站着,這樣都不行,但人家那個搏克手,弄得特別好看,你想將近300斤,200多斤你知道吧,又胖又壯,他看我的眼神都那樣。但導演説他得把你摔倒,你得被他摔倒,一開始他不行,那肯定不樂意,人家覺得人家很有榮譽的摔跤手,這電視十億人民都看到了,被你摔倒了,今後還怎麼辦啊,當時的摔跤手得有這麼寬,就整個一面板,是旗裏的冠軍,所以他在那麼多家鄉老百姓面前,被一個瘦巴拉嘰這麼一個人一下給摔倒了,你損壞了人家名譽,後來我做了很多工作,後來我跟他套磁,我説其實我也摔不過你,但是因為我腰傷了,你給我一個面子,我也是蒙古族,我説我叫康凱我也蒙古族的,最後同意了,也做了很多工作,挺不容易的。

  芳菲:在這個劇中有一個角色是魏副司令,不太討好,魏副軍長這個角色可能不是很討好,因為觀眾看了會覺得,這個人不是很懂還瞎指揮,那你講講你這個角色。

  洪濤:我這個角色是我自己看劇本以後,像你説的一樣,不太討好,但我很喜歡這個角色,這個話應該這麼説,首先我覺得劇本寫得非常準確和深刻,對這種人,這一類的幹部,為什麼不討好呢,他永遠是跟不上這個時代的發展,但是他又是有些私心在裏面,同時有一些幾十年當兵以來,他自己總結的一些經驗,他老想用這些經驗去面對現在的發展,喜歡給龐承功出主意,給他提供各種方便,最後都是因為我的干預,費力不討好,龐承功的榮與辱都跟他有關係,看不上康凱,給他也設置各種障礙,但是人家都成功了,也看不上陸元衡,是我的老大哥,我的老上級,處處跟我為難,儘管我這中間可能有些私心,我還牽線搭橋,把我的愛將許給,不是許給 ,介紹給他的女兒,都沒有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好,都沒有做好,效果都是相反的,但是我就覺得從這個劇本上,我為什麼説我喜歡這個角色,我覺得這個劇本寫得非常獨特,獨特到什麼地方,我們部隊確實有這樣一批,有相當的這麼一些這樣的幹部,他們不是説就不想這個部隊好,不是,絕對的不是,他的思想意識跟不上時代的進步,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力所不能及。

  邵鈞林:打斷一下,這個人物應該在我們編劇當中,應該是我們目前社會的常見人物,其實我們很喜歡這個人物,你説他不與時俱進落後,還不完全是這樣,比如説康凱是部隊土生土長的一個幹部,龐承功是一個很有前衛思想的,國外留學回來的那麼一個幹部,他喜歡龐承功,説明他也是與時俱進的,他喜歡這樣幹部是對的,他身上的東西我沒有,他講究時髦的東西也追求新的新興事物,而且他非常敬業,愛自己的兵,比如説戰士被蚊子盯了,他用土辦法去燒一些灰去熏蚊子,晚上在喝得大醉的情況下起來還要去查鋪,他很敬業,甚至家庭顧不上,孩子也顧不上,老婆也差點快要離婚,很敬業的幹部,我們覺得這樣的幹部

  部隊很多,但部隊現狀,和平年代,軍隊不打仗了,幹什麼,衡量一個地方政府今年有沒有政績,那應該説有很多具體的可以量化的一些指標,但軍隊不打仗,沒有敵人,只能自己和自己較勁,你怎麼打?很難衡量軍隊能不能打贏,所以我們這個戲就是通過他們這幾個對立面,包括這一群人,剛才講了那麼多故事,就表現我們和平年代的軍隊到底應該怎麼練兵,軍隊現在的核心問題就是練兵,你不練兵,萬一打起仗來,軍隊能不能打得贏,所以這樣,他們這個戲就是在最後,在他兒子甦醒以後他醒過來,覺得軍隊應該是,練是主要的,而不是説要保安全。


  侯勇:這個戲從幾位創作者,包括編劇導演創作這個戲的初衷,可以看出來,想在部隊去深層次挖掘一些部隊的現狀,包括日後部隊的發展,都有一些思考,比如説在這個戲裏提到很多一些觀念性的一些概念,我印象特別深的,那天包括接受一個記者採訪,我説這個戲提到一個接力棒概念,這是我以前聽都沒聽過的,作為我可能孤陋寡聞沒聽過的,軍人為什麼要有接力棒概念,我們做一個比喻,如果説接力棒有一個撞線,這麼一個説法,一共四棒,我是起跑,第二棒、第三棒、第四棒能撞到線,如果説作為軍人能面對戰爭,如果一旦戰爭發生,我是最後一棒的話,比喻為是撞線的這代軍人的話,第二棒第三棒怎麼辦,我可能這一輩子我撞不到線,但我撞不到線並不代表着我不幹了,或者是我不好好幹,不行,你必須踏踏實實把自己這份工作幹好,把這個國家和人民,或者是我們所有人交給你的工作你要做好,因為你為了最後一棒,我第一棒要把他好好的交給第二棒,第二棒好好交給第三棒,第三棒好好交給第四棒,可能第一棒、第二棒、第三棒都不可能有,建功立業的機遇和時機可能都在第四棒呢,但是第一棒第二棒第三棒就不跑了嗎?我覺得很多一些觀念性的問題提得非常準,比如説,練為看,還是練為戰,很多提出一些值得思考的東西,這是這個戲很大的一個看點。

  芳 菲:那我們拍這部戲,轉戰了多少地方?

  郭自強:錫林浩特,五個,大的地方是三個地方,內蒙,連朱日河也是屬於內蒙, 要是小地方從錫林浩特、西五旗、朱日河、北京、高碑店、保定。

  芳 菲:再哪拍的時間最長?

  郭自強:應該説內蒙一半,北京一半。在內蒙草原上有不少的戲,草原和朱日河我們的訓練基地。

  芳 菲:我們看一下這個劇組在草原上的拍攝場景。沙老師那天拍戲估計都沒動吧?

  沙景昌:就是開着車過來,後背全濕,前胸全濕了,估計得有三十二三度吧那天, 悶熱,因為馬上就要下雨,雲彩就過來了,瞬間的,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吧。導演説不行了,雨點滴下來了,結果我、傅英、潘雨晨,還有一個郭賓吧,張易,我們四個就坐悍馬,一個當地的軍人給開車,我們就上車這個瞬間,嘩,從現場走到這個悍馬車上,就開下,説撤了,明天再拍吧,我們就往回走,那天那個雨我閨女感受最深,讓她説説吧。

  潘俞辰:感覺不是在雨中走,車在草原上走的時候我們還迷路了,我們邊摸索邊走,看著路,根本就着路,最後的時候感覺你坐的不是車上,是船上,到處都是水,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雨,把我嚇壞了。

  高 峰:説起下雨了,我記得任哥咱們有一天晚上拋錨,就是因為下完雨我們的車,我們的車經常都陷在裏頭,完了我們幾個,咱們不説主演了,就是工作人員了,全下去都伸着手,都下去刨,把那泥都刨出來,那車才能拉出來,因為很冷,白天下雨很熱,晚上我們都得穿軍大衣拍戲,就是在蒙古包拍戲,剛才邵編一直讓我説插兩句,因為我這個人物我是個野狼團的參謀長肖舒越,我這老肖跟他們沒什麼太多的聯,為什麼呢,我沒媳婦,沒媳婦人家也沒媳婦,你沒女朋友,我什麼都沒有,紅軍參謀長還有個媳婦呢,我這沒有媳婦,我是個老草原,我就伺候兩位團長,但是有一點就是我伺候誰,誰就能贏。整個戰場只要是我在的部隊肯定是勝利的,從開頭到結尾,還真是,我看完成片以後,我有一個特別大的感覺,就是編劇和導演,鄭導和邵編劇,特別準。怎麼準呢?你看野狼團的官兵,瘦的都跟幹狼幹狼似的,這猛虎團的官兵,從臉到體態都比較龐大,所以我就覺得特別準,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的,我跟侯大哥我們倆在第一集一齣現,就跟兩個幹狼從洞子裏面爬出來似的,好像餓的沒準管似的。

  芳 菲:但你退步了,比拍戲的時候稍微胖了一點。

  高 峰:這兩天在家養的。

  芳 菲:好的謝謝。

  鄭方南:剛才高峰説他沒媳婦,實際上他瞎説的,昨天晚上在我那講,他愛人馬上就要生了,我們算預産期,研究這個預産期,我們希望是在元月二號降生,我提議給他起一個名字,孩子的名字叫沙場點兵,最後一個字叫兵兵。


  芳 菲:也就是説我們這個節目播出的時候,你的孩子已經出世了?反正不管怎麼説是在播出期間出生的,反正就這麼幾天。我們先祝賀你當爸爸了。我們在草原上拍戲,可能面臨的困難,還不僅僅是天天氣變幻莫測,我知道草原非常大,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挺困難的。

  侯 勇:還有一些人為因素,這點我要控訴我們導演。説實話我們從住的西五旗那個地方,周邊也可以拍,但是後來我拍完才知道,其實我們去的拍攝的景地,從景色到整個地形地貌、構置,呈現出來的畫面都非常有層次感,但是從我們住的地方到拍攝的現場,兩個多小時。早上比如説我們七點鐘拍戲,我們勢必要五點,甚至四點半就出發一個半小時。

  郭自強:實際上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導演是為了選擇這個最漂亮的場景,要呈現在畫面上面,他自己先去的那個地方,而且車也陷在裏面了,這是原始部落,是草原原始部落,就沒有路,人不能進去的,如果車要進去了,這草原也就完了。車要一進去草原也就完了,所以現在那個地方還有待於開發,我們選擇那個地方是最漂亮的,而且應該説內蒙草原最好的地方就在錫林浩特。錫林浩特最好的地方是西五旗,比東五旗好,而西五旗最好的地方,就是我們拍攝的這個地方,原始部落。將來你們要看電視,你看那個草原最美地地方,就是那個地方,我們拍完一個,給他留下了一個很好的一個小橋,他們準備將來在那開發旅游區。

  芳 菲:希望過幾年等我們去的時候,我們所有的朋友有機會去那的時候,還能保持您拍到的那個美景。那你説車不能進去,你們怎麼進去的

  郭自強:我們就走的是平常的草原路,經常是坑,而且剛才講的,下雨的時候和晴天的時候,你是從天氣上是看不過來的,早上起來去了是晴空萬里,什麼都沒有,結果拍着拍着突然一片雲彩過來了,就是暴雨,等我們拍完戲回來的時候,也可能車就全陷進去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們拍戲是早上起來三點鐘去的,等回來的時候也是早上起來三點了,往回走是什麼,讓大雨把劇組給擱淺了,整個回來的時候所有的車輛全部陷在草原路上,我們只能拿新的悍馬車,一輛一輛往外牽,演員同志們全下來推車,回來以後全身都是濕的,而且晚上也是非常涼的。我也理解為什麼侯勇控訴導演,侯勇你不用説了,我們都知道你累成什麼樣了。他確實挺累的,每天往返那麼長時間,工作條件又在野外,戲份又多。

  芳 菲:累成什麼樣,我們一同看看大屏幕,我們記錄下來了。行了,什麼都不用説了,我們都看見了,累得你腦子都不走字了。侯勇是累得記不住詞了,但是我們有一位老同志,這越累詞記得還越好。我聽説沙老師在拍戲的過程當中,有一段是14頁,長達十分鐘的臺詞,您不但全記下來了,而且還大呼過癮,我聽説這部戲拍完之後,您把這詞抄下來,一直隨身攜帶經常練是嗎?

  沙景昌:當時劇本要翻,因為剛發那劇本的時我就給抄下來,為了便於背,而且我當時就設想,要拍這個場面的時候,那麼多的裝備,那麼多的兵要到現場,這要到現場要先背詞。

  芳 菲:這樣我們請沙老師給我們現場表演一下好嗎?

  沙景昌:能想到哪就説哪,就其中一段吧,軍人談經濟,下面開始啊。現代經濟活動中有一句時髦的話,叫細節決定成敗,商場老闆常講商場如戰場,他們把商業活動競爭中的任何環節的運作,都以戰場上的謀略和戰術相提並論,在他們看來,商務活動的最高形式就是戰爭的形式,就是你死我活的搏殺,所以他們對經營的每一筆生意都如履薄冰,沒有絕對把握絕不會輕易出手,可我們這些當兵的呢,打起仗來大手大腳,只懂得拼拼殺殺,不懂得計算成本.這場戰鬥如果讓商場老闆來指揮,他首先考慮的是,世界上絕對不會有免費的午餐,絕不會白送你九輛坦克讓你打着玩,另外他們還要考慮投入這麼多的裝備,油料,彈藥,冒着人員傷亡的危險打掉這幾輛坦克,有多的大回收,多大的利潤,成本底線在哪,應該什麼時候投放,什麼時候收盤.有人説你這個軍區副司令怎麼談起生意經來了,沒錯,我是在談生意經,因為現在市場經濟和現代戰爭是一對孿生兄弟,沒有現代經濟的發展就不會有現代戰爭的出現,不進入信息化時代哪來得信息化戰爭。

  傅 英:好多個月過去了,太厲害了,還不忘,趕緊忘。

  芳 菲:非常的棒,確實非常棒,這詞寫得非常好,從一個軍人一個職業軍人,能把和經濟聯絡得這麼漂亮的詞,邵老師怎麼想到這這段詞?

  邵鈞林:不算精采了,比這個精采的多了,但是這段沙老師的表演是相當精采,表演得好,一氣呵成。

  沙景昌:不是,詞寫得好,沒有詞,沒有好劇本。

  鄭方南:因為那天應該説是,我們還是很擔心的,真是怕當時要是下來,因為整個那場戲,就是他一個人臺詞,其他人基本上沒有沒有一句話,你像侯勇,程偉他們,都是站在那地方一句話不説,整整這一個下午就是站在那地方。

  侯勇:我們在那聽的時候,我們比我們演戲都緊張,就害怕沙老師下不來,一口氣一條過來,因為前面有兩次,沙老師那個戲也是特別累,就是臺詞有時候老下不來,所以這次我就特別擔心。所以在現場我就在去之前,我就劃了很多地方,這段處理成畫外音,這樣的就省事了。我還跟他説,我説你注意點,實在不行咱們就畫外處理,結果沒想到,全部都下來了,當時我非常感動,就是在場的官兵也都特別感動。在沒拍之前,他在下面,我們在飯堂吃飯,那破飯堂裏面他已經給我演了一遍,我看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不怪沙老師,一些政策性的,法規性的條例式的一些語言,全交給這麼大官,因為他官最大在裏面,全給他。我們這裡話還有一個比較多的,就是洪老師的那個角色,有一次是兩篇多,喝酒那場戲兩篇多,婚宴,一般都是酒後話比較多,佔了兩篇多。

  任程偉:那個戲的詞都不好説,他不能夠隨意去改,這是比較要命的,而且軍人的性格特點很大程度上是通過這些臺詞體現的。

  芳 菲:我知道邵老師和我們的鄭導演兩個人真是黃金搭檔,《DA師》就是你們兩個合作的,現在又合作了這麼大一個《沙場點兵》,我特別想知道,想要兩位給我們來解讀一下沙場點兵,是誰在點兵。


  邵鈞林:誰在點兵,對,這個有他的説過兩遍的臺詞,他作為軍區副司令,也是被點的對象,他講我也是被點的對象,我們被點的,點我們兵的是我們黨和人民,或者説祖國和人民。我這次最感動的,我覺得這個戲有很多的困難,包括氣侯等等方面,但其實這個軍事題材的戲是很難拍的,很多軍事裝備是動不了的,比方説坦克,説調過來調不過來,搬也搬不動,而且很多裏面動坦克一下,摸是小事,都是非常貴重的,那不能説我們剛才説成本底線在哪,必須要考慮。所以我覺得這次最感動的就是坐我身邊的,這是我們的出品人,他為了搞三顆子彈,可能我們演員們都不一定知道,就拉開三顆子彈,因為子彈得要一個特寫鏡頭,就康凱帶着部隊實戰,龐承功帶着部隊沒有子彈,豹子在那裏面,怎麼得有子彈,我們這位白部長為這三顆子彈喝了三杯白酒,才把三個子彈搞回來,大醉而歸。子彈也回來了。是借子彈去了,請我們部長自己説吧,怎麼搞我也不知道。

  白景生:這也是一個怎麼説,也是一個在拍攝當中,因為開始也沒有想到的,因為在拍攝當中用的這個真槍真彈,都是事先,我要用多少炮彈,用多少子彈,這都是事先是有規定的,那麼我們在拍這場戲的時候只是帶了空炮彈,但是我們楚副司令在檢查部隊,就是剛演習完了,檢查彈尖的時候,這個時候因為我們沒有帶,應該是帶一個教練彈,把這個彈尖拿起來以後,照一個鏡頭,應該是可以看到的。但是看到的又是沒有彈頭的這麼一個空炮彈,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又是在當天我們拍攝的時候,上午是馬上要拍攝,就下雨了,那麼雨過以後,當要拍這場戲的時候,導演發現我們沒有這個子彈,所以這個時間一錯過,我們後面的拍戲進度就都受影響,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到了我們參演的部隊去借這三發子彈,關鍵在哪呢,就是這個槍彈管理是非常嚴格的,不是説我關係好到那就能拿三發,真子彈那是不行的。

  郭自強:我們這管理是有規定的,所以説為借這三發子彈是非常非常難的,如果在報告上沒有,首長沒批的,我們沒履行任何手續借出三發子彈來,除非是他,別人誰也拿不出來。這三發子彈是這樣的,我們部隊的一個參謀隨着我們到,把我們即將進行演習的,這個還沒有開封的子彈開包,拿出來,專門一個參謀陪着我們到那裝到彈夾裏,把這個鏡頭拍完,我又隨着人家參謀送到彈藥庫,把我們的借條拿出來,那麼晚上師長,我們的好朋友,請我們吃飯,為了對我們拍戲,關鍵遇到的這個情況,我也是非常受感動,所以我必須得喝三杯酒向人表示感謝,我説這三杯酒不是這樣的小杯,那麼就是説和這個,現在我們演員喝水的這個杯子,應該比這個稍微的小一點,連喝了三杯。

  芳 菲:我們給您鼓掌,表示部隊對我們支持的一個謝意。説實話我相信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跟我一樣,對於部隊生活並不是很了解,雖然我們有的時候做節目,也會到部隊去,但僅僅是一走一過,並沒有跟他們同吃同住,沒有進入到他們內心世界裏,但你們這部戲,等於是把現代化的軍隊,把今天在保家衛國的這些軍人的形象鮮活的呈現在了熒屏上,我們感謝有這樣一部作品,讓我們看得到部隊的情況,我們也感謝在座的各位,感謝你們的付出,謝謝大家。

責編: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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