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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茂祥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12月27日 13:53 來源:CCTV.com

  芳 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影視俱樂部》。最近中央電視臺電視劇頻道黃金強檔正在播出一部大型古裝商賈電視連續劇——《金茂祥》。現在這部電視連續劇已經播出過半了,越來越多的人被這部戲所吸引,加入到了收看的行列。今天我們《影視俱樂部》把這部戲劇組的主創人員請到了我們的演播室,讓他們和我們一同來談一談這部戲拍攝臺前幕後的故事。首先我為大家介紹的是這部戲當中的舅舅,為什麼這麼説,就是在這部戲的戲裏和戲外大家都叫他舅舅,這就是演員趙亮。趙亮這個戲裏的家族的恩怨這麼多,關係這麼錯綜複雜,你來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們家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好嗎。

  趙 亮:我先介紹這個劇組,它是由兩位領導組成的,首先介紹我們導演丁仰國,我們的製作人范興超,這是劇組的兩位領導,就是劇組家長。那麼我們這一大家子,現在我看一看都不行。我這個歲數比較大,我是她表哥。

  芳 菲:她是誰?

  趙 亮:她是我的表妹,這裡面金茂祥的女主人,車玉貴。但是我們都講她叫車大媽。這是車玉貴我的表妹,然後旁邊坐的是她的,不能是她的,這個比較複雜,讓他媽説一下。

  高 遠:這是我兒子黃少祺,那麼他在《金茂祥》裏面扮演是高立翔。

  趙 亮:我這個自私一下,我介紹我的女兒,我女兒徐小曼,是高立翔的未婚妻。你介紹一下你旁邊這個情敵。

  李小冉:這個陳怡蓉她是高立翔的青梅竹馬的紅顏知己,我是他後來的紅顏知己,非常複雜。

  芳 菲:我們都聽暈了。

  李小冉:對,這個比較複雜了。

  芳 菲:還介紹一位,車大媽。你介紹一下你的嫡系。

  高 遠:那個黑黑的,曬得黑乎乎的那是我大兒子車維仁,然後旁邊這個陶慧敏扮演的高寶妹,我的情敵。那麼我們還有一個還有另外一個支系,這個支系派出來一個代表,你看那個壞蛋那一撥有一個代表人物。

  芳 菲:介紹一下你們這個支系的好不好。

  李 鳴:我們這個支系的,你算是一個吧,還有一個於大哥,於大哥沒來。我在裏頭演於榮光的一個小弟,在這戲裏叫二當家的,是不是這是丁導給機會,又讓我第二次演一個二當家的,於榮光演車玉貴的男朋友,算是情人吧,老情人,我在中間給他們經常牽線搭橋的,這個複雜的關係,就先介紹到這。

  芳 菲:越説越複雜。我發現我們來的嘉賓沒有幾位,情敵關係還不少,出現了好多的情敵,那丁導首先從您的專業角度跟我們説一下這部戲,你導演之後覺得最大的看點在哪。

  丁仰國:最大的看點帥哥、美女,連媽媽都那麼美。其實《金茂祥》除了表現的是商號與商號之間的戰爭以外,它還凸現了一些人性的部分會多一點。所有的愛情線,所有的手足,親情的部分,感情的處理的會好看得多。

  芳 菲:那看到戲演到這,已經過了二十集,可能很多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特別直觀的一個問題就是,《金茂祥》這個客棧,歷史上真的有嗎?

  丁仰國:因為《金茂祥》這個戲的名字,包括這個商號肯定是虛構的,但是我們也有一些歷史的史實。

  芳 菲:那這樣,我們現場到了這麼多位演員,大家可以從自己角色的角度來談一下你們認為這部戲最值得看的是什麼,或者自己這個角色最出彩的戲是什麼。

  黃少祺:我飾演的高立翔這個角色,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一個男人,然後當然他在親情上面,他有很多割捨不下,包括他的愛情,然後一個是他的青梅竹馬,另外一個是患難與共的紅顏知己。所以他在後面在感情上面的取捨,編劇也做了很巧妙的安排,我想可看性十足。


  陳怡蓉:那其實我的部分的話是比較偏愛情方面的,然後我覺得其實在像商賈之間的一些爭權奪利之類的以外的地方,也有講述一些有關於愛情的東西,像是我跟小冉之間的愛情觀就不會一樣。我的愛情觀是比較傳統的,然後她的愛情觀是比較時代新女性的,然後我覺得這方面也是可以讓人家去看出兩種不一樣好玩的地方。

  沈曉海:(我)在這戲裏演的是,我一直以為我是車家最正宗的長子,後來我發現我是最不正宗的,這事得問我媽,這我不知道。

  趙 亮:我這部分,我這個部分怎麼説,什麼都沒有,你這舅舅這人物,有什麼可看的地方。我有倆老婆,我這個部分有倆老婆,怎麼會有兩個,我一進組他們就告訴我,你有兩個老婆,然後領了一個老婆我認識,領了一個老婆我不認識,反正就是倆老婆。這倆老婆跟我都沒太大關係,我女兒一見我就扭頭就走了,沒別的,我這個部分就是她扭頭就走了。我這個部分還有一句話就是撥開雲霧見月亮,撥開雲霧見月亮這句話老是出現在我的臺詞裏,最後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老讓我説撥開雲霧見月亮,這老見月亮幹什麼啊,我這部分就老見月亮,我看出來了。

  李 鳴:到現在你也沒撥開雲霧。

  趙 亮:你説一下你的部分吧,就看了這個戲這個劇本以後,就覺得這個戲裏每個人物的情感線都非常豐富,我很高興告訴大家,我也有情感線,也有愛情線,當時接了劇本看了這個人物以後,呦,好嘛,這平時都是男女主角的戲,都有那種愛情啊之類的,甜蜜啊,往常我演的角色沒有這種機會,這次忽然一發現也有這個機會了,我一定好好準備。我們那個跟他搭戲那個是新加坡的,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導演看著我跟女演員在一起搭戲,眼睛裏沒亮光,那種激情的火花,愛情的火花沒有,哎呀,不拍了,不拍了,算了,別耽誤時間了,車老師那裏很多戲等着呢。

  芳 菲:是導演眼裏沒亮光還是你眼裏沒亮光?

  李 鳴:我眼裏沒有,這种經歷太少,不生硬,生活的這种經歷太少,這個角色一定是説由李名同志來演繹,那我們覺得愛情線就不用存在了。

  芳 菲:看來每個人對自己演的部分都是有留戀,但是個別人也有不滿。沒關係,咱們雖然有不滿,但是並不妨礙這部戲最後的成功。那今天我們在現場是綜合了央視國際網站的網友,還有電視機前的熱心觀眾,包括我們欄目組自己工作人員的意見,評出了一個《金茂祥》TOP之最的一個評選,就是我們評選出十項之最,究竟每一項花落誰家,一會兒我們慢慢揭曉。那我們這期錄製之後我們會把獎品,一份特殊的獎品給這個獲獎的人,我們先來評第一個之最。這部戲可以説是一部關係錯雜的戲,有很多的情感線,還有事業線,包括商場之間的爭鬥交織在一起。有舅舅和李小冉之間的父女關係,有車玉貴和沈曉海之間的母子關係。那麼我們評出的第一個獎項,就是最佳關係組合獎。你們覺得哪一對組合能獲獎呢?

  李小冉:我覺得如果我獲獎,應該沾了舅舅的光,因為每次在現場,大家感受到就是他身上有那種特別天才的喜劇的那種成分,所以每次在現場,我跟他的戲,其實拍這部戲真的很累,但是每次跟他一起演戲我就覺得特別輕鬆,笑聲不斷。只要他一來,現場的氣氛就特別活躍,所以我覺得挺沾他光的。

  趙 亮:你才喜劇呢,我覺得我們爺倆應該,除了長相不太像之外還是父女,我們倆能得獎。我覺得這個獎我們很有風格的,就讓我們扭頭就走就拿了吧。看看下面還有別的什麼獎嗎?別的什麼曬黑獎啊?

  芳 菲:這樣吧,究竟他們兩個誰能獲獎,我們還是先看一下入圍的片斷,一同從這個片斷當中來看一下究竟哪個人能獲獎。

  (大屏幕)

  芳 菲:我來公佈一下這個獎項的最終獲獎者,是趙亮和李小冉這對父女搭檔,恭喜你們。

  趙 亮:請主持人發獎品。


  芳 菲:獎品最後再發,是一個特殊的獎品。知道為什麼能得獎了嗎?

  趙 亮:被咬了一口,真的挺不容易的。

  芳 菲:剛才李小冉説,跟你合作非常愉快,那你也談談跟李小冉演父女的感受。

  趙 亮:就是合作都特別好,少祺和怡蓉他們三個,敬業精神都特別好,但是高大媽呢,高大媽幹嗎?車大媽,反正她是大媽。跟車大媽的戲是最多的,給我感觸是最深的,真是讓我又佩服,又有時候讓我笑,我自己都笑得不行了,有時候又把我嚇得哆嗦,有嚇哆嗦的時候嚇得我都不敢説話了。

  芳 菲:是戲裏還是戲外?

  趙 亮:戲裏。我嚇的是戲外,她是戲裏,一會兒我可以給大家演一遍。

  芳 菲:現在就演吧。

  高 遠:揭我的短?

  趙 亮:這個是我表妹有一場重要的戲,就是那個誰死了,白彪。

  高 遠:是她丈夫。

  趙 亮:對,對,就是你丈夫死了以後,你發現了,你把我抓過來了,你説是誰讓你殺了他的。

  高 遠:對,就是你害他的。

  趙 亮:是你讓我害的。

  高 遠:我沒,是你。

  趙 亮:你問導演在這,你問導演。因為那場戲很重,高遠就是非常認真,因為她的戲特別的多,天天在拍,然後她晚上還要背這段戲。第二天就來到現場以後,大家喊開拍了,但是那邊突然有一點動靜,高遠説停,安靜。然後我站在她對面,鏡頭對着我的後腦勺拍她,然後她説不許説話了,她要哭。你知道嗎,她要哭,她有一大段的。不許説話了,好,預備,等一下,然後開始了,開始哭了。淚啊流的啊,然後拽着我,導演一看,好,開始。她拽着我,我就看著她,我也不敢動,因為(鏡頭)不在我的臉,拽着我,説話啊。這是她的這一場戲,她一大段詞那麼長,她説你為什麼害死這個誰,我不是這個什麼什麼,她一大段詞。她拽着我就哭,説話啊,説話啊。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我以為她是加的詞,我説她是加的詞説話啊,説話啊,説什麼啊,我什麼詞啊,沒詞啊我,我不敢(亂)説什麼。她哭得已經不行了,説話啊,説話啊。我(説)你們誰快説的話。

  芳 菲:你忘詞了?

  高 遠:我沒有,我以為第一句是他先起頭,我想他起一個頭,給我鋪墊一下,給大媽鋪墊一下,然後我再把我的激情反饋給他。問了半天,我看他也鋪墊,就着急讓他説話,他半天也不説,然後我那場就白哭了。

  趙 亮:對,她拍的時候已經説了,都不許説話,安靜。誰都不敢説話,然後她開始哭。

  芳 菲:沒想到戲外還有這麼有趣的故事,把我們現場的人笑得,我看都快笑出眼淚了,那第一個獎項已經告一段落。那接下來我們頒的是第二個獎項,就是最忍氣吞聲獎。你們覺得會是誰呢?

  李小冉:是陳怡蓉。

  芳 菲:陳怡蓉,為什麼?

  李小冉:因為我覺得真的這個戲裏面寫我們三個這段感情,真的她付出了很多,包括她後來為了讓我們兩個好,而她自己退出,然後她又為了讓他在一次競拍中取勝,又嫁給了賀大人。後來賀大人被人害死了,然後她當時還懷了賀大人的骨肉,懷着孕的時候又被車維仁欺負。反正總之這一系列,我覺得我們倆很多戲都是在河邊談心,就是兩個女人的這種。所以我覺得,我覺得忍氣吞聲應該是她,應該給陳怡蓉。


  芳 菲:那高遠剛才説給寶妹?為了顧全大局,那這樣吧,我們還是先來看一下大屏幕,看一下提名。

  (大屏幕)

  芳 菲:剛才一位提名人確實在片子當中。那大家剛才是從人物命運角度來評選的。説是最忍氣吞聲獎應當是給陳怡蓉。你拍這段戲特別的遭罪是嗎?

  黃少祺:其實我們兩個都遭罪。因為那是活生生的魚,然後我們這樣拍了一整天,拍到最後都已經要臭掉了,都是導演説還要很厲害的拿起來,因為我是捕魚的,我不能怕魚,我要拿起來跟大家論斤討價這樣子,所以也是只能這樣拿這樣子,很臭。

  陳怡蓉:開始你不拿,我把魚丟給你你都躲,第一場,那一場導演説我們要這樣拿魚什麼的,他那個時候就很奸詐,就想説要把魚拿給我拿,這個魚包起來。因為其實拍戲也可以不碰到魚,可是因為我那個時候被魚汁弄的全身都是臭的,他要拿那個竹簍,一下午那個魚已經都是腥掉,臭掉,全身都是那種臭魚汁,然後我就想,今天拍這種戲絕對不可以讓我一個人,淋到這種臭魚汁,他一定要有,所以我就説。因為他那個時候是戴頭套,這邊是禿禿的,然後有一個鏡頭就是要把魚拿起來,然後很有朝氣的轉圈圈,可是那時候轉的當中魚飛起來,然後整只魚打在他的額頭上,笑死了。

  芳 菲:你是故意把魚臭味沾到人家身上?

  陳怡蓉:也不是故意的,這是基於職業道德,一定要這麼做,她不可以閒着。

  芳 菲:剛才李小冉説了,在她的眼中,你是這個戲當中最悲的一個角色,你自己第一次看這個劇本感覺是什麼。

  陳怡蓉:我就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命運很多坎坷,真的很可憐啊。喜歡的男生後來喜歡別人,然後我為了他,後來又嫁給別人,嫁給別人也就算了,結果嫁了之後,知道自己懷孕了,他又死掉了。死掉我挺着大肚子,又在路上別人家欺負,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好慘啊。

  芳 菲:你第一次看劇本哭了嗎?

  陳怡蓉:有,我有一個臺詞,看到之後就一直哭一直哭。

  芳 菲:是哪一句臺詞?

  陳怡蓉:就是他病危,然後我要離開他,我決定要離開他成全他跟小曼的時候,然後那個時候我在看那個臺詞,我就覺得那個臺詞很感動,因為其實真的是還蠻感動。因為我在跟他説,我以為説我們可以白頭偕老,以為説我可以看到他怎麼樣怎麼樣,但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在那一瞬間全都沒有了。我必須要走去我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芳 菲:好這個獎項可以説是名至實歸,剛才也提名了,正好就給你了。那接下來我們要評的叫做俠骨柔腸獎。我先説説這個獎的獲獎理由,這理由就是他是個土匪在黑道上獨霸一方,讓人聞風喪膽,可另一方面他又癡心的愛上了車玉貴,之後就心甘情願為他所愛的女人做任何事。這人是誰啊?

  觀 眾:白彪。

  芳 菲:白彪啊,異口同聲是白彪。那白彪的扮演者於榮光今天是因為在拍戲,不能來到我們的現場,但是他通過大屏幕跟大家問候,而且在他問候當中,還提到了一個人,我們一同來看一下大屏幕。

  (大屏幕)

  芳  菲:好,那接下來我們要評的一個獎項就是TOP之4,就是戲外最倒楣獎。戲外最倒楣獎,這個人自動站出來吧,是誰呢?

  陳怡蓉:其實應該不算是最倒楣獎,應該是最佳貪小便宜獎。

  芳 菲:最佳貪小便宜獎啊,再給我們講講還有這種獎。

  陳怡蓉:因為那個時候還蠻冷的,冬天那個時候越來越冷了,那個時候我就自己發明了

  那我就這樣拿着,然後溫着手到現場去,然後就有人看到。那個時候我做那個大概要50塊人民幣,還蠻舒服的,所以就給他50塊。結果到現場的之後有人看到了,然後他就去做,做完之後回來就跟我們炫耀,他做了一個比我們大,而且那個才15塊,他還跟我們炫耀,跟我炫耀説這個才15塊,我説為什麼你可以這麼便宜?他就説因為我長得帥,不是因為我長得帥,反正就是類似自己説自己人緣好之類就對了,然後之後,就是你啊。就是因為他習慣五、四、三,然後最後一秒鐘的時候再拋給他的助理,然後他的助理就會接住,然後他每次都是這樣拋拋拋,然後那個大概沒拿四天吧,結果有一天在拋的過程中就有一點裂縫,那我就眼睛瞄到好像破掉,然後他助理就接到。接到之後拍完戲我就走過去看,我就看那個裂縫有白白的東西,其實裏面應該放的是羽絨,那時候我看到裏面有白白的東西,我就把那個裂縫越拆越大,越拆越大,然後慢慢抽,抽出一張衞生紙,就是説那個羽絨,都是衞生紙填充的。

  黃少祺:對,我説難怪15塊。


  陳怡蓉:你的是,我的羽絨的,我真的有拆開,我的是毛,他的是衞生紙。我的50塊,他的15塊,還跟我炫耀。這個只有15塊,因為我人好。

  芳 菲:我們這個獎,本來評的是一個叫戲外最倒楣的獎,結果沒想到又牽扯出了一個最貪小便宜獎,黃少祺得這個獎也應該算是給你一個,就算是一個教訓,以後貪小便宜一定會吃大虧。黃少祺在劇中扮演了一個正面人物,高立翔,那這個人對自己愛情還是挺忠貞,起碼到目前為止,那最後結尾不知道他變沒變心。你自己對高立翔態度什麼樣的?

  黃少祺:其實我覺得高立翔他在這個角色裏面,我覺得他也是一個蠻悲苦的人物,雖然他後來興盛了金茂祥這個貨棧,但是他的一生當中,他走的很辛苦,他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去控制,他只能順着命運的安排去走。

  芳 菲:那我們繼續來評獎。接下來我們要評出——最鬱悶表演獎。誰最鬱悶?李明你覺得這個獎應該給誰?

  李 鳴:就是因為演員嘛,還得服從導演,特別是看了劇本以後。剛才説了,這種戲百年不遇,終於遇到了一次,導演沒給這機會。一般寫劇本的人也是把這些戲都寫給這些偶像派,靚男、靚女,我這種人物、這種形象,嘔吐派的人,不讓人青睞。 沒辦法。

  芳 菲:我發現李明非常有自嘲的本事。

  李 鳴:就是自嘲,沒辦法。所以就堅決算了、算了。安排了一場探戈之類的戲也挺激情的。

  芳 菲:沒錯確實我們這個獎頒給李明因為我們知道李明是一直以來演的角色就從來就沒被人愛過。這次好不容易有一個這樣的機會了,而且我聽説錯過了。

  李 鳴:錯過了。

  芳 菲:鬱悶。而且我聽説當初導演的原話好像是説做抽象化處理。這一抽象就把你的夢想全給抽象沒了。

  李 鳴:留着機會,以後就沒事了。

  芳 菲:不氣餒啊。問你一個問題,你這眉毛怎麼看不着了?

  趙 亮:抽象了。


  李 鳴:五千年一個,五百年一個。很多人都對這個問題沒好意思問。今天當着鏡頭,就徹底把這個秘密公開——從小就這樣。不是刻意追求人物,化粧為了藝術獻身,把頭髮、把眉毛都剃了。不是,就這樣,自然的。《青河絕戀》就是導演就看著我這眉毛,沒有眉毛才用的我。

  芳 菲:那你在上戲的時候還要畫眉毛嗎?

  李 鳴:畫眉毛的問題,然後這個戲(我)一進組,然後造型的時候,就一身西服。我的造型像於榮光。看到沒有,就是沒戴帽子。完了還要説這件事,就是説完了還要説這件事,就是説造型平時都是破衣爛衫的。這戲呢,導演給我造了型以後,一身西裝,西裝革履的。我照了鏡子感覺。好!好!導演説李明,你該可以把衣服卸了,都試完裝了,你可以卸了。我説呆會兒,我感覺還沒找到。等這機會不容易,造型非常好。然後化裝,造完型了要給(我)化一下粧,要給我畫眉毛。拿着筆就來了,我説別別別,我説畫了眉毛就沒有我的特點了。導演就衝着我沒有眉毛來的。是不是?

  趙 亮:每個人都能想象,比如説少祺或者是(別人)。大家都能夠想象,閉着眼睛都能夠想象——少祺的眉毛是這樣的。你現在閉着眼睛,你給他眉毛安哪兒?你説,你説你給他安哪兒?哪兒都不合適。就是你想,你抽象的,你隨便,這個眉毛怎麼長都行,怎麼畫都可以。

  李 鳴:不是怎麼長,它長不出來了。怎麼畫都可以。可塑性強,這一點是沒辦法。

  芳 菲:接下來我們再頒一個獎項——叫做最讓人心疼獎。這是觀眾評的。是陶慧敏?

  陶慧敏:不是吧,不會吧。我覺得應該是給怡蓉。

  芳 菲:陳怡蓉。

  陳怡蓉:最悲情的角色。我覺得應該真的是給車大媽吧。

  芳 菲:你覺得應該給車大媽?

  陳怡蓉:因為就戲裏戲外來講,車大媽的臺詞應該是楊丹萍的八百倍。每天早上,可能我的臺詞就是比較悲苦一點。立翔(和)我們就是一些,那些可憐的臺詞。車大媽的臺詞每天都是一大串,然後每天在化粧間,大家化粧的時候,車大媽就會開始背臺詞,一直背到開拍,一直背到喊預備,開始,還拿着呢,還在背。然後每天背背背,一堆都背不完,然後還不會聽到重復的。結果可能她從第一場背到最後一場,然後化(卸)完粧走了之後她還在背其中的某一場,還沒背到完。

  芳 菲:那高遠覺得呢。

  高 遠:其實拍這個戲,有拍到自己心疼自己的時候。比如説其實也有生病的時候,身體不好的時候,發高燒,已經三十八、九度。又吃了一些康泰克,迷迷糊糊的。因為有些西藥吃了,它會有一些腦子比較遲鈍啊,犯迷糊啊,或者怎麼樣。但是這都扛着,死扛着,不給任何人説。只有我的小助理知道。因為我覺得車大媽不能倒,她在這個戲裏面她是主心骨的人物。如果我倒了,我的表哥、我周圍的兒子、我周圍這些人就都得等我。所以就死扛着,那麼通常有些時候,早上四點半,差不多每天四點半,就起得真是比雞還早。起來的時候(天)黑乎乎的,真是起不來。但是我鬧鐘只要一響,我肯定馬上就起來,就是每天準點到化粧間去化粧。而且那個造型,因為她頭髮,頭髮吊的那些化粧的首飾,化粧品首飾,頭飾非常重。上午還好,一旦到了吃了午飯,下午以後,整個頭皮就發麻了。我拍完這個《金茂祥》以後,車大媽以後,整個這個頭就是一個“彩虹”。頭上這腫的就像戴了一個發圈一樣,就摸起來就是鼓鼓的這一塊。因為她這個頭髮,看到這個後面吊了很多這種金銀首飾,都是真傢伙,很重。然後這個挂這種耳環也有挂得我發炎,耳朵流膿、化膿了,都已經腫得不行,還得挂,接戲。像平時耳朵疼,肯定就不用挂耳環了,可是這個不可以,必須接戲。擦點碘酒,化粧師繼續給你戴上,繼續得拍。就是還是會有那種有點覺得力不從心的時候。但我覺得都扛過來了,有些時候現場很堅強。拍完了,但回到房間洗澡都要暈倒,就是已經沒有力氣了。那麼覺得還是有一些想家人了嘛,就是有點心疼自己,但好在扛過來了。 車大媽,我覺得跟導演一起,大家一起扛過來了。

  芳 菲:真不容易啊!好,那接下來我們要評的一個獎項——是拍戲現場最可愛的人。你們有提名嗎?拍戲現場最可愛的人。

  范興超:我提一個。這個獎肯定是應該給趙亮。因為我們拍戲啊,一般周期都很長。像40多集的戲大概要拍100多天,3個多月。那拍戲這個過程就跟跑長跑一樣。可能剛到劇組來,他有一種新鮮感,然後跑到一半的時候大家都比較疲勞,然後最後是衝刺階段。那其實我們做幕後、做製作的就知道這個節奏。尤其是到中間這部分,大家每天要趕戲 比較辛苦,那需要現場有一點氣氛,這樣大家會把那個比較疲勞那種東西給忘掉。那因為其他別人性格的關係,可能都起不到這個作用,惟獨趙亮,跟車大媽也一樣,就是到現場,他一到現場,攝影師也好,燈光師,包括場工,那個疲勞也沒有了。臉上就是(笑),舅舅來了,他又跟人家又打招呼又怎麼怎麼樣,氣氛馬上就不一樣了。所以説我認為這個獎,應該替我們製片部門頒給舅舅。

  芳 菲:這是製片方(的選擇)。其他的人,其他的人對舅舅獲獎有什麼評價嗎?

  嘉 賓:同意,同意。

  芳 菲:那你發表一下獲獎感言吧!

  趙 亮:經常給他們就是在劇組,勞動特別辛苦,還得要調節氣氛,到最後就是他們製片部門自己把錢都領完了以後,也沒我的,一直説了好幾次。

  芳 菲:你是説你到目前為止還沒拿到勞務(費)嗎?

  趙 亮:就是這方面勞務(費)沒有,調節氣氛的勞務(費)沒有。這次給了我從藝以來最大的一個獎項,《影視俱樂部》(頒發的)。《影視俱樂部》,我非常感謝,我要感謝製作人,還要感謝導演,我得了多大的獎啊!

  范興超:我們拍下部戲的時候,爭取多有一筆預算。就是像趙老師這種義務奉獻的,多給一點補助。這次就免了,給你這麼大的榮譽,要什麼獎金啊!

  芳 菲:趙亮我得在這要給你提個醒。你這個獎是因為你給大家帶來了精神上的享受。所以你獲了這個獎,我們給你的獎品基本上也是精神的。別想太多,鼓勵。好吧。

  趙 亮:那我知道了。

  芳 菲:好,那接下來,我們要評的是俠骨柔腸獎。我先説一下這個獎的獲獎理由,理由就是他是個土匪,在黑道上獨霸一方,讓人聞風喪膽。可另一方面呢, 他又癡心的愛上了車玉貴。之後就心甘情願為他所愛的女人做任何事了。這人是誰啊?

  嘉 賓:白彪。


  芳 菲:白彪。異口同聲是白彪。那白彪的扮演者於榮光今天是因為在拍戲不能夠來到我們的現場,但是他通過大屏幕跟大家問候。而且在他問候當中還提到了一個人。我們一同來看一下大屏幕。

  (大屏幕)

  芳 菲:我知道在這部戲的拍攝過程當中,正好趕上去年九月份雅典奧運會,八月份雅典奧運會。那在這部戲裏,在這個拍戲的過程當中,很多人也在戲裏戲外練起了體育項目。比如説, 黃少祺就在戲外練起了舉重,他舉的還不是杠鈴。舉的是人,有這事吧?

  黃少祺:就是跟她玩嘛。那時好像是拍對手戲,是不是?就把她給舉起來,然後剛好天氣冷,我們就在這邊鬧。

  芳 菲:是怎麼舉呢?是舉過頭頂?

  黃少祺:就是整個人抓住,然後舉起來。 陳怡蓉:搖一搖。

  黃少祺:再放下去。要現在舉一次嗎?

  趙 亮:現在再舉一次。現在現場舉,搖一下。

  黃少祺:她剛吃完飯。

  陳怡蓉:還吃蠻多的。

  黃少祺: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她當啞鈴嘛。就是這樣舉。這樣就起來了,然後搖一搖。這樣就可以。冬天就可以禦寒。真的是戲太多沒空的話,可能就在現場舉一舉。今天運動量夠了,可以接着拍戲。

  芳 菲:每天都這樣舉?

  黃少祺:沒有。

  芳 菲:你舉起陳怡蓉這個體重,你是覺得剛剛好,還是有點吃力,還是比較吃力?

  黃少祺:我覺得還蠻輕的。雖然她剛剛吃過飯,但是還是蠻輕的。

  芳 菲:那以後可以舉個更重一點的,慢慢加分量。接下來我們要頒發的是最後一個獎項了——就是劇中最精明的商人獎。劇中最精明的商人獎。導演覺得這個獎應該給誰?我覺得你是最有發言權的。

  丁仰國:最精明的,應該還是車大媽吧。最精明的商人獎。車大媽她確實這部戲她蠻辛苦的。我覺得高遠很用功的在演,她的車玉貴非常用功。那可能有時候,她自己在房間已經設定好明天要怎麼演,然後她會堅持,她會堅持,再堅持。芳菲:意思就是説你反對的情況下她還會堅持?

  丁仰國:對、對、對。

  高 遠:有這樣的時候嗎?

  丁仰國:有。

  高 遠:哪一場戲?


  丁仰國:很多,她會去揣摩一些老人家的一個動作。其實她年齡不在車玉貴的那種年齡(層面)。她經常去揣摩一些老人家的動作。

  芳 菲:接着説,接着説。

  丁仰國:然後有一天拍一場吃飯,然後鏡頭就拍着她,然後可能拍的小孩講話吧。然後她突然她就把那個菜,腌菜就拿起來,在那兒聞。所以就喊停,對不對,你們都要笑噴了。車大媽你幹嗎把那個鹹菜拿起來聞?導演我告訴你,我研究過,這個上了年齡(紀)的人經常拿那個鹹菜來聞。把那個鹹菜拿來聞,我説不雅,整個鏡頭是很不雅。然後,我説這個鏡頭可能不是太舒服。其實這場戲不是在我這個導演拍的,是另外一個導演拍的。結果她説,好,你這個導演不拍,沒事,明天我就到丁導演那邊表演。所以她一直想堅持地拿這個動作,到下一個導演那個地方去表演。

  芳 菲:這事怎麼能穿幫呢?就是你在這個導演這演過一次。你們兩個導演溝通了?

  高 遠:沒有,我是説的笑話。我説好,你今天不認可我,因為我們有AB組,兩個導演,兩個導演都非常的優秀。非常的棒,我説好,今天你不讓我(拍),陰謀沒得逞。我明天到那個劇組去表演一下。其實説的是笑話。其實拍過就過掉了,就再也不會重復。有些時候調侃啊,在現場,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嘛。設計了一晚上,結果很沒面子被拿掉,我只有自己解嘲。好好,今天沒事,我明天到那個組自己再來過。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非常感謝丁仰國導演。我一直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在劇組,叫他牛牛。還有一個演我爹的(演員),演我爹的叫雷恪生,一個老藝術家,他們經常有很多很新的想法來幫助我這個人物。所以再次謝謝丁仰國導演在這兒,當着那麼多觀眾的面。

  芳 菲:其實我想這部戲能夠在央視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見面,所有人應當説是感謝你們整個劇組。缺了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成就這部戲。我們在這裡對你們的付出表示衷心的感謝。我們説了獎全部揭曉之後我們要頒發獎品,獎品是我們《影視俱樂部》精心製作的一張VCD光盤這個光盤記錄了你們在拍戲臺前幕後的花絮,記錄了你們在一起幾個月的歷程。希望這個光盤伴隨着大家。你們一看到這個光盤就想到你們一起度過的那段愉快的時光。

責編: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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