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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達活佛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12月13日 13:47 來源:CCTV.com

  芳 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你收看《影視俱樂部》,今天做客《影視俱樂部》的是《格達活佛》劇組,讓我們來認識一下他們,這位是藏族演員扎西頓珠,歡迎你。

  扎西頓珠:大家好。

  芳 菲:蒙古族演員巴森,歡迎你。

  巴 森:大家好。

  芳 菲:藏族演員郎傑央宗,歡迎你。

  郎傑央宗:大家好。

  芳 菲:還有藏族演員卓瑪吉。

  卓瑪吉:大家好。

  芳 菲:那除了這幾位演員之外呢,在台下還就座了幾位嘉賓,首先為大家介紹的是我們《影視俱樂部》的老朋友,多次扮演朱德總司令的王伍福,歡迎你。還有導演楊韜,編劇黃志龍,製片人賈曉晨,製片主任李文昌,歡迎你們的到來。可能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會覺得有一點詫異,就是扮演格達活佛的多布傑為什麼沒有來到我們《影視俱樂部》的現場,他現在正在參與一部影視劇的拍攝,不過他接受了《影視俱樂部》的採訪,一同來看一下大屏幕。


  多布傑:在我背後就是我正在參加西藏的古典電影《王子傳奇》的拍攝現場,所以我因為時間的原因,我不能來參加這個節目的錄製,很遺憾。在這裡我向我們的導演,還有我們的攝製組在座的同志們道歉,這裡面尤其是有幾個主要人物,都是我多年的同學,都是上戲畢業的,比如在我們這裡面,演我對手的反面角色扎西頓珠,他是我們西藏著名的話劇,喜劇小品演員,在戲裏面有很多,他跟我要對戲的就是有很多這種辯經的,這些戲比較多,尤其在劇本裏面沒有描寫的,那麼我跟他來了很多的即興的臺詞,如果咱們觀眾朋友有興趣的話,在我們劇裏面出現很多因為當地,比如活佛到了某某地方的時候,當地的廣大百姓蜂擁來到這個活佛面前,要接受摸頂,等活佛手裏拿着佛珠,給他們摸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芳 菲:多布傑在最後給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出了一道題,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可以通過發送手機短信的方式參與到我們節目中來,幸運觀眾將會獲得由深圳天王表業集團提供的精美天王表一塊,在這裡我們還在現場問一下現場的觀眾朋友,有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觀 眾:這個主要是那些民眾,希望活佛給他們賜福,是這樣的意思。叫做摸頂賜福。對,在漢語裏面就是這樣翻譯的。

  芳 菲:你是藏族嗎?

  觀 眾:對,我是藏族。

  芳 菲:你接受過摸頂賜福嗎?

  觀 眾:對,我小時候經常見。一見到活佛整個就是立馬跑過去,天天纏着活佛給我摸頂賜福。

  芳 菲:是嗎?好,謝謝。在藏區活佛是不是很多?

  扎西頓珠:活佛算多,比較多。因為西藏以前是三大寺,哲蚌寺,甘丹寺,色拉寺,基本上那裏面甘丹寺是五千五。活佛挺多的,五千五,喇嘛、僧人,那個裏面活佛也挺多的。


  芳 菲:就是你在日常生活當中見到活佛是很容易的事嗎?

  扎西頓珠:不太容易,不是特別容易,必須要預約。比如説想見一個大活佛的話,家裏有什麼事情,提前幾天約他,然後可以見到。

  芳 菲:預約。那剛才多布傑説到一個辯經,這辯經是怎麼回事,我們演員能給我們解釋一下?

  黃志龍:這個辯經是一個人叫立宗,就是出題目,另外一個人來駁斥他,能夠把他駁斥倒,那就算勝利了。但不一定是誰是誰非,而是誰能夠言之有理,使對方無話可説,那麼就是勝利。

  芳 菲:那普通群眾在日常生活當中也會辯經嗎?

  朗傑央宗:沒有。

  黃志龍:但是也有這種習慣,這種辯經的方式這種語言,有時候也擊掌啊,因為辯經的時候擊掌,有時候也有一些動作。

  芳 菲:這什麼意思呢?


  黃志龍:這個就是表示很神聖的,在思考嘛,神聖,然後擊掌在説,這個在生活中也有,但是不一定是辯經。比如説你瞎説,那天根本就不是那個情況,我可以發誓,那天怎麼怎麼樣,就是兩個人説的是平時生活中的語言,但是是辯經的方式,也有這樣的。

  芳 菲:可能對於普通觀眾來説是一件非常新鮮的事情,那黃志龍你跟扎西頓珠,你們倆辯一段好不好?咱們現場看一看。確實很精彩,就是一句話沒聽懂,扎西頓珠給我們翻譯一下,究竟説了些什麼?

  黃志龍:剛才説的什麼我都忘了,説的你昨天什麼時候來的,你昨天什麼時候到的,他説今天來的,昨天來的,我説不對,我前天就看見你了。

  芳 菲:你在吃飯,就是説這些話,日常生活中的兩個人,比如説兩個人在爭論一件事情的時候,也會借用喇嘛的這些手勢,這些語氣來進行嗎?

  扎西頓珠:喇嘛的手勢不能用。

  芳 菲:你剛才這個拍手,會用一些表情。

  扎西頓珠:這個是喇嘛,帶佛珠的。佛珠是這樣拉着的,這樣還可以拉,這是只有喇嘛才可以用的手勢。有一些手勢普通人是不能夠用,不是喇嘛的人是不能夠用的。

  芳 菲:王伍福呢,你在那拍攝怎麼樣?有高原反應嗎?


  王伍福:也有,也沒有,怎麼説呢,在臨去之前我給李文昌打電話説,那兒海拔多少啊,我一聽,不是我五年前拍《長征》的時候,那時候登雪山我還沒有高原反應,四千八百米,這時候我血壓高能不能適應 ,這個心裏頭想,就把每天吃的藥帶足了,結果到駐地上了,一會兒覺得胸悶,一會兒覺得頭暈,趕緊吃藥,可是到拍攝現場就怪了,沒有什麼反應,也可能是這注意力在戲上,也可能在這種風景這麼迷人的地方,使我身臨其境陶醉了。都説看景不如聽景,我説我到了此地,真是看景比聽景強,我確實陶醉了。而且在我們拍第一場戲,朱德和格達活佛見面的時候,導演選的這個寺廟門口,透着這個雪山,導演説就要這樣漂亮的雪山,他們倆見面,朱德總司令跟格達活佛見面,一定要這漂亮的雪山。所以我總説,我不虛此行來到甘孜。

  芳 菲:那我們的漢族演員可能會有一些高原反應,是不是藏族演員在這部戲拍攝過程當中就非常適應呢?兩位女演員碰到過什麼樣的困難嗎?


  卓瑪吉:因為我是從來沒有騎過馬,有一次是在我官寨裏面拍,有一場戲我必須要騎馬,而且是從外面騎馬,必須馬要跑得特別快,跑到官寨裏面來。當時我是根本不會騎馬的人,然後導演説,現在你趕緊騎上馬,我説我不會騎馬,你必須給我騎,當時演格達活佛的多布傑他們都在場,他們都説你別怕,一定要放鬆,你先騎上,他幫着把馬牽到官寨的門口,然後他説你先適應一下,我怎麼適應都適應不了,我騎上去以後又不敢下來,而且那個馬又特別不聽話,烈得很。當時導演説馬上就要開拍,你在外面做好準備,然後我就在馬上一直哭,在馬上哭啊,一直在哭,我渾身都在抖,還要騎馬跑進來的畫面,別説演戲了,我肯定要摔下來的。

  芳 菲:你沒跟導演説要不然找替身吧?

  卓瑪吉:當時我沒想過。

  朗傑央宗:騎馬真是我也有這個感受,就是我們要騎着馬過一個吊橋,可能有一百多米吧,然後橋底下是河流湍急,騎上去這個馬以後,我首先把什麼演戲啊,什麼表情全忘了,首先想的是家裏還有老人,小孩還沒有長大,然後我説我這個馬一失足掉到河裏我怎麼辦,真的以前我們藏區有這種情況發生,就是在山區比較偏僻的地方,馬經常失足,要走過一些橋啊什麼的失足,然後人跌下去的,這種事情經常有,經常發生的。然後我的腦子裏面就一下子閃現的是這一幕,就想起這些事情,特別特別害怕。

  芳 菲:你那條是一條過的嗎?

  朗傑央宗:我都忘了,緊張的,好幾遍吧應該是,可能三遍。那個時候人已經有點,每遍都在想。

  芳 菲:上有老下有小?


  朗傑央宗:就是,真是這樣的,真的是很不容易。

  芳 菲:那騎馬看來是難倒了我們兩位女演員,對於巴森來説應該沒有問題吧?

  巴 森:沒有問題。

  芳 菲:騎馬是你的強項?

  巴 森:我騎馬倒是沒問題,但是我第一次在那種地方騎馬,那整個在山頭上那種感覺,往下一看,那麼寬的河看起來就這麼窄,那要是馬失蹄掉下來可就完了,還真有點害怕,説實話。草原上那就隨便跑,一點事都沒有,但是就那種感覺,而且那馬個不高,我老覺得那馬能不能撐起我來那種感覺,走的時候拌一個跟頭,一下子掉在地上就完了,剛開始還真有點害怕,後來到其他寬闊一點的地方,就感覺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芳 菲:你説那馬個不高,你在內蒙古的時候騎的馬都是高頭大馬?

  巴 森:對,蒙古馬。是因為馬的品種不一樣,那是四川地區的,這麼高,一下就上去了,一跨就上去了,就那種感覺。

  芳 菲:當時你也想,想這個懸崖峭壁的,我也上有老下有小?

  巴 森:那沒想那麼多。

  芳 菲:扎西頓珠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嗎?你騎馬行嗎?

  扎西頓珠:騎馬還可以,因為我在農村長大的,以前當過馬伕,所以經常騎馬。所以我每次拍戲有騎馬的戲的話,我就找一些烈馬,喜歡騎烈馬,跑得快一點。但是剛剛巴森説的,懸崖上真的有點害怕,確實害怕。

  芳 菲:劇組裏面誰騎馬騎得最好?

  扎西頓珠:那肯定是巴森了。

  芳 菲:馬背上的民族,人家説藏族同胞是會説話的就會唱歌,會走路的就會跳舞。怎麼樣?


  卓瑪吉:平時我們拍戲的時候,第二天如果要是沒戲的話,頭一天晚上我們肯定會聚一下,我跟扎西頓珠還有巴森,我就發現巴森那歌唱得太好聽了。

  芳 菲:有人揭露,咱們歡迎。

  巴 森:咱們應該聽聽女士唱得特別好。那咱們一塊唱吧。黃志龍唱得特別好 《天路》。在座的觀眾當中也有,藏族的觀眾朋友都會唱一起唱吧。

  芳 菲:好,謝謝,我們的現場真是氣氛好像突然就活躍起來了,變成一個小型聯歡會,讓我們再回到拍攝《格達活佛》那四個月的時光裏,來看一段我們用攝像機記錄下來的當時拍戲的場面,一同看一下大屏幕。那個東西是叫滑索吧?溜索橋。好像在運東西。

  巴 森:就是攝影器材道具這些東西,搬到那邊去拍戲。

  芳 菲:是所有的人馬都要過溜索橋,都要溜過去嗎?

  巴 森:有戲的時候,還有好多攝影器材,道具這些東西,服裝。

  扎西頓珠:坐那個的話近一點到現場。還有一個吊橋,走的話走一個多小時吧。

  制 片:確實是,因為當時這個橋吧,導演看中那個景確實特別遠,只有一個橋能過,剛才扎西頓珠説要走一個多小時才能繞過去,但是有些器材不能人扛過去,所以只能走那個,因為這個是當地藏民運石頭的,所以只能走那兒過去。

  芳 菲:運器材運了多長時間還記得嗎?

  制 片:運器材運了將近兩個小時,就這樣一趟一趟地運了兩小時。


  芳 菲:晚上再給運回來?

  制 片:對,沒辦法,因為那個景唯一隻能從那走。

  芳 菲:好,那接下來我們再看一段大屏幕,看一下這段故事。

  導 演:現在他們所有的演員都讓李文昌拿塑料布全身都綁上了,冰水,這個是在美術刺多,我説你必須給我搞清楚多深,搞清楚多涼,他自己哆哆嗦嗦,看人都沒有在,穿了一個褲衩下去了,下去之後他跟我説,我在底下只能待最多最多四五分鐘,他説女同志只能待三分鐘,他告訴我時間,然後他們到這個水裏頭,我找了一個能下去的地方,只能到這,再往深不行了,卡礱江那兒真要死人的,所以就找這麼個地方,只能這個地方,我説別猶豫了,走,再不走太陽就沒了,下就下。下完了之後,就是兩個機器同時來搶,那只能搶到什麼就是什麼了,逼着他們下去,完了之後他們抱在那,是真哭了,這些女孩子們是真哭,一邊哭一邊跟我喊行不行,我説不行,完了再弄,再喊救命,就是那麼哭着來的。完了他們到最後,拍完的時候讓他們上來的時候,那就是抱着,我們就是一個人抱着一個,就是哭啊,使勁哭啊,一邊哭一邊笑,然後一人抱着一個,終於完成任務了,然後把渾身的塑料布給解下來,當時我在那不敢看,我説李文昌你去,我就不去了,我就坐在地上,就坐那喘氣。所有人走光了,我一個人再過去。

  芳 菲:開始你得到的消息是説一個男同志在裏面,最多可以待四五分鐘,最後這些演員在裏面待了多長時間呢?

  導 演:待了將近十分鐘,一遍不行又一遍,我説再來第二遍不可能了,上來以後我説暖暖和和的,再上不可能了,就是一次,所以他們都哭喊了,都看著我,所有人都看著我,攝像也看著我,就跟他們恨我一樣,我想一次完沒有機會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而且天氣越來越冷,所以沒有辦法,到那就是鐵了心的,就得這麼來,不來沒辦法,終於把這場戲完成了。

  芳 菲:説到這個團結,我聽説還有一個叫團結族的,有這事嗎?我們現場來的有藏族同胞有人是團結族的嗎?真有一位,把麥克風遞給她。

  觀 眾:事實上我不覺得我自己是個團結族,我覺得我媽才是真正的團結族,因為我的姥爺是漢族人,姥姥是藏族人,我就是四分之一的漢族人,我覺得我媽媽是真正的團結族,就是説這種民族融合的後代,就叫團結族。

  芳 菲:像你這樣的團結族在藏區多嗎?

  觀 眾:我接觸過挺多的。

  芳 菲:你們這個稱呼是什麼時候開始叫起來的?

  觀 眾: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姥爺是十八軍進藏的時候和我姥姥相愛,然後有了我媽媽。

  芳 菲:那你的姥爺應該是跟我們描寫這段歷史差不多同時期的人物。

  黃志龍:十八軍就是和平解放時候,進軍西藏的部隊。

  芳 菲:一九五幾年的時候,你的姥姥是一個藏族姑娘,有點像我們劇中的某一個情節,也是一個解放軍戰士和當地的一位藏族姑娘。


  黃志龍:我們這裡面也應該叫做團結族,我們的紅軍和當地的姑娘結婚,他們的孩子就是團結族。

  王五福:當時紅軍留下好多傷病員,就是我們的藏族同胞和格達活佛收下這些傷病員,朱德總司令率領着紅軍繼續長征去會師去了,我們很多的紅軍傷病員留在了藏區,這是格達活佛和藏族人民對革命,中國革命做出的貢獻。

  芳 菲:其實我們從小就説五星紅旗的紅色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看了這部戲之後,可能大家會知道,除了我們熟知的那些英雄那些烈士之外,這鮮血當中還有一位藏傳佛教高僧的鮮血,讓我們永遠記住他,格達活佛。我們這期《影視俱樂部》到這裡就結束了。

責編: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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