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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嚴》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12月06日 13:59 來源:CCTV.com

  芳 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你收看《影視俱樂部》。一部將鏡頭對準大墻之內,反映獄警改造服刑人員的電視連續劇《尊嚴》正在我臺八套熱播,應廣大觀眾要求,今天我們《影視俱樂部》請來了《尊嚴》劇組的主創人員來做客。我們這部戲的題材比較特殊,是反映獄警改造服刑人員的這樣一部電視連續劇,拍攝地點也比較特殊,我想問一下幾位演員是第一次在監獄裏拍攝嗎?

  眾演員:第一次。

  芳 菲:我想問一下劉之冰同志,你這一次我們所有的主創人員在拍戲之前,有沒有到監獄裏面去實地體驗生活?

  劉之冰:有,因為剛才你叫我劉之冰同志的時候,我已經不太適應了。因為在那裏面,他們都叫我“政府”。

  芳 菲:“政府” ?


  劉之冰:對。所以一聽同志這詞,覺得很陌生。因為我們這個戲本身拍攝過程就比較長,然後員都在不間斷進行對角色領悟和深入生活。有時候吃飯,吃完了盒飯,我説把飯盒拿走,他説是,“政府”,他拿着我的飯盒就走了,往這一放,説“政府”我現在可以去看劇本了嗎?這種情況時有可見的,為什麼呢,他很自然要把自己造成這種氛圍,像我們這種創作之餘輕鬆一下這種東西,因為隔壁監舍,就關的是真服刑人員,那可能九號監舍就是真服刑人員,我們十號監舍就是我們演員拍戲用的地方,那麼在我們每一個場景表現的時候,或隱或現可能都會有服刑人員的影子出現,這樣的話整體氛圍給你造成了一種比較強制性融入那個環境。

  芳 菲:那這三位,像王新軍,肖劍和高天,你們三個是第一次到監獄裏去拍戲?這次感覺怎麼樣?

  肖 劍:演服刑人員唄,開始感覺不太安全,跟真實的服刑人員在一塊,一開始是這種感受,但是慢慢隨着這個戲往深入走了以後,也就這麼樣了,沒什麼可怕的。有時就拍着拍着,可能就在服刑人員監舍裏,人家真的服刑人員監舍裏就睡着了,醒來以後該我的戲了,在戲裏跟真的服刑人員下象棋,打牌啊,然後人家分不清楚真服刑人員假服刑人員。

  劉之冰:有一次導演急了,就是我們在餐廳外面吃飯,然後他一個人穿着號服在外面玩,然後被大院裏監管人員厲聲呵道,你幹什麼呢?你在這幹嗎呢?他當時就在旁邊吧,我説對不起,這是我們演員,他説我知道,演完戲你該回去了。就是怎麼説都解釋不清楚,最後我們導演跟人家急了,我們導演因為特別向着演員,我説導演你不知道,因為他剛在這玩來着,因為監管人員過來,人家也是有責任心,看怎麼一個穿號服的服刑人員在這晃,人家就以為他是服刑人員。

  高 天:他那天情況比較特殊,他那天心情不太好,拿一個棍,他本身就比較鬱悶,劃來劃去鬱悶的狀態,確實像一個服刑人員,就是像服刑人員。


  芳 菲:那説明肖劍太投入了,也説明他塑造角色成功。

  高 天:那我們真的獄警就認為他是真正的服刑人員。

  劉之冰:後來我們組裏頭又針對他們這些演服刑人員的,又增加了一條組裏的紀律,就在任何情況下,有人厲聲呵道的時候,你們千萬不要撒腿就跑。因為在這個環境當中比較特殊,容易會引起誤會,容易造成麻煩,那是誰來着,蹲在那個探照燈底下,讓探照燈給照住了,溫浩,對,就不敢動了,就是拍夜戲,拍夜戲他累了,那邊在現場拍戲,他這邊累了沒地方呆,也挺沒意思的,他在我們戲裏也戴個小眼鏡,演一個偷書的服刑人員。然後想想,靠在墻邊上自己在那,一個探照燈亮了,他就真不敢動了,那個時候要動的話,他絕對是有危險的,人家以為他是越獄的服刑人員,會有這種嫌疑,鬼頭鬼腦的,真是人物都融入到血液當中去了。

  芳 菲:那像肖劍高天你們演服刑人員,包括王新軍也是演服刑人員,是特殊一點的服刑人員,那最開始你們在體驗生活,或者在拍戲的過程當中,和真正的服刑人員打交道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自己身邊來了一個演員,他們最初對你們的態度是什麼樣呢?

  肖 劍:其實蠻興奮的,從眼睛裏能看出那種渴望,那種期盼,就是羨慕我們身上戴的這個牌牌,因為我們每天進去都要換一個牌,相當於出入證一樣,要不然監管人員分不清,真的服刑人員和假的服刑人員牌子上有我們的照片,就相當於出入證一樣。等於説我們進去以後要把牌子交給那邊看,是你這個人監管人員放你進去了,出來的時候,再拿監管人員給的另一張牌,再去換你的照片你的牌。他們看著我們胸前戴那牌,他們感覺特別羨慕,從他們眼睛裏就能看出來,有一種渴望的東西,都趴在窗臺邊,一個監舍可能八九個人,都趴在窗戶那個欄杆上看,誰啊這都是,他們怎麼大搖大擺的,這時候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他們都應該知道,就覺得非常羨慕那個感覺。


  王新軍:其實這種感覺最深的,我覺得就是在我們每天拍完戲以後,收工的那一瞬間,就是停,收,然後大家各個部門,比如説攝影的就開始弄攝像機了,裝到箱子裏,演員就開始卸粧,服裝就開始收衣服,在這一瞬間你去觀察他們的時候,眼睛裏絕對流露出來是一種渴望這種自由,羨慕,特別的羨慕,就是從心裏往外的那種東西,因為我們有的時候因為夜戲拍得比較晚的時候,他們每一個監捨得門口,除了一個大門以外,他還有一個小門,就是每一個監舍門口都有一個鐵柵欄,是要上鎖的,每天晚上大概十點還是十點半,因為監獄是那種半軍事化的管理,就是一熄燈了以後,那個鐵鎖在那一瞬間就要鎖上,然後就到明天早上比方説六點半起床,或者七點半起床,這個時間裏面這個鎖是不能打開的,除非有特殊的原因,比如説生病或者是怎麼樣,那麼就是當我們每次收工從這個走廊,往那個大門走的時候,你就看一雙雙眼睛,就像剛才肖劍跟高天他們説的,就那種感覺,讓人覺得自由是那麼的可貴,那種渴望不是演出來的,而是從心底裏往外流露出來的東西。

  芳 菲:也讓你們感到很震撼。

  劉之冰:其實隨着創作的不斷加深,這種日積月累的東西以後,這種東西在我們心裏也形成了一種沉甸甸的這種東西,比如説我們每天進入工作現場,門開了,我們攝製組人在這站説,這是我們人,一個牌,一個牌,人也不嫌麻煩,你們進去以後這個門關上,進那大門的時候,再發給你這個牌,他説錯了不是一個牌,是發兩道牌,要確保這個東西準確無誤的,都進去的時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拿名單一核,再開始進去,每天都是這樣。每天都是其實我們拍戲拍到後來,已經很熟了,劇組就這麼幾十號人,但是那些獄警不管誰值班,不管你跟他認識不認識,他一定是認牌不認人,一天一地特別燦爛的陽光,早上心情很好,一道鐵門開開了進去了,確實忽悠一下,陽光沒了,第二個牌換完以後,又一道鐵門進去了,馬上就沒精氣神了,這時候心裏頭就不舒服了。無論是演獄警也好,是演服刑人員也好,這種心態都是相同的,包括我們工作人員,當晚上拍完一天結束工作之後,哪怕天已經黑了,頂着星星出來,那鐵門一開,你都能感覺到外面就好像就是一天一地的陽光,心裏一下就敞亮了,叫長出一口氣。

  芳 菲:剛才我們把拍攝過程當中的,花絮説了這麼多,接下來讓我們看一下大屏幕,一同來看一下諸位演員劇中的精彩表現。在這個小片段放映的過程當中,我們臺上的幾位嘉賓在竊竊私語,他們説你們覺得感人嗎?另外幾個人附和説,真太感人了,太感人了,現場的觀眾朋友感覺怎麼樣?

  觀 眾:挺感人的。

  芳 菲:我想説一下王新軍,飾演那個馬東的角色,那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服刑人員,內心經歷了巨大的落差,而自己又不認同這個落差。我聽説這個角色原來不是你的,是另外一個人的,這個人開始不接,等到人家王新軍接了之後,他又後悔,這人是誰啊?


  王新軍:這就是劉之冰啊。我們倆已經從九五年第一次合作,那時候我大學還沒畢業,我們倆住在一個房間裏那個時候,然後就在一起合作,大概到今年已經11個年頭了。我們平均算了一下,每隔兩年半左右我們就要在一起合作一次,這個時間不知道是有意的上天安排的,還是一種巧合,還是怎麼樣,反正非常愉快。因為這個戲之前,因為沈愛華和我們在之前已經合作過,就是在《天嬌》裏面,我們都非常熟了,也非常好,然後沈愛華當時就説有這樣一部戲,然後想請我們倆去演,但是這兩個人沒有定誰來演,演什麼,當時是想讓他來演這個馬東,然後讓我去演他現在演這個,叫裴軍。我就先看了劇本,然後就是這個捷足先登,我就看了這個劇本以後,我就覺得這馬東的戲不錯,但是人家讓我演這個裴軍,我説咱得演啊,反正是我們倆誰演都一樣,我説行。結果出乎我預料的是,我已經決定要演裴軍的時候,結果沈愛華他們來電話説,説新軍啊我跟你商量個事,我説什麼事,她説最近之冰我們跟他聯絡過,我説怎麼了,他説馬東這個角色好像有點不是太正派、太正面的,他想演裴軍。我説讓他演好了,他沒看劇本。結果大家到了劇組以後拍了這麼一段了,誰也沒説什麼,有一天我們倆聊天,他説弟弟你來,我説怎麼了,他説我怎麼覺得演來演去,這馬東是男一號啊,我説你才知道,晚了,這戲都快拍完了你才琢磨出味來,當初讓你演你不演。這就是我大哥劉之冰。


  劉之冰:我們兩個這麼多次合作,有一個由頭在前面,我很多戲都演男主角,而且都是義正詞嚴的在那,絕對的正面形象,可是我每次跟他合作的時候,這前面幾次都是反面角色,或者是灰色人物,或者是有待進步的人物,我就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跟他一合作,我就得被他領導,我説我將來有機會,我非得領導你一次不可,甭跟我在這美,就是這樣,等到後來這次機會來了,就是現在這個劇本,當時沈愛華她們跟我們一聯絡的時候,我説誰管誰這個戲裏頭,她説那是你管王新軍,我説行,就這麼定了。劇本沒看,來了組裏以後後悔了晚了,後來我想,後悔也不算後悔,這樣的話能夠給新軍一個再上一個臺階的機會,我覺得助人為樂本身也是一個美德。

  芳 菲:這個好角色也沒跑到別人家去,還是你們兄弟兩個,還是自家兄弟,而且我想劉之冰這次就有了一個教訓以後,要人不可貌相,角色也是這樣,要仔細研讀劇本之後,再決定演哪一個角色。你看你們兩個還覺得這個角色是不是完全正面,是不是還帶點負面的,還在這爭來爭去,人家肖劍直接就接了一個服刑人員的角色,二面。以前你也沒演過服刑人員,這一次接了這個角色,一開始有信心嗎?覺得自己像嗎?

  肖 劍:其實我覺得挺像。其實我形象在這擺着呢,反正是站在燈光底下説臺詞肯定是沒那機會了,這是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放着音樂説一段義正詞嚴的詞。接一個這樣的角色倒沒關係,但是他開始告訴我是演二面這樣,是一種唯唯諾諾的,這麼樣一個由於不懂法,被人家給騙到這裡面來可以説是,他因為就幫人配了把鑰匙。我説這樣的性格跟我差距可能大了點,我就從性格來講可能有差距,但導演一見我這人,就説你過來看看吧。導演一看,就是你,就是你這樣的。我説我行嗎,就要這種剛才説的再説一遍,我説我不是這樣。就要這個,就是這種感覺你就順着這個勁去找去,行我再看看。搭過幾場戲以後,我就慢慢找到了,平時生活中我是那種可能就感覺聰明外露的那種人,就是有啥想的事也沒什麼,不過腦子馬上就説出來,就是這樣。但是李二面這個角色,我在塑造這個人物的時候,我就感覺他應該是緊睜眼,而且少張嘴或者不張嘴那樣的,就是光看,看完了他也不敢説的那種人,我後來才找到的比較懦弱的性格。

  芳 菲:我們這部戲的拍攝時間是從去年的春天?

  王新軍:對,去年的春天到夏天。


  芳 菲:一共歷時幾個月?

  王新軍:三個月左右。

  芳 菲:這三個月的時間,幾位是不是基本上每天都是在高墻之內拍攝?

  王新軍:只有到最後的那段時間不是,百分之九十吧。

  芳 菲:那麼在這近三個月的過程中,在監獄裏拍攝,給大家留下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是什麼?還請監獄長先説,“政府”先來。

  劉之冰: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有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我在南京的這所監獄拍戲的過程當中,在有一天我們拍服刑人員,服刑人員在集會的這麼一個場面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服刑人員在後面叫我,聲音很小,叫我劉之冰,我就回頭這麼大概看了一下,我再往前走的時候又叫我,我就回過頭去我就找這個人,我就看到一雙特別熱切的眼睛看著我,你不認識我了,我説我真的不認識,我説你想説什麼,他站在隊伍裏面説,我是四平話劇團的。因為我是長影的演員,我在若干年前曾經跟四平話劇團有過合作,就是在拍一部戲的時候,他説你記得嗎,一九八五年我們在一起拍過一個電視劇,我是那個戲的製片。他這一説我一下想起來了,二十年前了。他説完了以後,我腦子一下就是,就是那種很快,這麼多年的東西一下就過來了,我説你怎麼會在這?當時他也覺得一言難盡的感覺,他用最簡潔的方式告訴我,他説人生有的時候自己把握不住,就説不定怎麼樣了,我當時就是因為一起詐騙案,結果沒有把握住,就進來了。我説你判了多長時間刑期,他説現在還好,我已經減到12年了,我説那你很嚴重了。他説對,我説你四平話劇團演員,能把自己弄成這樣,我説你也挺有本事的。他説怎麼説呢,當時人有的時候一閃念,把握不住自己,再加上平時確確實實有的時候這種觀念的淡漠,法制觀念的淡漠,就是引誘你利益的驅使,你就過去了。這次見面以後,回去我好幾天好幾天沒有睡好覺,我經常會想起,就是莫名其妙,其實那是很淡很淡的一次合作,但是我經常會因為這個事情引發,回去就想起那次合作,想起他當時風華正茂的那個樣子,意氣風發的一個人。


  芳 菲:你跟他最後道別,是在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下?

  劉之冰:最後道別的時候,就是我們臨離開南京監獄之前,最後拍一場晚上他們聯歡的戲的時候,我又看到他了,他説還能拍幾天,我説大概還能拍那麼三五天就要走,他説真的不想讓你們走,你們在這至少我們生活當中也是一個色彩,挺活躍的,看到你現在做得多好。因為他也想,那個時候我事業,也是剛剛開始起步,我估計他這些天他也在想,這二十年我們之間的差距,選擇了不同的人生道路,然後他就表達了那種比較依依惜別的東西,我説那怎麼辦,既然這樣,我説現在説句實話,政府對你們真不錯,好好幹吧。而且這個過程當中,幾次接觸當中他也跟我説了,老婆也走了,孩子也跟母親走了,但是最近他説好起來了,孩子每年都會來看他兩次,就是生活有了希望,所以我從他這話當中我悟到了一點什麼,就是為什麼我們那麼多幹警,他們有的時候節假日,越是到人們認為敏感的那些日子,那種需要親情維護的那些個敏感的日子的時候,我們的這些幹警卻選擇跟這些服刑人員在一起度過,這個力量確實是很大的,因為人生活當中是需要情感來支撐的,不完全是靠強制的,那種東西能達到的。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我們兩個有一天拍戲,累了在草坪上坐著,在監獄高墻草坪上坐著,天特別藍,雲特別白,然後看著唱着歌過去一隊,收工了扛着鍬又回來一些,看著我們就在那説,你説這些人一個個,這小夥兒籃球打得特別好,長得也挺帥,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王新軍:其實當時我覺得就是那天我們倆在那聊天,我們覺得當時那種感觸就是。因為人在這個社會當中生存,他應該有一種大家所謂的游戲規則,有一種制度,規定,包括我們的法律,很神聖的,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你不能超越這個界限,如果你超越了這種制度和這種法規的這種底線的話,那肯定你會付出沉重的代價。當時覺得特別可惜,因為當時我覺得,因為在拍戲的過程當中,跟獄警,跟服刑人員,私下也有一些接觸,聊天,其實他們當中很多人還是非常有才華的,就是當時真的像劉之冰説的,真的是一念之差,就選擇了不同的這種人生道路,真就是一念之差,其實完事了以後,他們也很後悔,但是後悔其實是需要拿一二十年的這種刑期來作為代價的,其實人生當中最可貴的最美好的那些年華可能都在大墻裏面度過了。


  芳 菲:高天呢?

  高 天:我最難忘的一件事,還是就是第一次看見服刑人員的眼神,因為我在這個戲裏有好多就是一個人坐在門口,然後發呆想事那種感覺的狀態,拿到劇本以後,那種服刑人員的戲,創作這種角色不太好掌握,就一直在琢磨,後來進入上海青浦監獄以後,看到服刑人員以後,一下就感觸,就記住他那種眼神,真是從心底當中慢慢流露那種渴望,我覺得那個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掉,他們可以説每個眼神都不同,但是有一種東西是相同的,就是那種渴望那種東西,從心裏那種渴望東西,渴望自由。


  芳 菲:那我想這部電視連續劇播出之後,可能會引發電視機前很多觀眾朋友的一些思考,電視劇向我們展現了高墻裏的生活,那幾位嘉賓做客《影視俱樂部》又告訴我們了戲裏戲外,關於獄警和服刑人員之間的故事,也讓我們更加深刻體會到擁有自由的幸福與可貴,讓我們珍惜生命當中的每一天。這一期的《影視俱樂部》就到這裡,感謝你的收看,再見。

責編: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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