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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民:“電影土匪”的夢》2005年12月5日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12月07日 14:49 來源:CCTV.com

  主持人:思考、行動、生活,各位好,歡迎你準時收看我們的《選擇》節目,我是主持人范登,站在我身邊的依然是來自北京大學的范美同學

  范美:大家好。

  主持人:范美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客我們節目。

  范美:其實就是這個節目的忠實觀眾,我非常高興再次來到這裡。


  主持人:今天我們節目採訪誰呢?我們誰來看一段短片很有趣?

  主持人:有人拍到的一個照片。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可能大家覺得比較奇怪,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如果我們把時間往前倒退上30分鐘,我們就知道他們在等什麼呢?我們再看一個片子。你們猜猜他們在等誰?

  范美:這個時候大家都可以看出來了,好大的名字喲。據説那天有幾千個日本的老媽媽

  主持人:這是我們編導的剛剛拍到的一個新聞,是外國的一個大明星來中國做宣傳時候的場景。

  范美:場面非常的火爆。

  主持人:但是我們今天的嘉賓不是這個明星本人,而是他的中方老闆。

  范美:對,那就讓我們有請中國傳媒的董事長兼總裁陳偉民先生。

  范美:也就是中國傳媒公司的董事長和總裁陳偉民。

  主持人:有請。

  陳偉明:你好。

  主持人:請坐。

  陳偉明:可以坐了嗎?

  范美:可以,可以。

  主持人:斐永俊來的當天,現場那麼熱鬧,你有預計吧?

  陳偉明:想到過,看到這個場景以後,確實嚇一跳,我們前前後後把所有的環節都想到了。

  主持人:咱們要把一個事情説清楚,這個事情不是説你作為一個中方的代表請斐勇俊了來中國做什麼宣傳活動,而是説斐永俊所拍的電影本身就是你投資的,所以説你是斐永俊的中方老闆。

  主持人:沒有到現場去。

  主持人:你一個人躲在酒店裏面,當時在想什麼呀?是不是挺樂的呀。

  陳偉明:我自己是一個電影製作者,電影的容不能吸引每個人去看,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你是一個製作電影的人,我們節目有一個基本的流程,都會從一個人小時候開始將起,大家都特別希望這個人怎麼樣成為電影製作人。

  范美:怎麼的成長經歷。

  主持人:你大學學什麼專業?

  陳偉明:我是學計算機的。

  主持人:學計算機。

  范美:應該説你小時候對理科的東西特別感興趣吧。

  陳偉明:我覺得還是興趣吧,其實學什麼不重要。

  主持人:你的興趣是在計算機。

  陳偉明:我的興趣還是在電影,我覺得電影是我的一個夢。

  主持人:那為什麼學計算機呢?

  陳偉明:像我們這個年齡出生的人,基本上父母有一個情景就要要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陳偉明:我是比較喜歡文科,自己也對文學一直有興趣。

  主持人:上中學的時候。

  陳偉明:讀小學到中學一直到大學都有這個興趣,我讀中學高中這一段,那是完全比父母逼的,我記得我們那個時候有分文理科班。


  主持人:我聽説那時候發生“暴力”事件,是吧。給我們講講。

  陳偉明:高中分班,我是分到文科班,第一天文科班分完以後,我父親趕到學校裏來,把我從文科班拎著我的耳朵弄出來的。

  主持人:確切的講,是拎著耳朵嗎?

  陳偉明:拎著耳朵出來的,我印象那麼深刻。

  范美:當著那麼多同學呀。

  主持人:高中呀。

  陳偉明:高中的男孩。

  范美:好沒面子呀。

  主持人:周圍有很多女生都已經喜歡你了,那時候。徹底沒戲了。

  陳偉明:説是有個人喜歡我,我不知道。

  主持人:正在上課的時候。

  陳偉明:正在上課的時候,早讀嘛。

  主持人:老師也在,那多沒面子呀。

  范美:他們都怎麼反映的?

  陳偉明:他們都傻了。

  范美:看我們班一學生他爸從這頭拎到那頭。

  陳偉明:那是我父親,不能説什麼,我記得印象特別深,直接到系主任那裏去,那個時候叫教導主任,直接跟他談,我的孩子不行,不能學文科,我的孩子必須到理科班去,不然不讓他上課。

  主持人:主任説你們孩子理科都不及格,怎麼讓他上理科班,你當時成績還可以。學什麼都行?

  陳偉明:也不是,我覺得還是骨子裏面還是學習文學的東西,那麼這個文學的東西直接影響到我來做電影。

  主持人:你心理不覺得很委屈嗎?

  范美:沒抗爭一下?

  陳偉明:肯定內心是很痛苦的,但是想想,我們都是孝子,不違父命,父親有些東西我們在成長的過程當中,我覺得父母的意見還是要聽的。

  主持人:是在父親的堅持之下學了理科,你做了電影,把這個數理化都拋到一邊去了,這個時候不怕違抗父命呢?

  陳偉明:我覺得不能這樣講,比如説我是理工科出身的一個學生,我覺得做電影對我來講,這一段歷史,我學習的過程,特別是有幫助,比方説理工科他的邏輯性,這個邏輯性直接影響到我對劇本的一個邏輯推理,比如説我們講故事,電影都是講故事,我們有時候很多導演出來劇本的時候,他的那種影象的東西會很強烈,可是在故事的呈現邏輯性裏面,比如他的任務性格,他的人物的命運走向,他的整個故事的、整個邏輯的走向,如果他的邏輯性不強,他會犯很多故事上、邏輯上的錯誤,我想因為我學過理工科,比如説計算機,計算機對成學的要求是特別嚴謹的,這些東西能夠幫助我來分析這個電影的故事的一個脈絡。

  主持人:沒有白學。

  主持人:廈門大學是計算機畢業,畢業之後幹什麼呢?

  陳偉民:我們做過很多事情,畢業之後當時分配在上海鐵路局,計算機中心,沒去

  我的一個感覺就是我還不如自己來做,有可能一個人生的東西要靠你自己來判斷。

  主持人:現在很多年輕人都講説,創業什麼的,自己做,什麼都沒有,怎麼做呀?要經驗沒經驗,要錢沒錢。

  陳偉明:你可以從頭來呀,我們也是什麼都沒有,從頭來的,我出來是100多塊錢,我走向社會的時候,帶了100多塊錢。


  主持人:帶了100多塊錢,選擇駐紮地在那兒

  陳偉明:我第一站去的深圳。

  主持人:深圳當時是熱土。

  陳偉明:那一段想想還是蠻有意思的。

  主持人:我幫你回憶一下,范美展示一下一份報紙。《深圳特區報》。

  范美:挺熟悉吧。

  主持人:還記得這個報紙吧,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陳偉明:這張報紙的前生深圳信息特區報,我想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賣這個報紙。

  范美:賣一個報紙,報童。

  陳偉明:因為就像主持人問的,你什麼都沒有,就做什麼都不需要的東西。

  主持人:你不覺得在深圳的接頭賣報紙,和上海的辦公室裏喝咖啡的感覺是天壤之別嗎?

  陳偉明:可是這都是你自己找的呀,比方説我選擇在上海,有可能給我一個很舒服的或者很好的辦公室,上海那種也很方便,可是你在選擇賣報紙的時候,你的感覺會感覺很艱難,很艱辛,可是你在賣報紙的過程當中,你會有一種新的體會,這是我自己真正意義上的一種體力或者腦力付出的東西,在一個辦公里面別人給你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主持人:賣報紙實際上迫不得已的事,找不到別的工作。

  陳偉明:肯定是這樣的,找不到。

  范美:當時賣的怎麼樣?

  陳偉明:當時賣報紙,我記得印象特別深,我們13個人都是大學畢業,現在兩個人都在美國,好久沒聯絡了,把他們請來一塊賣報紙。因為那會大家都沒錢,你想我100多塊錢,你每天要吃東西,要生活下去,那個時候喝水,喝水你要付錢呀,那怎麼辦呀,我們基本上三個人,一個人看著我們的行李,我們住在公園裏邊,沒地方住,睡在深圳一個特破爛的公園裏面,一個人守著行李。

  主持人:流浪呀開始。

  陳偉明:就開始流浪,兩個人出去賣報紙,就每天輪換,賣了報紙以後,今天賣多了以後,我們三個人就能吃到盒飯,那個時候盒飯1塊錢還是2塊錢,很便宜,相當便宜,每天賣的報紙錢也就夠我們三個人買一份盒飯的錢,為什麼另外那個人不能動,要保存體力,我們兩個人出去賣報紙,賣完買一份盒飯出來,三個人一起吃,吃完以後,不累的人晚上出去找活幹,就這麼輪換來幹。

  主持人:他再來養活你們倆。

  陳偉明:輪換來做。

  主持人:怪不得他們説這是陳偉民先生的被子,原來是可能賣不完的報紙可能拿回去蓋被子了。

  范美:當時晚上也住在公園裏嗎?

  陳偉明:住在公園裏。

  主持人:一點準備工作都不做。不想想去那兒找一個朋友住他們家或者是怎麼樣?

  陳偉明:實際上那個時候還有一個面子的問題,因為你選擇了這條路,你沒有退路,你回去面對父母,你沒辦法來講這個東西,你工作不要了,你回去做很落魄的東西,你還去找同學,還挺為難的。

  我覺得那一段歷史對我來講是一段很好的財富,我們現在再怎麼難,你會想跟那個時候比,你好多了,我這麼多年做生意下來,再怎麼艱難,我大不了再回去賣報紙,你的底線會有一個底線,那個底線告訴你,你大不了再回去賣報紙,有什麼了不起,賣報紙還能活下去。

  主持人:這是你對這件事理解的正確,也有可能有人認為自信心完全被打擊了。

  范美:尤其剛出校門的話,如果碰到一個的打擊,常常會有特別深的挫敗感嗎?你那個時候有嗎?

  陳偉明:我覺得有時候不能這樣去看,好像去賣報紙是一個多大的打擊,不能這樣看,我覺得你就是你人生的經歷。

  主持人:多長時間?

  陳偉明:差不多有半年多。

  主持人:別人説這種插曲,一般都是一兩周或者兩三個月,過去就好了,你怎麼會有關半年時間呢?

  陳偉民:我覺得一兩周不算磨難,這都不算磨難。

  范美:那個時候如果你家裏人要問你,説你現在在深圳幹什麼?你怎麼説呀?

  陳偉民:我説我在一個很好的公司裏面工作。

  主持人:我們這個辦公室最大的特點就是空氣流通,綠樹成蔭。

  范美:謊一直撒了有半年之久。

  陳偉民:我差不多有7年沒有告訴我父母我在做什麼?

  主持人:好像特工一樣。

  陳偉民:他們都是陸陸續續從媒體上看到我,原來我兒子在做什麼做什麼。

  主持人:你們露宿三人組準備了一些什麼樣的方法改變現狀?

  陳偉明:因為學計算機有一個比較好的東西,他對機器的結構、構造比較好,我們開始突破的時候,深圳,大家都知道,沿海地區,當時他的商業機會,包括它的那種海外的營銷的東西比較多,我想我們本身學過這些東西,我覺得有一個大的突破,我們開始幫別人修機器,開始幫別人確修機器,修什麼打印機、影印機,只要跟機器有關係的都敢去修,懂不懂,那個時候很大的影印機,我們也敢去修

  主持人:修不好就跑,反正。

  范美:沒人追。

  主持人:反正沒地兒住,誰也找不著。

  陳偉明:反正所有的原理都差不多,反正感覺都差不多,都敢去修,修的時候,我印象特別深,第一次修,啥也不懂,修的第一個是拎影印機,拎個包就去了。

  主持人:影印機很貴。

  陳偉民:很貴,機器很貴的。老闆一看小破孩兒還來修機器,你懂不懂,然後拿著文憑給他看,你看我們學計算機的,跟這個原理,老闆看著我你這小子,你懂不懂,計算機跟這個完全是兩碼事,我是學軟體應用的,那個是機械的東西,你懂不懂,我印象特別深,是一個廣東朝盛老闆,用懷疑的眼光問我,其實心理也沒底。

  主持人:你也不知道懂不懂。

  陳偉明:我也不知道怎麼修,先把那個説明書拿出來搗鼓搗鼓看,看完以後,按照那個機器結構圖,這個咱們懂呀。


  主持人:老闆過來説,你先學呀你。

  陳偉明:老闆問我,我説要最起碼要對原理,要研究他,出了什麼故障,列一大堆故障給我,列一大堆清單給我,我説行,把機器打開來,我印象特別深,機器一開不知道怎麼關。

  范美:會拆不會裝。

  主持人:打開以後覺得跟洗衣機差不多。

  陳偉明:所以我覺得那一段蠻有意思的。

  主持人:大家還想知道,你那機器給人修好了沒有?

  陳偉明:修好了,肯定修好了。

  主持人:這不會是你開始賺錢的方法吧?一個糊口的方法。

  陳偉明:這是要活命的方法,活命的方法,要吃飯,現在我們講這個東西覺得挺可笑的,但是我們這种經歷就是這樣的。

  主持人:每個年輕人可能都會也處於低谷的一個時期,尤其剛剛走上社會的時候,遭受一些挫折和低谷期,在這個時候,大部分就會覺得漫無邊際,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看到出頭之日,你當時是怎麼樣鼓勵自己的?

  陳偉明:説實話剛開始確實也沒有希望。

  主持人:也覺得很沮喪。

  陳偉明:這個希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的虛榮心,就是你剛才問的,你也不願意去找父母,又不願意找同學,其實深圳有很多朋友,都不願意去,就是虛榮心,虛榮心在作怪,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樣去見我的同學,見我的父母,反過來講,其實每個人都有虛榮心,你怎麼運用這個虛榮心,我覺得虛榮心是我的一個動力,我必須要把自己做好,我必須成功,促使你來成功,那你會找很多機會。

  主持人:你第一桶金的概念是多少錢?

  陳偉明:那個時候賺了100萬。

  范美:多長時間賺到這100萬?

  陳偉民:那個時候因為我覺得這裡面我講一個真實體會的時候,信任,你怎麼建立自己一種誠信,你要出社會,要出社會,你怎麼在一個商業社會裏面,你把自己的信任建立起來特別重要,我做走私車的時候,我覺得這裡面有一個東西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香港那個時候離我們很前面嘛,那麼他非用一種方法來考驗我們,我跟他們也需要信任來建立,沒有信任也不會給你。他們用什麼方法來測試我們,我印象特別深?突然有一天老闆給了我一個麻袋,一個很大的麻袋給我,跟我講,我那個時候在…,你拉這個東西,不知道什麼東西,他也不跟我講什麼東西,你要把它送到廈門去,廈門你也熟,我在廈門讀過書嗎?那個時候到廈門坐大巴很遠的,那個時候路不像現在,沒有高速路,很遠,不知道什麼東西,老闆説,你這個麻袋的東西不能丟,很重要,老闆説很重要,我們就傻乎的背著個麻袋上車,那個時候能做什麼,就坐大巴,也提心吊膽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晚上也不敢睡覺,你坐車10個小時,中間也不敢睡覺,得把著麻袋。

  主持人:像電影情節。

  陳偉民:把麻袋放在地下踩著,一踩軟軟的,但不知道什麼東西,又不敢看,後來我平安的把這個麻袋送到廈門交給那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一麻袋全部是錢,現金,一麻袋的現金,可是他並不是説完全相信我能夠把這一麻袋錢能夠去交給那個人,他是跟我整個全程裏面,他們派了兩個人跟著我,但是我認識這兩個人,他是用這種最土的方法來考驗你這個人的品質。

  主持人:你只要敢動心的話。

  陳偉民:你敢動錢的話,你這個人就基本上合作沒有可能了,可是你不知道,然後我送過去,他們覺得這個人挺好,有一種信任,我講的故事,我們在商業社會裏面一定要自己的品質,品質很重要,你的品質就是你的誠實,如果我現在想,我知道當時有50萬現金。

  主持人:10塊錢一張的。

  陳偉民:那個時候10塊錢的。

  主持人:你不好奇嗎?

  陳偉民:很好奇。

  主持人:好奇就拆開看一眼,然後再縫起來。

  陳偉民:我想他説過不要看。很重要的東西,沒看,這些東西很重要。

  主持人:那個時候學到了人生對重要的一刻,後來老闆講給我聽呀,我真的大吃一驚,我覺得這個信譽已經過了,我的信譽已經取得他們的認同。

  主持人:我聽説你的經歷不光是做了一件事,賺了一件錢,然後就去拍電影了,你還去做過房産?

  陳偉明:從資本來講,我是做地産的,是一個大的轉折。

  主持人:在地産方面賺了大錢。

  陳偉明:這個時候對我們來講就該思考何去何從,你到底要幹什麼。

  主持人:接著做地産。

  陳偉明:那個時候發現不是我的興趣。

  主持人:還能賺錢,但不是興趣。

  陳偉明:每天跟鋼筋水泥打交道,不是我的興趣。我們積累到一定的財富的時候,你就要思考,你要做一些未來對你一生有影響有意義的事情,這個事情是什麼?你要思考,我剛出來的時候,你是沒有商業機會的,你要去找商業機會,你現在已經成熟了,你就要有一定的規律,一定專業的東西來支撐你走完後半生

  陳偉明:我們進到這個行業裏面,開頭開的不是很好,作為一個電影,又碰到上不了,第一部連續劇又鬧的沸沸颺颺。

  主持人:被告,但是連續劇應該賺錢了,連續劇播的很火。反正官司不斷。

  陳偉民:不是很舒服,所以我的體會就是這個行好玩。

  主持人:反倒有興趣了。

  主持人:我聽説公司比較艱難的時候,你由於沒錢請不起導演就自己拍戲,是吧。

  陳偉明:當時沒有錢,請不起導演。

  主持人:反正我們看那些照片挺邪乎的,大家看看,這是一個導演帶著大家在説戲,都穿著軍大衣。再看看這一張,這一張蠻認真的,當時在拍《永遠有多遠》,最後一張就心酸了,大家注意看,這個人看著監視器,但手上打著吊瓶。

  范美:帶病工作。

  主持人:你當時是在做導演。

  陳偉明:對,我當時做導演。

  陳偉民:我覺得作導演完全是被那些偽的導演逼的,當時我們請一個導演,還有一個比較名氣的導演,可是他在整個製作過程當中,我們在籌備過程當中,就跟攝影,跟所有的組創人員都凝起來了,沒辦法交流,他要的東西,然後老是覺得自己最好的,所以的話,就整個團隊,我剛才講了,導演的把他統一起來,要有綜合的協調能力,導演的綜合能力很難,跟每個部門很難溝通,他作為帶來的攝影最後都不聽他的,很難弄,這個時候已經離開機的話還有一天,我印象特別深,導演撂挑子了。

  主持人:那可能是要加薪。

  陳偉明:一個是要換攝影,換美工,你想想,我們《永遠有多遠》是在西安拍的嗎?

  主持人:最巧的事是在我辦公室拍的。我向大家申明不是我請他今天做節目的,是我們偶爾碰上的,一説他拍過《永遠有多遠》,我就想在西安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幫人馬,來到我的辦公室,那個時候我在做廣告公司,説能不能用一下你們辦公室,特別合適,景色特別好,結果當時劉孜就去拍戲嘛,我在廣告公司那個鏡頭,在我們公司拍的。

  陳偉明:跟你有緣分。沒有我覺得沒辦法弄,我們幾十口人已經紮在西安了,你那個時候要換導演了,換那麼大的隊伍,不太現實,從製作成本來講是不太現實的,但是我在現場,我説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要不咱們就好好妥協,天下沒有不可以溝通的事情,對不對,而且攝影是你帶來的,你都弄成這個樣子了,而且跟他合作過幾部戲呀,天下沒有這樣的事情,沒辦法,他們不走,我走,這下急了,第二天我請了100多家媒體、記者,第二天就開機了,開機儀式。100多人媒體在那兒等著,我們的導演撂攤子,所以我們跟他談不下去,談不下去還跟我丟一句話,有本事你去拍!

  范美:激你。

  陳偉民:有本事你去拍,我説好,我拍給你看!

  主持人:是賭著氣上陣的。

  陳偉明:對,完全賭著氣,我説第二天你還不要走,你坐我旁邊看我拍。

  范美:賭氣歸賭氣,自己幹上去可不是那麼容易吧。

  陳偉明:我講了這話後悔,我真不會拍,我那裏懂拍嘛?我的天呀,我説這怎麼拍呀,製片主任是他帶來的,一般按照拍戲的規律,先拍容易的,讓他們磨合,再拍難的,我一看,第二天,我早上起來我一看機器,全場是重場戲,一下來就是徐帆,景崗山,大牌明星全上一看啥了,這完全正我,整個腦子一鍋粥,我説這咱們死扛也要上。

  主持人:沒關係,他們都不演你自己演。

  陳偉明:我想我的太差了,形象好一點,我肯定演了,當時我臨到現場去,我晚上找到攝影師已經睡了,我本想跟攝影師好好溝通一下,攝影師已經睡了,我到現場去,攝影師才知道我還會做導演,整個瞎的,第一場戲在西安古城墻上,而且用的是當時我一看那一場戲,徐帆從城墻上,要去跳城墻,一直跑追上去跳。

  主持人:一場很動的戲。

  陳偉明:對一場很動的戲,現在是余小偉勸他説,不要去跳城墻了,余小偉是一個新人,他的第一部處女作是我們《永遠有多遠》,還等著我他講戲。

  主持人:你説跑的時候沒摔跤就行。

  陳偉明:一個腦子一鍋粥,緊張呀,我到現場一看,一北媒體在那兒呆著,準備都在那兒寫了,老闆不做了,做導演,準備發稿子,整個傻子了,後來攝影商量,商量商量找了感覺,手持嘛,最簡單的拍法就是手持嘛。

  陳偉明:但是《永遠有多遠》這個戲很有特點,因為你不知道嗎?你沒有框框。

  主持人:我剛上場之前還説了,説到那個…完全是幾個學生就那麼拍,風格也很奇怪,也不規範,他一樣可以很受歡迎,有時候外行能作出打破窠臼的東西。

  陳偉明:當然這裡面要加班加點學,後來拿了一本電影鏡頭什麼什麼運用,在那兒邊翻邊學。

  陳偉明:作為我來講,我要對公司負責任,我的公司不是我個人的,是股份公司,我要對我股東負責任,我希望我整個週期是能夠控制的,剛才看到看到了,為什麼打吊瓶,趕工期呀,每天劇組一開工就十幾萬,趕工期不能把這個錢,所以我已經很體力透支了,每天工作量17、18個小時。

  主持人:從早拍到晚。

  陳偉明:你知道大家拍戲,拍戲在現場尤其拍連續劇,你沒有一個好的執行導演的話,基本上都是導演拍死掉,導演和攝影拍死掉,其他人都輪流來休息,我覺得那也是自己找的苦,找的一個痛苦。

  主持人:後來也不做導演了。

  陳偉明:不做了。

  主持人:別人説這是一個新秀導演,就拍了一步戲就消失了就,《永遠有多遠》拍完之後,你們公司又再做什麼作品?

  陳偉明:《永遠有多遠》,我們後來也拍過《對門對面》,《飛天舞》,《北京我的愛》,反正一堆,另外我個人的重點把他放在電影方面去了。

  主持人:電視劇很賺錢呀,為什麼從電視劇突然跳到電影上了。

  陳偉明:我想從電視劇那個彙報率來講,大家知道,電影是一個暴力行業,但電視劇不是。

  主持人:風險的風險很大。

  陳偉明:電視劇是一個穩定行業,尤其在中國,相對來説比較穩定,我們也希望從公司這個角度希望,他自己也有一些品牌,如果我要做電影,我一定是要有一個市場保證的電影,一定是要賺錢的,一定是要有影響力的,所以我們開始就,你在亞洲市場裏面來找一個平臺。

  主持人:那為什麼會想到韓國電影呢?而不去做中國電影,因為中國大導演現在也挺多的?

  陳偉明:我們為什麼選的是韓國,第一個,文化背景相同,第二個他比較健康,第三個,中國電影進到韓國去,我們現在在韓國做兩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把中國的好電影拿到韓國去放,讓更多的韓國人喜歡中國的電影。

  主持人:我聽説《英雄》都是你做的。

  陳偉明:《英雄》、《十面埋伏》包括這次陳凱歌的《無及》都是我們在韓國那邊放。

  主持人:票房好嗎?

  陳偉明:《英雄》是賣了1億7千多萬人民幣,《十面埋伏》賣了將近1億5千萬人民幣。

  主持人:韓國人是很愛看電影的。

  陳偉明:韓國人很愛看電影,這次我們也期待無及能不能創造一個奇跡。

  主持人:都是大導演。

  主持人:我們在查你資料的時候,很多報道就是説給你總挂一個頭銜叫“電影土匪”。

  范美:我剛一聽特別驚訝,我還跟導演組人説,如果你找一個電影王子或者電影騎士的那種,還會比較讓人産生比較美好的聯想。但是一般説土匪,我給你唸唸字典上怎麼規定土匪的意思,土匪是指地方上搶劫財務、無非做歹的武裝匪徒。

  主持人:這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吧。

  陳偉明:是媒體給我的名字吧。

  范美:你第一次聽到這個有什麼反應?

  陳偉明:我們以後覺得挺好的。

  陳偉明:我覺得現在中國人就要像土匪一樣,我覺得土匪第一個,他一定要有掠奪性,我們是創業者,創業者一定要去掠奪,這個掠奪是説你要進攻性,你要有開拓能力,你敢去那些你不知道地方的市場去做。

  主持人:大不了回去賣報紙吧。

  陳偉明:第二個,你要有包容心,土匪是很包容的。你的包容心越大,你才有可能跟不同的人合作,所以我覺得這是土匪,我覺得一個中國的電影需要我們這些冒險的人,需要一批冒險的人,不要去做實驗做探索,你才有可能讓電影起來,所以我覺得如果是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願意做這個土匪。

  范美: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覺得土匪還是挺可愛的。

  主持人:今天是第一次認真詮釋了電影土匪的概念,也是接受了這個稱號。

  陳偉明:我本身今天不應該穿這個西服來,應該穿一個跟土匪一樣的來。

  主持人:腰裏要別上兩把刀,但是第一次到韓國去還是文質彬彬的,參加韓國的一個什麼會議。

  陳偉明:…電影節。差不多快10年了。

  主持人:那個時候你去韓國,我相信你的公司雖然在於國內拍了那麼多戲,但韓國應該不知名的,大家也不認識你,你也不敢這手拉著陳凱歌這手著張藝某去吧,你怎麼打開韓國市場,讓他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

  陳偉明:我覺得你的理念,你要的東西能不能找到韓國市場跟你的理念結合的人。

  主持人:怎麼找。

  陳偉明:印象特別深,2000年我去參加…電影節,基本上韓國所有的製作公司我都跑過了,你要講你的概念,你要有他的系統嘛,我們講我們要做亞洲電影市場的電影、電視劇,對吧,韓國市場很小,他才4600萬人口,每個人看一次也就是4600萬。我把他放大了,把它放到中國,我們中國是幾億人口的市場,這個對他們是有吸引力的,如果我們兩個市場能結合起來。

  主持人:就更厲害了。

  陳偉民:那就更厲害了。我就覺得一個市場組合的概念,首先對這些韓國公司有吸引力,另外還有一個就是説你在這個合作的理念裏面來,你能不能先去跟他們合作,你敢不敢去,很多公司都想做亞洲市場看看,可能真正要落到實處的時候,很多公司退了,有我這個概念的人不只我一個人,有很多人有這個概念,唯一做亞洲市場的概念,我們敢去做,這是土匪嘛,我土匪我敢做,關鍵是我們開了一個頭,我們在韓國2000年投了一部完全是本土的連續劇,就是完全以本土為主的連續劇。

  01:24:55:00

  主持人:誰願意跟你合作呢?當時?

  陳偉民:當時是…公司。

  主持人:人家怎麼會願意跟你合作?你可能兩眼一摸黑去了那兒,連他們的大頭是誰你都找不著,怎麼能夠見到他們的高層。

  陳偉明:我印象特別深刻,2000年那一次在…電影節上,我是碰到三禾公司,他的公司叫…現在已經是相當於中國的文化部副部長。很高級別的,他是韓國電影界包括電視界一個很有份量的一個人物,他的公司在韓國也是一個很大的公司,我覺得印象特別深,我去他的展臺,我就是跟他下面的人講,我要跟你們聊的話,不跟你們聊,我一定要跟你們的頭聊,我告訴你們,我這裡有很多錢,我們能在一起能賺很多錢,有很好的理念,他們用這種東西來吸引住他們,他們覺得挺好,中國人來韓國投電影,投電視,為什麼不能合作呢?

  主持人:別人給你引薦的?

  陳偉明:他們員工給安排的,見了他以後,跟我講了我這套理念,正好他也需要這些東西,韓流文化裏面最重要的一部分一致想來的就是中國市場,因為中國市場他們覺得太大了,而且直接能夠影響到他們未來的一個發展的東西,所以這套理念的東西跟他本人要的東西是相吻合的,你有了這些理念上的溝通相近以後,你才有可能往下來做。

  主持人:這個好像我聽説,從開始談到最後你們能拍出第一部電視劇,中間好像經歷很長一個階段。

  陳偉明:很長很長。

  主持人:遲遲不能合作。

  陳偉明:對,萬事開頭難嗎?雖然理念相同,這裡面還有一個大量工作磨合的東西,比如説對劇本的一些理解,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牛嗎?比如我也覺得我對劇本很了解,他也覺得我對劇本很了解,這些東西都要去磨合,找到這個市場真正需要的東西,都需要磨合,這個磨合我覺得是肯定需要花大量的時間的,為了這部連續劇,我跑韓國跑了30多次,跑來跑去。

  主持人:幸好離的近。

  陳偉明:到美國就瞎了。

  主持人:這個時候就讓韓國人見識什麼叫電影土匪,我聽説你是你天天拍桌子、摔門,盡幹這個了。

  陳偉明:有時候就談到的不開心的時候就是這個了。

  主持人:拍桌子就是真急了。

  陳偉明:真急了。

  主持人:不是演戲。

  陳偉明:真急了,比如説投資預算的東西,這是一個很嚴肅的東西,憑什麼讓我多出100萬,你不多出100萬,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肯定要拍桌子了,錢的問題不含糊。

  主持人:然後終於開始拍了第一步電視劇,叫什麼名字?

  陳偉明:叫《記憶》。01:28:25:00完

  主持人:賣的怎麼樣?

  陳偉明:在韓國收視率相當好,當時放的時候是整個韓劇裏面排的第四位,我們還把中國的演員曹潁帶到韓國去,因為我們當時想做一些這樣的,也希望中國的演員能夠進入他主流的電視頻道裏面來。

  主持人:我聽説《英雄》都是你做的。

  陳偉明:《英雄》、《十面埋伏》包括這次陳凱歌的《無及》都是我們在韓國那邊放。

  主持人:票房好嗎?

  陳偉明:《英雄》是賣了1億7千多萬人民幣,《十面埋伏》賣了將近1億5千萬人民幣。

  主持人:韓國人是很愛看電影的。

  陳偉明:韓國人很愛看電影,這次我們也期待無及能不能創造一個奇跡。

  主持人:都是大導演。

  主持人:跟這些韓國的電影人,他們非常職業,跟他們合作過來以後,有沒有想過那一天回來,繼續做中國的電影。

  陳偉明:我們整個系統的建造完了以後,我們肯定説回到中國來,在本土裏面按照我們在國外學到的理念做自己的電影,我們明年我們本土電影裏面會有兩部,都是用的新的導演,但一定是。

  陳偉明:一定是國際市場。

  主持人:面向國際市場,要給咱們中國賺點外匯。

  陳偉明:是呀。

  主持人:這是一個愛國的商人都要做的。

  范美我們這裡有很多傳媒大學的同學,但想跟你請教一個問題就是説,如果將來想從事影視投資這方面的工作,你覺得有什麼必修課嗎,一定要具備的素質?

  陳偉明:,我講一個成熟的製片人,他是必須有大量的積累,閱讀量要大,看過上萬部的電影,這上萬部的電影必須要做過案例分析的,像我每天做功課,每天晚上看到一部電影,寫筆跡,要不然我怎麼跟導演去噴。所以我覺得要做一個製片人,這些東西必須要做出來,你才有可能去做一個製片人,不然的話,怎麼去跟別人談各種電影的風格,劇本各種風格都要熟。

  主持人:你把電影稱作是國家的軟力量,是吧。這是你自己原創的提法嗎?

  陳偉明:對,我們大概12月份跟中國企業家我們有一個專門的論壇,就是講一個國家兩種力量,一個國家除了經濟上或者軍事上強大以後,文化一定要強大,我們想電影,就是這個軟文化一個重要的部分,特別重要。

  主持人:好的,基本上你的情況我們算是搞清楚了,下面的時間我們現場的觀眾可能會提一些問題,聽聽大家會有那些疑問,給他們一些指導,來。

  觀眾:陳先生,你好,你是從廈門大學計算機系畢業的是嗎?你也説了,你的開端非常艱難,你的路程非常坎坷,首先我對這個挺疑惑的,我覺得你作為重點學科出來的學生,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條道路呢?因為你在選擇這樣一條道路的時候,你並不知道你有一天會成功。

  陳偉明:對,我覺得所有所有的選擇都是自己找的,前面那種苦難都是自己找的,沒有任何理由,你年輕的時候,腦子一衝,血一噴就做很多傻事出來,那一瞬間,我就不應該在上海工作,我就自己選了這個路,沒有任何邏輯性可講,有時候生命有很多這種荒唐的事情,打比方你喜歡一個男孩子,你講不清楚,你是你就喜歡他,你講不清楚,你就喜歡他了,愛的死去活來,就是這樣。

  觀眾:陳先生,你好,我是江西南昌一所不起眼的普通高校的學生。説實話,剛才聽到你的那些自己的肺腑之言,我很感到,因為我自己是大四,就趁著這兩周,實習周的時間,一個人撩開學校,就偷偷的跑了出來,來北京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至於能得到多少的結果,我自己都沒有去想過,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當我一個人在中央電視臺梅迪亞中心旁邊,在這邊穿梭的時候,第一個感受,這個城市是多麼的繁華,感受了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我現在想提的問題,我現在來到了北京,不管我有沒有結果,我想請你給我一些指導,如果我能紮根北京,或者説我現在這樣條件,我不能紮根北京都有一些具體的原因,想請給你講述如果我紮根北京以後,會得到那方面的收穫或者説我需要付出那些。

  主持人:我建議陳總,我先熱情跟他握一下手,給他點鼓勵。

  00:43:08:00

  陳偉明:我覺得你這個問的挺大的,我只能説我的經驗跟你分享,分享是讓你自己來判斷,不能作為你人生的,第一個,你要搞清楚,你要什麼,你為什麼來北京,這哪,南昌不也挺好的,你要什麼,我要的東西在北京能不能實現,這兩個問題首先要搞清楚,另外還要搞清楚,你為什麼要北京,北京有多大的動力讓你留在北京,南昌挺好的,對不對,我覺得這個東西你要好好的來判斷它,你來北京做什麼,你要仔細搞清楚,比如我搞清楚前兩個問題,我來北京要做什麼,我做了這個東西,我做的這個東西在這個市場或者在這個人才的儲備方面,我們有多大的機會會成功,對吧,你把這些東西搞清楚以後,我們覺得你來北京或者不來北京都不是作為最重要的。

  觀眾:陳先生,你好,我非常喜歡一部電影名字叫飛行者,裏面的主人公叫休斯,因為我跟他有點關係,因為他特別特別喜歡飛機,而我恰好是研究飛機,今天聽了你的歷程,我覺得頗有收穫,我對你的投資的經歷非常感興趣,假設説,如果我要想進入電影事業比如像休斯一樣的,一方面關注自己的飛機,自己熱愛,另一方面進入這個領域,我沒有資金,同時我也沒有屬於我自己的市場和我屬於我自己的人際關係,而我又想在很快的時間內進入這個領域,你能提出比較有意義的建議嗎?

  陳偉明:我給你一個好建議,寫一個好劇本,來吸引很多人。

  主持人:你不是研究飛機的嗎?你寫一部空中驚魂的電影,一定會比別人寫的好,因為他知道飛機的構造嗎?

  陳偉明:我的體會尤其在中國,現在這個階段,任何一個行業都不缺錢,缺的是IDEA,你的好的創意,如果講商業,你的商業型不能讓投資人相信你,你要進到電影這個行業來,你的劇本,你的故事能不能讓大家喜歡,讓投資人給你錢。

  主持人:寫劇本看來是一個發展的捷徑。

  觀眾:陳先生,你好,我是中國傳媒大學的學生,你可不可以跟我們大家分享一下,你個人魅力當中一些閃光點,就是你自己比較欣賞你自己,給我們年輕人鼓勵自己,或者説一些坐標性的非價值的一些話。

  陳偉明:首先人要自信,我覺得我很自信,我到那兒我都不怕,什麼場子都不怕,一個人要自信,第一個,這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有錢的時候不怕,沒錢的時候也不怕嗎?

  陳偉明:反正沒錢了,更不怕了,是吧,所以有錢還是怕了,所以我覺得首先要自信,這是最重要的,還有一點,你要好學,對,我現在做電影,我的積累是靠自己自學學的,沒有人教我,我自己去學習,讀大學是什麼,讀大學是掌握一個學習的系統性,你説我們現在有多少人在做自己喜歡的專業的東西,沒有多少人,中國現在很成功的人士不一定跟他的專業結合在一起,自己要好學,不斷的學習,另外還有一點,一定要有不要説吃苦,我覺得一定要有韌性,做任何一件事情一定要堅持,我只要認準了,我堅持一定要做下去,我的一個體會。

  主持人:我們感謝陳先生在這兒給我們做了今天非常坦誠的談話,也跟年輕人很多的啟發,非常感謝你,也感謝大家參與我們的節目,我們下周再見。

責編:白秀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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