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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渝:青春是一本護照》(2005年9月5日)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9月23日 11:01 來源:CCTV.com

  本期嘉賓 俞渝

  一個遠離北大的文靜女生

  今晚零距離與北大學子交流對話

  一個貌似平凡的文科碩士

  十年後中國新經濟的長跑者

  出席全球財富論壇的唯一中國女性

  走過四十載春華秋實

  主持人:各位好,歡迎您收看我們在北京大學的階梯教室,為您錄製的新一期《選擇》節目。在今天的嘉賓出場之前,照例我們還是有三道關於人生的選擇題,給我們現場的同學做答。


  問題A,你是一個對自己有充分信心的MBA,畢業時求職卻屢屢受挫,這時你該怎樣選擇?A、獨自尋找機會,B、找同學和校友幫忙找工作,C、自己創業。

  問題B,你是一個經營良好的美國公司的老闆,金錢對你已經沒有很大的誘惑,此時,你被一個概念所吸引,但是要實現這個概念的代價,是要放棄在美國的一切,回到中國重新創業,你要做怎樣的選擇?A、放棄美國的一切回國創業,B,兼顧美國和中國兩地的事業,C,因為風險太大,而忍痛放棄回國創業的機會。

  怎麼樣?現場我們還需要做一個調查——小小的調查。大家在網上買過東西的,請舉手! 我看看,人數不是很多;在網上買過書的請舉手!我看買東西的人基本上都是買書,通過噹噹網在網上買書的,請繼續舉手。 來,有請正在改變我們生活的噹噹網的聯合總裁俞渝女士,有請!

  怎麼,俞女士,來上節目還帶著禮品是吧。

  俞渝:噹噹網的書。反正不是給你送禮的,是給同學帶點禮物。

  主持人:哪一類型的書呢?大概幾十本關於人生、關於求職、關於擇業、關於生活方面的書,在他們看這些書之前,我覺得他們最想讀的是您的人生這本書。

  俞渝:我的人生這本書還正在寫,所以要讀這本書的話,可能還得再過三、五十年。

  主持人:咱們今天就補幾個篇章,今天算是首髮式。當年您在上大學之前,最想上的是什麼專業呢?

  俞渝:那時候,我是65年生人。我們那個年代比較明顯的痕跡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跟全國千千萬萬的青少年一樣都想考理工科、當工程師,像陳景潤學習。最次也混一個理論物理專業。

  主持人:後來上的什麼專業呢?

  俞渝:後來讀的英美文學。

  主持人:為什麼差別那麼大?

  俞渝:那個時候高考比現在要難一些,大概是4%的高中生,可以讀大學,所以就設置很多門檻,包括近視超過650度的人。除了理論、數學之外,就不能報考其它理工科。我初三的時候,已經650度了,還有散光,我就沒辦法了,我就不能考理工科了。

  主持人:我可以證明從側面看,這個鏡片是相當的厚。您給我們描述一下650度近視,如果不戴眼鏡的話,看到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俞渝:我現在差不多是1千多度,再加400、500度的散光,如果描述一下的話,如果現在把眼鏡摘了,我看到的你的臉就像一個月亮一樣;然後男女是分不出來的,五官也不知道在那兒,但我知道你有五官,這對我這樣不講究的人來講,也算是一種安慰。

  主持人:因為這個原因,而放棄了很多的專業。

  俞渝:我不是主動要放棄,這一道硬指標在那兒卡著,我只能放棄。

  主持人:後來是選擇了那所學校呢?


  俞渝:我初三畢業的時候,北京市外語學院分院招一個六年一貫制的試點班,然後學英語兩年預科和四年本科,一起上一共六年,我就到那兒去了,就是直接讀到本科畢業了。對所以從我15歲一直到我21歲,一直在一個學校裏頭混下來了。

  主持人:在北外分校?

  俞渝:對。

  主持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學校?

  俞渝:現在大家可能都不太熟這樣的學校,這個學校俗稱白堆子,就是在北京海淀區的白堆子那個地方,大概是6個語種,英語、法語、德語、日語、俄語、西班牙語加在一起,所有年級才1千多個學生。

  主持人:小學校?

  俞渝:非常小的學校。

  主持人:我聽説您當時也有機會可以考上北大?

  俞渝:有,就是預科畢業的時候,我們可以選擇在本校讀,也可以選擇出來讀,然後我是選擇留在了白堆子那個地方。

  主持人:你考試了嗎?參加考試了嗎?

  俞渝:那時候沒有,高考這一關能躲當然躲,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主持人:是嗎?

  俞渝:不是,沒有太大的必要。因為就是説,如果有人告訴你説,如果那次你考一次高考,有可能你能夠在北京大學上學。

  主持人:這個第一學位難道對你您來説不重要嗎

  俞渝:第一學位當然重要,但是在白堆子那個地方,我很喜歡他的課程設置,也非常喜歡他寬鬆的環境。同學之間的競爭並不是很厲害,大家都各看各的書,然後課程設計也比較有意思,從社區文化到學習方法。因為它是一個散裝的一個專業,有很多老師都是臨時從國外請來的。那個時候到北大來過,我就覺得北大人尖子非常多,然後隨便出門碰見一個人就給你打的頭破血流的。

  主持人:您的性格不應該怕競爭吧?

  俞渝:如果逼到那一步可以不怕競爭,但是如果可以讓自己活的完整一點的話,我選擇自己活的完整一點的舒服。

  主持人:你怕北大把你弄的四分五裂了,北大有那麼可怕嗎?

  俞渝:我觀察過,比如説北大或者説哈佛,或者是等等這些學校,我去過很多我覺得這些非常頂尖的學校,可以是一個雙面刃。我本來是一個縣裏的狀元,或者你本來是一個市裏的狀元。但是到了北大,到了哈佛,到了斯坦福你可能什麼都不是。在10幾歲的時候,有的人可以經受得起這種打擊,有的人可能到最後一事無成,留在白堆子,留在北外分院,對我來説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但是往回看的視野總是twenty-twenty,二十二十特別好的。每個人的心理期望值不一樣,他能適應的環境也不一樣,可能有的人通過復讀,他找到他更舒服的環境有的人他可能進入一個大學,只要他有一個比較好的學術熏陶,他將來都很有出息,我自己個人的觀念來看,大學本科期間並不是説,去學一個專業的時候,而是説對自己的智力、對自己的知識進行一次探索,進行一錯暢遊,然後養成很好的學習方法,有一些好的知識基礎。

  主持人:專業怎麼了?

  俞渝:是今後工作和研究生的事情。

  主持人:您在上本科期間,給自己的未來是怎麼做打算?您那時候就很清楚將來要幹什麼嗎?

  俞渝:我現在都不清楚,我那時候更不清楚。

  主持人:一直摸著石頭過河,是吧?

  俞渝:對。

  主持人:當時是想些什麼呢?未來是怎麼想象的?

  俞渝:我在本科的時候曾經想過做翻譯。因為那個時候做翻譯是一個很榮耀的事情。那個時候出國很難,做翻譯有出國的機會,還有那個時候看電影,來不來就是《新聞聯播》,就看著章晗之、王海容、唐聞生這些人在主席身邊當翻譯,覺得那個非常光榮。我還想過做英美文學的研究。

  主持人:研究女性文學?

  俞渝:研究一些女作家,還想過研究生去讀文化人類學。受不同啟發 或者跟別人聊天。

  主持人:有不同的感悟?

  俞渝:有過不同的想法。

  主持人:那麼畢業以後有過那些選擇呢?

  俞渝:我覺得我的選擇,不是畢業的時候做出來的,也不是大四的時候做出來的。我大概是從大一開始工作,到大三的時候,可能工作的時間比上學的時間還多,主要是給一些會議做翻譯。給一些談判做翻譯。那個時候英語已經很好了,已經足夠做翻譯了。英語夠好,但是專業知識基本沒有,但是我就是會現場惡補。如果今天下午談的是核技術的問題,我可能就把一些基本問題事先跟人請教清楚,可能下午談的是關於煤的焦炭質量問題,那我也大概不斷惡補那些一些時間,所以能夠把這個談判中間要發生的一些技術問題、還有它的一些道理背後的一些原理搞清楚。然後就上學翻。

  主持人:那個時候能做這個工作的?這麼小的小姑娘那應該在學習裏邊很另類吧?

  俞渝:比較另類,因為曠課挺多。還被談過話。

  主持人:但是你跟老師説我比你掙錢還多,你還跟我談話。

  俞渝:那不能這麼跟老師講。對於師長要有尊重,這是一個就是説大家都有自己一定的做學生的規矩。

  主持人:那學業有受到影響了嗎

  俞渝:學業沒有怎麼受到影響,就是別人期中期末考試,可能是把60分復習到80分。我期中期末之前,可能一天要讀18個小時的書,是把自己從20分提到90分。

  主持人:不得已?

  俞渝:我是不得已。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因為一個宿舍大概6個同學,我就把其他5個人的筆記全都借來,然後去複印一遍,然後去考試去。

  主持人:畢業以後總是要面臨一些改變的吧?

  俞渝:我畢業之後,學校給分配的工作,是在另外一個大學的英語系當老師,我去報了一個道,不報道不給畢業證,然後我把畢業證給拿到手了。

  主持人:今天我們想想多幸福啊,是吧?

  俞渝:畢業就有工作單位等著你,那個工作單位一個月才給78大元呀啊,然後扭頭就去了以前一直做翻譯的一個公司之一,到巴威公司做翻譯。

  主持人:這算是一份當時很高級的白領工作,是吧?

  俞渝:對,1986年。我那個時候的工資差不多一個月800塊錢。然後我在外面教課的錢,8幾年還不到86年的時候,大概是每個小時130 140左右。

  主持人:教英語呀?

  俞渝:對。

  主持人:那你一個月差不多賺2000塊錢。

  俞渝:我忘了。但是我那個時候確實是屬於比較有錢的一族的,現在這個社會就有很多人,比如説月薪過萬了,月薪一萬兩萬的時候,他就很輕鬆了,然後覺得買房買車,全部搞定之後,就迷茫了,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主持人:您那個時候有沒有面臨這樣的問題?

  俞渝:我也是北京人,也不存在房子的問題,我接下去幹什麼呢?我沒有迷茫,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就想我要出國留學。所以我一直那些年就是,有時間就跑到北京圖書館,查國外學校的地址,然後給各個學校寫申請信,多面手給人寄信。我有一個標準——這個學校不需要申請費。

  主持人:申請費?

  俞渝:因為這個學校30、50的申請費,也是一筆很大的開支,所以我工作之後,一方面我在這個公司工作,另外一方面,我還是在外面做兼職做一些,其它翻譯的事情,還是在想讀研究生讀商,出國。

  主持人:那個時候腦子裏為什麼會有一定要出國的概念?

  俞渝:那個時候,改革開放剛開始,巴威可能是北京第二個大型的合資企業,第一個是北京吉普參與了整個合資的談判過程,就可以感覺到像我父親那一代從工程師轉為管理人的商人,在這些國外公司的談判中間他們完全是靠自己原來的機智在應對這些場面,而那些國外公司的人顯然是非常訓練有素,有一些商業邏輯、商業智慧的展現在裏面。就好像你開一場球賽,這邊是業餘隊員,那邊是BA自然而然,你就想去參加NBA那支隊伍。

  主持人:所以你當時你就認準了要去美國讀MBA?

  俞渝:最開始我連MBA,這個概念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到美國。

  主持人:後來申請的順利嗎?

  俞渝:比較被動。中間那一年,在巴威工作的時候,經貿部借我出了一趟國,出國大概是28天,在美國去12個城市。在西海岸一個叫坡特蘭的地方,是唯一一個我有兩天休息時間的城市。我就問酒店的人,我説一天內我可以趕回來的最好的學校是什麼?他告訴我是俄勒岡大學。我就帶著我的成績單,帶著我的這些推薦信,到哪兒都給人打電話。

  主持人:也不懂嗎?

  俞渝:所以我就跑到俄勒岡大學去面試去了,那個時候出國還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這個代表團有5個人,陪著我到俄勒岡大學去面試。然後那個是春天的事情,秋天的時候俄勒岡大學,就給了我錄取通知書。一塊去的那些同事,他們有可能那天還想去什麼地方遊覽一下然後您説陪我去面試吧,他們都去呢,那個學校真的風景如畫,校園裏頭大概有兩千多種樹,非常漂亮。

  主持人:你當時就這樣説服他們的?

  俞渝:是吧,跟公園一樣,不過他們還是挺好的,我去面試的時候。他們在校園裏頭閒逛,逛校園,逛博物館。然後説好了在哪個地方等。

  主持人:後來就上了這所學校?

  俞渝:後來就去了這所學校,在我那個年代,美國對我來説,只是一個點。到達那個點就行了。到那兒之後,才知道這不是一個點。它有不同的學校,有不同的排名,有不同的強勢等等。我去了以後,我就知道,那不是我要想學的專業。

  主持人:你換了嗎?

  俞渝:換了,沒有馬上換,過了三年才換。過了三年。

  主持人:那不是已經讀完了嗎?

  俞渝:沒讀完,我去的是國際研究,我想讀的是國際商業。去了之後,我就發現我那國際研究是文學院,旁邊就杵著一個商學院。我以前都不知道商學院跟文學院是分著的,搞錯了給。我後來就到商學院,去補了很多課,像微積分、像宏觀經濟、微觀經濟,所以我代數都是拿英文學的,正好有一個北大數學系的人,在那兒進修,他給我補的代數來著。但是我就覺得不太適合我,所以我在那個學校就呆了一個學年的時間,我就走了,去工作去了,然後再上MBA是兩年之後的事情。

  主持人:這次上的是紐約大學,是吧?

  俞渝:對,紐約大學是一個在MBA裏面排名也挺靠前的。

  主持人:前20吧?

  俞渝:應該10幾名 然後金融靠前一些,金融大概是第三、第四。

  主持人:沒有,那讓我感覺你的選擇好隨機呀。

  俞渝:對,其實人生的很多大多數選擇不是你去有意設計能夠得來的,有很多隨機,但是抓住一個隨機的機會,你去儘量放大它,可能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主持人:那個時候在那個地方讀MBA的中國人多嗎?

  俞渝:我們年級全日制的學生和非全日制的學生,一個年級差不多是三千多人。全日制的只有一千人左右,在一千人裏頭就我一個中國人,在博士生中間中國人比較多。

  主持人:中國人一般出去都是申請博士的?

  俞渝:對,博士有錢。

  主持人:有獎學金?

  俞渝:有獎學金,有生活補助等等。

  主持人:當時是不是自己感覺,是跟別人不太一樣?

  俞渝:有點,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可能有點小得意,你不會來得及得意的,因為班裏頭,如果是數理成績好的話,印度學生和德國學生的,數理化根基是最好的,如果説是語言能力強的話,那美國本土學生語言能力非常強,同學中間有一些,像我這樣是偏幼稚的,有很多同學是工作經驗是非常豐富的。還有一些同學乾脆就是,已經有博士學位的,又回來讀MBA。所以沒有幼稚的時間和空間,就是周圍的人你都覺得很強,一個個的強手林立,很不一樣,都很有特點,但是大部分人比我對於工作、人生,什麼行業這些情況比我了解的多,那時候讀書的時候。

  主持人:遇到的最大的困難是什麼呀?

  俞渝:我覺得就是做那些金融課上偏微分的些東西,像我們這個基本上15歲就進外語學院。其實就學了,就連高等代數都沒學過的人,到那兒是苦點兒,那個對我來説是比較艱難的。後來讀了幾年撐下來。

  主持人:兩年?

  俞渝:兩年就順利畢業了,咬咬牙,還能過去。

  字幕:

  畢業面臨就業寒冬

  是選擇選擇打工創業

  主持人:名牌大學MBA畢業之後,找工作卻屢屢遭到挫敗,有這個情況嗎?

  俞渝:有,要説成績和找工作,沒有太大關係,我成績來講話,基本上GPA3。45是中等偏上的然後我畢業的時候,還代表畢業生在畢業典禮上講話,在麥迪遜的一個大劇場裏頭。但是1992年是經濟蕭條的時候,經濟蕭條的時候,那所有的人的工作都不好找,這就是現實。

  主持人:當時面試了多少份工作?

  俞渝:大概面試多少份,我想不起來,但是我世界500強,我很有可能給300強寫過求職信,有的公司可能面試的,大概有10幾輪吧,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天早晨起來,就是刷牙 洗臉,我那同屋就塞給我一份報紙,我一看是一個紐約時報,通欄就是50年以來最糟糕的就業市場。然後我另外一個同學,給我剪了一個漫畫送給我,那上面寫著:説謝謝你們邀請我,到就職典禮上講話,這是我很久以來的第一份工作。

  主持人:那個時候畢業的人可能創業的人比較多。

  俞渝:我沒統計過,反正我最後是選擇了創業,讓我去交易員,我覺得我是一個現場反映,尤其現場的數字,反映比較慢的人不適合我,可以説是迫不得已吧,我覺得機會成本不可能再低了。

  主持人:就是沒什麼好損失的

  俞渝:對

  主持人:當時有什麼資本可以創業呢

  俞渝:那些年,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美國,我做的工作我都會有一份全日制的工作,還有幾份兼職的工作,所以我做過大量的項目。比如説我在俄亥俄住的,那個城市叫阿克隆,它是世界輪胎的首都,你凡是通,什麼固特異,這四個世界四大輪胎公司都在那兒,我給那四大公司差不多全做過投資分析,像中國出口整條生産線,在中國合資的這些項目,所以通過那些年的積累我認識一些在公司裏頭職位比較高的高級管理人員。

  主持人:有沒有合夥人?當時創業的時候是以你為主呢,還是有一些人?

  俞渝:曾經有過合夥人,當時那公司起名就叫三角洲,就是想三個人。還沒等公司註冊下來,另外兩個人已經走了。

  主持人:為什麼啊

  俞渝:還是想踏踏實實在公司裏頭找一份工作,這樣可以有穩定的收入。

  主持人:覺得跟你一起幹風險太大,是吧?

  俞渝:不是因為跟我一起幹風險太大,而是説自己創業風險太大,這個合夥人是我還是説你沒有關係。

  主持人:那為什麼你就敢那樣自己堅持做下來了呢?

  俞渝:別人都去找工作了,我想試一試,我那個時候是27歲,像其他人一樣投資銀行。大概做四到七年到VP,到副總裁,一直到董事經理到MD,大概又是一個四到七年的過程,我對這一個過程,我覺得我非常不耐煩,我覺得我有能力,做MD董事經理的那個事情,但是我在一個正規的大機構,我不可能竄升的那麼快。我可以很容易的就是,負責整個項目的統籌安排,談判一直包括一些結構上的設計,我可以做比較高級的工作,而不是天天在那兒打雜。

  主持人:那創業之初的困難是什麼啊?

  俞渝:從3000塊錢的一個項目,到可能上億美元的一個收購。,你花的力氣都差不多。

  主持人:怎麼會有3000塊錢的項目?

  俞渝:別人就讓你寫一個很窄的一個事情的評估,那可能就是兩頁紙,給你3000塊。

  主持人:3000塊?

  俞渝:對,大部分時間你是在沒完沒了地準備,就像今天賣樓一樣的那個樓花。

  主持人:樓書?

  俞渝:對,樓書。但是那個樓書一本一本寫下來,今天是豆油行業,明天可能是挖掘機,後天可能是石油,大後天可能是鋁鐵硼合金,都要求你在很短時間內,去學習大量的東西,然後跟別人講出,大概可能應該做哪些,企業之間應該採取哪些行動?

  主持人:他們是那個行業裏面的人,他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然後問你這個以英語健長的或者是行業外部的人做諮詢是這樣嗎?為什麼會這樣呢?

  俞渝:比如説關於財務的凈值調查,也許是安達信,也可能是永道,然後關於一些就是退休基金的一些潛在風險,可能專門用的是做薪資的公司。那就是所有這些東西是我來決定。

  主持人:您公司這個規模有沒有逐漸膨脹?

  俞渝:最多沒有超過四個人

  主持人:最多的時候四個人?

  俞渝:包括我自己

  主持人:最少的時候就您一個人

  俞渝:最開始是我一個人,對公司長期就是這四個人,但是説一個項目比較多的時候,那好幾十人。

  主持人:現在有一個熱門的話題,就是很多人願意討論,就是説中國僱員和外國僱員有什麼區別?

  俞渝:你有沒有體會那個環境競爭更激烈、更追求完美,而且對於錯誤的容忍度更小。你一個人強有另外一個人比你更強,在那個生存環境下大家都去賣最後的一英里,我覺得在這裡我接到一個同事的報告,裏面有點什麼錯別字或者數據之間打架是很正常的,但是這個事情我覺得在美國會比較少的發生,規範化,行為的養成,還有的話我覺得這些年尤其是生活條件好了之後我覺得中國的員工比較嬌氣,就是説我要休假了或者是我要放假了,到七點鐘我要走了。在美國這麼多年我覺得無論是我自己,還是比我職位高很多的人,包括那些所謂500強的總經理等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沒有做好,哪怕是早晨四點,大家也會做完的,因為我做投資銀行。到了我們做交割的時候,可能是48個小時不睡覺就是要把所有的環節都重新檢查一遍,要再檢查看一遍,那個時候我很多同事都是五六十歲,五十多歲的很多,我覺得這跟經濟週期有關係。現在在國內無論是就業的人,還是創業的人,我們基本上經歷的是改革開放20多年,一個欣欣向榮每年最好鬧個10.4%的全國增長。不好也是全國百分之三、四的增長,所以大家沒有真正經歷過,衰退還有這種蕭條,還有這種失業。所以在這個環境中間,大家的心態和行為是不一樣的,而在一個成熟的經濟中間,無論是英國、還是美國,經歷過真正的蕭條和衰退,知道你有房子按結要付,一家老小要養,但是你就是沒有下一份工作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危機感和為了就是説已經是下意識養成了我要捧好這個飯碗,我要做好每一件事情。就是説現在我們的就業環境,對我們這些個人來講,算是很幸運很溫和,非常溫和,僅僅就是國民經濟增長,一個這麼大的經濟,這麼連續持續增長,那各個行業基本上都是在招人,這個不用講。還有來講的話就是説中國大學生的數量相對於整個人口的數量,大學生相對來講還是稀缺資源。

  主持人:不像以前那麼稀缺。

  俞渝:但是相對還是比較稀缺,可能大家説就業難,是好的職位難。但是如果降低一些要求,我想有大把的職業在那等著。

  主持人:您如何處理大學畢業生高薪期望與經驗不足的矛盾?

  俞渝:這個東西不需要我處理,市場會給大家一個很好的處理。

  主持人:他們想聽的是您個人化的處理,比如説這個人説,你問他你要求年薪多少錢。你做我們倉庫保管員,他説 20萬,你會怎麼説?

  俞渝:你是説出去,還是你瘋了,我會先把他放到庫房一個星期,讓他們跟那些月薪800塊錢的人,在一起幹一個星期,然後讓他自己算一算,他比月薪800的人價值到底高在哪兒?是驢子是馬他自己掂量掂量出去溜去吧,還是用市場的方式來教育他們。

  (企業招聘環節)

  主持人:咱們這樣好不好,看看學生們是怎麼樣求職的?然後您能給他們一些什麼樣的建議?同時把你們噹噹選人的規則也像大家展示一下,好嗎?

  俞渝:好的。

  主持人:這裡準備了一些題目,就是您要問的題目,我拉下來給大家看一眼,哪位願意參與請舉手?

  學生馬元:我現在天天對著電腦編程,因為要處理衛星數據,但是對於我來説的話,我更希望跟人打交道。因為在本科的時候,我曾經是我們學院的學生會主席,所以我更覺得,我更適合跟人打交道,但是現在我的專業確定了,我只能現在搞一些技術,但是對於我來講,對於一個男生來説的話,對於理工科的挑戰,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寧可去選擇挑戰,然後再去選擇感興趣的。

  俞渝:如果可以的話,招募員工的時候,我看幾個東西,一個要有非常強的學習能力,因為理論會變,技術會變,但是學習能力是非常重要的,這一點馬元,毫無疑問,他願意研究、也願意迎接學術挑戰,但是第二的話,我希望員工還是有一些職責方面的傾向和考慮,因為儘管一張白紙畫最新最美的圖,但那是一個小數法則而不是一個大數概率。

  在一個人他沒有解決,大概齊想幹什麼的時候,我覺得他應該到那種包容度更高的公司去試一試。而在一個每年銷售額業績,都要增加100%多的公司,我們可能需要一個人立刻上手,三個月之後就能夠上道。

  主持人:你預見到自己會失敗嗎?

  學生馬元:因為我比較喜歡挑戰,因為聽説過一句話,説年輕人沒有失敗,即使沒有錄取我,我也會高高興興去找其它的工作。

  主持人:應該這樣。因為這樣是給自己拓展一條路。

  俞渝:我覺得到最後我們的人生一個很大的工作是在不同的階段為自己做不同的銷售員。

  主持人:好,謝謝你!

  字幕:

  一枚鹹鴨蛋收穫愛情

  家庭和事業該如何選擇

  連續五年不贏利

  網上購物是否能進行到底

  關於人生的選擇不全是關於職業方面的,是吧?我這有一個小道具,大家看一下,這是一個普通的茶葉筒,但是裏面有一個不普通的鹹鴨蛋。

  俞渝:我96年的時候,做一個世界銀行的項目。然後北京,然後那個時候我跟曾經在有過一面之交的李國慶出去吃飯,他問我去哪兒吃?我説我沒有在小飯舖吃過飯,讓他帶我去小飯舖一趟,他就給我帶到了人大西門,那時候人大西門有一片小飯舖,他問我想吃什麼,我説我想吃鹹鴨蛋,然後那個小飯館正好沒有鹹鴨蛋,他就跟那個小飯館的店主擠了擠眼,説:大媽您到我旁邊我走一盤去,然後老太太説,好嘞。一會就端了一盤鹹鴨蛋回來了。

  主持人:您這個用詞很怪?

  俞渝:是他當時説的走一盤。

  主持人:您就記得是走一盤

  俞渝:我記得是走一盤,後來李國慶就是我的先生,他曾經是北京大學社會學系87級的學生,也是北大學代會主席和學生會副主席,那個事情給我的印像是,國慶在任何一個環境下哪怕他摔一個跟頭,他肯定會站在自己的腳上,都有辦法解決。

  主持人:那這個鹹鴨蛋當時花他多少錢?你還記得嗎?

  俞渝:沒概念,腦子裏一再想著走一盤,反正我想吃鹹鴨蛋,他就給我弄來了鹹鴨蛋,這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這就打動了你的芳心?

  俞渝:對,這是開始,每個女孩都有芳心。

  主持人:你們笑什麼?做總裁就不能有芳心嗎?做總裁是後來的事,是你們倆先在一起然後決定做噹噹的?還是你們先做噹噹?後來決定在一起的?

  俞渝:我們96年結婚的,我們99年底才決定做噹噹,很多人都説這個做事業的當中生了孩子以後,這個女人可能就無所作為了,因為你要離開社會一段時間。最起碼有一年的左右時間。

  主持人:您是怎麼那麼快就想通了?

  俞渝:説我就趕快要個孩子了,這個懷孕是一個事故,然後我沒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這個孩子,是我先生李國慶非常堅持,然後我很高興,我們在那個時候要了這個孩子,我孩子現在七歲半,再開學應該就是,小學二年級了,我覺得關於女生,有很多這種違學説。包括我説的那種,包括因為我畢業的時候分配就是説,你要一個男生嗎?你必須搭一個女生,而且在北外的時候,女生的分數一定要比男生高二十分才能進去,我覺得就是説比如説女的後勁兒沒有男生強,女生更感性一些更直接一些,更靠直覺一些,男生方向感,空間感更好一些。但是從才能上來講,我完完全全地相信,男生和女生的潛力是一樣的,另外一個就是關於家庭責任,有的人就覺得生完孩子,有家庭責任之後,女孩子可能要被事情拖延後腿,但是我覺得從我來看,還有從我周圍很多人來看,只要你想在職業上再走一步,你完全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安排,不見得事業上會受什麼損失。

  主持人:我們這兒好像有一張您當時的照片,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個珍貴的照片,來我們看一下,好幸福啊,是吧?

  俞渝:我們是96年10月底結的婚結婚之後就是討論住在北京?住在紐約?是我回國?還是他去美國發展?扯來扯去,然後飛來飛去,最後想明白了,就是國慶外語不好,所以我們家我的可移動性,要比李國慶的可移動性大,還是這可移動性大的搬家。

  主持人:你將就他?

  俞渝:對,因為我相信如果是婚姻,如果是在一起過日子,一家人應該在一起。

  主持人:那你如果不回來的話,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會比做噹噹網做得更好?

  俞渝:完全不同的生活道路,我可能還會去做企業的兼併啊,收購啊,可能經歷的案子會大一些。但是我覺得做噹噹的確是我一個,對我來説是一個全新的事情,做的是一個面對消費者的生意,以前只要想這個公司它往哪個方向發展?總裁是想往哪個産品線上突圍,我是去琢磨這些做噹噹是要琢磨消費者心裏。大家為什麼要不在地面買東西,而在噹噹網買東西噹噹網給顧客到底能帶來什麼樣的價值,顧客才能夠第一次光顧噹噹,之後經常再回到噹噹。大概是97年想到這個事情,也是我們結婚以後,我在網上瞎溜達,然後給國慶看這些。後來國慶就説那個是未來,我們應該做一些這方面的事情,

  主持人:他那個時候在做圖書出版方面的事情?

  俞渝:對。但是那個時候中國的網民也才幾十萬,大部分人都沒有上網,所以噹噹網真正的做它的試運行版是99年底2000年。

  主持人:開始做這些運營商沒有想到中國的網絡發展會這麼快吧?

  俞渝:這個完全出乎想象,就是哪怕去克拉瑪依油田,都有非常好的光纖,我去這個廣西旅遊,在福利一個小鎮上,那個地方還是鎮上修鍋底,拿石磨推花生油,然後殺豬當場賣。但是旁邊就有一個網吧,我見到了一個中國互聯網最有創業的口號叫“兩天打魚、三天上網”,這是我去年和我公公和我孩子在廣西旅行的時候看到的。

  在運行過程中我們覺得是一個奇跡了,它比您做投資那些事可能增長的速度更快。的確噹噹網搭上了一個順風車,就是作為一個網民,從我們做可行性研究報道的時候,只有幾十萬。到現在網民逼近9000萬到一個億,這並不是噹噹網的功勞,而是中國這個大的商業環境,産生了這麼樣一批消費群體,我們在這個群體面前,我們提供了一個網上賣的東西的,這麼一個服務,所以噹噹網這次就屬於搭上了順風車,踩對了點。這是挺幸運的一個事情。

  主持人:很多企業都很羨慕説你看噹噹現在辦得好麼多人買,但是緊接著都會説一句話,説——“但是他們不掙錢!”,噹噹目前沒有盈利,是這樣嗎?投資人還會那麼有耐心嗎?

  俞渝:有。因為我相信在網上把東西賣好就會掙錢。公司發展比較早的時候,我們噹噹網有過盈利的記錄月份等等,但是現在我願意把從市場上賺的每一分錢都用於擴大再生産,我覺得市場份額對於噹噹網來講是非常重要的。就是小規模盈利對噹噹來講沒有太大意義,對股東來説也沒有太大意義,就是營運中間賺的一分錢。做更好的系統,做更大的庫房,投入更好的東西,然後培訓更好的買手,讓噹噹網的這些商品永遠是低價,永遠是有質量保證,等等。

  主持人:為了這個目的不掙錢,而不是説沒有能力掙錢,但是如果有一些對手,他跟你想的一樣,他也是要做更大的庫房。

  俞渝:嗯

  主持人:更便宜的買手。

  俞渝:對。

  主持人:然後更棒的頁面。

  俞渝:對。

  主持人:更快的送貨。

  俞渝:對。

  主持人:那兩個人不是很苦?

  俞渝:我覺得就是看誰到最後能夠全面成本領先,到最後誰能夠做更好的客戶服務。這樣回頭率高了,然後慢慢産生效應。的確,這是一場賭博,不見得最後能贏。但是我相信這是我現在看到的,並沒有錯的一個方向。

  主持人:最近有一些好的跡象,就是我身邊的朋友都開始在網上買手機、買筆記本電腦,就是這些大件的商品,他都開始相信網絡了,可以買的更便宜,就是這樣。

  俞渝:對,但是我覺得這是五年中間,很多像噹噹網這樣的公司在內,在那兒不斷的給大家灌輸這個意識,培養。包括送券、返金等等。讓大家把嘗試的成本降到很低,敢於去嘗試。

  主持人:我看您聽到這個消息顯得很意呀。

  俞渝:如果説就是説有什麼成就感的話,我覺得如果做一個公司,這個公司可以改變幾百萬人的,消費方式來講,我覺得的確很有成就感,的確很高興,是這樣的。

  主持人:在我們談完了您整個創業的這個過程,現在大家也能看到噹噹網,應該有一個非常不錯的未來,您的這前半生當中,決定了您發展的,一次選擇是什麼時候?

  俞渝:沒有,最影響我發展的是我的態度。我覺得我在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國家、不同的環境下去工作,去生活,去做很多事情,我不可能永遠做正確的選擇,我只可能去做一些比較優化的事情。永遠向著最優的選擇發展。

  主持人:其實大多數情況下,不知道最優的選擇是什麼?

  俞渝:對,人生本來就沒有定規,就是説一定要説有定規的話。是寫書的人想賺錢,所以他們會説出,人生要避免的108個定律,我就想化學元素週期表就103個,我怎麼就能記得住呢?

  主持人:今天聽了俞女士講的這些東西,也未必就都是適合他的,但是還有很多人對你給予了厚望,創業的問題是要問一下的,是吧?我是一個想要創業者,有個創業問題想問,您認為是先出國闖幾年增長見識創業好?還是國內工作幾年再創業好?請分析一下,謝謝。

  我基本上希望就是説

  俞渝:想創業的人最好出去工作,實際上就是拿別人的錢先練練手。

  主持人:這樣穩妥一點,是吧?不要什麼都不會就去。

  俞渝:對,尤其別把老爸老媽的房子給壓上去。

  主持人:我認識一個人他創業,他説,我現在決定創業了。我問他你幹嘛呀?他説:我在淘寶網上開了一個網店,網店賣東西。我説你賣什麼呢?把我們家東西都賣了,拿了一個數碼相機,把自己家的東西都一拍,拍了以後放上去買,賣完最後一樣産品是數碼相機,對著鏡子拍的。有一個問題説有媒體給你的評價是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這是在説你沒有女人味嗎,你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俞渝:我覺得我不是個女強人我是一個既能,就是智商各方面比較平均的人。我覺得我最大的優點,是我很堅持,而且我不太受誘惑,這樣可以讓我的生活和工作比較簡單,而且很能專注,但是我一天的專注,一個月的專注,我從小到大都是比較這樣專注。我覺得五年、十年、十五年,我和其它那些不太專注人的距離,我相信生活是長跑。

  主持人:您大學期間的女生們心中的偶像是誰?

  俞渝:那個時候好象有個電影,叫《廬山戀》那裏面郭凱敏拿著那個英語書站在樹林子裏頭説:“I Love My country”,對,就是他。然後還有一個《蹉跎歲月》裏面的人周裏京。主持人:那李國慶呢,算是這種嗎?

  俞渝:算,我喜歡比較瘦的,而且臉比較長,眼睛比較大的人。

  主持人:讓真讓你碰上了

  俞渝:對

  主持人:愛情事業雙豐收啊,你看,這個問題他總結了一下。他把您做了一個總結,他説,聽完您今天講的呢,覺得你是那種,願意在生活中佔據主動位置的人,就是所有的寧做雞頭 不做鳳尾,這是您選擇一個標準嗎?

  俞渝:不是,做雞頭和做鳳尾,大多數時間你選不了命運塞給你什麼只能是什麼,只能夠就是去慢慢最優化,我覺得選擇是這樣,假如生活遞給我一個酸檸檬,我可能把檸檬汁擠出來

  加點冰,加點糖,加點水,再放上一片薄荷葉,讓它成為一杯比較,可口的又酸又甜的檸檬汁,就是這樣而已。

  主持人:我們節目最後有一個小小的環節,就是您能不能用一句話概括一下,您目前到現在為止的人生。

  俞渝:我不想概括我的人生,因為我們今天面對的都是,這些還在大學裏頭讀書的學子,我回想一下我自己,在大學時候的心境和大學之後比較短的心境,我覺得我有一個體會是這樣的,就是青春一本護照,年輕人趁著年輕要去趕,要敢闖,敢試,只要是輸得起的事情

  不妨多做一做,可以揮霍你的年輕成本,大家都可以去理解這句話。我一直認為青春是一本護照,拿著這本護照多去幾個地方,多走幾個景點。簽證比較困難,不過沒關係,人生旅途的簽證是自己發的。

  主持人:很明顯,今天的會場大家都已經感受到了,你的這種魅力,然後每個人都希望,能夠跟你做一點事,幫你説一點鼓勵的話,甚至到你那兒去工作。你現在能不能給電視機前的大學生朋友,送他們一句話。除了您剛才説的,讓他們拿著青春的護照去玩,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話可以作為他們今後找工作呀,創業呀,都會有所幫助的。

  俞渝:我覺得人要是想成功的話,一定要有面對失敗的勇氣,生活中間大部分時間,是在經歷失敗,在失敗中一次一次爬起來,一次一次再去試,最後才是成功,每一個成功者的背後,他肯定經歷了,比一般人多的多的失敗,所以失敗沒什麼,不要怕失敗。只有成千上萬的失敗才能累積成為一個巨大的輝煌

  主持人:對,這也是一個概率的遊戲。好了,謝謝俞女士做客我們今天的《選擇》,也謝謝各位在這裡聽我們的談話。謝謝大家,我們下周再見。

責編:白秀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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