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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博:説,一個小姑娘,小女孩不丁點大,在大街上玩迷路了,警察叔叔過來,小孩在那兒哭,警察就問他説:
“小寶貝你別哭了,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你家在哪兒住啊?”
“樓上”。
“你爸爸叫什麼名字啊?”
“親愛的。”
“你媽媽叫什麼名字?”
“小心肝。”
“你們家還有別人嗎?”
“有。”
“誰?”
“我”
“你叫什麼?”
“乖乖。”
高博:多可愛的小孩,我人生一大目標就是:一,體重突破120,二,將來能夠得到一個小姑娘,小女兒多可愛,巧了,我們今天晚上請來這位客人,她小時候更是可愛,要不然人家怎麼能成童星呢!婉君,就是她,我們今晚的客人金銘,金銘你好啊。
金銘:高博你好。
高博:真好,好多人現在看見你都會想到多説年前的電視劇小姑娘的形象。最近在忙什麼?
金銘:我們在上演一個話劇,在人藝的小劇場。
高博:《新櫃中緣》
金銘:對,《新櫃中傳奇》。
高博:《新櫃中傳奇》。
金銘:對,我們那個戲等於是根據戲曲《櫃中緣》改編的,
高博:傳統的曲目
金銘:對。
高博:新貴中緣就是貴改成保險櫃了,現場反應怎麼樣
金銘:還挺好的,因為是那種比較荒誕的戲劇嘛,所以觀眾們笑得還是挺開心的。
高博:比如説有些話由你再一説,大家再追加上以前的影子。有機會我得去看,來看看,新《櫃中緣》的一張劇照。
金銘:對。
高博:就是這樣,你這怎麼搞笑,怎麼荒誕呢
金銘:其實主要搞笑不是在我身上,因為我這個人物並不是非常的搞笑,有點像野蠻女友,又有點像小家碧玉,又有點像大家閨秀,反正
高博:反正像一本成語辭典
金銘:總體來説的話,兩個字“美女”。
高博:找對人了,找對人。
金銘:會聊天 。
高博:等下,上我們觀眾的問題。第一個問題,金銘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電視劇《婉君》里長不大小女孩,你看好多人都是這樣的記憶。可是在現實中你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莫名其妙感到有點失落,是你失落還是人家失落?
金銘:我反正不失落。
高博: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少年成名對你的生活有怎樣影響?
金銘:對,其實我一點失落感都沒有。我可能從小心態比較好,然後我會覺得按理來説應該是一個餡餅砸在了我的頭上,因為不是每個人都用這樣的機遇能夠砸在你頭上。
高博:對,居然被砸到了,還會被燙到。
金銘:而且很多人就算是接到了了這個餡餅之後,他不知道怎麼去吃,可能説的不是很恰當,但是是這個意思。但是我會覺得既然有這個機會,那我希望能夠好好得把它做好,雖然我小時候可以説是比較小的時候就成名了,但是我只是希望能夠跟大家走相類似的道路,雖然不可能是相同的,只能是相類似的。但我不希望有什麼,當別人説起我的時候,説這個小姑娘小的時候很有名,長大之後變成什麼什麼樣子,或者説便的不好怎麼樣,也不希望人家能夠給出這樣一個結論,而且我也希望通過我這樣一個個案能夠給大家樹立一個榜樣,演戲的小孩子也可以唸書念得很好。
金銘:做人做得很好
高博:而且念很好的學校,很好的專業。
金銘:謝謝。
高博:往下走,聽説北大的學生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在某一場合會突然爆發,讓人刮目相看,四年北大生活你爆發過幾次,做出哪些有個性的事?
高博:首先你覺得他們判斷的對不對?
金銘:對,這話是我説的,
高博:那是引用?
金銘:對,這話是我在一次網站跟人聊天的時候,他們説讓我評價一下北大的學生,這是我説的。
高博:那這個問題回答起來難了,他估計調查過你,引用你的話來問你?
金銘:首先自己就沒爆發過。我沒爆發過 。
高博:你不是説北大的學生都這樣嗎?
金銘:不,我所指的是統計的概論的問題,大部分北大的學生是這樣的。
高博:大部分,你屬於那一小撮群?
金銘:但是按理來説我在北大裏面算是比較普通的
高博:謙虛了吧。
金銘:不是,是真的,因為北大牛人真是很多。
高博:牛,很厲害的人很多。
金銘:對,而且你知道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不是輕易的就很張揚的那種人,我的同班同學我是到了畢業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已經在國家級別的學術論文集上面發表過自己的論文,那是非常非常厲害的。我説他竟然發表過這樣的論文,而且發表過不是一篇,是好幾篇,甚至是幾十篇,我説太厲害了。
高博:就是本科階段。
金銘:對,就是本科階段,我是到了快畢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就可想而知他們有多麼的隱藏自己的實力。
高博:有沒有剛踏進北大的校門的時候,有沒有一定的不兼容性,因為金柑大家都踏進了北大的學門,但是以前追加的背景不一樣,比如:金銘她也吃饅頭?
金銘:對,的確是這樣。那是我上到大二時候,我們有大一、大二的師弟、師妹進來,一開始怯生生的不敢過來,然後有的時候我們會在一起唱公共課,後來有人跑過來説師姐,我一開始很不習慣叫我師姐,我還找呢,我是説你是在叫我嗎?他説是啊,我説怎麼了,你也在唱這個課,就是怎麼樣怎麼樣,大家聊一些比較客套的東西,等到最後我的師哥、師姐們就跟我説,你知道嗎當時你來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第一個反映就是她都已經上大學,那我們得老成什麼樣啊?
金銘:然後其他院係的同學有時候看多我在食堂裏面舉著個飯盆去打飯,去吃熬白菜,去吃我們學校食堂一些特別好吃的菜的時候,他們會説金銘也吃熬白菜,他們就那個反應,我覺得很可笑,我説我不吃熬白菜我吃什麼。
高博:我想到了《甲方乙方》那個“感冒好了”那個。
金銘:對
高博:金銘也“吃饅頭了”,
金銘:對,她已經“不咳嗽了” 。
高博:這個應該不是很難適應的事情
金銘:大概在我每個學期頭一個月,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之後就都好了。就很習慣了。
高博:這個話題就到這兒。我們來一個互動的小環節,好久沒使這法了,
金銘:接高博一招,該怎麼著就怎麼著是吧?
高博:是老觀眾,
金銘:我早跟你説我功課做的很好的。
高博:那選一個
金銘:那肯定支你一招,我不能讓你害了我。
高博:來,支我一招,教點什麼?
金銘:教你一個演戲的技巧:哭戲。
高博:嚴重的婉君,河邊草的印記,哭戲,在我看來也很難。我就覺得如果能有對手的
金銘:對手這樣更容易哭得出來的
高博:既然你要支我一招,好事做到底,你演我的對手,我們看看能不能刺激出鱷魚的眼淚。
金銘:哪能叫鱷魚的眼淚,在那一瞬間的時候,一定是感情的真實的表現。
高博:怎麼樣才能有感情呢,在這個情景中你肯定得是我女朋友。
金銘:我忍了
高博:為藝術獻身。你規定怎麼樣來能夠激發我,我們就即興的
金銘:那就比方我説我去國外,你來送我,我大概三年五載不會回來了,就這樣吧。
高博:你先説吧,你巴不得離開我是吧,可算是出去了
金銘:我就是這樣想的
高博:拜託,入戲好不好。
金銘:對不起。
高博:搞得我現在心花怒放,演哭戲,安靜啊,現場,噓。
金銘:本來我設計的詞就是,博,我走了,後來我實在説不出口。
高博:為了藝術。忍了
金銘:我忍了。
金銘:你看弄得咱倆誰都不進這個狀況,怎麼辦?
高博:都怪你嘛,搞得專業一點嘛,好吧。哪兒找這媳婦去。
金銘:博,我走,大概三五年都不會回來的,你自己在這兒要好好保重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的身體。
高博:你之前沒有告訴我三五年之內你不回來啊。
金銘:我簽證是給你看過的。
高博:我覺得你,你留在,你這樣説是三年
金銘:其實更確切的説是五年。
高博:你別走了,你別走了。把行李給我吧。
金銘:可是這次如果我不走的話,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高博:你這次走了還會回來嗎?
金銘:會。(淚眼婆娑)
高博:他肯定會回來的,你看剛才,我不知道攝影機拍到沒有,會的,我兩個月之內就回來。
金銘:我當時肯定是真實感情流露。就跟有一次我們拍戲的時候,包括就有一場戲是我跟岳雷在談戀愛的那場戲,怎麼感覺都不對。
高博:剛才感覺還不對嗎?
金銘:不是,其實剛才感覺就對了,如果咱倆不笑的話就對了。
高博:那是。
金銘:開玩笑,對手好嘛。
高博:專業嘛。
金銘:其實那場戲的時候,第一次拍的時候,我非常彆扭因為我找不到那種。
責編:程振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