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説古時候有一個國王他特別愛唱歌,但是歌聲特別悽慘難聽。他一唱歌大家都躲的遠遠的,找遍整個宮廷沒有一個知音,有一天他想出一條妙計,下了一道聖旨,從監牢裏面提出一個死囚犯來,他跟這個死囚犯説,只要你説我唱歌好聽,我就免你一死。死囚犯一説,哪有這麼好的事,那答應了吧。於是國王開始唱,還沒唱出三句,死囚犯跪在地上説,天哪,陛下,你讓我去死吧,我受不了你了。段子有點兒無聊,但是我講起來有很受傷的感覺。因為什麼?高博在狀態不好的情況下那個歌聲也是可以要人命的,好在我們今天請來的這位嘉賓,人家要唱起歌來那誰聽了誰是一種享受。他是誰呢?他就是我們《今晚》的客人田震。
田震:高博你好,大家好。
高博:今天採訪你,我特意還換了一件衣服。
田震:看到了。
高博:就是比喻好大一棵樹啊,而且我瘦,他也像棵樹。田震最近三十八度五。
田震:對,對,出了一張新的專輯。
高博:別人一説高博一上來,三十八度五,發高燒呢你怎麼回事。
田震:這張專輯的名字叫三十八度五。
高博:還有一個細節,我以前就知道田震跟別人聊天的時候怎麼樣才能興奮起來呢,他喜歡聽三個字,不是我愛你,三個字,你真好。今兒個高博是多説一下這三個字,田震你真好。
田震:高博你真帥。
高博:哎呀,這就叫收穫。來來來,我們趕快上觀眾的問題,第一個,新專輯有一首主打歌叫《冷艷》。,生活中你是一個冷艷孤傲的人嗎?在這兒高博先給大家上一張海報,看看冷艷不冷艷?這扮相説實話,我以前沒怎麼見你是這個扮相。
田震:還好。
高博:冷艷,你看把我冷的。
田震:還好,它這個在設計的時候是並沒有完全,就是依照田震原來的基礎之上,它可能稍微做了一下加工,並不是説完全把田震變成了張三和李四,那是不成的。你要説冷艷,僅僅是這張專輯裏面的一首歌,大家可能有些誤解,説什麼冷艷造型,不是那麼回事。而且我這個人來講,大家也看到了,更多的跟那個艷字,尤其是艷不太著邊。
高博:那誰知道你會不會變化,就跟歌詞説的你越來越冷艷?
田震:你這豫劇唱的不錯,高博。
高博:明天改豫劇了,生活當中認為自己不是冷艷和孤傲的人?
田震:不是,應該不是,應該是比較隨性的一個人。
高博:對,我在現場應該能感覺到,跟田震聊天就跟嘮家常似的,
田震:但是不接觸我的人,他們好多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會給人家留下一種比如説所謂的霸氣,所謂的厲害,怎麼會給人家留這種樣子呢?討厭。我不玩了,我走了,不玩了,呵呵,做節目呢,在工作,留下這種印象。
高博:剛才田震每一言每一語我覺得都透著特樸實,挺親近的,我們來欣賞一下MTV冷艷裏面比較冷艷,比較孤零的一面。
高博:你今天怎麼沒打扮成那樣來上我的節目呢?
田震:什麼樣?
高博:就是比較,就是這樣的?
田震:我一般平時我都是梳馬尾的,我覺得這個利落,即使今天上節目我也不希望太誇張了吧,你希望給一個驚艷還是給一個驚嚇?
高博:我當然喜歡這樣了,驚艷和驚嚇的關係。你要是弄成那樣,我就得弄成貝克漢姆那樣,咱倆一塊兒嚇觀眾,
高博:對你有一種評價,有一種聲音,説田震是最像歌手的歌手,但是最不像藝人的藝人?
田震:就可能我太低調,僅僅是以一個歌手的身份。
高博:有些許低調?
田震:就是歌手的身份出現,然後不會説是把自己的名字永遠和那些跟音樂沒有關係的事情聯絡在一起,我想這是作者的出發點,也是我本人對這句話的理解。
田震姐姐,有一件事情幫我分析一下。
田震:好。
高博:我找了一個女朋友,哪兒都好,就是脾氣差,有點兒事就跟我大吵大鬧,昨天她讓我買一盤你的專輯我給忘了,結果鬧倆小時,你説我該怎麼辦?這事還就得你管,你屬於事主,為你的專輯的事?
田震:好好商量唄,如果一方發火的時候,另外一方可能稍微的往後撤一撤,安靜一點兒,可能等對方火消了以後可能也就沒火了吧。
高博: 田震在生活當中,比如説碰到像一些包括工作當中的,或者其他的環節,比如大吵大鬧的話你會怎麼反應?
田震:我是特別不喜歡。
高博:你是一般是往後退一退,還是上去,
田震:一般是扭頭就走。
高博:扭頭就走?
田震:扭頭就走,不再對自己,跟自己,比如説這也是一種中庸的態度,有時候跟自己無關的人和事,我不會浪費自己,不是無關的,特別是自己討厭的人和事,不會在這方面浪費我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一看這種狀況,明白他的比如説這個事情的根源以後,你不會對他的結果産生什麼惡感,這個時候一看,了解,走人,完了。
高博:真瀟灑,比唱歌還,了得,我閃掉,對吧?
田震:對,現代話叫閃了是吧?
高博:對,現代話叫了了,閃了。
田震:是嗎?好,又學會一招,了了,閃了。
高博:那你覺得你脾氣大嗎?
田震:我還行,你不開車是吧?
高博:對,我坐地鐵。
田震:嗨,那沒關係。開車的時候能看出一個人他到底脾氣大不大。
田震:有的人平時他可能你看著他蔫蔫的,也沒什麼呀,他一開車,我的天哪,感覺這路上一萬多他敵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幹什麼在我前面?就是他脾氣特大,反正我就不是這種人。我從一開始駕車到現在。
高博:那你就都是屬於被超的那個?
田震:不單是被超,在我旁邊坐著那人,我屬於一木頭疙瘩,屬於這種感覺,木。坐我旁邊坐著那人突然可能就在説,幹什麼你?我説怎麼了?他剛剛別你。我説在哪兒呢?我還不知道,就是這種感覺。
高博:還是有火氣的,哪呢,讓我找他去?
田震:我不是説找他去?哪呢?我沒發現,就是這人特別滯後你知道嗎?然後我就開車的時候,誰愛超誰超,跟我沒關係,我有我自己的速度,我達到我安全的抵達終點,這是我要做的事情。你超,你愛超不超,跟我沒關係。
高博:而且給大家透露一下,田震開車的時速一般保持在三十八點五公里。我真上次聽另外一個朋友,不便説姓名,説田震的車沒法坐,有一回他説他坐完你的車,下車,把門非常無奈的一摔,説,哎,坐她的車還不如騎驢呢。
田震:不會的。
高博:不會?確實是我杜撰的。原來開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挺好。
高博:生活當中喜歡幹什麼?我知道你喜歡養貓,喜歡巧克力。
田震:我喜歡貓咪。
高博:你喜歡貓啊?
田震:喜歡,非常喜歡。
高博:你看這個眼神,我覺得他這個眼睛都有點兒像貓咪那個眼睛了。你養的什麼種的,應該是波斯種的?
田震:不是,不是,土貓。
高博:挺喜歡吃的?
田震:挺喜歡吃,也沒有什麼太多,比如説左一個忌口,右一個忌口。我覺得有的人他覺得吃的時候,我跟一些朋友在探討過,我老在説,今天咱們去吃什麼東西?咱們首先女的嘛,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什麼,跟肥胖做鬥爭,跟肥胖做鬥爭很有可能是這人一輩子要做的事情,是這樣的,就是持久戰。那我就問,我説那你覺得吃飯對於你來講,你是什麼樣的感覺?他説吃飯對於我來講是維持生命。我説那太慘了,人生…,你告訴我總共能活多少天?一天到晚不吃不喝。
高博:真有你剛才説的那樣的人,他吃飯就是我活著?
田震:就是為了維持生命,這是我持絕對反對的一個意見,我覺得吃是一種享受,真是一種享受。
高博:喜歡吃什麼口的?
田震:辣的。
高博:喜歡吃辣的?
田震:辣的。你看高博真的,我今天,你也別推進去,這臉上也起了好多大包,這也是最近新專輯一齣來以後,我也是原來生活也隨著,肯定節奏也要緊張一些,這人一下也上火,一打亂套了就上火了,臉上也起了大包。
高博:別推特寫鏡頭啊。
田震:臉上起大包,但是就這樣我們還屬於真是管不住這張嘴,還是去那種,比如説火鍋,包括麻辣這些菜,特別特別喜歡。
高博:你知道剛才我為啥特興奮嗎?因為找到知音了,你看這兒。
田震:你也喜歡辣。
高博:別推特寫,這兒也長包,所以我就驚嘆,我們這些唱歌好的人都喜歡吃辣的,真是特別巧合的,是吧?
田震:是。
高博:是瘦了,挺好,挺好,我都有點兒臉紅了。還是算了。今天想問一下你,音樂在你生命當中處於怎樣的位置?
田震:倒退十年,我可以告訴你,音樂就是我的生命。
高博:倒退十年?
田震:對,音樂就是我的生命,而且作為這一句話來講我脫口而出,是這樣。
高博:理直氣壯?
田震:理直氣壯,因為什麼?它就是我的生命。但是多長時間以後過去了,有的時候我覺得現在如果你要再問我這個問題,我依然熱愛音樂,但有的時候我知道該怎麼去調節自己,我把它當成一個嗜好。
高博:你就這麼就要了音樂的命了,
田震:我一點兒都沒要他的命,因為我覺得有的時候你比如説音樂是我的生命,當一件事你認真對待它了,有的時候你會鑽牛角尖了你知道嗎?鑽進去的時候,這個時候他要命了,你自己就擰巴了。
高博:對,出不來了。
田震:人都會遇到一些瓶頸,當遇到瓶頸的時候可能轉換一個環境的時候,稍微轉換一個環境,跳出來再看,回頭再看的時候,你可能會要客觀很多,可能會清醒很多,不至於那麼去鑽,你知道嗎?
高博:剛才那段話好多人都可以共勉的,因為現在大家都壓力太大,不管是不是搞哪一行的,大家都只要你足夠熱愛它,有的時候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到一定階段你會迷茫掉。那個時候就需要像剛才田震那樣講的,不要鑽牛角尖了,田震只不過他是特例,鑽了一個比較大的牛角尖,牦牛角,你鑽一個小牛角也問題不大。
高博:田震,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星,我的理想還是呢,得成啊。可是看到歌壇上競爭激烈,能夠出人頭地真是太不容易了,一想到這,我就泄氣。能幫我出出主意嗎?他沒提他是男女,他也沒提他的曲風,搖滾的還是流行的?
田震:他給我一個提示,給我最大的一個點就是什麼?他只是想出人頭地。
高博:對。你快趕上大宋提刑官了,線索在這兒呢?
田震:因為別的都沒有給我任何線索,其實這個想法也並不是我們,絕不,沒有貶義的,任何貶義。我也可以坦率的告訴大家,在我踏入這個行業之前,我的想法跟他也沒什麼區別,我就覺得我踏入這個行業的時候,為什麼?一踏入行業之前你對這行業並不了解,僅僅是面上的一些東西,比如説看電視,看舞臺,那麼耀眼,我要能站在上面,鮮花,掌聲,那麼美麗的,還可以穿漂亮的衣服,燈光一打,我也是一個受萬眾矚目的一個人,他全都看的這些表象的東西。你真正的進入的時候,真正把你比如説你所熱愛的音樂當成一份自己,就像我剛才所説的一樣,當生命去對待的時候不容易,真的不容易。雖然也有競爭,這都屬於太外在的東西,我希望你喜愛的是音樂,把這個出人頭地放在後,後,再往後。先想音樂。
高博:聽見沒?聽見了吧?所以我現在要做的也是我要先熱愛我的音樂,我算了,我都沒底氣了,
高博:我從沒看到過你載歌載舞演唱過一首歌,這是人家看到的,你在下一張專輯中是否打算嘗試一下呢,跳舞?就是載歌載舞。我談談我的印象,一般都是一根辮子一梳(唱):山上的野花為誰開,為誰開,就這樣。
田震:高博你太可愛了。
高博:人家問了打不打算嘗試一下?
田震:這個短時期之內,假如我不嘗試的話,可能這輩子也就不會嘗試了,因為我不會跳舞,不會跳舞。
高博:不會跳舞?
我喜歡看別人這樣,我自己就免了吧。
高博:也就是説我剛才鼓搗那幾下你很愉悅?
田震:我並不討厭,也並不反感,因為各種樣的形式都可以存在。
高博:這話説的,受不了您。
田震:高博,你也別受不了,因為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以前還會跳霹靂呢。
高博:哎呀,真的啊?
田震:那當然了。
高博:霹靂,需要電源那樣子,真的會霹靂,那是在八、九十年代吧?
田震:對啊,八十年代末期的時候,霹靂舞是一個特別特別的盛行的一個。
高博:對那會兒還有一部電影,它就叫霹靂舞?
田震:就叫霹靂舞。我們也在旁邊學,也是有什麼新鮮事物都特敏感,這些東西可能學一學,還走走勻步什麼的,你懂什麼叫勻步嗎?
高博:我知道,就是走了大半天,就跟在跑步機上走著沒動?
田震:差不多那種感覺,也都會那麼兩下子,但後來的時候我覺得還是算了吧,舞姿也不太美,乾脆就把它給扔掉。
高博:可惜了?
田震:不可惜,沒什麼可惜的。
高博:在我看來,跳不跳舞膽量是很重要的。你看我這個頭腦不發達,四肢也非常簡單的人,剛才舞了幾下,關鍵我敢,我敢跳,你敢看嗎?
高博:趕快進入小的互動環節。每一個來我們《今晚》的客人都要經過這最後一道歷練。三個選擇,田震。
一支高博一招,支我一招,二接高博一招,三、把三十八度五從頭到尾唱一邊,來選一個。
田:咱倆來段沙家子怎麼樣,高博戴著眼睛多像刁德一,我就不讓他刁德一,我來刁德一,我就讓他唱阿慶嫂,怎麼樣你接不接招?
高博:好,我們可以不請你對唱,但我們沒有必要成為敵人了,阿慶嫂跟刁德一。你來刁德一。
田:接不接招。我給你怎麼起調。
田:(唱)適才聽得司令講,阿慶嫂,真是不尋常。。。。 高博:參謀長休要誇獎,捨己救人不敢當。。。
高博:你那個刁德一是屬於啞刁,我這個阿慶嫂是啞嫂,咱們雙啞。
責編:劉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