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過數啦!按斤算,按重量算,我來做,泥巴不算啊。
抓上來的泥鰍,需要挨個沖水、去泥、過秤。那麼大夥在十分鐘內,究竟抓了多少泥鰍呢?
周柯:等一下,等一下,三斤八!這是誰家的?四斤六。
大部分人的泥鰍都過了秤,全部集中在四公斤左右。可周柯接下來報出的一個數字,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沒戲了。
周柯:六斤!
周柯:來發錢了,第三名,第二名,第一名。
而對於比賽抓上來的泥鰍,周柯則要做一場口味十分奇特的泥鰍宴。
為了做這一場泥鰍宴,周柯必須要到大山裏,分別找到最臭的、最苦的、最酸的和最鮮的食材,用它們來做泥鰍。
周柯:最臭的。最苦的。最酸的。
突然,周柯一聲不吭地鑽進了一片竹林下面,他要找什麼呢?
周柯:最鮮的。
四種味道找齊了,可周柯説他的泥鰍宴還差最後一樣東西,它是這山裏最美的。
周柯:芭蕉花。
最臭的野菜、最苦的橄欖、最酸的酸木瓜、剛出土的雨筍,以及最美的芭蕉花,這幾種味道和泥鰍混在一起,能吃嗎?周柯到底要怎麼做呢?
周柯:這幾種野菜,把它們混在一起,放在泥鰍肚子裏烤。
把調配好的香料,塞到泥鰍的肚子裏,炭火烤熟。臭、苦、酸、鮮混合在一起,竟然烤出了一種獨一無二的香味。這是周柯用西雙版納本地的食材,與泥鰍碰撞出的一種獨特的味道。
烤熟之後,隨便從芭蕉樹上砍兩片葉子,各種做法的泥鰍直接放在葉子上,就是一場名副其實的“泥鰍宴”了。
不僅貼錢辦比賽,並且免費供大傢伙吃喝,周柯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呢?原來,每賣完一個池塘的泥鰍,池塘都需要儘快清空,好放新的泥鰍苗進去。可留在池底淤泥裏的泥鰍太多,只靠幾個工人用手抓,一個星期都抓不完,於是周柯才想出了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現在,800畝的養殖面積,每年還能給周柯帶來近300萬的純利潤。然而,這麼一個賺錢的行業,在周柯的眼裏,卻是一片可怕的深淵。
周柯:如果當時我沒貸這麼多款,沒把家裏的房子糟蹋了,我確實不幹這個行業,不做了。這個行業真的做不了,看著簡單,其實做起來難。
周柯之所以這麼説,是因為他所在的動海縣動遮鎮地處山區,交通不便。泥鰍要吃的新鮮的開口餌料,本地沒有生産,而從外省運過來,運費又高昂,所以當地人從來想過,靠養泥鰍賺錢。
何萬川:沒有養過,原來從來沒有人養過,我們這裡。
可別人都不做的事,周柯就敢做。2009年,24歲的周柯從雲南警官學院的刑偵專業畢業後,在家鄉西雙版納動海縣當了6個月的獄警,就辭職回家養泥鰍。不僅如此,他還借錢,一口氣養了40畝。周柯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因為他找到了一個解決泥鰍開口餌料的辦法。可是,他的辦法跟別人不太一樣,竟然是--要養泥鰍,先養牛。
來源:央視網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27日 22:28
視頻簡介:800畝養殖面積,300萬元純利潤,這麼一個賺錢的行業,在他眼裏卻如此可怕。他如何因為泥鰍一虧再虧,又是如何靠泥鰍翻身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