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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10年12月08日 09:51 | 來源:
所有的“果”,肯定都有“因”!
互聯網上書寫歷史,自然我“輩份”很高,很早一篇《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就贏得熱血青年一片喝彩之聲,而我有關泱泱南北朝歷史的《華麗血時代》,最早上網讀史的網民們,多記憶猶新。但是,出於一向低調作人的風格,我和電視打交道寥寥,最早還是在三年前鳳凰衛視一個有關《曾國藩》的節目中作訪談嘉賓,這次鳳凰衛視攝錄體驗,使得我一度對電視錄像非常抵觸大家想想,深圳夏日炎炎,惶惶然待宰羔羊一樣,進入到一個密閉的、吸音的酒店黑屋子,大燈小燈照著,腦子一團粥,臉上一團笑,還要展現出好似生命中最後一刻所要呈現的那種大智大勇的笑意,在被光速激動得亢奮的情緒下,努力做出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的樣子,坐在那裏大談特講。這,對於懶散已慣的我確實是不小的精神考驗。更可怕的是,當時鳳凰衛視攝影師所用大燈泡功率奇大,烤得我滿臉冒油,喉嚨生煙……但恰恰此苦為因,鳳凰衛視“赫連勃勃大王”大臉一露,使得央視十頻道的導演也逐漸注意到我。或許是因為我相對純正的普通話,或許是我的網名“赫連勃勃大王”吸引注意力,我有幸在2009年年底獲邀拍攝央視《探索·發現》欄目的一套歷史揭密節目,當時我是以“赫連勃勃”這個名義出現。此套節目在2010年春節期間播出,收視率很高。也正是由於拍攝此套節目,《百家講壇》編導“順藤摸瓜”,最終能夠找到我。
當時,《百家講壇》的領導、製片人、副製片人和責編,確實都對我很感興趣,他們也一直關注我在坊間出版的數本大部頭斷代史作品。但談及讓我上《百家講壇》,也都有些猶疑第一,作為“赫連勃勃大王”,我是否有過硬的資格在央視講課?第二,我長年從事專業金融證券工作,是否有大眾講課經驗?恰好,第一個“資格問題”很快就不成問題,雖然我的“赫連勃勃大王”的筆名網絡氣息嚴重,但是我絕對不是那種泡沫意義上的“網絡作家”,而是作家進入網絡因為我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一級作家,擁有過硬的正高職稱;至於第二個講課的問題,央視同仁開始面試我的時候還覺得我不錯,畢竟言語表達非常清晰,但真正是騾子是馬,一定要拉出來試一試也就是説,一定要過央視“試講”這一關才能上講壇。《百家講壇》一直嚴把質量關,因為涉及電視觀眾的視聽接受,一個人寫得再好,沒有講課口才也不能登臺去講。還好,依仗著我多年來作英語同聲翻譯練就的不怯場和天津人特有的口才,我的初次試講最終通過了負責審片的央視同仁一致認可。舊事如新,回憶今年春天我在《百家講壇》演播大廳踏上講臺開始試講那一瞬間,面對數臺巨大的攝像機和台下那麼多現場觀眾,我非常清楚記得:當時,自己心頭老鹿狂跳不已,大有出喉之感……
近一年以來,我對《百家講壇》的感受和印象,可以概括為四個字:苦、辣、甘、甜!
先説苦、辣。從春到冬,2010年這一年的時間,我幾乎每個月到要從深圳飛到北京錄製節目,確實疲勞,確實辛苦。我本來是天津人,但在南方生活了近二十年,每每回到北方,對於乾燥的氣候反而極其不適應。北京呆多幾天,不是皮膚搔癢就是感冒,每次錄製節目後都會小病一場。特別是十月中旬那次,深圳上飛機的時候31度,抵達北京時地面溫度7度,溫差巨大使得我一下子得上重感冒,勾起偏頭痛痼疾,幾乎頭痛欲裂。但為了保質保量錄製節目,為了不辜負編導們對我的信任,為了把我理想中的英雄主義向廣大觀眾傳授,我還是咬牙硬挺過來……至於在寫作方面,我也通過《百家講壇》的錄製取得了飛躍式的提高央視《百家講壇》的演講稿和平素我撰寫的那種天馬行空式“歷史大散文”寫作完全不同。坊間出版商大多知道我這位“赫連勃勃大王”平時都特拽,從來不修改稿件,也不讓出版商修改稿件,大有老舍先生“改我一字男盜女娼”的風範。但真正在電視上演講的稿子,那就和平時寫東西其實完全不一樣,我平素最喜歡賣弄炫耀的“旁徵博引”和發散性思維其實完全不符合電視觀眾的習慣。怎麼辦?為此,《百家講壇》製片人、副製片人、編導幾位同仁盡職盡責,幾乎可稱上是手把手地教我熟悉電視規律,教我掌握觀眾視聽心理,而且幫助我細摳史實,幫助我不斷豐富故事內容,力爭在做到保證史實正確、史料處處有來歷的同時能夠最大限度地以故事性吸引觀眾注意力。深受央視這些同仁敬業態度感動,當是時也,我也不好再拽,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在“最物質”的南方城市深圳,我確實花費不少心力修改演講稿。為此,我每集每稿的修改次數都在6、7次之上,最多的一稿修改多達12次,六集《揭密楊家將》演講稿不到10萬字,原稿寫了50萬字有多,差點把我自己改得精神崩潰……“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十個字的含義,通過《百家講壇》的鍛鍊,我才深刻意識到其中真正的內涵。迄今為止,從剛剛開始錄製節目時約8000字一集的內容我要一週時間準備,到如今一個小時默讀一遍就基本可以成竹在胸面對觀眾演講,其中的飛躍式進步與甘苦,只有《百家講壇》幾位同仁以及我本人深知內情。所謂“梅花香自苦寒來”,人生歷練真是何處不在啊……
再説甘、甜。由於我一直不是靠寫作吃飯的職業作家,從前我給自己曾經定下一個約束:不寫劇本,不寫演講稿。因為,囿于成見,我總覺得寫劇本和演講稿會對我的文學寫作産生副作用,會壞掉我純文學寫作的感覺。但如今細細思忖,通過《百家講壇》演講稿的撰寫,我最終發現,由於《百家講壇》講述需要不斷為觀眾留扣子、留懸念,其中寫作規律和純文學寫作大有共通之處,其實對於我歷史小説等文學創造反而是有益而無害,反而最終能夠豐富我的文學創作手法。對此“甘甜”的結果,確實也在我意料之外。而且,我是個非常重友情的人,我的每次努力,都和我深圳身邊朋友的鼓勵、激勵甚至是懷疑都分不開。要知道,我所在單位金融專業的博士、碩士成堆,親近朋友各個都是個中翹楚的專業人才,恰恰是他們的鼓勵,甚至是潑冷水式的“懷疑”,最終激發了我持久不懈的毅力。來《百家講壇》之前,好友文華等人曾經勸我,“你一金融專業人士,寫普及通俗類歷史這麼有名,又有‘一級作家’的銜頭,天津人那種‘玩嘛有嘛’境界已經差不多了,不要得便宜賣乖,再“撈過界”去上什麼電視啦。要知道,電視屏幕會無限放大你的缺點,觀眾和專家都有雪亮的眼睛,上電視授業解惑當老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弄不好就玩漏了!”此語一激,也讓“大王”我惡從膽生,怒從心起,拍案攮袂,雖然錦衣玉食近二十年,也開始頭梁錐骨下定決心,非要做出個樣子給這幾位朋友看看,讓他們知道我梅毅的“毅”字不是白叫的。
當然,年至不惑,名利之心其實早已淡然,而我之所以不離不棄、堅忍堅持登堂《百家講壇》的原因,最隱秘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個人私情我講楊家將,也是對我祖母的一種報答。我生下四個月,就開始被我祖母撫養,由祖母養育成人。而我祖母出身天津大家族,一直就是個戲迷和評書迷,因此我從小就是在《楊家將》、《楊門女將》的這些戲劇、評書耳濡目染中長成的,無形之中自幼得到純正無邪的愛國主義熏陶。而我祖母呢,在我18歲那年,也就是我剛剛考上大學那年,她身患重病,撒手塵寰。當時,她已經得知我考上大學,看到了我大學入學錄取通知書,於是我祖母安詳逝去。(當時考上大學和現在考上大學的意義完全不同,當時上大學意味著人生的改變,現在大學畢業意味著失業的開始)得知愛孫能夠有出息,我祖母走得非常安寧、安靜。但對於我來講,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哀哀祖母,育我辛勞!多少年來,我總覺得自己對祖母有所虧欠,總想能做些事情讓她老人家高興一下。如今,能夠央視《百家講壇》講述《楊家將》,不僅能夠弘揚我們中華民族偉大的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其實也間接完成了一種我對我祖母這種孝順之情,我忠心希望能使我的祖母在天之靈得到一種慰藉……
如今,在央視《百家講壇》同仁的悉心護持和嚴厲督責下,在堅持不懈的恒心鼓舞下,在信念的激勵下,我終於能夠站在講壇上慷慨激昂宣講我最心醉神迷的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依稀之餘,耳邊回蕩歌聲“孤獨站在這舞臺,聽到掌聲響起來……”
百家講壇節目中午12:45首播,晚上10:40、隔天早晨6:40重播。
責編:李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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