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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日清晨5點,天還看不出一絲亮起來的痕跡,《環球同此涼熱》攝製小分隊已經整理好行頭,即將奔赴機場。我們的目的地,是《環球》在國外的第一站——蒙古。

    在飛到烏蘭巴托上空的時候,我從飛機上往下看去,烏市的南北兩面是連綿起伏的群山,東西兩面則是廣闊的草原。這時的草原看上去只是黒壓壓的一片,並沒有我想象裏北方大草原應有的綠容。同行的原內蒙古電視臺副臺長額爾德尼告訴我,那就是10月底蒙古的草原本來的樣子。

    下了飛機,最先迎接我們的是成吉思汗。其實這幾天,無論我們走到哪,隨處都能看到成吉思汗的威嚴之身。這位13世紀鐵血勇士的形象在今天的蒙古無處不在:從我們第一眼見到的機場設計到蒙古每個角落的文化景觀。經過800年漫長的的時光,蒙古的一切卻依然深深烙印著成吉思汗的印記。那些行走在路上的人們,有著蒙古族典型的臉龐,膚色棕黑,棱角剛毅,眉眼之間張揚著成吉思汗子孫的英氣。

    從機場出來,通往市區的路上仍然有好多亮點:一路超多的加油站,20分鐘的路程大約經過了近20家,並且油價看上去也不貴;公共汽車站幾乎沒有站牌,估計是只有一趟公共汽車通向市區吧;在路上可以看到部分山巒上已經有雪覆蓋,那些看上去讓人有距離感的雪讓我覺得本來就冷的蒙古這下更冷了。或許是因為山上的雪給我的冷感太強烈,路邊美麗的花讓我覺得有點格格不入——怎麼會那麼冷的天還有那麼好看的花,仔細一看,原來路邊全是假花。

    吃完午飯,攝製組就趕往了傳説中的寶寺——甘丹寺。甘丹寺是烏蘭巴托及至蒙古全國最著名的寺院,也是蒙古國目前最大,最重要的喇嘛寺廟,理所當然的,它也是蒙古國的佛教活動中心。鼎盛時期,甘丹寺曾有1萬名喇嘛,寺內的章冉澤大佛高28米引人矚目,全身鍍金,鑲嵌大量寶石,是蒙古國裏人人以之為傲的國寶。根據史書上的記載,1921 年蘇聯控制蒙古以後,無例外地以革命的名義沒收佛教寺院財産,摧毀廟宇,逮捕、鎮壓喇嘛並勒令還俗,給藏傳佛教以毀滅性打擊。但是隨著國家漸漸脫離蘇聯陰影的封蓋,傳統文化也慢慢恢複元氣。目前蒙古國每年一度的祭祀活動,都要由總統先生親自到甘丹寺主持儀式,可見甘丹寺在蒙古國和人民心目中的有相當重要的地位。或許佛教聖地都會有潛移默化地感染人的方式,攝製小組在寺裏拍攝的時候,覺得心裏都有一種莫名的虔誠和靜謐。而拍攝時發現的一朵奇特的雲,更是增加了這座寶寺的神秘感。

    甘丹寺的拍攝工作結束後,攝製組又馬不停蹄地在城市裏四處遊走,拍攝空鏡。雖然時間緊張,但我還是仔仔細細地把烏蘭巴托打量了一番。整個城市街道寬廣,兩旁的樹木高大挺拔,車輛來往穿梭。蒙古國立大學在城市一角,校區不大,我們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探訪在此的樹輪研究室,採訪Baatarbileg Nachin教授。該實驗室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拉蒙特-多爾提地球科學研究所的樹輪實驗室(Lamont-Doherty Earth Observatory)與蒙古國立大學合作的項目之一。他們在位於蒙古中西部塔瓦格基泰山脈的高地上收集已經存活了五百年的西伯利亞紅松的標本。高地上每一年氣溫的變化都會影響樹木的生長。經過幾個月的研究,該小組根據公元1465——1994年都存活的樹木繪製了一條溫度曲線。然後他們又從那些尚存的枯木上蒐集其他標本,並在這些碎片上的樹輪與那些存活的紅松上的樹輪建立關係。這樣,關於氣候的樹輪記錄可以延伸到公元850年。對Baatarbileg Nachin教授的採訪在額爾德尼老師的幫助下順利完成。

    為了表現氣候變化對草原蒙古牧民的影響,我們來到了蒙古中央省阿拉坦寶力高草原,跟蹤記錄了牧民一家由於天氣的變化而進行的遷移生活場景。男主人的名字翻譯成漢字叫巴圖,女主人叫百薩,不過我們叫她百笑,因為她總是時不時的發出爽朗的笑聲,一天下來不下百次,所以大家給她取了個親切的外號——百笑。

    深秋的蒙古草原,天湛藍,牧草早已泛黃,偶爾掠過太陽的白雲使遠處群山看起來忽明忽暗。白色的蒙古包星星般綴在一望無際的、像大海一樣遼闊的草場上,彼此間相隔的似乎有些遙遠,在外鄉人眼裏也許會覺得與世隔絕,但是對於蒙古人來説,這是本民族幾千年來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也可説是一種草原精神,這種精神和他們隨性、追求自由、愛好天然的性格息息相關。我們走訪的這戶人家就是如此,男主人巴圖,女主人百笑,豪邁中帶著友善,粗獷而不失細膩,端幾碗飄香的奶茶,捧一盤最原汁原味的奶皮子,再熬上一鍋新鮮的羊湯,在主人爽朗的笑聲中,趕路的疲憊早已驅散,取而代之的是安心與溫暖。

    巴圖一家至今還基本保持著古老的遊牧民族生活方式,夏季駐紮在相對開闊、水草肥美的夏營盤中,一旦天氣轉涼,就要儘快離開已經枯黃的草場,遷徙至山腳下避風的冬營盤。祖祖輩輩相傳生存經驗確保著蒙古人可以完全適應多變的草原天氣。看似單調的生活並沒有消磨掉蒙古牧民的天然快樂情緒,反而給了他們更寬廣的心胸和更大的心靈舞臺。

    這種草原精神不僅感染著蒙古人,也傳遞給了大草原上每一種生靈,肥壯的牛羊、矯健的駿馬,無不是無拘無束、隨遇而安。
 
    天色漸晚,殘陽如血,遠處的山包罩上了玫瑰色的光暈,蒙古包上炊煙裊裊升起,百笑哼著長調將羊群趕進羊圈,巴圖騎著心愛的馬從地平線遠處匆匆趕回家,家中定有一碗溫熱的奶茶在等著他,對於真正的蒙古人來説,自由永遠在心,而不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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