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1月11日 12:22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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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瑜,原籍山東肥城,生於上海。1973年上 海華山中學初中畢業後任上海電影制 片廠演員。是中國影協第五屆理事。 曾主演《小街》、《知音》等影片。 1981年因在影片《廬山戀》中扮演周 筠和在《巴山夜雨》中扮演劉文英, 獲首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主角獎 ,前者並獲第四屆電影百花獎最佳女 演員獎。1985年留學美國加州州立北 嶺大學,學習電影電視製作,後攻讀 碩士學位。1991年主演台灣電視連續 劇《李師師傳奇》。1993年回大陸
主演了一系列影視劇。
1980年的《廬山戀》帶給張瑜的不僅是觀眾的喝彩,緊接著伴隨著《知音》和《小街》的成功,一系列獎項和榮譽紛至沓來。首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主角獎、第四屆電影百花獎最佳女演員獎。在剛剛復蘇的電影演藝界,人們把太多的期望放在了這位美麗少女的肩上。就在事業的頂端,張瑜選擇了急流勇退。1985年,她拋下了身後的諸多榮譽,隻身前往美
國求學,而此時,國內正掀起了出國熱潮。
張瑜並不願意將自己的此行歸於順應潮流,她更願意將此行理想化地看做自己對知識渴求的一段追求旅程當時北京電影學院正在籌備成立明星班,在辦理出國留學的手續的同時,錄取通知也下來了。在兩者之間做了一個決定命運的抉擇,張瑜選擇了離開。
在美國,張瑜主攻電影與電視製作專業,體味到了學習與身在電影之中的快樂。然而在努力實現著自己的知識分子夢想的同時,張瑜也失去了許多生命中值得珍愛與珍藏的美好。“失去了我演戲的最好的黃金時代,失去了我的家庭,我美好的婚姻。”説出這些的時候,張瑜滿臉的無奈與無辜。愛情從書信往來開始,也在書信往來中結束,淡淡地來,淡淡地去,沒有太多的哭泣。雖然夢中經常回到自己的小窩,但是,天各一方,各自進入了新的生活圈,地域的阻隔將話題變少,將感情變淡。於是,倆人平靜地將這份名存實亡的婚姻扯斷。
1991年,張瑜回來了,用她的話説,她帶著“可以駕馭一個攝製組的能力”首先回到了台灣。在那裏,張瑜被尊稱為雙料影后,主演了《李師師》幾部電視劇,收視率可觀,但是拍攝時間上的緊張以及多機拍攝要求的演員對鏡頭的主動適應都讓張瑜感覺不好。
1995年,張瑜回到了國內。面對國內草臺班子的製作隊伍的混亂,張瑜決定自己做製片人,將美國所學用到實踐中來。還是同樣的問題,對於國內電影市場的陌生讓張瑜傾其全部一千萬的製作的《太陽有耳》收益甚少,僅回歸了一半。但是,這部票房不佳的作品卻在46屆柏林電影節上獲得了國際影評人最佳故事片獎、最佳導演獎,應該説張瑜的心境是喜憂參半。
2005年,張瑜迎來了又一個事業高峰,《任長霞》,《魯迅》兩部優秀的電影給了張瑜展示的舞臺,用張瑜的話説“許廣平可能我會表現出些哀怨,文人氣息,但任長霞則是有棱角、很乾脆的人,笑起來很爽朗,不拘小節,甚至有些不修邊幅,很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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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郭凱敏,三四十歲的觀眾一定會感到格外親切。在80年代,他以樸實自然、親切幽默的表演風格和獨特氣質贏得了無數觀眾的青睞和好感───《小街》中的夏、《廬山戀》中的耿樺、《郵緣》中的丁大森、《逆光》中的蘇平……這一個個具有真情實感的“平民化”人物,仿佛給當時看慣了樣板戲中“高大全”式人物的觀眾吹來了一股清新之風,用陳佩斯的話説:“凱敏當時不僅少男少女們喜歡他,而且連老頭老婆們也喜歡他,他要是火到現在,陸毅就沒戲了。”
《廬山戀》與《小街》的場景不再
看過電影《廬山戀》的人都不會忘記郭凱敏扮演的男主人公,的確是這樣,改革開放後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愛情電影,時至今日,廬山當地的電影院常年放的還是這部集愛情與風光與一身的經典影片,雖然它並不十分完美。《廬山戀》與《小街》的場景不再,而觀眾仿佛仍沉浸在電影的一幕幕裏,有時甚至會想,要是我與心愛的女孩共遊廬山,按《廬山戀》裏提供的經典,回味著這一切,該是多好,山仍在,恐怕情難找,如此而已。電影能留住人的影像,使之固定在某個年齡,但現實中,人是會變老的。
説到郭凱敏的青少年時代,由於郭凱敏的父母都在地質隊工作,長年在野外奔波,郭凱敏是由奶奶帶大的。郭凱敏進初中讀書時,時值“十年動亂”。名日讀書,其實是無書可讀。不過,他還算爭氣,從沒闖過禍。回到家裏除了看書之外,還喜歡唱歌。他的大噪門的普通話也説得比較準,每次學校開什麼會,需要呼口號,常常少不了他領頭。後來他進了學校文藝宣傳小分隊,説説唱唱是他的拿手好戲。
郭凱敏跨上銀幕的第一步是在《第二個春天》中扮演一位海軍小戰士。雖然這個角色的戲不多,但他仍勁頭十足。這裡除了第一次的因素以外,更重要的是他實現了“參軍”的夢想,和許多孩子一樣,小時候最崇拜的就是“穿軍裝的”,他也不止一次説:“長大要當個解放軍!”可是那年月,當兵可是政治上的一種優惠,他第一次穿上軍裝,簡直不想脫,還不時地對著鏡子抻抻衣領,拉拉帽檐,那股神氣勁就甭提了。從此以後,他走出了自己的一條道路。
到海南發展
1985年,在張瑜出國的同時,郭凱敏進入了電影學院組織的明星班。在那裏度過了兩年的學生生涯,拿到了大專文憑。那段日子最大的收穫是知識的豐富與表演技能的提高。當時《少林寺》的火爆引發了武打片熱潮,郭凱敏頓時找不到了自己的位置和演戲的感覺。
郭凱敏説“演戲時間長了,對導演工作發生了濃厚興趣,對當導演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所以最後下決心調到了剛成立不久的海南電視臺,我認為到海南發展,機會可能更多一些。”
“實際上我沒有去經商。”當問到郭凱敏關於他在海南的經歷時,他回答。原來在1987年從電影學院畢業以後,他就一直很想做導演,因為那是藝術家,可以選擇作品、創作作品,空間相對很大。但是當時的上海電影製片廠不能給他提供這個條件,於是他就想,既然深圳有電影廠,那麼海南也應該有這樣的機會吧。
其實第一次做導演的經驗還是在他進修期間,畢業時,他自己弄了一個單本的電視劇,後來在上海播出,反響相當不錯,憑這個劇本,他的畢業成績拿到了95分的高分。在做導演的經歷中,郭凱敏也並不是多産的,從1995年開始,《天倫》、《非常民警》、《追蹤309》相繼問世。他做導演最大的感受就是“責任”兩個字,對自己負責,對觀眾負?稹V劣詡記砂 十難У自貪。?岫疾灰?傯幔?廡┒際潛乇傅摹?nbsp;
兩年的待業,郭凱敏正式進入了海南電視臺。當他再一次憧憬著要做導演的時候,現實等待他的卻是讓他做“主持人”。無奈之中,搖擺于導演與主持人之間,就又過了一年。其間主持了一個綜藝類的節目,但收視率極低。
郭凱敏終於不能等待下去,經過一番運作之後,郭凱敏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公司──兆凱影業發展公司。想日後有個好兆頭,就取了這個吉利的名字。公司先後投了500萬,在海南島想辦一個影視基地。但當時誰也不會把一個地皮攥在手裏,於是基地沒辦成。公司又辦藝員培訓班,但效果也不好,有組織過一些活動,公司辦的很雜,但基本在賠錢。
經營一種平淡與平凡
許多人生哲理需要用一輩子去揣摩、感悟。1995年,在公司前景比較暗淡的時候,郭凱敏決定到北京發展。因為當時北京對個體的影業公司還不太了解,覺得應該能夠發展起來。但到了北京之後,因為當時海南的經濟狀況全國已經有所傳聞,覺得海南來的都是騙子,於是郭凱敏剛到北京始終背著一個騙子的包袱,做事也不順利,處處碰壁。這之後就是回到演員的角色,從頭再來。
後來很多老前輩碰上郭凱敏,都説,你不演戲實在是太可惜了,你還是應該演戲。這就讓他自己有了一個反思,也可以説是重新認識了自我。離開演員生涯11年時間,光顧著和市場較勁了,但實際上還是因為演戲才讓大家認可了自己,確實有些可惜,尤其是對自己來説,是個很大的遺憾。11年的時間,已經最真實、最直接地體驗了生活,有很多形象的種子埋在了心裏。可是自己還能演嗎?還能不能再攀上一個新的高峰?調整自己成了這一段時間郭凱敏最重要的事情,怎麼樣對自己的繼續發展有利?怎麼樣讓觀眾得到更多的東西?
正好陳佩斯要搞話劇,正好符合了郭凱敏長久以來的一個想法───在舞臺上建立一個市場和藝術的最佳結合點。他認為劇本和形式都有很大價值,大家談得也都很統一,可以説是不謀而合了,加入《託兒》劇組自然不在話下。
2003年,郭凱敏遇到了中國煤礦文工團的團長瞿弦和,中國煤礦文工團也正在“招賢納士”,郭凱敏就這樣來到了中國煤礦文工團的話劇團。如今他已經安家在北京,兒子11歲了,小學的老師告訴了“你爸爸是很有名的演員”的時候,兒子才知道郭凱敏是幹什麼的。郭凱敏談到這裡,也不盡笑起來,他還小呢,許多事情他還不明白。郭凱敏説:“作為我已經是為人夫、為人父,能夠體味出叢飛説的那句‘經營一種一種平淡與平凡’話的含義。”
煤礦文工團排演《好人叢飛》,團領導也就馬上想到了郭凱敏來演叢飛。於是郭凱敏馬上從青海的剛剛拍攝完電影劇《不再遙遠》現場趕了回來。
郭凱敏説:“叢飛是一個普通人,撥動了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雖細而有力。他和雷鋒一樣是這個時代、這個社會、這個世界的財富.這財富,很純,很凈,不摻雜任何功利和銅臭,需要我們倍加珍惜、呵護。” 祁建 /文
演出影片
1980:《廬山戀》、《好事多磨》
1981:《小街》
1982:《逆光》
1984:《藍色的花》、《郵緣》、《童年的朋友》
1987:《鴛鴦樓》
責編: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