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曲理由:
1. 《羅兒調》:《太陽出來喜洋洋》前身
2. 川江號子、抬工號子
號子又稱勞動號子、哨子,是一種伴隨著勞動而歌唱的漢族民歌。傳統的勞動號子按不同工種可分為搬運、工程、農事、船漁和作坊五類。搬運號子指在人力直接負扭重物的運輸勞動過程中所唱用的,包括裝卸先物、挑抬重物、推車拉磙等勞動號子;工程號子指在建築(造房、修路、開河、修田等)、開採(採司石、伐木等)工程等協作性強的勞動中(如打夯、打硪、打樁、撬石、大錘等)所唱用的號子;農事號子,是專指在農業勞動中,音樂節奏與勞動節奏緊密結合,有較強的實用性功能的民歌,主要有車水號子、打糧號子等;船漁號子指唱用於水運、打魚、船務等水上勞動過程中的號子;作坊號子有鹽工、木工、榨油、榨菜、打藍(染料製作)等號子。
川江號子是我國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産,距今已有三千年曆史,是當年川江船工與江水搏擊、與命運抗爭,齊心協力、同舟共濟的真實寫照,是一首用汗水和鮮血鑄就的生命之歌。同屬勞動號子的“川江號子”與“抬工號子”最大的區別:抬工們累了可以停下來歇腳,但船工不能停,停了便會船毀人亡,因此,“川江號子”更像是“生命的吶喊”。
長鳴的汽笛宣告了木船時代的結束,如今的川江兩岸再也聽不到那時而跌宕起伏、時而雄渾悲壯的號子了。但是,那世世代代激勵人們向上的號子,卻以它濃郁的地方特色和豐富的表現力登入了中國民間文藝的殿堂,成為民間文化的瑰寶。雖然,川江船工的苦難一去永不復返。但是,記錄著人類業績的川江號子卻從高峽的深處飛了出來,飛向了更廣闊的世界。它跨越時空,成為人類征服自然、和諧自然的共同財富,成為永遠激勵後人的千古絕唱。
曹光裕
“一個常年彎著腰,卻用他不屈的精神拉直了浸透汗水的纖帶的人;一個僅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卻承擔起了傳承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産的重任的人;一個從未接受過系統音樂教育,卻用他畢生的精力和生命演繹了一首享譽海外、流芳百世的千古絕唱的人。
楊興勇:吹露葉,鳥叫
自學唱歌,他喜歡唱歌,因為聲線接近,學習蔣大為、劉和剛唱歌。楊興勇從小嗓子就好,父輩們在勞作唱號子的時候,他就學著唱,還給他們領唱。從那時起楊興勇對“石工號子”産生了深厚的感情。在楊興勇的家鄉修房要打石頭來做墻體,修橋修路都要用石頭,村民們勞作時常會齊心協力地喊著“石工號子”。楊興勇從小就喜歡唱歌,嗓子從小就好,對唱號子小時就聽大人在勞做的時候唱起,自己家修房子就要唱一些勞動號子,比方説:撬石號子、打石號子、抬石號子等等,很多形勢的,他從小就有一個夢想,能上大舞臺,但是想到走明星路,不光是唱得好,還得帥,所以就被這個理由封殺這麼多年,但是不管是幹活,休息,走路都離不了去唱自己喜歡的歌,去找他們的唱法和要領,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是真的,2012年我們武隆縣請張藝謀,王朝歌,樊躍 打造了一台以川江號子為主題的大型山水實從景演出,當時剛好要招一名唱號子的演員,去應騁時被他們選中了。1992年楊興勇北上打工做了六年裝修,幹活時常會唱起家鄉的“石工號子”,工友們都喜歡聽他唱上幾段。楊興勇的家鄉在2011年搞了一台大型的山水實景演出,其中就有“石工號子”的片段,需要招募一名唱“抬石號子”的主唱。當時已經重返家鄉做生意的楊興勇前去應聘,一下就被選中了,成為了一名正式的演員,而且是傳承“抬石號子”的演員,成為一名家鄉號子的傳承人是楊興勇一直的嬌傲。
“石工號子”分為“撬石號子”、“打石號子”、“抬石號子”,現在當地一些村子,都還可以看得到“石工號子”形式多樣的原生態勞作唱法。“石工號子”反應了當地勞動人民嚮往美好生活積極地追求態度,是生長在大山裏的人們特有的一種精神和力量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