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頻道]世界盃三説客

發佈時間:2010年06月04日 15:13 | 進入體育論壇 | 來源:CNTV.CN

劉建宏:我的世界盃梅開二度
文:高楠   圖:王暕

  1998年法國世界盃,他是《法蘭西之夜》專題的總編導、策劃人、主持人;2002年韓日世界盃,他是央視世界盃節目的總主持人,平均每天在主持臺上工作十一個小時;2006年德國世界盃,他在慕尼黑安聯球場揭幕戰上完成了自己的世界盃現場直播處子秀;2010年南非世界盃,經過一個完整的世界盃週期充分準備,他要在南非世界盃賽場的評論席上更加從容地“梅開二度”……

  看了三十多年球,劉建宏至今還不知“厭倦”是什麼滋味,他的工作重心是足球,他的業餘愛好仍是足球。皇馬巴薩大戰之夜,他和最狂熱的球迷一樣,把鬧鐘定在淩晨3:55分,他説:“最近是很累,睡眠不足,但這一夜我不能就這麼睡著過去。我一定要看皇馬巴薩的比賽,即便我不是西甲主持人,我也會去看,支撐著我的就是我對足球的喜愛。我可以説,這三十多年下來,看了幾千場比賽,我越來越喜歡足球!”

忘不了德波爾的眼神

  2000年劉建宏以記者身份到荷蘭比利時去採訪歐洲盃,那是他第一次現場採訪大賽。歐洲盃留給他的最深刻感觸是:“我們是局外人、旁觀者。”劉建宏永遠忘不了探營荷蘭隊時後衛弗蘭克德波爾那疑惑的眼神:“我從他眼神中看到他內心的好奇、不解,我知道他沒有惡意,就是覺得為什麼中國記者跑來採訪歐洲盃,還要問他問題。”

  劉建宏用數屆大賽的親身經歷見證了這十年來中國人,中國媒體地位的變化。“從2002年韓日世界盃開始,韓國主動尋求跟我們合作,加強溝通。06年我們拍攝德國行動,德國國家旅遊局、政府職能部門都非常熱情。本屆南非世界盃也是如此。”

  劉建宏遺憾的是,受到各國的禮遇並不是因為中國足球,而是中國國力的壯大,因為中國人有能力欣賞世界盃消費世界盃。 劉建宏還是希望中國足球水平早日提高,因為作為參賽國報道世界盃,國際足聯給予的待遇, 會跟現在有很大不同。諸如比賽時優先享有評論席,賽後的快速採訪……這類特權非參賽國永遠不可能享有。

  劉建宏把解説世界盃、歐冠、意甲視為享受,他用欣賞大片的視角去解讀每場賞心悅目的比賽,看雙方教練員如何鬥智鬥勇,看運動員如何在場上隨機應變,看故事精彩的跌宕起伏。當他評論中國國家隊比賽時,則是另一番心境和感覺。劉建宏對中國足球有種骨子裏的熱愛。“解説中國隊比賽我投入的情感還是比世界盃、比其他俱樂部比賽更多。”劉建宏看著國家隊輸球,尤其是輸得特別窩囊的時候,也很無可奈何。這時候解説工作對他就是一種雙重的煎熬:“作為球迷我要去面對接受這樣的結果,同時還要履行評論員的職責,不斷去表達解析比賽。”

比賽現場給我動力

  金話筒獎是中國播音主持界最高等級的大獎,2003年11月劉建宏成為第一個拿到金話筒的體育類節目的主持人。作為主持人,劉建宏已經攀上了個人職業生涯的巔峰,而就在他獲獎幾個月後,逐漸開始以評論員的身份涉足介入足球解説。一名優秀的主持人未必就是優秀的評論員,劉建宏偏偏選擇了自我挑戰。因為足球的不可預測性更能考驗他的功力,一個評論員賽前準備得再週到,比賽也可能有出人意料之處。在突發事件下仍能把控自己的解説,把不怎麼精彩的比賽説出彩,都是學問。

  劉建宏從2004年開始介入解説工作,有時在體育場裏現場解説,有時在演播室裏對著直播畫面評論,解説的場次多了,越發意識到身臨其境對評論員工作的重要性。劉建宏對比兩種工作狀態,得出結論:“現場給我一種原生態的動力,讓評論員不需要更多的熱身就能進入比賽當中。”無論國內國外,體育解説員都有共識,解説的精彩與否,取決於比賽本身。一場乏味平淡無聊的比賽,靠評論員舌燦蓮花給説精彩了是不可能的。“解説最離不開現場的,我們在球場氣氛的熏陶下能把自己的情緒很好地跟現場結合,更好地演繹比賽。在演播室看著畫面解説,看似節約成本,但缺少真正的現場感,評論員到現場就是為了更好地把現場還原給不能去現場的球迷。”

  在各種高水平足球賽事轉播的熏陶下,中國球迷的欣賞水平越來越高,對評論員的評論解説的要求也越來越苛刻。能獲得多數球迷認可一直是劉建宏的目標。劉建宏認為:“一個評論員不能沒有激情,作為體育賽事評論員過於冷靜絕對是不合格的,跟體育比賽本身令人激動興奮的氣質不吻合。評論員在解説中從頭到尾都非常理性的、平淡的冷眼旁觀絕對不行。但同時激情必須是有限的,評論員畢竟不是普通球迷,你是在為數以億計的球迷在服務,尺度必須自己調整。也有人説解説越激情越好,但我永遠不能去迎合極端的球迷,解説世界盃這種賽事,我們到了現場應該照顧大多數球迷。”
 
世界盃仍是傳統豪強的天下

  預測世界盃冠軍,現在只有貝利一人會這麼幹。在劉建宏看來,巴西、西班牙、意大利、德國、英格蘭、法國、阿根廷、荷蘭……最有力的競爭者仍是這幾支隊伍。世界盃是賽會制,意外爆冷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劉建宏懷著濃厚的興趣觀察非洲球隊:“南非實力弱些,科特迪瓦、加納、尼日利亞在非洲也會有天然的主場感覺。假設南非出局,當地人一定不遺餘力地轉而支持這些非洲球隊,給他們主場作戰的榮譽感和成就動機。2002年韓日世界盃日本進了16強,韓國進前4,我相信今年非洲球隊會有所突破。”
 
  劉建宏雖然沒有做出正面預測,但言談之間,還是流露出對西班牙和巴西青睞。“目前巴塞羅那代表了足球的巔峰,在場上不僅建立控球優勢,比賽過程由他來主導。西班牙國家隊以巴塞羅那為班底,雖然沒有梅西,但他們有托雷斯、有比利亞不缺射手!”鄧加的膽識深得劉建宏推崇,他説:“巴西的天才球員眾多,而鄧加是實用的教練,他在建設球隊的時候表現出優秀教練員的特質。鄧加有自己獨到的地方,敢於不用大小羅,注重要建立隊內良好的秩序、更衣室的氣氛。有點像法國世界盃的雅凱,敢於棄坎通納不用,充分發揮了德尚精神領袖和齊達內進攻核心的作用。”
 
  即將遠征南非,劉建宏期待把自己作為評論員四年的進步提高呈現給觀眾。卻也不免略微擔心南非的治安。劉建宏以黑色幽默表達著自己的擔憂:“防不勝防! 根據我的判斷我在南非的生活工作狀態就是三點一線:住所-球場-IBC,就在這三點之間穿行,我不會去特別危險的地方,也不會自己主動找麻煩,萬一麻煩找上我,我沒有辦法……” 

段暄:最終奪冠的球隊,都不是最大熱門
文:邢榕   圖:段暄
1978年,他第一次看到黑白電視裏的世界盃,漫天的紙屑。
2002年,他第一次在現場看世界盃,周圍是狂熱的紅色。
2006年,他第一次解説世界盃,激動、興奮、緊張……感情很複雜。
2010年南非世界盃,多彩的城市,黑皮膚的非洲人,迷人又略帶危險。
他將面對一個怎樣的世界盃?

  作為球迷,段暄的世界盃記憶都深刻又遙遠,但是單純。作為足球解説員,段暄對世界盃的感情是專業卻複雜的,既要用專業的態度去解説比賽,又要儘量公平地對待32支球隊的勝敗得失。

  歐洲聯賽、歐冠、歐洲盃……那麼多精彩的比賽,那麼高水平的對決,可是他説,世界盃的魅力永遠都是其他比賽無法比擬的。每一個4年的等待,迎來的都是人生中那珍貴的一個月的狂歡。

世界盃的記憶:最遙遠,最深刻

  第一次看世界盃的時候,段暄6歲。因為父母都在工廠工作,周圍的鄰居朋友中很多是做電子管的,能自己組裝黑白電視看。那是1978年世界盃的決賽,黑白電視中,現場雪花般滿是紙屑,除此以外,再無其他細節。儘管這段記憶中缺失了比賽本身,但卻是段暄最早的世界盃印象。

  4年一屆的世界盃,幾屆過去後,人生就開始發生變化了。段暄從球迷變成了足球記者,從而有機會親臨世界盃,去感受電視之外的狂熱足球。那是2002年韓日世界盃,他在韓國。韓國成績很好,東道主球迷很瘋狂,很多上萬人的球迷廣場,到處是穿著紅色球衣的球迷。他們喊著同一個口號,穿著同樣顏色的衣服。在酒吧裏,經常會有韓國球迷站起來表示要請全場人喝酒。一個國家對世界盃、對足球如此狂熱,段暄還是第一次看到。

  與電視中的世界盃相比,現場的世界盃更瘋狂、更真實,卻又是那麼讓人難以置信。

  但也許,當足球不再只是愛好而是一份工作時,世界盃在你心裏的位置會變得有點複雜。就像當段暄談起內心中世界盃的精彩瞬間時,更多是來自於2002年前那些更遙遠的比賽。比如1986年的英格蘭戰阿根廷,英格蘭戰喀麥隆;1982年,巴西與意大利的決賽;1994年意大利對陣巴西;1998年的法國隊……他經歷了太多的比賽,此刻能閃出上百個瞬間。如果説最近的記憶瞬間,那就是2006年法國對陣意大利時齊達內頭撞馬特拉齊——那的確是難得一見的情形。

  他説他更喜歡1982年、1986年和1994年的世界盃。當年的那種踢球風格是控制節奏、踢得灑脫,現在這種風格則越來越少見了。那時的球員們也想奪冠,但功利心沒那麼重。並且,很多印象深刻的瞬間並不是進球的瞬間,1982年巴西隊的蘇格拉底、濟科、法爾考……他們沒有奪冠,但那支球隊卻永遠被人們所牢記。還有1994年的保加利亞隊等等,這些球隊給人們留下的記憶是非常美好的。

  2002年世界盃上的齊達內也很灑脫,但相對而言,這種灑脫的氣質在逐漸從世界盃賽場上消失。當然,段暄轉而解釋説:“並不是説現在的踢球風格更功利就是壞事,因為我們的生活也在變得功利。大家都希望獲勝,變得不那麼灑脫是必然的。”球員的身體狀況比過去強很多,踢球節奏也快很多,同時越來越多的球員在歐洲頂級聯賽踢球,風格也越來越接近。現在的卡卡和當年的蘇格拉底、濟科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不過是足球世界中的一個變化。

2010,第二次解説世界盃

  足球記者和解説員,到底誰更能接近世界盃的真相,誰更能體會世界盃的氣氛?難説。可以肯定的是,兩者對比賽的體會一定不同。

  作為解説員,段暄終於在2006年6月第一次坐在世界盃評論席上,第一次總會是有些複雜的情緒在裏面,激動、興奮,還有點緊張,然而,再不是球迷的身份了。

  作為球迷,你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情感,可以懶洋洋躺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吃著烤串花生,一邊看球。但解説員就要職業,包括對信息的了解和處理,對情緒的處理等等,不只是對世界盃,對所有的足球比賽都是以一種專業的態度。

  那之後,段暄經歷了更多。他解説了很多高水平賽事,比如巴薩和皇馬一年兩次的西班牙國家德比,那也是親臨現場,與球迷一起瘋狂,與球迷一起嘶啞的經歷。可是,當面對世界盃時,所有的情緒都會不自覺倒向它。因為和很多中國球迷一樣,他也從小就是被世界盃所感染的。試想,世界盃上都是來自於全世界最好的球隊,風格多樣,水平不一,那種魅力是其他聯賽和杯賽無法比擬的。

  但還要控制這種情緒,因為解説員不能因為比賽的重要程度而對比賽區別對待,就像球員打比賽一樣,在大賽中保持平時聯賽的態度,才能有好的成績。足球比賽有自己的規律,解説員情緒的變化不是因為賽事的不同,而是因為比賽中現場情況和質量的不同。

  2010年世界盃前夕,很多人看好西班牙奪冠。問段暄,他搖頭,“這些年來,足球比賽的速度更快,對抗更激烈,足球的技術和風格的差異性在縮小,這也是世界盃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難以預測的原因。”可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預測,段暄卻沒有。

  他説,從近三屆世界盃來看,最終奪冠的球隊都不是最大的熱門。1998年世界盃,法國隊被認為是沒有前鋒的球隊,卻最後奪冠。2002年世界盃,巴西隊連預選賽都打得很艱難。2006年世界盃,意大利隊更是問題多多。他認為有實力的球隊不是一兩支,而是至少有7、8支,主要是歐洲球隊加上巴西和阿根廷,非洲球隊要奪冠還是不可能的。“不過也難説,這是第一次在非洲舉行的世界盃,而且非洲也有很多球員在歐洲踢球,過去被看做弱點的地方如紀律等都在向歐洲看齊。”

  段暄告訴自己,要對這32支球隊都存有期待,哪怕是洪都拉斯、烏拉圭、朝鮮、澳大利亞這樣的球隊也都是很好的球隊。南非世界盃一定會有它與眾不同的地方,也許會有驚喜,也許會有驚奇,也許會有奇跡。遺憾?每屆世界盃都有遺憾,但當我們再回頭來看,可能會有一些神奇的事情被人們永遠銘記。

賀煒:世界盃處子秀
1990年意大利世界盃,賀煒第一次被世界盃上的英雄打動,留起了巴喬式的小辮。
1998年法國世界盃,賀煒第一次瞞著父母熬夜看球,“標榜”為主力球迷中的一員。
2006年德國世界盃,賀煒第一次在後方演播室裏解説了5場世界盃。
2010年南非世界盃,賀煒將第一次踏上世界盃賽場,從世界盃現場發出解説員的聲音。

  最近,賀煒的慢性咽炎又犯了。一些細心的球迷,聽出賀煒在解説比賽時咳嗽了幾聲,就連為《第五頻道》雜誌做專訪的短短半個小時裏,他也忍不住頻頻咳嗽。這是解説員的職業病,用他自己的話説是“日發千言,不損也傷”。

  賀煒很著急,現在是關鍵時期,距離出征南非世界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需要通過各種方法儘快把咽炎抑制住,否則就會影響他的世界盃之旅——對於一個足球解説員來説,能夠親臨世界盃現場進行解説,這在職業履歷中絕對是十分耀眼的一筆。

時刻準備著

  這將是賀煒人生中第一次去世界盃現場解説比賽,他坦言,既興奮又緊張。因此當務之急是把賽前的準備工作做得越充足越好。對於世界任何一家電視臺來説,世界盃報道前的準備工作都是千頭萬緒的。

  世界盃開賽前的一個月,賀煒幾乎每天都要參加央視的世界盃報道團會議,和同事們反復討論報道方案和行程安排。他們正在制定多套預案,儘量針對所有可以預測的問題,都準備好相應的措施去應對。

  “前方解説員的解説場次已經基本安排好了,”賀煒説,“不出意外的話,劉建宏、段暄和我3個人將把世界盃的64場比賽瓜分掉。”將近一個月的世界盃時間,賀煒他們要馬不停蹄地往返于南非的9個城市。最忙碌的時候,在開普敦解説完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飛到約翰內斯堡解説另外一場比賽。對於即將到來的“顛沛流離”30天,賀煒説:“到了南非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為了攢足體力,賀煒把平時踢球的次數減少了。“為了避免受傷,現在踢球就要特別留意,”賀煒説,“為世界盃犧牲一些自己的私生活,絕對值得。”

  世界盃期間,國內每晚都有幾億觀眾盯著電視機,聽著他的解説,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歷屆世界盃轉播,解説環節向來是觀眾熱議的一個話題,解説員的每句話、每個用詞,都可能在一夕間,成為互聯網上的流行語。

    “雖然是第一次去現場解説世界盃,但也不能自己嚇自己,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賀煒這句話説得很實在。作為解説員,平和的心態是必備的心理素質。賀煒有自己的博客,他經常瀏覽球迷們給他的留言,“想要罵我的球迷已經到我的博客裏登門拜訪了。”

  解説世界盃更是如此,更考驗解説員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們需要客觀適度地聽取觀眾的評論,如果對負面的評論過於看重,就可能在下一次的解説中畏首畏尾,懷疑自己。賀煒表示,他會儘量把這種不利影響降到最低。

  “劉翔在110米欄比賽的過程中,不會中途停下來,聽聽教練説自己哪跑得不好,他一定會心無旁騖地把自己的比賽完成,”賀煒説,“其實解説也是如此,我會一氣呵成地完成自己的解説任務。”

不是隊迷,不是人迷,只是球迷

  常年解説西甲,也積累了歐洲大型足球比賽現場解説的經驗,賀煒的業務水平有目共睹。“我的職業就是不停地説球,所以我才能到世界盃的現場去説球。”他用這句簡單的話概括了多年解説的奮鬥歷程。

  然而世界盃不同於其他比賽,“它更像是一個全球大party,”賀煒説,“平常不看球的觀眾也會在世界盃期間,喝著啤酒,坐在電視機前侃球。”這種差別就要求賀煒在解説尺度上有所調整,“我會適當地照顧一下非專業球迷,在一些專業詞彙上説得淺顯一些。”

  一些球迷認為,賀煒多年解説西甲,一定對西班牙隊情有獨鍾,在解説時會有所偏向。談及這個問題時,賀煒狡猾地説:“只有固定的審美標準,沒有固定的情人。”這句話可以用在感情上,也可以用來形容他喜歡的球隊。

  “説了這麼多年的球,我的視線好像越來越窄,最終集中在了那顆足球上,”賀煒説,“如果想知道我是哪個球隊或哪個球星的支持者,那我只能説,我不是隊迷,不是人迷,只是球迷。”

讀著《京華煙雲》去南非

  世界盃報道的準備工作固然是重中之重,但此次世界盃有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就是舉辦國南非的安全隱患,它幾乎要搶了世界盃本身的風頭。

  “我們已經進行過三次危情處理和緊急救護的培訓了,”賀煒説,“萬一遇到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緊急狀況,我們心裏都要有數,知道怎麼去應對。”雖然心存顧慮,但賀煒認為,只要胸前挂著“記者證”,他就踏實多了,還半開玩笑地説:“大不了我就高喊‘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除了安全知識方面,出行細節的準備也必不可少。為了保養嗓子,賀煒打算帶足夠多的喉片去南非。還有一樣東西不能少——書。“我每次出差,行李箱裏都會裝著幾本書,”賀煒説,“這次我準備帶上林語堂的《京華煙雲》,以前看過一遍,現在想在去南非的飛機上重溫一遍。”

  每次去國外解説比賽,行程都排得很緊。幾場比賽下來,賀煒的腦神經被解説繃得緊緊的。看書是使他放鬆的好辦法。“有時看小説,有時看笑話集,”賀煒説,“要適當地換換腦子,解説的時候才會更有活力。”

責編:吳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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