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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城建大學建在天津外環路的外面,冷冷清清的。城建大學地盤很大,正放著暑假,整個校園,冷冷清清的。女足聯賽第四輪天津站的比賽,四支球隊的吃、住、賽,都被安排在城建大學。
冷冷清清慣了,球員們倒也沒什麼不適。比賽開打,小小的看臺只坐著十來個看客,顯得空曠。下午兩點,烈日當空,草地上的溫度,估計沒有五十攝氏度,也有四十五攝氏度。別説奔跑著拼搶著,就是站著坐著,也是一身的汗,不過,北方的晚上,還是很涼快的。為什麼不能放在晚上比賽?不能。打個燈光,也要錢吧!女足沒錢。
浦瑋沒入出場名單,坐在看臺上。她左小腿上,有一道長長的血痕,還有深深的三個鞋釘印。浦瑋33歲了,是鏗鏘玫瑰那一代的僅存。這是指還在當球員的。不當球員,在足球場邊幹著別的,還有別人。譬如當時的隊長孫雯。她坐在教練席那個玻璃棚下。烈日照在玻璃上,是加熱的吧。坐著,那個熱,不亞於蒸桑拿。
孫雯是上海市體育局機關的副處長,原本是可以坐辦公室吹空調喝茶的,但她還是將副處長的職位挂了起來,來到了球隊。看著孫雯、浦瑋,想到了一個詞:殉道士。比起鏗鏘玫瑰們所表現出來的“殉道士精神”,許許多多的人,會有羞愧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