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拉齊的紋身,就是他一生走過的路。有憤怒的,叛逆的;也有溫柔的,深情的;更有自豪的,滿足的。 用身體來記錄,把珍貴的都留下。這真像是一個傳奇故事。脖子上的Anna。他母親的名字,他把它給了女兒。從失去母親起,他就在等待著這一天,有人能填補母親的空缺。他説:“在經歷了那樣的事之後,這真是太好了。”經歷了的事,是指他失去母親。太好了的事,是指得到女兒。 所以,這個文身在他身體的位置最高處,卻淡淡的,小小的,不易察覺。就象他滿不在乎的外表下,那敏感而受過傷害的心。
他的脊椎上刻著Marco和Daniela,分別是他和他妻子的名字。人的脊椎一共有24節,這個文身對位置是很講究的。這個紋身,僅在母親的名字之下。是妻子給了他一個失去已久的家,給了他體貼關懷,寒冷時給他溫暖,難過時給他笑容,傷心時給他安慰,失意時給他鼓勵。於是他把他和她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文在這裡。在一起,永不分離。文的人一點一點,仔仔細細,那痛楚一絲一絲,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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