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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名歌唱家
為草原音樂,她辦學10年,負債纍纍
為草原孩子,她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夠,還想做得更好
央視網(記者杜曉靜 報道)“美麗的草原我的家,風吹綠草遍地花,彩蝶紛飛百鳥兒唱,一彎碧水映晚霞……”
德德瑪的成名作《美麗的草原我的家》經過歲月洗禮仍歷久彌新,當我們驚異於這位音樂人的偉大時,誰曾想到她在1998年遭遇疾患差點不能重返舞臺。
重返舞臺後的她,看起來仍如往昔,神采奕奕,但外界所不知道的是,為了延續草原音樂的生命,她辦學10年,負債纍纍。
這個在外界一度被譽為草原夜鶯的藝術家,身上發生了哪些故事,記者近期進行了採訪,拼湊出她藝術人生的三段軌跡。
涅槃:戰勝病魔 重返舞臺
她的聲音烙印在我們的內心深處,她特有的蒙古長調和西洋藝術演唱儀式的女中音,不知道迷醉了多少聽眾。
德德瑪被稱之為“草原夜鶯”,但是草原人更願意稱呼她為“女神”。
1998年一場疾病讓這位“草原女神”差點不能回到舞臺,那年3月,為慶祝中日邦交正常化20週年,德德瑪應邀去日本演出。因58天要演41場,53歲、患有高血壓的她體力嚴重透支。
第25場演出時,德德瑪突發腦溢血,然而她堅持把歌唱完,謝幕後,她昏倒在地。昏睡八天后,她被醫生告知:右半身癱瘓,下半生將以輪椅為伴。
委屈和絕望頓時襲來,但是,德德瑪渴望自己能再次站起來,希望繼續用音樂傳遞草原人們的心聲。
堅強的信念和對音樂的留戀,喚起了德德瑪站起來的信心。在不懈努力下,她打破了醫生的斷言,她成功地站了起來。之後,她開了專場演唱會,出了8張唱片。
“在我生病後,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留戀草原。草原是我的根,這麼多年一直給我養分、靈感,我歌唱的元素都是草原給的。生病之後,我更加迫切地希望草原音樂能夠有更加長遠的未來。”話語間德德瑪流露出對草原的眷戀。
德德瑪戰勝病魔重返舞臺的精神一直感染著很多人,一位企業家曾説:“德德瑪老師是德高望重的著名歌唱家,她的歌聲感動著一代又一代的人。近年來,德德瑪老師儘管身體不好,但是仍舊堅持在舞臺上演出,使草原歌曲唱響全國,將草原文化和精神帶到全世界,她的精神令我們感動。”[詳細]
採訪德德瑪老師是件愉快的事,你完全可以放輕鬆盡情地提問。本次採訪從下午3點半持續到晚6點,意猶未盡。
從最初13歲進入演唱這行開始,聊到成名曲《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從創辦學校初期的艱辛,聊到學生成為各文藝團體的骨幹;語句中,我聽出了德德瑪老師成名的不易、辦學的艱辛,更感受到了這位“草原女神”的人格魅力。
“辦學校真的比唱歌難。”這句話是德德瑪經常提到的一句話。一個女人做一個孩子或者幾個孩子的家長,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要做幾千名孩子的“家長”,這是一般女性無法做到的。
十年來,內蒙古德德瑪藝術職業學院共培養了1125名學生。德德瑪成為了1125名學生的“家長”,她被學生親切地稱為“巴格喜額吉”(蒙古語,直譯為像母親一樣的老師)。
“愛”字當頭,學會感恩,是德德瑪辦學十年來的教學理念。對於她的孩子們,她投入了全部的愛。辦學十年來,她沒有拿過一份錢的工資,甚至把自己的積蓄都投入到學校。她資助11名孤兒和貧苦學生完成了學業、她的老伴拉西尼瑪也單獨資助過多名學生。學校設立的“德德瑪獎學金”專門資助品學兼優的貧困生,十年累計獎勵49名學生,獎學金金額共計295525元。
民辦院校的資金困難問題,都被德德瑪和愛心人士一起化解了。民辦院校是國家教育資源的一部分,承擔的是服務社會教育的功能,是公辦教育的一個有益補充。但是不管是老師方面的政策歧視也罷,還是學校的“非親生”待遇也罷,民辦教育都處在尷尬的位置。師資隊伍流動性大等這些民辦院校的“後遺症”難住了德德瑪。真心希望民辦教育能有一個合理的生存發展空間,也希望制約民辦教育發展的瓶頸會儘快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