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去向
棕扇舞是哈尼族文化的核心,為了將這神奇的民族舞蹈傳承下去,目前經過改編,形成了三個新的版本:小學生課間操,表現學生的活潑;中學生課間操,表現青年的活力;成年人棕扇舞,表現成年人的狂野。11月24日,雨霧濛濛。哈尼梯田在霧氣中若隱若現,記者一行在山道上驅車3.5小時赴羊街鄉,拍攝當地小學、中學棕扇舞課間操。
棕扇舞是流傳于羊街鄉及那諾鄉哈尼(支系糯比)族民間的傳統舞蹈。據棕扇舞研究者倪偉順老師介紹,棕扇舞早期用於喪葬活動,每個動作均有象徵性,男性模擬動物或鳥類,女性手持棕扇模擬白鷴鳥動作,各自起舞,表示對死者的尊敬和懷念。隨著時間的推移,棕扇舞走進日常生活,逢年過節、農閒時哈尼族百姓也跳棕扇舞。
11月23日,記者一行來到羊街鄉黨員活動室參觀。在這裡,羊街鄉黨委書記白書記就基層黨委弘揚傳承棕扇舞文化,構建哈尼族百姓文化生活兩個問題,愉快地接受了本台記者的採訪。 白書記談到:鄉黨委考慮讓棕扇舞走入校園,是基於民族文化傳承和保護工作的連續性和長期性的特點考慮的。哈尼族棕扇舞文化是大眾性的文化,是整個民族的文化,是哈尼族文化的靈魂。所以,它的傳承和保護,需要一個廣闊的空間和肥沃的土壤。 首先一點,考慮棕扇舞傳承和保護的永恒性。教育是永恒的課題,孩子是民族的希望。哈尼族棕扇舞文化要得到持續和長遠的發展,就要走進校園,同孩子的教育一樣,永恒的抓下去。 其次一點,考慮棕扇舞傳承和保護的廣泛性。哈尼族棕扇舞是大眾舞,它的傳承和保護需要有一個很大的群體。中小學生正好是一個最理想的大群體,將哈尼族棕扇舞編入課間操,可以使我們的孩子從小樹立傳承和保護棕扇舞文化的意識,讓其成為棕扇舞傳承和保護的生力軍。 再一點,是從育人的角度考慮。棕扇舞文化是哈尼族的優秀文化,讓中小學生從小就對民族文化有一個了解,受到哈尼文化的熏陶,從而增進感情,培養民族自豪感。
文化站站長倪偉順老師今年50歲,在這個崗位上已經工作了33年。倪老師説,由於哈尼族人沒有自己的文字,哈尼歌舞還沒能形成舞臺藝術。但在支系紛繁的哈尼族山寨中,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世代相傳、千姿百態的歌舞。 1994年,倪老師開始研究棕扇舞,雖然只讀完高中,但出於對棕扇舞的喜愛,對哈尼族文化的熱愛,筆耕不輟。近年出版了《元江哈尼族民間音樂》一書, 撰寫的《哈尼族歌舞的起源及其文史內涵和底蘊》一文刊登在《玉溪師範學院學報》上。 倪老師説,“哈尼”譯為兇猛強悍而神秘的人。每逢哈尼十月年,全村百姓都會聚集在一起,手持棕扇,歡快地跳起舞蹈。採訪過程中,一提到棕扇舞,倪老師都會情不自禁地跳起來,邊跳邊講解動作的由來。 提到手持棕扇,倪老師想到一個有意思的國際花絮。哈尼族是一個跨境的國際性民族,常有日本客人來到元江縣羊街鄉尋根,因為棕扇舞表演者手持棕扇,舞蹈動作和日本扇子舞看起來比較像,語言上也有相近之處,時常會有日本客人和倪老師聯絡。 採訪最後,倪老師對記者説,他會繼續研究哈尼族文化,多創作新的樂曲和舞蹈,希望可以將棕扇舞文化更好的弘揚和傳承下去。
11月24日,記者一行來到萬人棕扇舞大舞臺進行拍攝。一位抱著小孫女的老爺爺始終樂呵呵地看著現場,白白的鬍鬚無法遮擋歲月及高山之巔強紫外線留在臉頰上的印痕。和老爺爺攀談中,記者了解到,哈尼族小朋友從小就跟隨大人一起跳棕扇舞,“如果不會跳,會被別人看不起的”。羊街鄉百姓收入的主要來源是烤煙,老爺爺説,家裏蓋房的錢全指望著烤煙了,一年大概有4.5萬到5萬左右。 在此次採訪過程中,記者也針對羊街鄉經濟文化方面,過去現在及未來的情況,採訪了羊街鄉黨委白書記。 白書記告訴記者,他92年畢業,是第一個到省城讀中專的學生,那時大學生還很稀少。90年代以前,每逢“哈尼十月年”,家家戶戶過節都要殺豬,但當時是一年半才養一頭豬,過年殺一頭豬很難。貧困的主要原因是信息閉塞,現代科技不發達。1995年以前,一村基本一輛摩托車,共有54輛。90年代以後依靠科技,養豬用飼料,糧食由原來300斤/畝上升到600斤/畝。到了21世紀,電視廣播進入農村。2005年,農用車達到上百輛,每個寨子有幾十輛,現在基本上一家有兩三輛。2011年農村總收入來源主要是烤煙和甘蔗,烤煙收入達到3500萬,甘蔗1500萬,外出務工收入2300萬,家家戶戶收入都有提高,蓋起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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