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去向
寧夏將以國際一流展會的標準,積極為中阿雙方和國內外客商宣傳推介、經貿洽談、招商引資搭建高效平臺,按照國務院的要求,在國家有關部委的大力支持下,把寧洽會暨中阿經貿論壇辦出特色、辦成品牌、辦出成效。
當我被巍巍賀蘭的山風吹得心曠神怡的一刻,我知道,高燒是無法讓我在這份厚重的文化前退縮的。早就對塞上江南心馳神往,卻從未靜下心來對能從中“找到人類共同的根”的賀蘭岩畫有過多注意。時光流轉,在日漸斑駁的記憶之外,今人能留下幾許如岩畫般永不磨滅的印記?正如銀川世界岩畫館入口處那句刻在石頭上的“歲月失語,惟石能言”。
3個多月前,我在為全國人大代表、銀川市長王儒貴做客中國網絡電視臺《復興訪談》兩會特別節目的提綱做功課時,就將舞劇《月上賀蘭》重重地打了個標記。訪談當天,王市長對這部凝結了無數人六年心血的文化作品進行了詳細介紹。那次訪談,使得我對觀看《月上賀蘭》充滿了期待。
坐在遊船上20多分鐘,到達了聞名遐邇的沙湖鳥島。表演區主持人在介紹鳥類演員時,提到對愛情最忠貞的鳥類是中華秋沙鴨,並不是我們慣常認為的鴛鴦。據科學家考證,鴛鴦每個季度都要更換伴侶。流傳甚廣的那句盧照鄰的“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是詩人的愛情信仰罷了。
坐在動力強勁的越野車中,隨著騰格裏大漠的沙丘上下顛簸,握緊扶手的同時仰望天際,大佑的老歌躍然腦海——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生命終究難捨藍藍的白雲天。今天站在沙坡頭的高點時,為王維寫就的千古名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而叫好。幼時懵懵懂懂背會這些名句,卻無從體味詩句的內蘊。只有真正用腳步丈量過沙漠的浩瀚,才能穿越時空與王維達到共鳴。
一直對紅色聖地情有獨鍾,在黨的生日後的第二天看到紅軍當年使用過的長矛、手爐,更被革命先烈的英勇無畏精神所感動。展館中有一幅黑白照片,主角是個伶俐、活潑的胖嘟嘟的小男孩。講解員説那是參加長征的年齡最小的紅軍之一,後來為了革命壯烈犧牲。頓時,千言萬語都被哽在喉中。從紀念館出來走下臺階時,步履緩慢,刻意地想讓冷風將自己吹打清醒。山路曲折陡峭,難以想象當年紅軍一鼓作氣翻越六盤山時所留下的艱難足印。
沒有充足的時間讓我可以在寧夏博物館消磨,步履匆匆地離開展館,猛然發現墻上鐫刻的“賀蘭山下果園成,塞北江南舊有名。水木萬家朱戶暗,弓刀千隊鐵衣鳴。心源落落堪為將,膽氣堂堂合用兵。卻使六番諸子弟,馬前不信是書生。”那是唐人韋蟾的《送盧藩之朔方》,那麼久遠的唐代,寧夏便有了塞北江南的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