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網消息:英國《獨立報》網站4月21日發表文章,題目是“戈爾巴喬夫:奧巴馬主義的榜樣”,摘要如下。
4月18日,在特立尼達和多巴哥首都西班牙港舉行的第五屆美洲國家首腦會議期間,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右)向美國總統奧巴馬贈送一本書。查韋斯當天表示,委內瑞拉將研究向華盛頓派遣一位新大使的問題,“不久就可以啟動相關的接觸”。新華社/路透
有些人已經在談論“奧巴馬主義”。另一些人感覺到一切可能以悲劇收場,把他比作著手改變共産主義形象、最終卻摧毀了共産主義本身的戈爾巴喬夫。不過,有一點是不爭的事實。奧巴馬給這個國家的外交政策留下了新印記———而且比戈爾巴喬夫快得多。
戈爾巴喬夫是在1986年、他上任18個月後才真正啟動了“新思維”和改革。與之形成對比的是,還要再過一週奧巴馬上任才滿百天,而他的行事方法在各個領域已是顯而易見。伊朗、古巴、俄羅斯、委內瑞拉,還有歐洲……變化的速度和範圍令人吃驚。
事實上,就風格而言,“奧巴馬主義”已經誕生:表現得能和前任有多不一樣就多不一樣。
第44任總統上個月首次訪問歐洲時説:“我來是為了傾聽。”此行他參加了20國集團峰會和北約峰會,以前美國在這些論壇中總是試圖制訂法則。傾聽從不是布什的特點。
在很大程度上,這種更加謙恭的做法反映出奧巴馬不同尋常的背景。他是第一位來自少數族裔的總統,第一位曾在另一個國家(而且是穆斯林國家印尼)居住過的總統,他能夠本能地理解其他國家對美國的看法,這是任何前任都無法企及的。
但這種做法也反映出奧巴馬的個性。現實主義是他的特徵,據説也是他在周圍的人身上最珍視的品性。
上週末的美洲國家峰會是奧巴馬的現實主義的又一個絕佳例證。他與查韋斯的會晤激起了國內右翼人士憤怒的咆哮。他指出,委內瑞拉的國防預算“可能是美國的1/600”。因此,“我和查韋斯先生握握手或禮貌交談,不太可能造成危及美國戰略利益的後果”。這是典型的奧巴馬語言,冷靜而略帶嘲諷。其潛臺詞或許是:我們大家怎麼就不能成熟點呢?
但成熟並非易事。就連許多共和黨人也承認,布什“要麼和我們一邊,要麼與我們為敵”的單邊主義做法造成了反效果。然而,往另一個方向走太遠可能被視為軟弱的跡象。這正是戈爾巴喬夫的錯誤。蘇聯第一次有了一位並不令人生畏的領導人。他自己的公民為此鄙夷他;附庸國則歡呼雀躍,掙脫了蘇聯的控制。
美國當然沒有建立在恐懼基礎上的專制政府。但即便如此,承認錯誤與認為美國在某種程度上“優於”其他國家的普遍看法相衝突。歷史上的強國很少有樂於為自身行為道歉者。美國也不例外。更重要(也更切合實際)的是,奧巴馬的策略可能不起作用。
正如帕默斯頓勳爵所指出的,國家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外國可能讚賞奧巴馬,但它們不會因此無視自己的利益———反之亦然。與無論敵友改善關係是件好事。但當心平氣和説理的奧巴馬主義與美國國家利益撞車時,會發生什麼情況?
據美聯社20日報道,奧巴馬總統出訪時激怒了一頭公牛。這頭公牛就是對美國不會在與其他國家———無論是盟友還是敵人———交往中犯錯的深刻信仰。
他這麼做在國內外都冒了很大風險,而其目標即便會實現,也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總統高級顧問戴維 阿克塞爾羅德這樣解釋總統的戰略:“你播種、培育、然後收穫。假以時日,在這裡播下的種子會變得價值非凡。”
類似的做法在歷史上都不是很成功。奧巴馬改變美國在全球形象的銳意努力,讓人想起了前蘇聯領導人戈爾巴喬夫對重新結盟的尋求。
責編:劉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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