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日本殘留孤兒尋親——《華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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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維章被收養時和養父的合影 |
王維章在八十年代中期和養父的合影 |
王維章從日本回來祭奠養父母 |
我們的節目從4月11日開始,連續播出了本欄目幫助64歲的日本殘留孤兒王維章先生尋找失散60多年的親人的特別節目《半個世界的越洋尋親》。節目播出後,在海內外觀眾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許許多多的熱心觀眾給我們寫信或者打來電話,提供線索和幫助。在近千條線索中我們逐一篩選和論證,雖然有價值的信息並不太多,但足以看出這些熱心的觀眾朋友對我們的節目及王維章先生坎坷尋親路傾注的無限熱情和愛心。在此我們代表欄目組的所有采編人員向您表示深深的感謝。下面我們再次共同回顧一下這個故事的經過和王維章先生的尋親歷程。
去年11月21日,我們收到來自日本橫濱的王維章先生的來信,信中他向我們訴説了他一生坎坷的經歷。
1943年,12月,在東北的嚴寒裏,王維章先生出生在遼寧鐵嶺、一個叫牧村的日本人家裏。來自廣島的牧村當時在鐵嶺的醫務界工作。1945年7月,王維章的父親被日本政府強行徵兵,到黑龍江牡丹江一帶與蘇軍作戰。臨行前,他將自己已有身孕的妻子和不到兩歲的兒子託付給同在鐵嶺醫務界工作的好朋友,台灣人林清番照顧。那年11月,牧村的妻子生下了一個女兒,而此時的牧村生死不知下落。
1946年4月,2歲半的王維章被中國人王開田夫婦抱養。直到40年後,他才從養父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1986年10月18日,王維章做為第13屆中國殘留孤兒尋親團的成員第一次踏上了日本的土地,對於這次尋訪,他抱了很大的希望。我們歷經週折找到了1986年日本NHK電視臺播放的王維章一行人的尋親錄像。
可遺憾的是,這次尋親沒有任何結果。但他卻意外的找到了當年在鐵嶺的老鄰居生居喜惠女士,並且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1988年,45歲的王維章,經過中日兩國政府的確認,以“在華殘留日本孤兒”的名義攜帶全家回到日本,定居在橫濱。並改用現在的名字,菅野章二。然而,20年來尋找母親和妹妹的念頭始終沒有放棄,他多次在日本和台灣等地通過媒體和朋友尋找親人,但一直沒有消息。
“去年,我看到了華人世界欄目,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給他們寫了一封信,沒想到他們很快就答覆了。”
今年3月份,我們欄目的記者開始奔赴王維章先生的出生地——遼寧鐵嶺,踏上漫漫尋親路。3個月來,尋親的足跡已經遍及了中國遼寧的鐵嶺、鞍山、瀋陽等地,行程幾千公里;同時還聯合了我們的協作媒體日本CCTV大富電視臺、美國芝加哥中國之星電視臺,以及在日本的中國留學生共同查找,尋訪的觸角也從中國大陸,延伸到台灣、日本和美國。在這些國家和地區,我們找到了直接或間接了解王開田夫婦抱養日本孩子的知情人、也找到了20年前參與在遼寧鐵嶺查找一個被送給中國夫妻撫養的日本小男孩的經手人,同時還採訪到了1946年和林清藩以及一個日本女人一道離開鐵嶺坐船回到台灣的見證人。
高山正義:沒有一個小女孩
那麼,王維章的小妹妹會不會也被留在了中國的土地上,由好心的中國人撫養呢?而今已經62歲的她,又會在哪呢?
就在記者再次深入遼寧鐵嶺尋親時,遠在日本的王維章先生攜帶老伴和女兒全家回到了中國。
當天下午,王維章一家六口人乘坐的飛機降落在瀋陽桃仙機場。見到早已等候在那裏的本欄目記者,王維章先生非常激動。
記者:您好,王先生。
王維章:你受累了。
記者:坐幾個小時?
王維章:兩個多小時。
記者:你們車在哪兒呢?
王維章:在外邊。
記者:這次在家待幾天?
王維章:5月15號。
記者:這次回來的目的有什麼目的?除了探親還有什麼目的?
王維章:給養父母上墳,另外到鐵嶺感謝,回報這一家人,探探親屬。
記者:你們對我們這次為您尋親,您覺得會不會有更大的希望,幫你找到妹妹,母親,抱不抱什麼希望?
王維章:以前跟你通電話的時候講了,現在妹妹希望比較大,母親現在還挺遺憾,可能沒有信息。
記者:沒有,但是我們會努力。
王維章:以後中央電視臺,多幫忙,把我母親的信息更快的尋找到。
記者:這麼多的鐵嶺也好,全國也好,這麼多熱心人幫您尋親,您不想説點什麼?
王維章:在這個場合下,借這個機會向支持我,提供信息的中國各界的朋友們表示最善意的謝意,在這裡向大家敬個禮,從內心,我和我老伴表示感謝。
雖然剛剛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但王維章先生並沒有絲毫的倦意,他迫不及待的驅車趕往生活了近40年的鞍山郊區侯角屯。在車上,他興奮的向記者説起了在飛機上的一個有趣的經歷。
王維章:男士服務生,服務員,他也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來,特像,像電視裏的,他説預祝我,還詢問了,我説母親沒有什麼大希望,妹妹現在有點線索,最後他預祝你找到妹妹。
記者:感覺心情怎麼樣,他要這樣説?
王維章:當然高興,(…)沒想到能有這麼大的轟動面,可以説我大半生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所以我從內心來説,也就是特別地感謝。
兩個小時的疾駛,這個叫侯角屯的小村莊終於呈現在眼前。面對著今天依舊保存著幾十年舊貌的老宅,王老先生思緒萬千。
1962年在最困難的時候,蓋起的這個房
記者:結婚在這兒是嗎?
王維章:在這兒結婚。在這兒娶妻生子。
(……)
王維章:這都是以後,我們自己張羅砌得墻。(……)那屋,那房子也是,也是當會計的時候蓋的房。
老婆:這小房是養了幾個雞,就是雞房,這小的。那邊的小矮房是當倉庫的,這都是我在的時候蓋的。
王維章:那小房……
老婆:都是在的時候蓋的這些房,什麼都沒變,但是20多年了,破舊的
王維章:40多年了。
老婆:咱走20年,已經破舊了,住在那兒。
王維章:……來,看看房。
老婆:姥姥家。
王維章:你要進去啊?看看這房好不好,看看。
老婆:他奶奶住那屋。
記者:孩子住哪邊?
老婆:孩子吧,我們説,他住那屋,他哥哥和姐姐住在裏頭那屋。
王微:我一般住在這邊。
老婆:很小嘛。
春天的小村莊瀰漫著泥土散發的芳香,山間的小路旁野花盛開、爭奇鬥艷,白色的梨花寄託著王維章先生對養父母的無限哀思,也寄託著遠走他鄉的異國兒子的拳拳報恩之心。
“爸爸媽媽,我們來看你來了,我永遠不忘您二位老人對我的養育之恩,我帶著我的孩子 老伴回日本以後,生活還可以,現在是兒孫滿堂,希望你們放心吧 ”
回想起20年前的那一幕,王維章先生至今記憶猶新。
王維章:“養母是1986年1月13日故去了,養父這一宿沒睡覺,第二天過來就説跟她要枕套,他説你把那枕套拿過來,完了就告訴我,其實你是日本的孩子,你不是我親生的孩子,當時我也不敢相信,後來,我老伴就是説也不敢相信,後來看我父親説的意思也是挺鄭重其事的,不是什麼,因為父親他不能開玩笑,再説開玩笑也不能開這麼大的玩笑,後來相信了。”
記者:當時是什麼心情啊?你。
王維章:就是他們養我了,小嘛,把我撫養成人,我那時候父親70幾歲了,68、69歲吧,近70,我一考慮畢竟是在一起四五十年我就當親骨肉一樣處,我能吃什麼,給他老人家吃什麼,也不能偏帶他,也不能説不給他飯吃,就這樣吧,我養父説不是這麼回事。”
自從抱養了這個兩歲的日本小男孩,王開田夫婦一直把王維章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兒媳和四個孫子孫女也格外疼愛。
記者:好多年了,對於公公什麼印象啊?按以前説,對月老公,其實一直都當公公婆婆的啊?
老婆:對。
記者:是不是心裏還一直把他當成公公婆婆。
老婆:對,因為他沒有別人,就他一個兒子,我也就當自己的親媽、親爸一樣看待。
記者:對你怎麼樣?婆婆怎麼
老婆:很好。
記者:好啊。
老婆:是。我的孩子都是她給帶大的。(…)
老婆:我生一個,再生第二個,這個孩子都是他奶奶給帶,跟他奶奶就……
王維章:跟爺爺奶奶親,就跟自己爺爺奶奶一樣。
記者:對爺爺還有印象嗎?
王微:有。對我們特別好,當成自己的孫子孫女。爺爺毛筆字寫得特別好,記得過年,我們經常趴在那,看著他寫對聯。
自從告訴了養子的真實身世,這位豁達的老人一直幫助王維章四處打聽他親人的下落,可遺憾的是,他們的尋訪沒有任何結果。1988年,王維章以在華殘留日本孤兒的名義帶著妻子和三個孩子戀戀不捨的告別年邁的養父,回日本定居。
記者:那後來1988年臨走的時候舍得這個地方嗎?
王維章:那當然捨不得。
老婆:當然捨不得,捨不得他們,他姐姐,咱們家的大女兒扔下了,沒帶去。
王維章:侍候她爺爺。
老婆:跟她爺爺在一起,侍奉她爺爺。(…)
記者:那養父去世的時候你們二位在跟前嗎?
老婆:沒在。
記者:知道這信是不是也挺難受?
老婆:對,當時他都哭了。(…)
記者:你現在看見這些什麼感覺,這地方,侯角屯這個地方,覺得是你家的嗎?
王維章:如果這麼説的話,鐵嶺應該是我的第一個故鄉?這是我的第二故鄉,
鐵嶺是王維章先生的出生地,經過我們前期的尋訪和論證,王維章的小妹妹很有可能也被留在中國的土地上,由好心的中國人撫養。自從我們的節目播出以來,熱心的鐵嶺市民幾個月來也一直在幫助我們提供各種尋親的線索。而去見見那些幫助過自己的鐵嶺好心人,也是王維章先生此行的一大心願。
王維章先生首先看望了張志良老人。86歲的張志良老先生不僅給記者確定王維章先生在鐵嶺的生活區域,還提供了很多有價值的歷史背景。
王維章:大爺,我是從日本特地來看您老人家。因為你過去,
(…)
王維章:以前他們中央電視臺和鐵嶺電視臺給我做了尋親的節目,尋親的節目,從電視裏看到有一個呂濤的,他那採訪你,説你挺熱情,提供了很多線索,當時,像現在能夠這麼相信知道當時具體情況的比較少,所以説我很受感動,我今天和我夫人一起來了解。
張志良:對,到家我把所有的情況介紹給你。
連日來,張志良老人每天都在頭腦中梳理對過往歲月的記憶,見到王維章,他迫不及待的講起他最近回憶起來的一件事。
張志良:另外,還有一個,再就是你提的你生父那個問題,我有這麼一個線索,我給你説一下子。
王維章:我那筆和本,記一下。
張志良:他是八一五以前被徵去的,是不是,被徵兵徵去了的是吧,跟他一塊去的有誰呢,有個叫,他媳婦叫“購口”,我們倆住一個屋,因為他的房子是三間房子,賣給我兩間,一間他留著,留著幹什麼呢,來回走,走道啥的有,他跟他都是那一批徵去的,也就是滿洲國要垮臺的時候,最後那一年徵去的,可能跟你父親一塊徵去的,一會兒我提供你一下,我有他照片,你拿著照片找米山純,他知道 他家,到他家問問這個人究竟是在哪兒還是怎麼的了,能夠差不多,他都是那一批徵去的。
或許張志良老先生的回憶能為我們幫助王維章先生尋找他的親生父親提供另一個方向。王維章又拿出那個同他一起被送到養父王開田家的紅色繡花枕套給張志良老人辨認。
王維章:這個是我帶來的,這東西,你回憶回憶能不能認識,能不能回憶起來。
張志良:日本人他不枕這樣的枕頭,日本人枕得枕頭,説不的呢有的睡床的就枕那個床枕似的那樣的,一般的家屬什麼的,枕頭很簡單就一個筒,裏頭裝,裝蕎麥皮的時候很少,外面套個套就幹啥了就是一個枕頭了。
王維章:不是這麼富的。
張志良:這個枕頭,按道理來説呢,中國人枕的枕頭是這樣的。中國人枕的枕頭,枕套,是這樣的。
王維章:這是,就是這麼幾個文字,這是一個表示。
張志良:光中染機廠,最新出品,最優等。
王維章:漂布,最優等漂布。
張志良:他是八一五以前被徵去的,是不是,被徵兵徵去了的是吧,跟他一塊去的有誰呢,有個叫,他媳婦叫“購口”,我們倆住一個屋,因為他的房子是三間房子,賣給我兩間,一間他留著,留著幹什麼呢,來回走,走道啥的有,他跟他都是那一批徵去的,也就是滿洲國要垮臺的時候,最後那一年徵去的,可能跟你父親一塊徵去的,一會兒我提供你一下,我有他照片,你拿著照片找米山純,他知道 他家,到他家問問這個人究竟是在哪兒還是怎麼的了,能夠差不多,他都是那一批徵去的。
或許張志良老先生的回憶能為我們幫助王維章先生尋找他的親生父親提供另一個方向。王維章又拿出那個同他一起被送到養父王開田家的紅色繡花枕套給張志良老人辨認。
王維章:這個是我帶來的,這東西,你回憶回憶能不能認識,能不能回憶起來。
張志良:日本人他不枕這樣的枕頭,日本人枕得枕頭,説不的呢有的睡床的就枕那個床枕似的那樣的,一般的家屬什麼的,枕頭很簡單就一個筒,裏頭裝,裝蕎麥皮的時候很少,外面套個套就幹啥了就是一個枕頭了。
王維章:不是這麼富的。
張志良:這個枕頭,按道理來説呢,中國人枕的枕頭是這樣的。中國人枕的枕頭,枕套,是這樣的。
王維章:這是,就是這麼幾個文字,這是一個表示。
張志良:光中染機廠,最新出品,最優等。
王維章:漂布,最優等漂布。
張志良:那這個是滿洲國的時候做的,因為最優等一般是,咱們叫上等、特等,是吧,不説優等,日本人那時候叫優等。
告別張志良老先生,我們在經過王維章先生被抱養後居住的聚興糧棧的舊址時,]意外的被附近的鐵嶺市民認了出來。其中的一位還熱情的介紹起聚興糧棧原來的樣子。
蔣:大體,就連在北邊,在這個位置,北墻在這個位置。
王維章:北墻。
蔣:正門在這個位置。
王維章:你等等,我反應一下。
蔣:好,你反應一下。
王維章:那正門在哪?
蔣:在這個位置。
王維章:衝著門。
蔣:對。
王維章:安的北墻。
蔣:對
王維章:我看看,對那是東。
蔣:這是北。
王維章:這是東,應該他們是正方位,……
蔣:他們不知道,老房子是正房,衝南。
王維章:你説這個方向是一套大門?
蔣:大門。
王維章:正門。
蔣:正門。
王維章:完了那個西下屋,東下屋,正房。
蔣:這邊沒房子,這邊有房子。
王維章:扒了可能是。
蔣:都扒了,對不起來了。
王維章:我當時日本人把我送到一個海城老王家,養活好。
蔣:這個,我聽你介紹了,我在北京的時候聽中國4台已經介紹了。
王維章:那是,我養父回憶住這西下屋的北屋,南屋讓給,這邊是南吧。
蔣:這邊是西。
王維章:這邊是西。那應該這麼順。
蔣:他那房子吧,老房子,是青磚房,衝南。
王維章:面衝南。
蔣:面衝南。誰在那兒住著呢?老韓家、老程家、老蔣家,這三家住著。
王維章:這麼説,老王家,海城有個老王家,王開田,不知道?
蔣:不,你在這個……住過嗎?
王維章:住過。
蔣:您哪年住在這兒的
王維章:1945年、1946年的4月份。
蔣:你什麼時候走的?
王維章:走是1946年末到1947年。
蔣:不好找了,這些老人都死了,一個都不在了。
聚興糧棧舊址西邊的這片居民樓曾經是一片平房,當年王維章和他的小妹妹都出生在這個區域。
記者:王先生你出生地應該就在這些房子的下邊,被抱養的地方應該就在這兒。
王維章:我妹妹在這兒出生。
記者:現在都是居民樓。
王維章妻:看不出來了。
年過八旬的張希夢老人就是這一帶的老住戶,他也曾經為我們的尋親提供過幫助。
王維章:我呀,和老伴兒從日本特地來,感謝這些老鄉親,我也是鐵嶺人,你們就是我的父老鄉親,特為專程感謝,專謝來了。
張希夢:這是緣分。我跟老伴兒也説,這是多少年的,分得這麼些年,到一塊兒多好啊。
王維章:這些老鄉親,大夥兒都沒少提供線索,幫忙,從心裏表示感謝。
張希夢:這個用不著,這是一種功德。
離開張希夢老人的家,王維章先生希望記者能帶著他在附近走一走,看一看。因為近幾年的舊城改造,鐵嶺的城市面貌已經和他20年前初次來尋親時大不一樣了。
王維章:當時我來,就是這個滿鐵醫院,也沒細看,現在記不住了,那天通過他們擺設的照片,我一看,才想起來,這回我才注意,是這樣的房。
記者:當時後邊應該都是居民區。
王維章:紅旗這個頭上應該是一個小衚同,整個是一圈。
記者:這兩個衚同正好轉一圈。
記者:你原來生活的區域就是那一圈。
王維章:就是。
記者:咱們走了你原來的區域。
王維章:就這一小塊。
記者:出生地,妹妹的出生地,你被抱養地,後來和老王家的出生地,這是這一塊。
王維章:就這一小塊,這我明白了。
記者:當時也是日本人聚積的地方。
記者:當年在這兒擺攤的有很多。
王維章:是。
記者:林清藩就是在這邊賣牛肉串和茶雞蛋的。
如今的滿鐵醫院已經物是人非,滿鐵醫院後面的平房也已經蕩然無存,往昔的歲月只留在泛黃的照片和老人的記憶中。那麼王維章親人的下落真的就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他的小妹妹是否也被留在了中國這片土地上呢?
就在欄目的一路記者陪同王維章先生在鞍山、鐵嶺走訪親友的時候,另一路記者接到了一個從遼寧開原打來的電話,打電話的老太太説自己的經歷和王維章的妹妹非常相似,而且年齡也是61歲。這個電話讓奔波了幾個月的欄目記者非常興奮,他們立刻驅車趕往開原。那麼這位老人是否真的是王維章的妹妹,在哪記者又有什麼最新的發現呢?我們下期繼續為您講述《半個世紀的越洋尋親》故事。
責編: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