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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香港歷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6月25日 21:40 來源:CCTV.com

專題:CCTV-新聞《新香港故事》
專題:CCTV-新聞“香港回歸十週年”特別報道集錦

    CCTV.com消息(新香港故事6月25日播出):點擊看視頻〉〉〉

走進香港歷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

走進香港歷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

走進香港歷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

    本集將講述香港歷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香港樹仁大學誕生的故事。2006年12月19日,香港特區政府宣佈樹仁學院正式成為樹仁大學,30多年的艱辛辦學之路終於迎來了碩果。只是,此時此刻的創辦人??鐘期榮女士已經中風,無法站立了,而她的丈夫胡鴻烈大律師則一直陪伴在妻子身旁。香港樹仁學院從1971年建校到2006年成為香港第一所私立大學,三十五年的辦學歷史,完整見證了香港教育從殖民時代走向祖國回歸的脈跡。樹仁學院從一個只有三百餘人的小“書院”變成了一所擁有三千多名師生的“大學”;校舍從一座三層樓的西式洋樓發展成具備完整配套設施的永久校舍;從被港英政府漠視到被港英政府壓制遺棄,到最終獲得中國香港政府的承認──胡鴻烈校監和鐘期榮女士用畢生的心血成就了樹仁的私人辦學奇跡,然而其間的興衰沉浮卻遠不只是私人辦學的艱難困苦……

    詳細內容:

    2006年12月19日,我們在香港看到了這樣的場面,這是香港第一所私立大學的誕生時刻??香港樹仁大學。

香港樹仁大學慶祝酒會主持人:香港樹仁大學,樹仁大學。

  它的創辦人之一、 八十五歲的胡鴻烈大律師在這一天受到了英雄般的擁戴。三十五年前,他和妻子鐘期榮共同創辦了這所學校,歷經風風雨雨。今天,他們的堅持得到了回報。樹仁正名成大學,是回歸後香港教育界的一件盛事。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樹仁一直被外界所輕視。

  林偉豪:其實進去樹仁,實在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對我們香港中學生來説,因為那是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

  樹仁學院曾經是香港一家不起眼的私立學校,它的文憑的分量顯然不如其他公立大學重。部分像林偉豪這樣的香港學生,是因為考不上公立大學,才到樹仁來就讀的。

  林偉豪:你讀什麼專業?我讀新聞系的,很大聲地説。你在中文大學,還是在浸會大學。不是,我在樹仁學院。我就是這樣的反應。

  樹仁學院創辦于1971年,早期的校舍只有八間教室。創辦者胡鴻烈和妻子鐘期榮來自內地,早年他們留學歐洲,雙雙獲得博士學位後來到香港;胡鴻烈是香港首位華人大律師,他的妻子在教育界供職,他們在各自的領域都可以説是功成名就,卻在五十歲時創辦了樹仁。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香港只有兩所正規大學,香港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前港英政府推行精英教育,當時能夠受到高等教育的香港學子只有百分之一點五。

  龍子明:那個時候我很想讀書,沒辦法讀書,心裏很不平衡。後來我突然發現,樹仁這個學校,它提供大專的教育,其實當時七十年代香港沒有大專。

  三十年前,龍子明已經在社會上工作,一個讀書機會的出現讓他格外珍惜。在當時的樹仁,百分之八十以上學子都是半工半讀,學習非常艱苦。

  龍子明:那我怎麼讀書,淩晨一點三十分這個班,到早上八點鐘,大家不願意當這個班,我就特別爭取上這個班。上這個班有什麼好處呢,就是早上我能去樹仁上課。

  曾展章:因為我每天要帶著,差不多十五公斤的皮包,是西藥樣品,送給醫生來交生意,加上晚上要用的書本,加起來是一個很沉重的負擔,每天都是伴我同行。

  張舜堯:我們一直都算是,從下面打拼上來的。比起老牌的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它們一向的感覺都是社會上的精英。

  上世紀七十年代,前港英政府推行的精英教育,致使很多人才不願服務於香港基層社會,他們畢業後或選擇海外留學或在前港英政府內做官。而新聞、會計等基層行業被視為苦差。

  資料:《香港滄桑》-鐘期榮校長:他們這個教育傳統,完全是照英國模式。不但沒有

  中國文化背景,根本整個教育的結構、思想、背景、理想,完全不牽扯到中國文化。

  胡鴻烈大律師的妻子鐘期榮,看到了香港教育的畸形發展,希望改變這一狀況。但是她和丈夫創辦的樹仁學院卻受到香港精英教育體系的排擠和輕視。

  2006年12月19日,在香港特區政府審核通過樹仁正名為大學的新聞發佈會上,有一個記者提出一個頗帶挑釁性的問題,質疑樹仁是否夠大學資格。

  張舜堯:你看到副校長和其他所有師生,都感覺到這個問題有點來意不善,我覺得好象有點誣衊了樹仁,也誣衊了香港政府。記者一發問的時候,我當時就想拿話筒回答她,但那個記者指明是提給胡校監的。而且我看了校監,他當時也想回答,

  記者會現場:

  胡鴻烈:你這兩個問題都是否。

  張舜堯:兩個都是否定,很乾脆。

  張舜堯:我對校監的智慧是一點都不質疑的,因為他原來就是一個大律師。我相信他絕對

  可以應付這個問題,但是他肯定出不了這口氣。

  記者會現場:

  張舜堯: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傳説,樹仁只要答應四年制改成三年制,就可以升格為大學了。

  張舜堯:可能真是,這十幾二十年,在爭取樹仁應得的公平上面,確實團結了我們.。

  樹仁學院從創辦之初,就為成為一所正規大學而努力,但它的正名之路卻格外艱辛。

  1989年,前港英政府突然宣佈將所有大學學士學位課程由四年改為三年,以便與英國本土合軌。一時全港震動,約五千名學生衝出校園,遊行請願。但前港英政府終以行政手段,強行改制。

  胡鴻烈:這個我不做。我一個學生的利益,都不願意犧牲,因為他們的前途很寶貴。至少我堅信,四年制好過三年制。

  樹仁認為,港英政府提出四改三的學制,這是與世界一流大學脫軌的做法,更是違背香港即將回顧祖國的大勢,今後無法與祖國接軌。樹仁學院孤軍奮鬥,獨立堅持四年制。

  張舜堯:他覺得這樣是把學生的素質犧牲了,所以他們沒有同意。後來結果是,其它院校一下子都變成大學了。

  拒絕了前港英政府的資助後不久,他們得知,其他接受改學制條件的私立學校,不久便紛紛升格為大學。不到十年,香港的大學數增至八所。

  張舜堯:後來變成了,樹仁為什麼爭取,爭取一個公平待遇,就是這個原因。

  胡鴻烈在創辦樹仁過程中,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律師本行。有人説,他和妻子好象在演雙簧,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默契。樹仁學院的學位得不到承認,對於畢業生來説是一件痛苦的事。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樹仁學院廣泛開展與內地和海外大學的合作,分別和美國的三番市大學、東北大學達成協定,聯合培養學生。1985年,樹仁與北京大學合作,開展碩士課程培養,學生畢業後可獲合辦大學之碩士學位。在樹仁就讀的香港學子可以暫時不必為學歷苦惱了!

  許賜成:我們有一陣子是很奇怪的。國外在英國、美國、澳大利亞,都承認我們的文憑。內地也承認,就香港不承認,這是對你的歧視。

  建校之初,樹仁校舍簡陋,只有八間教室,學生要分時段上課。胡鴻烈夫婦積極向政府申請興建新的校舍。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前港英政府批給他們一塊坡地,按照當時的建築標準,這樣的地皮只能建兩至三層的樓房,

  胡鴻烈:當時不知道要打多深,我們也是很冒險的。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房子打樁就打了差不多八、九年。

  胡鴻烈夫婦拿出了幾十年來的積蓄,全部投在了寶馬山的斜坡上。樹仁校捨得修建此後延續了二十八年,對於兩位老人來説,這段歷程漫長而艱難。

  胡鴻烈夫婦回歸前一直拒絕官方的經濟資助,由於辦學開銷巨大,兩位老人平時的生活非常節儉。

  林偉豪:那時候校監大概這樣説,他説我們在很努力,去爭取政府給我們一個正名的機會。但是他説我們去努力是為了兩個字,從來不是為了大學,是為了樹仁。那次是我第一次聽我們的學校有這樣一個概念,一個理念。我們辦的是教育,而不是辦一個大學。從那次以後,我對這個學校就改觀了。

  雖然早年接受的是西方高等教育,但胡鴻烈、鐘期榮夫婦一直以弘揚中國文化為榮。就像“樹仁”這個名字,在胡鴻烈心中,“仁”字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胡鴻烈:中國的仁,包括愛,也包括很多別的東西。仁是利他的,愛這個利他的精神,沒有仁那麼大。中國的仁字,英文字典找不到。我們當時就發覺這個仁字,是中國精神、道德觀念最高尚的境界。所以我們辦這個學校,就要樹仁。

  胡鴻烈在樹仁一直擔任著校監,他給學生的印像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芊芊長者。

  林偉豪:我覺得我們的校監太帥了,太可愛了。因為在香港,很多人都是為了錢,為了名去努力。但是他就是一個,你不給我名沒關係,我就是樹仁等等。我覺得這是一個精神。

  樹仁的學生們評價自己的學校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它更像一個家庭,而不是一個刻板的教育機構。

  林偉豪:我們很多時候跟其它學校同學有交流,到其他學校去參觀等等。我看到他們學校就像一個商業機構,很多很多大樓,人走來走去都像不認識。但是在樹仁完全不一樣,你碰上任何一個人都像跟他是認識的,都跟他打招呼,早安、午安等等。這個家的感覺,我覺得是從其它地方都找不到的。

  梁天偉:真的是很傳統的,就是家長。校長就是大媽媽,老師也是他的爸爸媽媽。

  李娥珍:中秋節,給我們每個老師月餅,裝在小口袋裏,挂在我們宿捨得把手上,帶著很濃的一種人情味道,那是什麼呢,就是中華文化的精髓。

  林偉豪:我們的校監有一次握住我的手。他跟我説:林偉豪,你要多休息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家,跟我一個二十齣頭的黃毛小子説,你要多休息一點。那是非常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個感情吧。

  回歸後,樹仁得到了公正的正名機會,1999年,香港政府同意對樹仁進行學術評定,考慮將其升格成大學。並且撥款四百多萬港幣進行學術評審。然而特區政府對大學的批准非常嚴格,樹仁的每個係都要經過政府嚴格的評審,正名之路對於兩位已是高齡的老人來説非常漫長,特別對於每天堅持在教學一線的校長鐘期榮。

  李娥珍:我大概六點多七點鐘從教室出來,每天這個時候,我就看見鐘校長從她的辦公室也出來。我們有一條很長的走廊,她從廁所的那個燈開始,她一個一個燈關過去。這是我基本上每天看到的。

  在擔任校長的三十多年裏,鐘期榮每天的工作時間都超過十個小時,很多學生評價鐘校長是個完美主義者、像個苦行僧。

  許賜成:我們學校在接受評審,她很辛苦。她一天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我跑進去,她在沙發上坐著,人感覺很累。我説校長,你這樣不行,你一定要休息。

  2001年底,正在為樹仁的大學資格審核而奔忙的鐘期榮,由於過度疲勞,突然中風。

  胡鴻烈:2001年9月18日,在我們飯堂,五樓飯堂,我跟她一起吃飯,校長中午中風。

  鐘期榮中風病倒,下肢癱瘓,無法行走,言語吃力。八十歲的胡鴻烈從幕後走到了臺前,打理學校的日常工作。他仍然把校長的稱呼留給妻子,顯示出他對學校和妻子的信心。

  曾展章:她現在記憶力差了一點,她很多事情忘掉了,有時候忘掉名字、忘掉面孔。但我們把她的手放在臉上,是關心她的。她不會跟你説話,但是從她的眼神你會看見,她應該明白。所以你下次見到鐘校長,拿著她的手放在你的臉上烘一下,她就會明白,你是關心她的。

  李娥珍;手伸出來拉著我的手,握著我的手。她跟我説一句話。非常勉強地聽到一句話,就説,要給人多説一點中國的文化。

  經過四年的治療,鐘期榮憑藉頑強的毅力,站了起來。

  李娥珍:有一次中文系上課,學生坐好,我就站在教室的窗口,看到外面,看見鐘校長有人扶著她在練走路。其實她每走一步,都是非常辛苦的。這時我讓全班同學站起來,我説你們都到窗口去,全班同學都看到。其實她不是為了,我要生活方便,要站起來,而是她是給所有的人,做一個榜樣,做什麼事都必須要堅持。

  林偉豪:我看到的就是,我有一個夢想,有一個信念,為了這個夢想,我可以放棄自己比較舒服的生活。那顆心,我想是很難很難。老實説,你説我有沒有?我也恐怕是沒有。我有夢想。但是我也怕有一天,我會因為不同的原因,去放棄自己的夢想。但是在我心裏面,我永遠記得曾經在我的生命裏面,出現過兩個老人家,他們為了自己的夢想去做。

  艱辛的辦學之路,要求樹仁必須創造出自己的辦學特色。樹仁最智慧的方法,是常常聘請活躍在香港各行業一線的管理者作為學校的客座老師。這樣,樹仁學生一邊讀書,一邊可以廣泛地參與社會實踐,畢業後更順利成章地被客座老師選入各行業就業。因此,樹仁畢業生就業率非常高,在新聞媒體等領域更是人才輩出,成績顯著。

  張舜堯:我們的學科都是比較實用的學科,新聞、會計。在某個程度上來講,這些學科在社會上都是比較吃力的,薪水比較低,也可能説是付出比較多的。像社會工作,永遠不夠的,但是薪水永遠不會太高的。

  胡鴻烈憑著執著的精神、儒雅謙遜的個人魅力,感染著每個樹仁校友,有些離開學校二、三十年的畢業生,都主動回來幫忙。

  張舜堯:在一個開幕儀式典禮上,我再次遇到校監,我沒想到他老人家一眼把我認出來。他説,你有時間多回來學校看看。這就是我一直覺得,校監和校長讓我們感動的地方。他是以一個仁者之風,他不是説,你是學校畢業的,你有責任回來學校幫忙。他沒説,我們聽了這句話,反而覺得很慚愧。他們這種真誠,這種心教,這種行為,這種操守,本身就像一個烙印,刻在我們每一個同學身上。他從來沒有説過,你們要愛國,他沒有説,但他做出來的行為,讓我們感覺到他是以中華文化傳統為傲的,他是以一個中國人為傲的。我覺得要倒過來,他整天跟我們念叨這些事情,可能我們同學都産生反抗。他一點都沒説,但是你看他做出來的事情,我想這裡面的説服力比誰都強。

  2006年11月13日,因為行動不便而很少在公眾場合出現的鐘期榮校長,坐著輪椅出席了樹仁學院成立三十五週年慶典。

  龍子明:那天晚上,校長出席三十五週年晚會的時候,她出來的時候,當時我們很多同學都哭了,我們對老人家都很有感情。

  龍子明:她很高興,很久沒看到她,她自己站起來舉杯。她站不長,因為中風以後,站一點點時間都很勉強。站起來舉杯,然後再坐下去,她很高興。

  李娥珍:她是一個精神,不是一個學校,她反映的是我們中國人的一個精神。需要這種精神,我甚至希望,我們全中國大學的校長都學我們鐘校長。

  李娥珍:都跟我們校長學,真的,不是給他們一般的尊重,我覺得這種尊重,要表現為跟她學,學她。我經常説,我要是能年輕二十年就好了,能多做一點事情。

  歷經二十八年的漫長工期,2005年,樹仁大學文康宿舍樓正式竣工,加上此前竣工的圖書館大樓和教學樓,樹仁用深埋于地下的一百七十六根樁柱支撐起了一個奇跡。港人稱這是一個現代版愚公移山的故事。

  胡鴻烈:1971年,本校創立的時候,就是因為當時適齡青年能夠讀大學的,不到百分之二。時至今日,本校更要繼續肩負來日的使命,培養調教了一大批深受香港社會歡迎的建業人才,為香港繁榮穩定和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方針貫徹與落實,作出了突出的貢獻。

  歷經1995年、2001年、2005年三次評審之後,2006年12月19日,樹仁師生終於等來他們期盼了三十五年的日子,香港特區政府正式批准樹仁學院正名為樹仁大學。2006年12月19日當天,很多學生聚集在樹仁學院的牌匾下面等待合影,這個名字將很快成為歷史。

  林偉豪:在十九日那天,我八點鐘已經起來,好像一個父親一樣,在等小孩出生。電臺、電視,不停地看,不停地聽,在等那一刻的出現。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很多同學穿紅色衣服。其實早一天我們就溝通好了,我們説明天一定要穿紅色衣服,因為這實在是一件令人非常高興的事。

  林偉豪:十點四十五分的時候,我收到一個同學的電話,一個師妹的電話,“我們已經是大學了”。我就是在家裏面,我從電話裏也感受到,同學在學校裏那個興奮的感情。

  李國章:香港樹仁學院可以改名為香港樹仁大學,在這個時候,特別恭喜胡鴻烈校監、鐘期榮校長。樹仁三十五年來,做得非常好,所以我對樹仁非常有信心。對香港教育界來説是非常好的事情,香港教育統籌局已經鼓勵香港有私立大學,現在樹仁大學是香港第一傢俬立大學。

  香港樹仁學院正式正名為香港樹仁大學,是香港教育史上里程碑式的事件。香港第一所私立大學的出現,在緩解本地人才匱乏、減輕政府負擔等方面都將提供良好的示範。

  在樹仁成功正名的新聞發佈會上,中風已五年的鐘期榮校長髮表了講話。

  林偉豪:記者會上,校長是非常非常努力地去説話。其實對她來説,出來見大家已經是很辛苦了,還要這樣説話。老實説,我完全聽不懂校長説什麼,我是一句也聽不懂。但是,那是一個環境,那是一顆心,那顆心是聽不懂也是感受得到的。

  樹仁正名為大學的當晚,胡鴻烈、鐘期榮夫婦像平時一樣,坐到了電視機前,沒人知道他們當時心裏作何感想。在這一天,他們實現了自己的理想,他們堅持弘揚中華文化的辦學理念、強烈的愛國情懷,在回歸後得到了香港特區政府的肯定。

  胡鴻烈:我們辦這個學校,就要樹仁,就要培養這種精神。這個我們是做到了,到現在為止 是做到了。我可以講,因為我們有著這個正確的辦學目標,有我們的理想,我們樹仁今天 才可以立足。這個是很寶貴的,我認為我們中國,非常寶貴的精神財富。所以當時我們叫樹仁,名字就叫樹仁。

責編:嚴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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