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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一國兩制" 羅湖口岸上演"雙城記"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6月18日 21:44 來源:CCTV.com

     
    [內容速覽]羅湖關口,它位於一個國家的兩個城市之間──深圳和香港,它所代表的邊界,如今維持著世界上一個特殊的制度──一國兩制。
專題:CCTV-新聞《新香港故事》

    CCTV.com消息(新香港故事6月18日播出):點擊看視頻〉〉〉

美麗的城市: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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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湖關口,這是一個世界上罕見的口岸,它位於一個國家的兩個城市之間──深圳和香港,它所代表的邊界,如今維持著世界上一個特殊的制度──一國兩制。自有了這道邊界,一版又一版的“雙城記”故事就這樣上演了,本集就將為您講述這樣三個“雙城記”的故事。

    一位從港英時代走來的入境處公務員──現香港陸路口岸總指揮劉文軒已在關口工作了30年,回歸前他認識了深圳邊檢的劉隊長,兩人雖互有好感,卻不能走到對方界域相聚。回歸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圍繞24小時通關、快速檢驗通道、關口突發事件,他們既是合作夥伴又是競爭對手。

美麗的城市:香港

一版又一版的“雙城記”故事就這樣上演了

    香港建築承包商老吳為了他的女兒(1997年出生在深圳)10年來每天奔波在關口兩邊,目睹了口岸的變化。

    港人張澤輝1997年娶了內地女子為妻,妻子卻遲遲拿不到赴港單程證,金融風暴使張澤輝生意破産,但此時他們的孩子出生了。一家人的生活地點問題在這10年發生了非常戲劇性的變化……

    詳細內容:

    這是一個世界上罕見的口岸,它位於一個國家的兩個城市之間──深圳和香港。它所代表的邊界,如今維持著世界上一個特殊的制度──一國兩制。自有了這道邊界,一版又一版的“雙城記”故事就開始上演了。

劉文軒:我1995年11月20日來到邊境,第一天上班,你們2006年11月20日來訪問我。

  劉文軒,1997年前,香港入境事物處對外聯絡官,2007年香港陸路口岸指揮官。

  吳武成:因為我每一天這樣過關,是給我自己一個運動。十年沒變了,每一天都是這樣來來往往的。

  吳武成,香港建築承包商,他的女兒1997年出生,2007年,全家生活在深圳和香港兩地。

  李倩:那幾年他特別辛苦,我又過不去香港,他整天擔心我這邊,他經常要回深圳來 兩頭跑。

  內地文秘李倩,1997年與香港電腦工程師張澤輝結婚,2007年全家生活在深圳。

  今天我們要講的三個故事,都與深圳和香港之間的那特殊的口岸有關。有時,口岸可以隔開人們,有時也可以拉近人們。

  這是香港入境事務處的閱兵式,香港入境事務處是管理香港出入境的主要部門。而香港所有的陸路口岸,都與內地相臨。

  劉文軒已在香港入境事務處工作了37年。如今,他做為陸路指揮管理著香港與內地間的五個口岸。他還記得1997年6月30日那一天,通關的人流和往常一樣平靜,很少有旅客注意到一些微妙的變化正在悄悄地進行著。

  劉文軒:1997年6月30日晚上,淩晨,我們將香港以前殖民地的徽號拆了下來,隨即就安裝上特區政府的徽號上去。從1997年7月1日開始,香港就是中國的地方了。這個環節很重要,也是很有紀念價值。

  劉文軒:回歸當晚,到淩晨五六點鐘左右,我和所有的同事分別站在每個通道,站在通道前面。解放軍預備進來前的半分鐘,電閃雷鳴,雨大得不得了。很多解放軍的軍車就像現在這些車一樣,從幾條通道過來,每一個軍人都站得很直,好好地站著。雖然大雨淋得他們全身濕透,他們還是坐在軍車裏,這樣一路過來。是很難忘的,那一晚雷電交加、傾盆大雨,真的很難忘。其實更加難忘的是,過去十年,大家的隔膜全打破了。

  羅湖口岸,在回歸以前,這裡曾是對峙的前線,冰冷而戒備森嚴,雙方邊檢甚至不能穿制服進入對方的界域。回歸當天兩地邊檢才第一次在羅湖橋頭擁抱

  劉文軒:在1997年之前,香港政府和內地部門溝通都是通過我們這些聯絡官渠道,我是其中一個。對面也有一位姓劉的。

  劉偉權: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對劉文軒特別地關注,因為他們總是換聯絡官。只是後來劉先生幾次調回來。

  劉偉權是深圳陸路口岸的指揮官,回歸前,他已和香港聯絡官劉文軒相識了多年。

  劉文軒:很得意的,一見到面,他們一定很熱情地叫你先喝杯酒。你喝得下,他就很開心,你喝不下他們也不會不開心。那你就特別容易,像兄弟朋友那樣。

  劉偉權:酒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要去掉這個隔膜。我不知道外國人怎麼樣,至少中國人把酒喝下去以後,話就好説多了。

  香港入境事務處在回歸後的閱兵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仍邁著過去的步伐,但背景音樂已換了新的內容。

  深圳和香港之間的口岸在回歸後面臨著新的變化。隨著兩地交流的加深,通關旅客數量每年驚人地上升,為了保障口岸的暢通,兩地邊檢不僅要全面合作,有時,也要展開競爭。

  老吳是香港的建築承包商,他的女兒叫吳婉詩,今年10歲,正是回歸那年出生的。老吳的妻子是深圳人,1997年臨産的當年,她住在深圳的一家醫院裏。那天,老吳一下班就從香港往深圳跑,但他要過兩道檢查站,先出香港,再進深圳。當時,深圳與香港之間的口岸過關通道少,簽注時間長,經常出現旅客排長隊、擁擠的狀況。

  吳武成:我下班馬上就趕回去,但是那一天正好是假日,趕到羅湖去,排了很長的隊。怎麼辦?我馬上就跑,跑到文錦渡過關,文錦渡也沒有巴士,慘了,急死我了。我馬上又跑,跑到沙頭角過關,情況還好一點,就衝過了關口。結果匆匆忙忙地,錢包都掉了。

  陳敏:錢包裏面放的身份證什麼證件全都沒有了,回去趕緊辦證,要不過不來,他急得不得了。那一兩天,他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吳武成:以後我每一次過關,我的錢包都抓在手裏,誰要偷我的錢包除非把我的手砍斷。

  小吳婉詩出生後,在深圳上了幼兒園,仍在香港工作老吳的每天一下班便往深圳跑,為了照顧心愛的女兒,他像鐘擺一樣,每天往返與深港兩地,深刻體會到了回歸之初兩地交流的急劇升溫。

  吳武成:以前我帶女兒趕過來上學,坐不上校車,口岸擠得不得了,要排隊排兩三個小時。

  陳敏:作為女人,一方面擔心,另一方面覺得,你怎麼總是撒謊,怎麼過關能過那麼久,過關要過幾個小時。就不停地打電話追問,問他在哪。

  吳武成:很多人回內地,買一籮一籮的荔枝提回香港,結果人太多過不了關。那怎麼辦呢?荔枝掉得滿路都是,你要揀隨時都能揀幾包。

  這是1998年春節前在香港落馬洲口岸拍攝的照片。回歸後,通關旅客激增,口岸經常人滿為患。

  但再難逾越的口岸也擋不住愛情,1997年,香港電腦工程師張澤輝與內地文秘李倩在兩地舉辦了婚禮。

  張澤輝:1997年,她要等五年才發單程證可以去香港。其實一路下來是計劃等她到香港以後再生小孩,本來希望兒子在香港出生,直接拿香港的出生紙。

  香港入境事物處規定,非香港居民與香港居民婚後5年才可領取赴香港定居的單程證。張澤輝本計劃,等妻子到香港後再要孩子,這樣就不用再受每天過關之苦。

  張澤輝:可是有時候,他要來也擋不住。

  可婚後第三年,1999年,他們生了一個男孩兒。

  張澤輝:算是意外吧,在計劃以外的事情。

  張澤輝的兒子出生後,和母親生活在深圳,張澤輝每天一下班也要從香港往深圳跑。

  李倩:我記得有一次我兒子發燒,當時我很害怕,給我老公打電話。沒有辦法,他過不來。

  就覺得,覺得兩個人這樣分開很累。

  張澤輝:跑這麼遠才見到他們,心裏肯定希望可以不用這麼辛苦,希望他們早點到香港去。早點到香港去,我下班半個小時回家就可以見到他們,最起碼菜也不會涼。

  張澤輝當時最大的心願就是全家能在香港團聚,為此他們至少要等到2002年。

  2004年,通過羅湖口岸的旅客流量,較1997年上升了59%。皇崗口岸的旅客流量,更是激增了六倍。回歸後,香港人北上置業已不是新聞。香港地産仲介公司的調查報告顯示,2002年港人返回內地置業數目達2萬餘套,較2001年增加19.3%,所涉金額達110.2億元人民幣。

  劉文軒:回歸之後真的體現了一國兩制的自由度。也開始有一些香港人回去深圳居住,因為當地的生活水平比較便宜一點。就變成有一些香港人在內地成立了家庭,早上回來香港上班,黃昏回到深圳居住。

  回歸之後沒多久,整個旅客大堂經常擠滿了人,我們會有一條鐵鏈就拉過去到那邊,停住一些人,不讓他們過去出境,直到我們處理完旅客大堂的人。因為當時排隊等候的旅客太多,就起鬨。

  回歸後,很多港人都選擇到深圳度過節假日,遇到春節、清明等節日,口岸更是人潮洶湧!

  劉偉權:有一次我們開過一個節日小組會,對節日如何疏導旅客,大家進行商討。香港方面認為,延長口岸關閘時間是一個比較好的措施,對市民也有個交待。深圳方面覺得,根據以往的經驗,口岸到最後關閘的時候,這個時段旅客並不太多。大家為了這一點,大概討論了一兩個小時。

  2001年之前,羅湖口岸的關閘時間是晚上11點半。深圳方面認為在關閘前,實際旅客流量並不大。但香港方面解釋,這樣做主要是做出姿態,給香港市民一個交代,緩解香港媒體給入境事務處施加的壓力。

  劉文軒:1997年之前我不知道內地是什麼樣,好像很多香港人那樣,就是覺得內地沒有什麼法制,或者沒有理解他們是怎麼樣去運作的。其實在九七之後,這十年就完全把我改變了。內地有一些法律同香港不同,大致上,它有它獨特的地方,所以它有一些的法例會是這個樣子。從普遍性來講,他們是合情合理的,內地的法律。

  深圳邊檢充分理解了香港方面面臨的壓力後,決定延長節日期間口岸的開放時間。

  羅湖口岸聯檢大樓開放了全部11條通道,各單位都加派人手上崗,認真快捷地為旅客辦理檢驗手續。

  2002年,香港電腦工程師張澤輝的妻子拿到了赴港單程證,全家終於可以在香港團聚了。張澤輝陪他們好好玩了兩天。

  好日子沒過兩天,非典突然在香港爆發,張澤輝所在公司業績大幅度滑坡,剛還沉浸在相聚喜悅中的張澤輝,突然面臨著失業。

  張澤輝:在銀行貸款的房子變成了負資産,工作也沒有以前那麼好做,生意也沒有那麼好賺。

  赴港後,張澤輝的妻子李倩希望能在香港找份工作,緩解丈夫的壓力。

  李倩:香港非典的時候,去很多地方人家都不敢請你,問你有沒有發燒,問一些很那什麼的問題。我就覺得,香港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好。

  張澤輝:也許有點失望吧,看電視香港這麼好那麼好,過去一看這麼平凡,也許有點這樣的感覺。我妻子找工作也碰過壁,她不跟我説。

  李倩:我好想回去,我不想待在這裡了。就覺得每一張面孔都很陌生,走在大街上一個人都不認識,有一點怕的感覺。一個家庭,它的經濟能力如果出現問題,兩個人的感情各方面都會出現問題。為了一點點小事兩個人都會吵架。

  那段時間,夫妻間經常發生口角。

  張澤輝:我那時候感覺真的有點壓力,比較不如意,工作、經濟環境都比較頭痛。

  就在這時,張澤輝在內地的一位朋友準備在深圳建一家網站,他希望張澤輝一起來做。網絡在內地發展迅速,張澤輝動心了。

  張澤輝:怎麼看整個經濟環境發展都是內地比較好,我就馬上跟我朋友説,合作,搞。

  張澤輝:在談這個生意的時候,我就開始考慮不如搬回深圳住,從那時開始,搬回深圳住。

  不久,李倩和人合夥在香港開了一家小美容院。夫妻這次換了個位置,丈夫在深圳,妻子在香港,他們的兒子張肇軒則被安排在,離深圳只有一站車程的香港上水一家小學上學,他每天早上6點半離開深圳的家,搭校車到羅湖口岸,過關進入香港。

  張肇軒並不孤單,在羅湖口岸,每天,你都能看到這些往返于深港兩地的走讀學童。這些走讀學童的年齡大都在十三歲以下,最小的才兩歲半,人們給他們起了一個名字“羅湖走讀郎”。到2003年,“羅湖走讀郎”的人數超過了三千人。

  劉文軒:每天都有一班小朋友,內地叫“走讀郎”。“叔叔,我上學去了。”我説:“用心讀書啊!” 有些走讀郎很調皮,以前有一個小學生他説,“我好開心,今天默書有一百分!”我説:“繼續努力吧!”

  為方便孩子們通關,兩地邊檢還專門開闢了專用通道。“羅湖走讀郎”成為了“一國兩制”的一道獨特風景。

  香港建築承包商老吳的女兒吳婉詩,從小便喜歡唱歌跳舞。她是老吳的掌上明珠。在深圳上完幼兒園,老吳希望女兒到香港去上小學。

  陳敏:他不想讓女兒那麼辛苦,像內地的那些孩子一樣,因為我們在深圳生活,經常聽到那些孩子做功課做到十一二點還做不完,整天就是做功課,做完功課還是功課。在香港讀書就沒有逼得那麼緊。

  吳婉詩也在香港上水上學,她的學習成績非常優秀。

  吳武成:我的小孩很奇怪,她兩邊都喜歡。人家別的小孩子放假到處去玩,她放假就回羅湖上課。上她喜歡的課,音樂、舞蹈、模特。她覺得在香港這邊就是學問,內地那邊就是文藝。在她小小的心靈上存著這兩樣東西。

  老吳把家安在深圳,買了一個100多平米的大房子。為了不讓孩子受奔波之苦,他和妻子又在香港上水租了一個60平方米的房子。吳婉詩平時就在香港上水上學,週末回深圳學藝。

  吳武成:人家説我是深港兩棲人,就是這樣。

  陳敏:我們一家人都是這樣,我們一過關,踏上出租車的那一刻,我們不約而同地都轉變成説普通話,一回到香港過關的那一刻,就轉變説廣東話。我有時候覺得一下子扭轉不過來。

  吳武成:我心裏知道我是有一點過分地寵愛她,但是我想一想,如果我現在是三十來歲,我有很長的時間對著我女兒。但是我心裏想,我現在五十多歲了,我對著女兒的時間不是很長,我要加倍地對她寵愛。

  她要求什麼東西,我能做到的我都儘量去滿足她,因為我知道,我要用比別人短一半的時間加倍地給她。不管風風雨雨,不管刮了八號颱風十號颱風,只要有車,有交通工具回家,我就不怕辛苦地回去。我回去的目的就是,我能夠每一天都回到家,每一天都看到我的女兒。

  這是1998年,香港赤臘角機場起用之初,因計算機故障造成大堵車的場景,車流從關口綿延至香港市區。回歸後,兩地經濟往來頻繁,貨流量急速上升,每逢大堵車,深港兩地口岸的指揮官都忙得不可開交。

  劉文軒:赤臘角機場最初啟用的時候,很混亂是不是,內地全力協助。怎麼協助呢?因為貨物很混亂,可以用一晚上修一條公路:由深圳機場運到福田保稅區。然後協助解決香港的貨運問題。可以用一晚修一條公路。如果在香港要修一條路,那些文件,要批錢,很多很多的東西。

  內地辦事的高效率給劉文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歸後,深圳邊檢全力協助香港邊檢解決困難,對於香港方面提出的要求,可謂有求必應。香港與珠江三角洲有著特殊的地理和人文關係,通過改革開放後20多年的發展,已形成一個相互依存、功能齊全的大型經濟區域。但相關合作的展開,首先需要解決粵港之間的跨境交通的問題。2003年1月27日,皇崗和落馬洲關口開始實行24小時通關。通關當日,香港的大公報撰文:從今日零時起?香港和深圳以及整個祖國內地之間?在時間上已經再沒有任何不可逾越的界限。

  新聞畫面:我們現在正在等待二十四小時通關之後第一位旅客的到來。零點整,在人們緊張的等待中,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走到了驗證臺前。他很快就處在深港兩地媒體記者的包圍之中,小夥子説自己叫丁發展,香港居民。丁先生説他今天過關很順利,從香港到深圳花了不到十分鐘時間,但是沒想到成了旅檢二十四小時通關之後,進入深圳的第一人。“沒想到沒想到……”“沒想到什麼?”“沒想到會成為公眾人物。”

  劉文軒:三萬人次,我們估計通宵只是四千人,三萬個人從晚上十二點到六點半之間在這個口岸裏穿梭。

  實行24小時通關後,港人任何時間都可以“一步跨過”深港兩地。在深圳消費的港人再也不必夜路狂奔、趕在口岸落閘前回家了,那些未吹乾的頭髮,未唱完的歌,未吃完的面,這狼狽的一切,將隨著二十四小時通關成為歷史。

  劉文軒: 二十四小時,個個都想住在口岸附近,雖然過了關,也不會住得很遠,過了關就可以回到家了。所以現在沿著皇崗這個口岸,房地産這幾年不停地飆升,成為一個繁榮的指標。你放眼望過去,建了多少高樓大廈,在這邊建多少賣多少。

  2004年12月,兩地邊檢特別為香港市民開闢了“旅客及車輛自助過關系統”,這一措施的實施極大地提高了旅客和貨車通關的速度,任何持有香港智慧身份證的市民只需要9秒的時間,就能迅速過關。出入境就像搭乘地鐵一樣方便。

  2007年7月1日,深圳邊檢也將開始為內地旅客提供自助通關服務。兩地邊檢在快速通關方面展開了一場競賽。

  劉文軒:大家都互相學習,大家都互動了,就是你也快我也快。這種配合就不是競爭,好像我們的信息全傳出去。我們有些什麼,那你們怎麼樣。你們是不是開多些櫃臺,那我們也開多些櫃臺。是一個很好的交流,因為這樣,我跟對面姓劉的聯絡官,吃飯都不下兩百次。

  劉偉權:最可惜的是我本人不喝酒,跟他們交往這麼多年,他們都知道我不喝酒。因為我不喝酒,所以在其他方面我必須很努力地去工作。

  劉文軒:喝了十年酒了,現在腸胃不太好,喝了這麼多酒。

  24小時通關和自助通關系統的啟用,讓老吳一家突然發現,他們的深港“兩棲生活”已經變成了時尚。

  吳武成:星期五一下班就是我最開心的時間,從香港一路坐火車到羅湖,一過了羅湖這個關,我的心情就像另外一個人,全部的精神壓力沒有了。如果我沒有這樣跑,以前的身體還沒那麼好,經常感冒,不舒服,因為我每一天這樣過關,是給我自己一個運動。

  吳婉詩如今已經是活躍于內地與香港的小明星了。

  吳武成:我覺得幸運的是,吳婉詩從小經過了內地的生活,認識了內地的文藝,她也對這個感興趣,現在她在香港讀書,她就得到兩邊的好處。

  吳婉詩得到的榮譽也許是對老吳10年奔波的最大回報。

  張澤輝在內地的創業獲得了成功,但他又面臨著抉擇。

  張澤輝:最近我們在商量買房子的事情,想要買房子,因為深圳現在的房價漲得很厲害,香港的房價比較穩定,所以我就考慮重新在香港買一套房,可是她就説不要在香港買,回去深圳買,我説不管什麼情況我們也要搬回香港,以後孩子長大,可是她給我意見就是想在深圳買房。

  劉文軒:十年後,很多移民了的港人現在都回到了香港,因為現在內地才有機會,內地比以前更加好。將來可能連這條邊界都沒有了,大家溝通成一片。五十年之後,連這條邊界都沒有了。

責編:嚴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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