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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博鰲亞洲論壇主要策劃人和推動者蔣曉松

發佈時間: 2013年03月27日 15:13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 南海網-海南日報

  “博鰲水城”樂山樂水“博鰲樂城”眾志成城

  博鰲亞洲論壇主要策劃人和推動者蔣曉松。海報集團全媒體中心記者張茂攝

  隗瓊海樂城民居。本報記者宋國強攝-本報記者趙紅

  3月22日,很平常的一天,北方依然小寒,南國暖陽如昨。這一天,一段夢想家的話語讓其變得生動,進而意味深長。

  説話地點:瓊海博鰲,千博集團水木荷堂會所。

  説話者:千博集團董事局主席、博鰲的“作家”蔣曉松。

  蛙鳴聲聲,話題從初見博鰲説起……

  一種牽掛

  眾裏尋她千百度樂山樂水天涯路

  “大自然的震撼力非常強大,第一次看見博鰲就是這種感覺,這是一個大的文學題材。”蔣曉松以他導演和劇作家的審美眼光描述説,萬泉河綿延300多裏,處處優美,在入海口處,與玉帶灘、東嶼島、龍潭嶺這樣一組合,其震撼力更是無與倫比。

  “博鰲入海口是做大題材的料。而樂城島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散文題材,像一些小詩組合,屬於精雕細刻的材料。樂城從屬於博鰲。”他説。

  轉瞬間,讓蔣曉松震撼的第一眼已過21年,如今談起,眼神中那興奮的光,一如春藤爬滿眉宇。

  原材料不同,做菜加的調味料自然不同。

  蔣曉松説,他的第一部作品——“博鰲水城”因為原材極佳,不需要加過多的作料;而第二部作品——“博鰲樂城”,就得傾盡“廚師”功力,用最好的調味品使其分外美味。

  2004年,隨著博鰲亞洲論壇走向成功,蔣曉松也勾畫完成了他的博鰲水城作品,從博鰲順利“畢業”了。政府後臺、企業平臺、國際舞臺,這三台一戲,是蔣曉松從博鰲水城和博鰲亞洲論壇的成功中獲得的,算是他“畢業論文”的答卷。

  “不過也留下了一些遺憾。”他這樣評價他在博鰲的第一部作品,這也是他博鰲作品的“上篇”。

  其實,蔣曉松完全可以過上另一種詩意的生活,他在日本箱根有一個大莊園——山松莊,莊園裏有幾棟如畫般的房子,那裏可以承載一個詩人或劇作家的全部浪漫生活內容。

  但是,他沒有做出那樣的選擇。

  博鰲,有一種特別的牽掛纏繞著他的心。2008年,蔣曉松又回到博鰲“母校”,再一次行走在博鰲鄉間,開始他的新“習作”——博鰲樂城項目,這是他的博鰲作品“下篇”。

  “我對博鰲的感情,一點兒都沒有改變。”蔣曉松説,他對博鰲的追求,已經到了不顧風險、不計成本的地步,“為博鰲,某種意義上,我什麼都可以做”。

  一串夢想

  雲起潮涌論亞洲博鰲夢想壯志酬

  夢想是蔣曉松的影子,無論白天黑夜,與之相依相伴。他的新夢,是要打造一個人們無法想象的理想王國和幸福家園,博鰲是他的“夢工廠”。他説,造夢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博鰲人、中國人、亞洲人乃至地球村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近乎癲狂的夢想家,一個與夢想糾纏不清的導演。我實實在在地紮在博鰲,打磨我的夢想”。

  當年,就是因為一個夢想,才有了博鰲亞洲論壇的傳奇。儘管蔣曉松自己説:“我能在貫穿這個故事當中發揮一些微乎其微的作用,從內心而言唯有感恩上天。”

  不知還有多少人記得,1997年7月的那個夏日,蔣曉松請他的私人朋友、日本前首相細川護熙和澳大利亞前總理霍克到博鰲小聚,一夜傾談,勾畫出“亞洲論壇”的構想。

  “那天其實也只是一個階段性的結果,真正的想法開始得更早,是在當年的1月,在日本,而且這個建議最早是細川先生給我出的。”蔣曉松首次向記者道出這樣一個秘密。

  過去,曾有人把蔣曉松描摹成“博鰲之父”。

  “真正的博鰲之父是一個‘複數’。”蔣曉松説,“很多人在不同階段、從不同角度努力,才促成了博鰲亞洲論壇的今天。論壇和水城是從昨天到今天的事兒,而樂城島和先行區是從今天到明天的事兒,過去、現在、未來,貢獻者都是一個‘複數’,我只是一個參與者和見證者而已。”

  蔣曉松以剛獲得國務院批復的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為例談及這個“複數”:“李克強總理去年來博鰲參加博鰲亞洲論壇年會後視察,我們向他報告樂城項目,當時還叫萬泉樂城項目。他非常了解論壇和博鰲,建議繼續延用博鰲概念,把項目打造成博鰲亞洲論壇發展的‘第二樂章’。”

  蔣曉松很幸運,因為寬厚而獨具浪漫氣息的海南接受了他的夢,以博大為特質的博鰲接受了他的夢。在蔣曉松的博鰲夢中,海南人民從上到下,傾盡全力為之烘托,為之付出。再上升一個層面,國家領導層、國內的權威學者專家、國內的知名企業亦為博鰲夢創造了必要條件……

  博鰲夢上篇——博鰲亞洲論壇已走進現實,博鰲水城也已呈現全貌;博鰲夢下篇——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已在國家層面立項,再次成為國家之事。

  有人説,人在追求夢想中最容易得到滿足。而蔣曉松,是以創造夢想為樂,他在不斷創造,並在創造中不停地修訂夢想。

  “我現在想的東西,也許三五年後不一定是這樣了,我還在學習和琢磨,想明白了、想通了就做,這個過程很有意思。”他説。

  從2010年蔣曉松推出的“中日合作海南樂城太陽與水示範區”,到2012年推出“萬泉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再到現在的“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人們看出了其概念和內涵的變化,每一次變化都是一次翻新,一次擴大,一次昇華。

  蔣曉松是個吸納型導演,他不斷汲取現代文明的精華與能量,用於他的作品。

  “我們要打造的是一個利於韆鞦萬代的作品,是一個真正可以對海南、對中國和亞洲發揮作用的作品,她是超前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急躁。”

  或許,蔣曉松是一個極不現實的人,他的不少同事和朋友也認同這一説法。但是正因為他的不現實,他做出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正是這種不現實的性格,讓他成為一個夢想家、一個造夢者,博鰲成了他的“造夢空間”。

  一個舞臺

  世界名角爭相聚國際視野唱大戲

  “很多事情得請人來做,我自己做不了。我屬於搭臺的,要找到可以唱戲的人。”蔣曉松説,他的角色是規劃、設計,然後組織人來唱戲,唱戲者應是全世界唱得最好的企業家。

  “誰在新能源領域領先,誰能在農業領域做到最好,誰是醫療領域的拔尖者,誰就可以到這個戲臺來唱戲。”蔣曉松很清楚,在這個過程中有“店大欺客”或者“客大欺店”的狀況出現,“現在我們這個店還不是太大,所以剛開始可能會把門檻放低一些,我相信,越到後面門檻越高”。

  蔣曉松在造夢過程中,不停地搭建著舞臺,他的舞臺屬於所有有理想的政治家和企業家。他的唱戲者中也包括當地百姓,蔣曉松説,原住民是最不可或缺的元素,這種合作是多元的和橫向的,是所有層面的人的合作。

  蔣曉松設計的舞臺還有一個縱向坐標,那就是産業,“新能源産業、醫療産業、文化産業等”。

  橫向與縱向相交,織就起蔣曉松的“樂城夢”——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

  翻開蔣曉松的樂城夢規劃可以清楚地看到,未來的樂城島,有著一種超越“日內瓦”式的生態場景:節能低碳的房屋,品牌化的綠色食品,垃圾可以用做有機肥料,所需能源全部通過太陽能、風能、水能等可再生能源解決……記者注意到,未來的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以樂城島為核心,沿萬泉河兩岸展開。南岸以“保健養生”為核心,設有傳統醫學中心、亞健康療養中心、整形美容中心、老年健康養護中心和慢性病康復中心等五大功能中心;北岸則以“醫學治療”為核心,引進世界先進醫療設備和技術,和發達國家知名醫療機構合作,建成具有國際一流水平的,集醫療、科研、教學為一體的産學研基地。

  蔣曉松博鰲新舞臺的核心思想是提高全中國人民的健康水平,提高亞洲乃至世界人民的健康水平。蔣曉松在做的不是一個項目,是一個事業,一個關乎全人類健康和地球未來的事業,一個關乎人類未來生存模式的事業。這個事業,是一個理想敘事的烏托邦,在這個事業裏,幸福陽光照耀著每一個人。

  “我相信若干年後,全世界最好的醫療機構將落戶在這裡,世界最先進的醫學設施設備、還有很多的服務醫學理念將存在於這裡。全球的高端人士只要生了病,都會想到來這裡治療。我們要營造一個全世界醫療行業裏的特區,沒有利益集團等的局限和技術壟斷,希望這個事業對中國的醫療改革也能産生間接作用。”蔣曉松越説越激動:“它是一個完全符合中國夢的主旋律,我非常讚賞中國夢的提法,而且我也是在努力為咱們的海南、咱們的瓊海在實現海南夢的過程中,盡可能地發光發熱。”

  作為承接博鰲亞洲論壇相關産業的延伸,先行區規劃了引進與生態、健康、醫療相關的國際組織或國際科研機構。吸引世界行業中的領先者加盟,打造總部經濟,發展總部經濟相關産業,是規劃中特別重要的內容。

  “博鰲亞洲論壇被大家説成的是東方的達沃斯,而達沃斯只是一個國際會議組織,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先行區做成亞洲的日內瓦,一個國際組織的聚集地。”蔣曉松這樣描繪,“聯合國總部設在紐約,但它不是美國的;國際奧委會總部設在洛桑,但它不是瑞士的。它們都屬於全世界、全人類。博鰲亞洲論壇也一樣,是亞洲共有的。中國提供了一個地方,併發揮著東道主作用,這就是它的價值所在。”

  不是傑出者才做夢,而是善做夢者才傑出,夢想永遠可以讓生命迸射出光芒。

  “每個人都會做夢,而能把夢變成現實才是本事。”蔣曉松説。

  一組樂章

  合作共贏同輝煌心中有愛有擔當

  蔣曉松的妻子是日本人,他在日本有豐厚的産業,並有一群日本至交。他的博鰲“第二樂章”裏,容納了許多日本的先進技術和理念。

  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遊先行區的概念規劃就出自日本全球知名的綜合設計機構——日建設計,主設計師北山利彥是該公司的資深規劃師。2010年4月10日,日本太陽經濟會簽約參與先行區前身《中日合作海南樂城太陽與水示範區》項目建設,並協助海南引進先進技術、人才、資金。2011年4月14日,日本三菱商事株式會社簽約加盟先行區前身“萬泉樂城項目”建設,成為項目重要股東。

  蔣曉松喜好結交,這源於他擅長溝通的能力。他遊刃有餘地與世界交流,從博鰲村民到政府要員,從國內名流到國際大腕。

  “因為我心中有愛。”總結這種能力時,蔣曉松如是説。一些跟蔣曉松打過交道的人也説,他的愛心能讓每一個接觸他的人感受到。

  他把這種愛化做一個個具象符號,大到花兩億元人民幣捐建博鰲禪寺,小到為一個不起眼的來賓搬一把椅子,為一個陌生的車主找一個停車位。

  這些具象的愛放在一個做大事業的人身上似乎總有些不搭。

  “我個人感覺要做成一些大事,必須要先做好小事,只想做大事不行,但如果只關注小事,沒有陽光的理想和胸懷也不行。”他説。

  “還有,因為我不善於領導,所以很多時候又做‘軍長’、又做‘連長’、又做‘班長’,這個沒有辦法。”他調侃自己説,這是他的局限。

  蔣曉松出身藝術世家,還獲得過國際電視導演獎。他説他格外注重細節、追求完美,“在我腦袋裏面有全局觀念,但我也知道很多細節應該怎麼樣去做,這是我的本行,但我不是企業家。”

  幸好,他不是企業家或者商人。否則,他會因為利益得失而心緒不暢;否則,他會因為大起大落而不再踏足博鰲,不會用愛奏響博鰲“第二樂章”。

  “我是個上了岸的人。不過,好不容易跳上去,現在又跳下來了。我知道這個代價很大、風險很大,只不過自己覺得現在還比較年輕,所以敢再跳一次。”蔣曉松坦言。

  在我們自以為飽經滄桑、心瓣磨出老繭時,年過60的蔣曉松告訴你,他“剛剛走進青壯年”,神態中,激情與活力在綻放。

  “師法自然、天人合一。”這既是未來樂城島的設計理念,也是蔣曉松修身養性和做人的理念。

  台灣星雲大師即將出版巨著《百年佛緣》,邀蔣曉松為其作序。

  蔣曉松在序中寫道:“能與大師近距離地、以心換心地切磋,並得以諄諄教導,使我感受到作為兩岸人的他與我,分別都是中華民族一員,但大師的風骨氣節和萬千情絲,使我更確信:從某一種角度,就某一個意義而言,也許他正是我們萬眾同心去實現中國夢過程中的一位勇往直前、不斷進取的偉人。”

  勇往直前、不斷進取,為中國夢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是每個中國人的責任,蔣曉松,有擔當。(本報博鰲3月26日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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