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位記者在採訪中問我為什麼喜歡易卜生的角色。很簡單,因為易卜生的舞臺上沒有女英雄。莎士比亞就不同,他筆下的女主人公有偉大和率直的性格。現代女性要複雜的多,知道的更多,做的也更多。莎士比亞表現的是現實中的女人,而易卜生所表現的是本能的女人。
在美國的巡演期間,我們連續演出了《海達•加布勒》、《海鷗》、《玩偶之家》和《櫻桃園》。我賺了上百萬美元,我想我終於向我的過去復仇了。
我的愛情生活仍不幸福,在我的女性曆險的道路上,我一直避免做承諾。當代最偉大的女演員們跟我有過短暫的戀情,如塔盧拉•班克海德和凱瑟琳•赫本。1916年,我遇到了梅塞德斯•達克斯塔,她後來成為葛麗泰 嘉寶和瑪琳 黛德麗的情婦。
不幸的是,我很快發現同性戀在美國被視為是不正常的行為,別人的看法比幸福要重要的多。後來我決定嫁給英國導演理查德•布萊恩特。對當時富有的明星們來説,結婚可以讓他們少交很多稅。
電影為我開啟了享受國際聲譽的大門。麥特羅公司給我開出了每週一萬三千美元的薪水!我參加了《以眼還眼》、《紅燈籠》,當然還有《戰爭新娘》的攝製。《戰爭新娘》獲得了跟大衛•格裏菲斯的影片《一個國家的誕生》同樣的成功。我很早就離開麥特羅公司,創辦了自己的製片公司。我為自己的影片負責管理和導演,製作布景。我在洛杉磯的日落大道8080號蓋了一座大廈:“艾拉花園”。不久那裏就成為那些想逃避嚴厲的道德束縛和電影審查的人們的自由避難所。
瘋狂的夜晚之後是狂野的聚會。在這些聚會裏,一位朋友,達格馬•格多斯基介紹我認識了沙龍舞男魯道夫•古格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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