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莫斯科,在那裏我打零工。終於,我通過了入學考試,進入了莫斯科最有名的一家戲劇學校,深受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伕斯基的自然主義運動的影響。我在那裏學到了一切:作為一個職業演員、導演、服裝、布景、燈光等方面的技能。
斯坦尼斯拉伕斯基是個嚴格苛刻的校長,但他教給了我們他全部的知識。他讓學生們盡情發揮自己的才能。那時我遇到了作家安東尼•契訶夫,並愛上了他和他的作品。
但是又一次禍從天降,我和男人的關係在情感方面沒有一次成功過。因此我不顧自己的感情,決定保護自己,嫁給了一個追我的年輕學生。
我開始出名了。我在契訶夫和易卜生戲劇裏的表演,給俄羅斯和歐洲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劇中的角色都是受命運的捉弄,無法得到幸福的人,這正是我的個人生活悲慘的寫照。馬克西姆•高爾基被捕後,俄羅斯的藝術家們開始逃離這個國家,我也離開了我丈夫。
劇團開始巡迴表演,柏林、倫敦……終於在1905年來到了美國!紐約,百老匯!那時候,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裏,最有影響的人就是查爾斯•弗羅曼。他特許我們上演這些自然主義和現實主義的劇目,這與當時流行的情節劇和歌舞雜耍表演格格不入。這也是第一次由移民們用自己的語言來表演。
紐約的知識分子們對用幾種語言表演的我産生了興趣。我成了明星,一位新生的薩拉•伯恩哈特。我用了四年的時間,成功地改變了遊戲規則,給美國人和移民提供了一種新流派的戲劇。我引發了很多疑問,並使自己像一個男人一樣置身於這個男性世界裏:我為婦女解放事業大聲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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