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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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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位朋友告訴我,他今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拍一部真正屬於自己的電影,當他的電影上映的時候,他會在電影院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獨自細細體驗電影帶給自己的——當然還有觀眾們的喜悅或者憂傷,他問我:“你能體會到那種巨大的幸福嗎?”聽了這話,我差點掉出眼淚來,我轉過身去,假裝咳嗽,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我很理解朋友的這種心情,可不好意思得很,估計一輩子也不可能拍電影的我,竟已經稀裏糊塗地有過類似的體驗了。
多少次,當電視裏播出我們《視覺》節目時,我都會習慣性地找個座位坐下來,默默地觀看。只是……也許是我已經過了那個比較容易激動、容易産生幸福感覺的年齡吧,老實説,在每次觀看自己的節目時,我沒有朋友所説的那種幸福的感覺,有的倒是忐忑不安的心情,因為我更多的是帶着一種挑剔的目光,一種審視的目光去觀看的。
我知道,我在觀看時的目光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這讓我想起鞏乃斯大草原上的馬兒們飲水時的模樣——即使是一匹渴入骨髓的馬,在飲水時也會小心翼翼地只用嘴唇輕觸水面,那種輕,就不像是在飲水,倒更像是在吻水,仿佛是它們怕弄皺池洼裏的水似的,那時我想,馬無牛飲狀,是因其高貴,現在我倒覺得,那些馬兒們更像是一群集體無意識的自戀狂,喝水時也不忘了顧影自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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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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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説過他的理想,“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史記》達到了這個目的。
我們學習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回過頭來看,這麼多年來的努力一個是為了增加我們視野的廣度,另外是開掘我們從事專業的知識深度。有時候我們判斷一個人的文化和修養,多半是看他的語言表達水平(雖然會有偏差)。言為心聲,充分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思想靠的是知識和情感。
在生活中,最近自己常有一個感覺,在討論一個問題或探討一個現象時,往往沒有自己的看法,有時明知道對方不對,卻一時找不到批駁他的論點和例子。這正是力不能逮也。真的想借一雙“慧眼”,即使沒有一種深邃的力量,也能看透時世變遷;在風雲變幻中,多一種撥雲見天日的功力。慧眼借不到,就看《視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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