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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新聞報:關注《紀事》感觸生活

------——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紀事》幕後訪談

央視國際 2003年09月22日 15:14

  

文/徐 風

  有人説:紀錄片是歷史的草稿;有人説:紀錄片是所有電視節目中最難做的一種。聽起來,有點沉重,也有點神聖,但我們想的是:真實、好看、價值。--《紀事》欄目組每週日14點10分或23點40分,不少觀眾都會坐在電視機前,鎖定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收看一個叫做《紀事》的欄目。如果因事錯過了收視機會,他們還會在次日的3點12分或15點35分收看重播的節目。從開播那天起,《紀事》便吸引了很多電視觀眾的注意,成為新聞頻道中一個重要的欄目。要説它都"紀"哪些事兒呢?往大裏説:變化的中國,中國的變化;往小裏説:生活在我們周圍的人和他們的故事,(這裡的人可以是東方之子,也可以是百姓;這裡的事兒可以波瀾壯闊,也可以水滴石穿。)為了使觀眾更加了解《紀事》及其幕後故事,記者採訪了它的製片人劉鴻彥和策劃鄧蕾。

  記:《紀事》將來發展方向是什麼?有沒有改版的打算?現在流行這個。劉:前一段時間還在流行"非典"呢,我們欄目有改進的打算,但並不是因為它流行,而是我們想開拓一種新的紀錄片領域。

  記:做紀錄片時有無想過,自己在承擔著某種社會責任? 鄧:當然,不光是某種,而且是很多,而且在承擔這些責任的時候你會賦予紀錄片本身以及你的生命本身更多的東西。

  記:看過很多你們的作品,讓你們感動了無數次。你們也被感動過吧?能説説讓你們最難忘的人或事或你們的拍攝經歷嗎? 劉:我們也被自己的作品感動過無數次,尤其是今天跟我在這兒一起的鄧蕾,她可以説是我們欄目組最感性、最容易被感動的一個人。在4月份我們製作了一期名為《非常時刻》的節目,講得是中央電視臺的記者在面臨"非典"這個突如其來的災難時,克盡職守、深入疫區完成報道的故事,在我們採訪三個主人公隋笑梅、王志和柴靜的時候,鄧蕾曾經哭過無數次。在節目中,我們把感動我們的東西也傳達給了觀眾。

  記:紀事的題材是怎麼選定的? 鄧:來自於方方面面,報紙的、雜誌的、網上的、觀眾來信來電的、親朋好友相識與不相識的人提供的,以及自己發掘的和碰巧遇到的,原則只有一個,他有被你和我關注的價值和慾望。

  記:記錄片吸引你們的地方在哪?或者説是電視?它讓你們付出了職業之外的許多東西。 劉:有時你喜歡一個東西或者一個人,是説不出明確的理由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越來越喜歡紀錄片。

  記:假如你們每次節目播出後,不少人反映説沒有那麼好,那麼新,你們會不會很在意呢? 鄧:當然很在意,之後我們會更加努力的做能讓人們反映好和新的片子。

  記:以前有記者問水均益到他會在《東方時空》呆多久時,水均益笑言"要一直工作到滿頭銀發。" 可以問一下你們打算在你們欄目呆多久? 不好意思可以不回答?你們怎樣理解小水的回答?謝謝! 鄧;我已經待了八年了,劉鴻彥的時間比我更長,至於説多久,這是個雙項選擇,如果欄目對我個人的選擇可以忽略不計的話,我想我會一直待下去,我寫過一篇文章叫《因為我熱愛所以我在這裡》,我想小水的回答可能也是這個含義吧。

  記:紀事最觸動我的是裏面的真實現場,在我看來,主人公的言談舉止似乎都非常的生活化,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不干涉別人的原生態的。

  劉:從你的提問中可以看出,你不光在看我們的片子,也在認真體會我們的工作狀態,首先表示感謝,你問到的恰好也是我們一直在不斷尋問自己的問題,簡單的説,你需要保持一種客觀的、平實的和親和的與人相處的狀態,努力讓被拍攝對象忘記你的存在,但是這句話做起來,我用了整整八年的時間。

  記:拍電影和拍紀錄片有什麼不一樣的體會?鄧:紀錄片的過程和結果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但電影卻可以。所以我覺得"紀錄"讓人沉澱,電影驅人發揮。

  記:社會關注度高,是一個起碼的普遍標準,但遇到社會關注度高,但又很敏感的社會現實問題,你們是回避,還是先記錄下來,作為資料備存,等待時機? 劉:有的回避,有的紀錄下來,等待時機。

  記: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紀錄片,有否讓自己對人生對生活感觸良深? 鄧:這麼和你説吧,因為做了紀錄片,我的生活軌跡和生命流程已然被改變了,感觸太深了,真不知道如何説起。

  記:其實説道像紀事這類節目,各地方檯也有不少,請問你們怎樣做才能抓住眾觀眾的"眼睛"呢?你認為您所做的節目的特色在哪?與相似的節目哪些不同呢? 鄧:我想最大的特色在於,節目本身鮮明的個性,以及精良的製作,我舉個例子,有一次節目早上七點鐘就要播出了,而在淩晨三點我和劉鴻彥還在因為一個鏡頭加兩幀還是加三幀更舒服的問題爭執不休,責編急的都快哭了,説兩位別摳了,要不真的趕不及播出了。我的最高的片子修改記錄是十七版,劉鴻彥和我不相上下。

  記:有人説,選擇紀錄片意味著選擇一種生活方式,一種思考方式,一種表達方式。是這樣的嗎? 劉:某種意義上説肯定是的,其實你選擇任何職業、選擇任何一種生活方式都是這樣。

  記:請問一下《紀事》在中央電視臺收視率如何? 怎樣做才能提高你們的收視率?你們認為他重要嗎?

  劉;現在在中央電視臺收視率是懸在每一位製片人頭上的一把刀,雖然收視率並不能説明一切,但是它現在起著決定的作用。我認為只要把我們喜愛的東西做到極致,問心無愧,就可以坦然的面對收視率的問題。

  記:"人才是第一要素"--這句話誰都會説,你們欄目是在從社會上"廣納人才"還是從臺裏互換。 鄧:當然是從社會上廣納人才,從臺裏沒法互換,拿誰換誰呀。拿我換王小丫,我幹,王小丫幹嗎?

  記:我提議,你們拍個自己的工作生活當特別節目,別總是在幕後躲著,偶爾也"直面"觀眾一次啊。劉:沒有人給我們機會呀,建議DV愛好者可以與我們聯絡。

  被採訪者簡介:

  劉鴻彥:東北人,《紀事》的製片人,1991年畢業于北京廣播學院文藝編導係;1993年,中央電視臺電視紀錄片欄目《東方時空生活空間》開播時,即進入該欄目組任編導;2000年進入東方時空《紀事》組;代表作品有:《生命》、《我想飛》、《透明的日子》、《海倫與凱勒》、《決勝》(九八抗洪特別節目)、《永遠的春節》、 《梁思成:1937》、《中國女足2000》、《學生法庭》等。

  鄧蕾:1969年出生,畢業于吉林大學中文系。從1991年開始在電視臺從事電視新聞工作,1993年開始從事電視紀錄片創作。迄今為止,做過紀錄片10余,紀錄短片百餘部。主要作品有:《一個兒子對母親的控告》、《被告》、《瞬間》等,曾獲得中央電視臺、廣電部及中國紀錄片學頒發的獎項。2000年加盟《紀事》欄目任編導。

(編輯:曉星來源:中華新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