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你們倆沒跟她提過這個要求？

穆學雲：沒有。小的時候，她沒上學之前，那個時候我們家基本上她爸爸做飯，他買油鹽醬醋，那天做著飯沒鹽了，沒鹽怎麼辦，後來我説讓然然去買，讓她自己辦這個事兒。她自己去了，把錢擱手裏攥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回來把鹽給你，把錢放在那兒，還扒拉那錢，數呢。她不認識錢，也不懂，也不問問對不對。

我説，行了。我的目的不是説你什麼都幹，我説，你自己去，不知道起碼你自己去問問。那時候是她還沒有到北京的時候，還在陜西，那時候還小。

主持人：女兒以後跟著你來北京，你們倆過日子，十幾歲的時候 女孩子的青春期到了，媽媽又不在身邊，女孩子碰到的很多問題您怎麼解決？

張文良：我跟然然，我們倆就跟朋友一樣。

我認為這些知識有的是學校教的，如果她問我，她也有問我的時候，我會跟她説。當時以我能説的她能理解的為界限。另外一個呢，我有書，我把書放在書櫥裏，我也不説你看，我也不要求你不看，你就隨便看。

主持人：您放到她能看到的地方

張文良：對，而且小孩啊，尤其是十二三歲、十四五歲，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這方面的知識，一個是從同學之間吸取，另外一個就是書本。所以説然然成人的時候，她報告給我一個好消息，就是她成人了，我覺得做得相當好，她特別高興。

主持人：她這些都跟爸爸媽媽講？

張文良：對。

穆學雲：那天我們還慶祝了一下。

主持人：那時候您在北京？

穆學雲：那天我在北京，慶祝了一下。她爸爸説你現在是女人了，是大孩兒了。

主持人：然然從小到大，好像就不是在很富裕的環境下長大的，她有沒有因為家裏沒錢，或者説爸爸沒有多餘的零花錢給她，她跟你們鬧過彆扭？

穆學雲：沒有。

主持人：一次都沒有嗎？

穆學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