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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王天鎖是普通的一名鄉村醫生,平常的事他盡到一個醫生的職責。我家的電話就是我們村的急救電話,我小時候沒有電話的時候,晚上有人就在房子上叫父親去看病“老王,起床吧!”這樣至少會有人一起走夜路,有了電話就只有他一個人走到病人家裏。今年年初摔倒在在去病人家的路上。被路過的村民救起,還要去給別人看病。被查出腦梗塞前兆,今年四月生活不能自理,我回家給父親到長治市治病,開顱手術。
我們山腦村是三個山頭分開的大片區,一共400口人,由於住的分散。剛開始是走路翻山頭,總是騎摩托車,冬季病人多路滑風大他只能走著去,氣喘吁吁的,從早到晚熱飯顧吃不上一口。父親的藥價是“貴進貴賣,便宜進便宜賣”進藥的時候他總説要好的藥,不要便宜的,後來專門給農村配送藥品的售貨員就記住山腦村的那個王醫生風油精只要水仙的,板藍根只要白雲山的。輸液的鹽水要太行制藥的,因為這些廠家比較貴的。這些年他總是這麼做村裏的人有目共睹。
“非典”那年,金銀花貴到200元一千克,沒有瘟疫的時候我家進了兩公斤藥。分文不收給村裏大藥鍋熬藥防非典。因為父親説,現在瘟災時需要這種藥,以前這藥兩毛錢一兩,稱一大堆,不能漲價。咱進的便宜,就按原價。村裏的老老少少的身體用藥含量偏低,有的人從外地回來覺得我父親用藥輕。父親説按説明書上就夠用了,可你們為什麼不頂用,一點點感冒為什麼用那麼重的藥一塊二一包感冒膠囊就行沒必要輸夜用頭孢曲松鈉。
鄉村醫生不是有多高超的技藝,而是他們普普通通的治病救人,要得到老百姓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