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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1978年高中畢業後,師從當地名老中醫孔祥湖恩師,後進孔志村衛生室,其間先後在陽新衛校和黃石理工學院進修。30多年來,我一方面要完成上級下達的預防保健防疫任務,但更重要的是為本地村民醫治疾病。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由於村民不富裕,往往是急時抱佛腳,有的是小兒燒成了抽筋,有的是老人病久拖重了,往往是深更半夜求急診,或是醫生正端碗吃飯而求急,我總是隨叫隨到,盡心盡力。落雨一把傘,晴時光頭曬,肩背藥箱,走村串戶。有的病人家庭經濟困難,只能賒著藥帳保病醫。1986年前後,本村3組村民孔凡良,男,30多歲,因在武漢做工患破傷風,回家已至痙攣晚期,其妻哭著跑到我家,見此我背著藥箱往他家跑,到他家時,見其家人在為他燒壽紙,準備後事。診其脈,問明病由,診為破傷風。當機立斷,死馬當著活馬醫。經搶救和以後近一個月的調治,才得以康復。救了他一條命,感恩至極,其藥費三年以後才還清。1991年前後的一個傍晚,本村一組村民孔永香,女,20多歲,患化膿性蘭尾炎,高燒41度多,未觸腹皮則尖叫如豬,叫她到醫院做手術,其父哭著哀求我,家中無錢做手術,求我救命。救命如救火,二話沒説,我即接連輸液,採用中藥連服,體溫降了,痛減了,後中西結合調治一星期,痊癒。諸多事例數不勝數。一年下來,帳本換了一本又一本,病人診了一個又一個,但自己卻積蓄了了,只是一個個帳本。自2002年後,我走出了本村,同時為鄰近村民醫療,騎著犘托車往返在鄉間小道。病人電話鈴一響,我的摩托車就到。不論白天還是黑夜,不管是烈日當空還是傾盆大雨,一如既往,為病人解除疾苦,沒有節假日,沒有休息天。有時是冒著車禍生死。2009年我出診到梧塘村回家,途中被一大貨車撞翻,我連人帶車撞進了大貨車肚內,犘托車被碾碎,我受了輕傷,險喪性命。就是自己有病,也還要為病人治病。2011年我患疝氣而坎頓,急做手術後,看到病人每天打電話求我出診治療,我心急如火,在做手術後的第5天,實在忍不住了,我騎著犘托車慢慢行駛,還是開始了我的診療工作。我把自己的生死放到一邊,我的妻子也是萬分埋怨。
我只是農村鄉村醫生的一個代表,鄉村醫生不只是搞搞防疫的可有可無的人,鄉村醫生是農村醫療的頂梁柱,是農民防治疾病的貼心襖,是農村健康的活菩薩,村民不能沒有我們。
鄉村醫生孔令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