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俐??我眼中的美麗女人(1) |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9月19日 13:57 來源:
應約去靳羽西家,是在夏末一個不太熱的中午。居家的羽西有著人們熟悉的粧容,一件粉色的亞麻鏤空繡花短袖衫,一條粉色的布質休閒七分褲,白色的坡跟拖鞋裏,一雙白晰精緻的小腳涂著銀粉色的指甲油,整個羽西看起來粉粉的,十分親切可人。
“羽西??”
“徐俐??,親愛的,歡迎你!”
羽西熱情地擁抱我,把我迎進屋裏。
第一次見到羽西是在十多年前,羽西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新聞發佈會,那時羽西化粧品正在起步。
羽西一生鍾情于紅,各種鮮艷的、飽和的、熱烈的紅。那天在人群裏,我一眼就看到了穿玫紅色套裝的羽西,她耳朵和脖頸上都帶著醒目的金色飾品,在來賓面前穿梭著,玲瓏有度、風情萬種的樣子。
如果不刻意打聽,同羽西打交道是會忘了她的年齡的。她的嘴邊似乎也永遠沒有年齡這個話題。羽西長著一身秀骨,體態輕盈,皮膚尤其細緻,一雙手腳嫩嫩的,看起來非常年輕。跟羽西説話,她一雙靈動的眼睛始終少女般地眨動著,聲音輕快,時常打著哈哈,周圍的人都好像融在她散發的熱情裏。
羽西四十歲開始在中國開疆拓土,事業發達,轉眼已經二十來年。
在我的眼裏,除了比過去略胖些,羽西變化不大。作為女人,她已經很經得起歲月的洗禮了。
我同羽西的見面機會不是很多,從來沒有就她本人聊過什麼話題。我們見面大多談眼前需要處理的事,話語間,羽西會偶爾説到女性話題,比如粧容,還有女人遇到問題時選擇能力的重要等。
給我的印象,女人要做到羽西那樣,那樣在意和保持自己的美好形像是件不易之事。人總有懈怠之心,而羽西做到了一以貫之,這是她成功的地方。所以,人前的羽西總是美麗的,不僅美麗,至今還艷麗奪目。
那天在她家裏她説,過兩天她要去走紅地毯,上海國際電影節開幕。我問她如何裝扮,她把我領到她的衣帽間,指著其中的一件腰部是薄紗鏤空的正紅色晚裝説:這件怎麼樣?我説當然好看哪。心裏又暗自打鼓,以羽西的年齡,腰部鏤空是個好主意嗎?而在過後兩天的報紙上,我看到有禮儀專家點評電影節嘉賓的著裝,羽西的那襲紅色晚裝得體奪目,被各方盛讚。再看照片上的羽西,一手提著裙擺,春風滿面地笑著,正款款走在鮮紅的地毯上。
這便是羽西,在你認為她可能風頭不再的時候,猛然間你又發現,那最大的彩頭依然還在她的身上。
以我的理解,像羽西這樣終生都保持美麗的女人,除了對做美麗女人有獨到的見解之外,她們身上更多的還是常人無法達到的意志力,對美麗不懈追求的意志力。也許,這种女人的自愛和做美麗成功女人的理想高於一切,她們是把做美麗女人當作事業去追求的,羽西是其中燦爛的一個。
這种女人不多,有一個就在人堆兒裏亮一個,斷然錯不了。
于西曼被媒體稱為“中國色彩第一人”,她把從日本學來的有關人體色彩的四季理論,在中國發揚光大。現在做色彩推廣的人不少,于西曼還是最富有影響力的。
有人對於西曼的色彩理論有疑義,這不是我關心的話題。有些時候我就是個實用主義者,在分析判斷之後,我吸收我認為有用的東西。比如,在經過於西曼的色彩診斷之後,我確實發現,日常生活中我若較多地選用她理論裏的春季色,我的臉色果然好看些。
一眼看到于西曼,見她梳著蓬鬆的卷髮,穿著剛出生的小鴨般的色彩的套裝,一直在笑著。她的笑仿佛是從心裏綻開的,一綻開就是盈盈的。從她的笑容裏,我第一次直觀地理解了什麼是笑容可掬。西曼很友好,也很親切,也許同她的日本經歷有關,西曼總是柔柔地待人,臉上的笑容始終不離不棄。
西曼是個做美麗事業的女人。
西曼的個人色彩理論,就是告訴人們究竟什麼色彩最適合自己。除了色彩,西曼還告訴我,人要善於發現自己身體的長處。她建議每個人找面大大的鏡子坐下,靜靜看著鏡中的自己。再不漂亮的人,總有一點與眾不同,那一點不同,就是自己最該加以放大提升的。
那一點,可能是自己某個部位的長相,也可能是某個瞬間的表情,或者一個手勢,或者某個固定的姿態等等。總之,什麼最可能給人留下印象,什麼最打動人,就去強化和打造。
這是一個很受用的理論。進而我發現,任何時候見到西曼,她都穿著膝蓋以上的短裙,始終親切盈盈地笑著。她那雙小腿果然漂亮,修長而圓潤,笑容也是格外地溫柔迷人。按我的理解,笑容和小腿,就該是西曼身上的最動人之處吧。
噢,做漂亮女人原來有這麼多的學問。
後來,按照西曼的提示,休息時我長久地坐在穿衣鏡前,不認識自己一樣地仔細打量著自己。我發現,我並沒有什麼突出的,也沒有什麼太難看的,似乎難以確定放大什麼提升什麼。西曼就説:親愛的俐俐,你已經很棒了,你的外形條件太好了,羨慕死人了。
西曼誇我真的沒得商量,她總是給我最好的鼓勵。在她的面前,我覺得我就是一朵世上最美麗罕有的鮮花,正在人群中怒放著。
我相信,不僅對我,對所有同她溝通的人,西曼都會如此。她的工作就是幫助別人發現自身的美,從而獲得更大的生活信心。
責編:張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