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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俐??長路千萬里--直播新疆(1)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9月15日 14:29 來源:
專題:徐俐:女人是一種態度

  這是一次獨特而瀟灑的人生經歷,簡直堪稱酷帥,在佔中國面積六分之一的新疆,我們開車走了一萬六千公里,該走的地方都走遍了。新疆到底有多大呢?只説她的一個州??巴音郭勒蒙古自治州,就是浙江、江蘇、福建、廣東和上海這五個地區面積的總和。新疆的美是雄奇壯闊的美,她囊括了地球上所有的地質形態;新疆的文明是獨特多姿的文明,她是世界上四大文明惟一交匯的地方。看過新疆,會覺得其他地方過於平淡,體會過新疆,才知人也會為另一塊陌生的土地夢魂牽繞。在新疆的四十天,是體力與意志全面較量的四十天,是精神高度凝聚、情感高度投入的四十天。現在我有時還禁不住想:我的職場經歷若是沒有新疆一筆,我便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堅韌,也不知未來到底還能走多遠……  

  記得2005年的5月,主任范昀悄悄地問我:“開著車把整個新疆走一遍怎麼樣?”  

  “很刺激呀!”我脫口而出。  

  范昀隨即點頭説:“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還沒定,你就當沒這事兒。” 但是我知道,儘管范昀有這樣的叮囑,按照他做事的特點,八字沒一撇的事他是不會説的。  

  2005年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成立五十週年,在複雜的國際環境下,新疆和西藏曆來是我們對外頻道的報道重點。我們有責任把一個發展、進步、和平、穩定的新疆告訴世界上的人們。  

  但節目究竟怎麼做呢?還是慣常的每天三五分鐘的新聞報道嗎?尋找一個新穎適合的節目形式常常會使創作者煞費苦心。幾經週折,走遍新疆全境,由主持人帶領,走一處看一處説一處,直播新疆這一全新的形式終於確立。在這樣一種節目形態中,作為節目的鮮明標識,主持人的選擇和確定無疑是舉足輕重的。主持人不僅要有很好的節目駕馭能力,連續作戰之下,精神和肉體也必須具備很強的抗壓性。一句話,直播新疆,主持人需要好業務、好身體、好心理、好團隊合作能力。  

  不管最終如何確定,我先在一位新疆生活多年的記者朋友那裏借了幾本書。那些書著重講的是新疆的歷史。  

  新疆是美麗的,新疆是神秘的,新疆也是偏僻落後的,這是我對新疆的全部認知。隱約知道西域三十六國,但根本説不出五個以上的國名;知道絲綢之路的説法,但根本不知道在新疆還有中道、南北道之分;知道建國以後有大量的軍人轉業到新疆搞生産,但建設兵團如何運作,現狀如何,也不清楚;知道有人想在新疆搞分裂,但根本不知道新疆在公元前60年就已經納入到中國的版圖……不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新疆是那樣的廣袤,又是那樣的遙遠,她同內地不僅在地理上隔著千山萬水,而且情感上內地人對新疆似乎也相應淡薄,就因為這些阻隔,內地人了解和認識新疆的機會被大大地削弱。過後同一些朋友聊起新疆,發現絕大部分人對新疆的認知同我先前的了解幾乎完全一樣。  

  有多少人知道,地球上所有的地質形態新疆都有?有多少人知道,埃及金字塔法老臉上的黃金可能源自新疆?有多少人知道,早在一千五百年前,過去繁華的龜茲古國,即現在的庫車就已經和古羅馬同時實行性解放?有多少人知道,早在絲綢之路打通以前的一兩千年,中國的絲綢就已經通過新疆古道傳到了西方?……不知道,確實不知道。  

  當我對這片佔國土面積六分之一的地方,尤其是對她的歷史有了粗淺的了解之後,我是那樣渴望地要去看看她。我想知道張騫當年通西域走的是哪條道?綠洲古國的大量遺存有著怎樣悲涼的訴説?那些五六千年前就被帝王用作玉璽的和田玉是否還閃著溫潤的光澤?而經過千年融合才最終形成的新疆第一大民族??維吾爾族,在新疆這個人類四大文明惟一的交匯之地過著怎樣的生活?……我想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終於到了7月,《直播新疆》進入實質性拍攝運作階段,我領銜主持成為既定事實,按照范昀主任最初的説法,我要走遍新疆了。  

  “這是一次渴望已久的行走,在行走中感受生命的精彩與不同。”這是我在出發的前一夜,對送行的部門同事發出的感慨。  

  長年累月固守在後期發稿室,人的精神是要缺氧的,我就時常陷入焦慮,懷疑自己的生命毫無價值。我渴望的是那種鮮活的真實的可以觸摸的日子,那種日子裏的各種不同的生命形態,那種真正的人間悲喜。所以,我渴望行走,想走出缺氧的演播室,在洗盡鉛華的同時,脫開所有的職業羈絆,把一個真實的赤裸裸的自己,浸潤在變幻莫測的大自然和五味雜陳的生活之中。  

  渴望行走,是對往日生活最自覺的審視和批判,是對生命流逝、時不我待的急切警醒,我忍不住長嘆:行走啊,我實在渴望得太久!  

  再者,自2003年伊拉克戰爭報道之後,隨著人員的增加,我的工作職責被明確固定,從那以後我成了符號鮮明的播音員。問題是我接受別人替我設置的這個目標嗎?我在鏡頭前只能作如此單一模式的呈現嗎?專人專事固然有利於事情的精益求精,但人的發展限量也被牢牢地固定了。播音和主持只是不同形式的鏡前表達,對於一個素質優秀的出鏡者來説,這兩者之間一定存在鮮明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嗎?有些界限究竟是客觀的,還是人為的呢?有些界限是否僅源自於人們大腦的先天預設呢?我已經做過十多年的重大直播報道,又做過一年多的人物訪談,業務的路徑原本已經拓開,為何又越走越窄了呢?

責編:張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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