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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小時桑雪:被記者追問翻臉 留下比回家更尷尬

發佈時間:2010年08月12日 08:39 | 進入體育論壇 | 來源:體壇週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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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4日 練習 “不要再打悲情牌了…”

  剛剛下過大雨的杭州有了些許的涼爽,學源速八酒店1228房的窗戶被慢慢地推開,一個剪著齊劉海的女孩將頭探出來,四下地環顧後便將頭縮了回去。起床,穿衣,不到一刻鐘,一身運動裝的桑雪就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堂,紫色的假兩件運動上衣,紫色的半截休閒褲,黑白相間的運動板鞋,墨綠色的雙肩背,跟普通女生的打扮相差無幾。

  15點35分,離集合的時間還差10分鐘,桑雪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癱坐在沙發上,雙肩背隨手放在了一旁,揹包一左一右兩個側兜裏的露出來的東西吸引了前臺小姐的目光。桑雪説:“左邊兜裏是我自備的潤嗓秘方,胖大海加枸杞。右邊是花露水。”前臺小姐的好奇並不奇怪,因為現在的年輕女孩已經很少用那种老式的擰開瓶蓋的花露水了。

  十分鐘後,和桑雪同組的四名選手陸續下樓,一行人朝離酒店十分鐘路程的浙江傳媒學院藝術樓走去。這天是節目組安排的練歌日,選手們也難得上午沒有通告。桑雪被指導老師莫凡叫去第一個練習,站在老師面前的她,就像小學生一樣,神情嚴肅。碰到老師喊停,桑雪立馬就停,老師指導完畢,桑雪又開始練習,就這樣從《陰天》到《日不落》桑雪練習了不下二十遍。也許是因為桑雪的認真,原本很喜歡開玩笑的莫凡老師也變得嚴肅起來。“桑雪比別的選手認真,她平時很活潑,但只要練習時就會很嚴肅,她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學。”節目組的選手統籌、也就是選手口中的“小媽”説,桑雪是少有的會在練習結束時跟老師説謝謝的選手。

  結束練歌的桑雪下來後盤腿坐在矮櫃上,她問“小媽”,是不是這次出局了就徹底不用回來了。桑雪念叨著週六就可以回北京了,不過另一位參賽選手馮蓁蓁馬上開始“教育”她:“要把你這種想法從你的腦海裏拿掉,要有每一次都要是第一場比賽的心態嘛。”

  傍晚6點,節目組開飯。兩素一葷的盒飯,桑雪吃了不到半盒,因為她等會還得練節目組專門為她設計的加分項目綢吊。“不能吃多了,別給我吊吐了。”晚飯後,其他組員和老師都去參加一位參賽選手多亮的生日宴,只有桑雪一人被留下來單獨練習。

  走進昏暗演播廳,只見裏面一片狼藉,舞台中央還沒有搭建好,運送綢吊的人也還沒到,空調也停止了運轉,桑雪安靜的等待著。終於開始學習綢吊了。節目組專門從雜技團請來了一男一女兩名老師教桑雪,在女老師示範一遍後,桑雪就上去練習了。練了四遍下來,之後女老師又教了兩個新動作,節目組的杜主任過來時桑雪的腰已經直不起來。

  桑雪捶著腰,無意中,她説自己的腰其實有傷。杜主任突然來了興致。“不要再打悲情牌了。”桑雪一直搖頭。杜主任將桑雪拉到一旁説著什麼,隱約聽見桑雪説:“最起碼我健全的站在這裡……我來這裡是來比賽的……”

  十點半,桑雪終於從綢吊上下來,在地上蹲了許久,才吃力地穿上鞋。就這樣,步履蹣跚的桑雪在“小媽”的陪伴下走回了賓館。可她並沒回房,而是被“小媽”帶去指導老師那兒繼續練歌,一直練到5日的淩晨四點。

  8月5日 綵排 記者追問,桑雪當場變臉

  早上9點,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桑雪被節目組的人從睡夢中叫醒。左手捂著腹肌右手撐著床墊,掙扎著起了床。“痛苦的一天又開始了。”簡單洗漱過後,依舊睡眼朦朧的桑雪走進了樓下的快餐店,還是那個墨綠色的雙肩包,還是那條紫色的半截褲,只是上衣換成了一件黑色T恤。一碗粥,一碟青菜,一碟糕點,桑雪的早餐並不豐富,和張含韻對面坐著,兩人慢悠悠的吃起來。

  10點,所有選手都出現在演播廳。“別碰我,好疼啊,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原本過來打招呼的馮蓁蓁連忙鬆開了桑雪的胳膊。之後桑雪和大家一起一遍一遍地練著開場秀的走位。如果沒有其他安排,桑雪的午餐就是那兩素一葷的盒飯,午休就要在演播廳裏打發。好在,浙江衛視給她安排了一個採訪,桑雪因此可以拿著節目組發的餐劵去賓館樓下的快餐店“美食”一番。

  12點30分,專門從西安趕來的一家都市報的記者來到桑雪房間。因為是浙江衛視安排的採訪,桑雪一開始很配合。不過很快,這位遠道而來的記者就將問題轉移到“選秀救母”和“退役風波”上,桑雪的臉色一下由晴轉陰,開始有些煩躁不安。桑雪的突然變臉,讓工作人員也有些為難,只好將這名記者請出。採訪並不圓滿的結束了。

  下午3點半時,桑雪又回到了演播廳。等待排練時,她又被“小媽”叫到二樓開小灶,節目組專門把《我愛記歌詞》的專業音樂老師叫過來指導桑雪。“桑雪你這個重了,那個也重了,要注意滑音……”也許是老師講得太過專業,回到演播廳的桑雪有點迷糊。“我現在還挺蒙的,唱歌不是一朝一夕的,我連基本功都不會,你跟我説這些我哪懂啊。我很理解節目組請專業老師教我,是希望我能唱得好,能走得更遠,但我一下接受不了。我也想改,但這麼短的時間我做不到。我今天剛剛狀態好點,現在弄得我又不敢唱了……”

  桑雪的牢騷不小心被節目組導演聽見了,“桑雪你別太當回事了,就像玩一樣,這樣狀態才容易出來。比賽時心態要放鬆,別在乎台下人説什麼,把自己的唱好,狀態發揮出來就行。”“你説得太輕鬆了,沒那麼簡單。我著急啊,綢吊,跟舞群的配合,什麼都沒準備好。”儘管經歷過世界級賽場,但站在鎂光燈下,桑雪一下沒了自信。

  晚上8點多,桑雪跟樂隊的合練告一段落。又回到人堆中,大家七嘴八舌聊起來,包小柏老師還講起當年從軍的故事。期間,有人問起桑雪關於“救母”的事,桑雪並沒生氣,只是淡淡地説,“我來參加選秀,就是喜歡唱歌,我又沒有公司。即便有公司,拿這個炒作不是太低級了……”

  之後被特許不用參加集體綵排的桑雪上臺又跟樂隊配合了幾遍,就被提前放回了酒店,而這時已經是6日淩晨1點。

  8月6日 直播 留下比回家更尷尬

  桑雪的去留馬上將有答案。

  中午11點40分,桑雪和同組一行五人出現在了演播廳,素面朝天的她,顯得很疲憊。看著桑雪無精打采的樣子,張含韻關切地問是不是不開心,“沒有,只是沒精神。”“我現在像木頭人了,不敢動了。”好動的張含韻跑過來捏捏桑雪的胳膊,“哎呀,疼啊。”桑雪尖叫著抗議。

  化粧室裏的選手越來越多,剛剛從北京趕來的東田造型的化粧師們也陸續提拉著大箱子走進化粧間。桑雪挨個跟他們打著招呼,或是開個玩笑,但是始終保持著靠在椅背上的姿勢。“我現在整個人是僵硬的,渾身沒法動了,起床都費勁。”想著還要做那高難度的綢吊,桑雪就沒了笑容。“人家説這幾個動作最少要練幾週,我才練兩天就得上,第一天還差點掉下來。”桑雪有氣無力的抱怨著。唯一有爆發力的一句話,是看到大馬虎張含韻緊挨著電源插座,“張小花,你離插頭遠點,你想幹嘛啊!”

  也許是因為等待的時間太長,選手們開始抽煙解乏。桑雪和張含韻被熏得不停咳嗽,用手扇著煙味,“我倆總抽你們的二手煙。”她們是女選手裏唯一不抽煙的兩個。

  下午兩點多,一臉精緻粧容的桑雪從化粧間出來,剛走兩步就被浙江衛視的記者拉住採訪。上粧之後的桑雪像吃了一支強心劑,一下精神了許多,面對鏡頭侃侃而談,“這次我是真的拼了,希望大家支持我。”也許是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淘汰,所以回到演播廳裏,桑雪特意拉著其他選手合了影。

  之後的賽前新聞發佈會,本被安排出席的桑雪臨時又被告知不參加了。而在下午,網上出現了兩則新聞,一則是節目組為桑雪改制,桑雪因此晉級機會大增。另一則是即便只是11進10,被淘汰的還是桑雪。兩則消息內容大相徑庭,但據知情人士透露,這兩則消息其實都是浙江衛視發佈出去的。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隨後賽前發佈會的新聞通稿則出現了辟謠的聲音。浙江衛視堅決表態:“我們絕不是為了偏袒桑雪而改的賽制……”

  晚上的直播順利進行。桑雪的綢吊表演很吸引眼球,當主持人將桑雪背後的故事全盤托出後,在比賽中兩度待定的她最終化險為夷,順利進入十強。同她PK的另一位選手多亮則遺憾出局。

  但桑雪並沒因為晉級而開心。參加選秀以來,她第一次失眠了,“糾結,矛盾,他們對我很好,多亮也對我很好,昨天下來,大家都在安慰他,但他卻反過來安慰我,要我相信自己,不要理會別人的評論。他越這樣,我越難受。”

  7日中午11點,比賽結束已經近10個小時,桑雪的雙眼依舊紅腫。看著網友在微薄上的留言,桑雪再次亂了分寸,“真的罵得太難聽了,其實如果回家了我一點都不覺得丟臉,也不難過,但是現在留下來真的很尷尬。多亮他昨天唱得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