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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面:“我是個有道行的科學家” Think Again

對奮鬥,“全家就一床被,口罩那麼大”

       相聲中,郭德綱常用這句話形容某人的窮苦落魄,事實上,成名之前郭德綱的遭遇同樣艱苦異常。郭德綱8歲開始學習評書,正式踏入曲藝界的大門;1995年,他第三次進京,開始了辛酸奮鬥的歷程。在北京,他做過生意,倒賣過服裝、傢具,可是在生意場上依舊失敗,還被一個朋友騙得身無分文。據《相聲門》一書介紹,郭德綱1996年成立了 “北京相聲大會”(德雲社的前身),最少的時候只有三個人苦苦支撐幾個小時的演出。台下觀眾有時只有一個人。寒冬臘月,郭德綱和社員在樓外面説大鼓,發傳單,招攬客人。他曾撰文形容過當時的窘境:“一天深夜,身無分文,從蒲黃榆走回黃村,行至西紅門淚流滿面……在外為免父母擔心,報喜不報憂,中秋夜遙望天津泣不成聲……”
       然而他沒有選擇放棄,2004年,郭德綱拜侯耀文為師;年底,北京文藝廣播開始播出德雲社相聲錄音。自此,郭德綱和德雲社走進了公眾的視線,當年窮困潦倒的相聲“北漂”的人生開始了逆轉。

對觀眾,“要説親,觀眾們親”

       郭德綱的成功與無數觀眾的支持是分不開的。“窮人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親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掄木棒打不散無義的賓朋”,在多次演出中,郭德綱最喜歡用這句話來回憶自己成名前的辛酸。飽嘗世態炎涼的郭德綱一直將觀眾當做自己的親人,多年以來,每逢大型演出,郭德綱必唱小曲《大實話》,在唱盡多種“不親”之後,以“要説親,觀眾們親,觀眾演員心連著心”收尾。
       觀眾的支持更讓郭德綱倍加努力,2006年,在解放軍歌劇院舉辦的德雲社相聲專場演出中,郭德綱、于謙兩人返場(演員演完下場後,應觀眾要求,再次上場表演)22次,原定於22:30結束的演出直到00:05才結束;2010年,經歷了徒弟打人、退出等一系列風波後的郭德綱宣佈德雲社復演,30場演出其中23場都有郭德綱的身影。而演出一票難求,網絡點擊率居高不下,是觀眾對郭德綱最好的認可。

對徒弟,一直做親生骨肉看待

      郭德綱共有弟子33名(包括評書門的劉雲天,和已退出的何雲偉、曹雲金三人),雖然藝術成就不同,但郭德綱對待他們都如自己的孩子一般。2002年,曹雲金拜郭德綱為師,在北京臺的一檔節目中,他透露自己曾在師傅郭德綱家“蹭吃蹭喝”三年,這期間郭德綱對他與對親兒子無疑。現在的曹雲金已經退出德雲社單飛,並成立了傳媒公司,這些與郭德綱的支持不無關係。
       就在郭德綱弟子李鶴彪打人一事爆出後,郭德綱也曾在多個相聲段子中力挺李鶴彪,在德雲社復演之後,輩分較低、藝術成就並不突出的李鶴彪得以開辦相聲專場演出,也是郭德綱對其喜愛有加的緣故。

郭德綱語錄:“又有藝界宦伶歇斯之狀,致群情激奮。感嘆之餘亦表同情。數年來,君以種種手段排擠,我等左右騰挪,對君之忍讓等同溺愛。”

郭德綱語錄:“白宮裏面一假山,下面一橫幅:計劃生育,人人有責。”

B面:“我説錯了!我説錯了你把我怎麼著吧!” Think Again

對他人,“高雅不是裝的,孫子才是裝的”

       人無完人,郭德綱自然更是如此,對同行的非議,郭德綱經常用《八大盼》來吐露心聲,其中有一句就是“説相聲盼著死同行”;對待雅俗之爭,他在微博上道:“至於高雅低俗,無非同行撕咬之暗器罷了”;對於春晚,他更是調侃到:“我不上春晚,就是給同行留飯吃”;對周立波的“咖啡大蒜論”,他更是在相聲中回應“高雅不是裝的,孫子才是裝的”。
       可以説,郭德綱對一切非議自己的人均以“毒舌”待之,這一點也是坊間爭議最大之所在。 郭德綱初到北京之時倍受同行排擠;成名之後更有其他演員拿著德雲社的錄音向上級舉報他,郭德綱關於同行的言論與切身的遭遇關係很大,但也有評論稱正是他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將阻礙其在相聲的道路上再上一個臺階。

對藝術,“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有不少網友在網上質疑郭德綱為什麼每次演出都是那麼幾段相聲,這其間的原因並不複雜,郭德綱再也不是當年只靠相聲過活的民間藝人,而是要負擔起整個德雲社幾十口人的生計;同時,郭德綱還創辦了自己的服裝品牌“德雲華服”,開起了飯館;還要承擔每年多場商業演出的任務,相聲創作的時間自然會被壓縮。
       同樣,也有人質疑郭德綱的相聲包袱十幾年如一日,都以“倫理哏”為主,每段相聲必調侃搭檔于謙的父親、妻子等人,還將其兒子起名為“郭小寶”。我們不討論“倫理哏”是否適合當代社會,但長此以往,這種單一的搞笑模式怕是會造成觀眾的“審美疲勞”。

對管理,“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從郭德綱“德雲社”的家規門風看,德雲社內部仍是一種草臺班子的管理模式。很多媒體稱,他在剋扣徒弟收入上是很嚴格的。《三聯生活週刊》的王小峰説,“這就好像過去藝人的那種做法:這桿旗是我豎起來的,你們都附屬於我。梅蘭芳對待底下人也是如此,跟我學藝,給你口飯吃就不錯了,底下的人也沒覺得不好。”
       這樣的管理模式自然摻雜了不少主觀成分,有圈中人透露,其實德雲社的演出費,並不是一刀切的整齊劃一,拿多拿少要看老闆娘王惠如何掂量。能討得老闆娘歡喜就能買房買車。待遇的不公是多人退出德雲社的主要原因。德雲社的內部人員如此説。“因為不公和錢少,對郭德綱和德雲社不滿的也絕不止何雲偉和李菁,只不過其他人羽翼未豐,不具備單飛的資本而已。”

郭德綱語錄:“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共有一千多段,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還剩四百多段了。”(圖為郭德綱和搭檔于謙)

郭德綱語錄:“我就是一個超人啊!我跟超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把褲衩穿裏頭了!”(圖為郭德綱、于謙、高峰)

未來的郭德綱該往哪走? Think Again

郭德綱成不了趙本山

       有娛記評論稱,“有段時間不是頻頻爆出趙本山‘掌摑’小瀋陽的消息嗎?説明小瀋陽的翅膀硬了,自己跑出去也能掙錢,而且比待在師傅身邊掙得還多。郭德綱的徒弟離開德雲社也是如此,惟一的區別是,趙本山勢力大,敢跟小瀋陽叫板,讓你走都不敢走。”的確,雖然郭德綱是德雲社班主,但並沒有趙本山在二人轉界的絕對權威,北京、天津相聲園子林立,德雲社絕非一家獨大。
       眾所週知,本山傳媒的日常演出趙本山並不會參演,郭德綱之於德雲社也是如此。但即便沒有趙本山,他的弟子同樣劇場、商演之約不斷,小瀋陽就曾創下全國巡演100場票房2億的神話;而在李菁、何雲偉、曹雲金、徐德亮等人退出之後,能夠挑起大梁的演員唯有高峰、岳雲鵬寥寥數人;整場觀眾只有三人的局面更是在“德雲書館”重現。郭德綱做不了趙本山,德雲社也不會變成本山傳媒,但對觀眾來説,德雲社保持現狀或許是最好的消息。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做法也該改改了

      草臺班子的管理常常受到師傅與弟子感情羈絆的影響。“老話説得好:慈不掌兵,善不理財。我可能確實是心慈面軟,我老希望能夠用人情去感化所有人,但是我現在承認,人情不是萬能的。”談到李菁、何雲偉二人的出走,郭德綱在錄製節目時曾淚流滿面。
       在天津衛視的一次專訪中,德雲社的部分成員就談及了自己對於郭德綱管理公司的看法,徒弟岳雲鵬覺得在家長管理制下,好多管理都顯得很鬆散,因為師父總把成員當孩子,辦錯了事兒勸勸就完了,過度包容;徒弟欒雲平也認為作為一個正式團體,只賞無罰不行;師弟高峰表示,犯了原則性錯誤,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裡邊不能摻雜人情。郭德綱自己也説:“究其原因就是制度不完善,拿買賣當日子過!。”毫無疑問,德雲社的管理機制與現代市場規則並不兼容,如何處理這個矛盾,關係著德雲社後臺幾十人的飯碗,更關係著“鋼絲”們的支持與信任。

還是好好説相聲吧

       在相聲《十年》中,郭德綱回憶了自己與搭檔于謙走過的十年路程,並希望“我很希望一路走下去,到八九十歲還能站在舞臺上説相聲,這是多麼快樂的事情”。事實上,這也是無數“鋼絲”的心聲。
       為了尋找好相聲苗子,郭德綱每年都要招收學員,秉承寧缺毋濫的原則;有報道稱,他已經和某電視臺達成協定,將採用電視節目的形式進行海選,給德雲社補充新鮮血液。80後相聲新秀王自健曾評價郭德綱:“是他救了我們這幫説相聲的”,他將相聲從春晚舞臺帶回了劇場、茶館,讓許多人能夠開懷大笑。在《論相聲五十年之現狀》中,郭德綱説:“我愛相聲,我怕相聲完了。”相聲不會完,好段子也會有,我們希望郭德綱能繼續好好説相聲,説讓人捧腹大笑的相聲。

郭德綱語錄:“我要把兵馬俑偷出倆來,把于謙和他爸爸糊上泥擱那,然後把兵馬俑洗乾淨了拿到潘家園賣了。”

郭德綱語錄:“我們只有一個地球,請愛護地球,地球上只有一個郭德綱,請愛護郭德綱。”(圖為郭德綱和前弟子曹雲金)

造神運動,避免不了的循環?

結語

Conclusion

多年以後,郭德綱站在三里屯的德雲社劇場前,準會想起只有一名觀眾的那個遙遠的下午。那時的他沒有捲入與周立波的論戰,沒有徒弟打人的煩心事,他有的,只是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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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鑫(微博鏈結) 郵箱:zhangxin@cntv.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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