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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究竟愛什麼菜

發佈時間:2013年10月14日 14:33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銀川晚報 | 手機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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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貝爾文學獎究竟熱愛怎樣的作品?關注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們,不會錯過對這個問題的思考,文學評論家們更是將其作為長期研究討論的對象。幾乎每一位新人添位於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之列,都會再次激發人們對諾獎所蘊含的價值判斷的分析。把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作為一種關於價值闡述的文本來閱讀,不失為一種探究方式,雖不是最深邃的,卻可能是最有趣的。

  1901~1919 理想主義

  諾貝爾文學獎的第一位獲得者——法國詩人普呂多姆,曾是一個在文學史上悄無聲息的人,彼時他因“崇高的理想、完美的藝術和罕有的心靈與智慧的實證”而獲獎,而這頒獎詞,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是對文學作品的讚美之辭。

  所以有研究者指出,諾貝爾文學獎始於平庸。最初十位獲獎者,除了波蘭小説家亨裏克·顯克維支與英國小説家吉卜林仍在世界文學家序列中接受人們的敬意,其餘幾位則游離于文學史之外,唯有在談論諾貝爾文學獎時被再次記起。而他們的獲獎,多是因偉大、理想主義、卓越、高貴等。

  1910年到1919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中,“理想主義”是一個高頻詞彙。

  1920~1939 人道主義

  一戰結束至二戰爆發這段時間,院士們對諾貝爾遺囑中關於“理想主義”的解讀,開始有所鬆動,最明顯的標誌,是不再將基督教文化背景嚴格置入獲獎要求。頒獎詞中出現了新的詞語:人道主義與民族精神。

  我們可以看看法郎士、葉芝、蕭伯納的獲獎理由。法郎士由於保衛真理,反對沙文主義和軍事種族歧視,具有純粹的藝術風格、襟懷坦蕩的人道主義而獲獎,蕭伯納是因真正的仁慈和善良,富有人情味,葉芝展現了民族精神。尤金·奧尼爾則因表現出力量、熱忱與深摯的感情而獲獎。

  那是一個特殊的時期,歷史學家曾將其形容為一個再也無法繼續下去的世界。我們在諾貝爾頒獎詞裏讀到了這些與人道主義,與關心人本身的存在狀態相關的表達。

  1945~1949 藝術激情

  二戰結束後的世界令人沮喪,很多知識分子呼喊,不要再等地上出現天國,而是動手自己來築就。那是一個存在主義突然流行的時代。

  紀德的獲獎,讓現代主義作家頗為振奮。此前的諾獎獲得者,並未因為對人性的處境的呈現而受到讚譽,而在紀德這裡,人性本身的困境被提出來。於是,1948年,艾略特也登上了諾獎頒獎臺,頒獎詞曰:“對於現代詩之先鋒性的卓越貢獻。”如果僅從頒獎詞來講,這是諾獎第一次從文學發展的角度,而非現實社會發展的角度來評價作品。

  我們在1949年福克納的獲獎詞中會讀到更清晰的文學尺度:“因為他對當代美國小説做出了強有力的和藝術上無與倫比的貢獻。”

  1950~1990 良知與自由

  1950年至1990年的世界,統而觀之,是一個東西對峙的世界。這段時間內的諾獎獲得者,從丘吉爾到帕斯捷爾納克、肖洛霍夫、索爾仁尼琴、聶魯達,構成一種饒有意味的圖譜,讓人在文學與政治之間尋覓某種相關性。

  這些多少帶有反抗形象的作者被置於諾貝爾文學獎臺上,且在他們的答謝詞中一遍遍表達對人類良知的堅守,諾獎不直接要求文學有道義擔當,作家的寫作卻因道義而更具分量。

  1991~ 人類文明

  冷戰之後,世界進入一個開放而多元的時代。諾獎的頒獎詞裏,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大詞“人類文明”。比如南非小説家納丁·戈迪莫獲獎,其理由是她史詩般壯麗的作品,對人類大有裨益。君特·格拉斯的作品使人們反復重溫被遺忘的歷史,帕慕克的作品則是發現了文明的衝突,克萊齊奧則是探尋了文明支配下的邊緣人性。

  若再細看作品的具體內容,也許我們應該讚美評委們,他們正在以更加開放的、多元化審美眼光,以及迅速的反應、寬容的胸懷來評定作品。他們不僅為謝默斯·希尼和托尼·莫裏森因豐富的想象力和充滿詩意而加冕,也為馬爾克斯的魔幻現實主義喝彩,而格拉斯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也被他們所讚美。

  在多元與豐富的當代,要描述我們所看到的諾貝爾文學獎總印象,也許不得不借助諾貝爾最後的遺囑中的表達——inanidealdirection(在理想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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