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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進入直播第一天。主創工作人員在緊張地忙碌
正在沼澤裏做直播
足部“泥療”
終於進入直播第一天。頭天夜裏,主創工作人員的睡眠時間都不足4小時,我強迫自己吃了加量的安眠藥,加了耳塞,依然能聽見不間斷的討論。早上,神奇的,天空和全體人員的臉色都晴朗無比。我吸取昨天的教訓,決定沼澤裏做直播的同時做一個足部泥療——洗腳總比洗鞋方便。再説,昨天用阿拉瓜利巧克力濃漿河水洗的鞋也沒有幹。
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每張晴朗的面孔後面都有各種痛和癢。想用赤道的陽光來曬古銅色皮膚?親,兩小時後就脫皮了吧!那位,你倒是防曬霜涂得厚,可誰讓您脖子上肉多褶兒多呢!這皮疹,沒救了。
國際團隊的交流開始進入神奇的階段,一間15平米的機房裏,各自喊著中文、葡語、法語、西語、英式英語、美式英語、菲律賓口音英語,居然可以彼此理解,把直播做下來。這簡直讓我五體投地了,因為事實上他們説的那些技術專業術語,就是中文我也一頭霧水。導演鄢蔓已經可以用重慶普通話讓兩個一句中文不懂的法國人對她頻頻點頭,並在一秒鐘之內做出正確反應。
導演鄢蔓和她的小徒弟
導演鄢蔓和她的小徒弟
鄢蔓的本事遠不止此,她弄得船上的廚娘每天大清早起來用可憐的食材考慮做什麼甜點才能得到鄢蔓肢體動作誇張的讚揚。她弄得整個攝製團隊半夜加班加得熱情洋溢,在相互崇拜和自我崇拜中熱衷於探討業務。當然,你肯定聽過牛頓煮了自己的表當雞蛋的故事,或者陳景潤鑽研數學題穿錯襪子的軼聞。師傅教徒弟教得兩人都很忘我的時候,鞋子穿錯又四處遊蕩這樣得事情發生也就毫不奇怪了。
直播結束,他們是最後從現場回宿營船的人,所有的工作船已經被派出去,還好,王製片已經和農夫們建立了超越語言的友誼,順利弄到了農夫們的小船。但是,配重顯然非常不合理,頭上那位,您加機器得過200斤了。我們永遠不能小看亞馬孫的力量,即便到現在為止,涌潮都沒有出現,但是,暗涌已經讓這條小船完全不能穿越看似近在咫尺的距離。扁舟一葉,原地打轉。驚出一船冷汗。
航拍的裝備
在做航拍前的溝通
必須自誇一下,超越語言的交流,我也具備這樣的能力,我在給巴西飛行員講航拍需求,明知道他聽不懂英語,就算我自己練口語吧。後面,還有一群巴西農夫七嘴八舌的議論。反正,最後,我們達成了共識。
最後,坐進飛機進行第一次航拍飛行的四個人是:一個只講葡語的巴西飛行員、一個用中文解説,用夾雜德語的英語提拍攝要求的記者——就是我,一個葡語水平和我英語水平相當的法國工程師,和一位標準倫敦音的陀螺儀攝像師。降落的時候,我們在總結今天航拍的得失,並一致同意,明天會更好。